阴阳警察俏女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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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的心没有盲。秦素儿知道我除了跟她在老宅有一个家,还有另外一个家,你却回答不上来,我就有些怀疑了,最主要的是我的感觉不对!”,我冷冷的答道。
的确如此,这还要感谢我的第六感觉,!否则,在这*地眼阵中,虚虚实实、真真幻幻,即使我再机敏,只怕也会百密一疏。
“既然如此,那救只有我亲自动手,送你一程了!”,梅姨阴森的一笑,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凶光展现,杀气毕露。
“慢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我实在想不出这个跟我只在沈家祠堂里见过一面的女人为何要杀我。
梅姨咯咯怪笑:“这个问题,你死后去问你那个死鬼老妈去吧……”,说完,身如鬼魅,挥动着手里的匕首就向我刺来。
事关生死,紧急关头,我求生的本能就显露出来,一个漂亮的旋风腿踢出,一脚正踢中梅姨的手臂,匕首脱手飞出,梅姨被我踢倒在地。
“啊——”的一声惨叫,梅姨被空中落下来的匕首刺到了胸口。
我呆了一呆,为何这个神秘兮兮的女人这么不经打!我没有理会她是死是活,救田鸡要紧,那个老瞎子才是一个劲敌!我飞奔着向前面跑。
田鸡会坠落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局面?能不能像自己一样,化险为夷?
我沿着洞里面的墙壁,一瞬间跑出了几百米。一路之上,发现洞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摆放着一堆石头,石头中间还插着半截断木,断木之上贴有黄符。
我顺手抽了一张,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心里隐隐猜想,说不定这就是*地眼阵的玄机所在!
前面的地上出现了零零散散的一行血迹,我心头一惊,田鸡不会受伤了吧?
我跑了差不多有一千多米了,可依然不见田鸡的身影,整个黑洞似乎没有尽头。
田鸡,不见了……
我和他几乎是同时钻入生门,可是提前一步到达的田鸡却不见了!
甚至,连那个布阵的老瞎子也不见了!更别秦素儿究竟有没有在这里了!
田鸡和老瞎子是同时失踪了,还是说,他们还在这十八号胡同,只是在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里,两人在搏斗?
不,如果还在搏斗,不可能这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是田鸡已经救下了秦素儿,撇下我走了?
以田鸡的个性,不可能会这样做,我太了解他了。
我一面提醒吊胆的朝前奔跑,一面破坏那黄色的纸符,我的怀里已经塞进了三十五章,再有一张就是三十六张了。
我忽然被一种异常的感觉吓住了,一抬头,我吓得心脏差些停止了跳动。高高的墙壁上,竟然挂着一人!不,是钉着一人!而且是头下脚上地被钉入在了墙壁里!血沿着墙壁在汩汩地流着……
而钉住那人的东西,可以肯定是玻璃!一片一片,数不清多少断片,尽数插在了那人的身上、头上、臂上和腿上……
“田鸡!”,我一下子辨识了出了这个人的摸样,不由得失声惊呼起来。
我无法想象田鸡在临死之前受到了怎样的一番酷刑,头皮一阵阵发麻,我疯了似的大叫:“田鸡……哥们……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我的眼泪放肆的流了下来。
这个跟我亲如兄弟一般的铁杆哥们竟然被老瞎子害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我怎么对得起他,又怎么对得起田老道!我将脑袋使劲的在地上磕着,“哐当”有声,心里犹如刀割。
我哭泣了良久,一眼看到不远处一堆石头上插着的半截断木上的黄色纸符,疯了般的扑上前去,扯了下来,然后撕得粉碎。
我刚无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的景象竟然忽然就改变了!
这哪里是什么黑洞,我明明就坐在了十八号胡同楼房后面的废井旁,废井的另一边站着游目四顾,惊慌失措的田鸡!
我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原来,刚才的一切全部是幻觉!
田鸡听到我的笑声,赶紧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哥们,你在这里啊?吓死我了,我到处都找你不到!”。
他一眼看到我脸上的泪滴,又问道:“我说哥们,你不会是被吓哭了吧?”。
我爬了起来,一拳擂在他的身上,叫道:“田鸡,我以为你死了……”。
田鸡笑道:“哥们,我哪会那么轻易的就死啊……”。
看着这恐怖诡异的十八号胡同,我也不管秦素儿究竟在不在这里,那老瞎子、还有梅姨究竟去了哪里?
我拉着田鸡逃也似的离开了十八号胡同,在西湖桥边上了车,往田氏扎纸店方向疾驰。
他奶奶的,太诡异了,得找田老道问个清楚。那老瞎子和梅姨为什么要害我们?田老道或许会知道!
☆、第十八章 田家的禁忌
我和田鸡回到田氏扎纸店的时候,田老道还没有睡,坐在灯下似乎在等着我们回来。他看到我和田鸡惨兮兮的小脸,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我喝了一口茶,心有余悸的把碰到瞎眼老头和神秘兮兮的女人梅姨的事情说了出来,田鸡在一旁补充,说到了老瞎子摆下的*地眼阵,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田老道听我们说完,脸上的神色一惊一乍,看得出他的心里有些激动。田鸡不解的问道:“爹,怎么了?莫非你跟那老瞎子有仇?”。
田老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伯光,我们的麻烦来了……,那老瞎子叫李天一,正是我的死对头,你以后要小心了……”。
“李天一?你的死对头?田伯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吃惊。
田老道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犹疑,又看了看田鸡,说道:“小沈,你和伯光坐下来,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我知道,田老道并不是要真的讲故事给我们听,他讲的一定是关于那个老瞎子的事情。
我望着田老道,也很想知道那老瞎子究竟是怎么与他结下的冤仇,竟然处心积虑设下一个这么大的局想要田鸡的命!
田老道清了清嗓子,给我和田鸡讲出了一段尘封已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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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爷爷告诉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而死,不久父亲又在一场意外中离开了我和爷爷。
记忆中,爷爷的身体并不太好,总是低低的咳嗽。但他是村里的郎中,懂得很多的土药方,效果很神奇。
邻近村子中常常会有一些医院都无法治疗的怪病,到了爷爷这里,几乎都是药到病除,因此,爷爷在村里非常受人尊敬。
爷爷脾气很好,对人总是笑呵呵的,很慈祥、和蔼。同时,爷爷很会讲故事,他的脑袋里就像个装有故事的大口袋,只要心情好了,就会给我们一群小孩子,讲很多山外的故事,很多神奇的故事,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忆犹新。
有时候,爷爷的脾气又很古怪,总是不许我这,不许我那,比如,晚上的时候不能照镜子,半夜去厕所要先大声咳嗽,立夏的那一天不许坐门槛,七月半不许我离开家门一步,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不许我和小伙伴去野外玩……
每当我瞪着眼睛问爷爷的原因,爷爷总会用他的旱烟袋重重的敲着桌子说:“这是禁忌,犯忌,就是要遭到报应的……”。
虽然,那时候的我并不明白这些所谓的禁忌都是从何而来,也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总是有数不清的禁忌让我遵守,但我却还是牢记爷爷的话,从来没有违反过一次。
童年的生活,总是无忧无虑的,爷爷对我的严加看管,并不影响我的快乐,相反,我却把这种种禁忌记在心里,常常出去悄悄的当成故事讲给小伙伴们听,那时,在孩子们中间,我就像个无所不知的神。
我十岁那年,有一天家中来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高个子,瘦的像根竹竿,长脸,眼睛总是眯着。
另一个人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看上去病怏怏的,左侧脸颊连着额头的部位,有一块巴掌大的淤青,他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点吓人。
平常家中来病人的时候,爷爷从来不避讳我在旁边,而这一次,爷爷的脸色却非常难看,他把我赶出门外,让我独自去玩,随后便紧闭了房门。
爷爷的举动很怪异,我有些好奇,在外面转了一圈后,便悄悄跑回屋后查看动静,听到了他们的一些对话。
“。。。。。。田大叔,我几乎跑遍了整个大江南北,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只求你发发慈悲善心,救救我的儿子,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那中年人的话音听上去阴沉沙哑,让人心里莫名的生出厌恶。
爷爷没有说话,我在外面能听见他低低咳嗽的声音,半晌,爷爷才说:“算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不过我也知道,要让你放弃现在的一切,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你还是走吧,自己的债自己偿,我帮不了你。”。
中年人急切的说道:“田大叔,你救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不肯帮我?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儿子死么?”。
爷爷缓缓说道:“各行有各行的禁忌,我已经禁术二十多年,可我的儿子还是死了,我又找谁帮忙?”。
那人好像拍了桌子,啪的一声响,随即说道:“好好好,你田家的禁忌我懂,这次我本就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来的,既然这样,我走!”。
脚步声传出,那人抱着那男孩大踏步出门,却阴测测地对爷爷说了句:“别忘了,你还有孙子,有本事,你就把禁忌破掉,让他不再接触你们田家的道术……”。
爷爷的语气仍然平静,仿佛在桌子边磕了磕烟袋,缓缓说道:“李天一,你也一样,如果不听我的劝告,等灾难临身,谁也救不了你。”。
那人转身而去,等我跑到屋前,再想找那两人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
他们这几句没头没脑的对话,我确实没有听懂,跑回屋子中,却见爷爷脸上少见的挂着愁容,抬眼看了看我,没有做声。
我向桌子上望去,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上面,让我很惊恐。
这件事虽然蹊跷,却很快就被我淡忘了,只是,从那天之后,不知怎的,来家里找爷爷看病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
而爷爷那张总是挂着和蔼笑容的脸庞,也总是会皱起眉头,独自发闷,一袋接着一袋的抽他的旱烟,从那时起,爷爷也渐渐不再上山采药了。
不过,爷爷却给了我一个手指大小的纸荷包,上面画着奇怪的花纹,我本不想戴,爷爷却严肃地告诉我,这是保命的东西,必须要戴,如果遇到了什么性命攸关的危难,就用力把荷包捏破。
我被爷爷吓住了,乖乖的把荷包戴在了脖子上,心里却想,最好永远也不要有机会捏破这东西。
我十五岁的时候,爷爷突然要我跪在了家先面前,凝重的要我拜他为师。我有些搞笑,不就是要传授我的田家道术吗,用得着这么的正经?
爷爷一旱烟袋就敲在了我的额头上,说道:“不许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田家道术的第四代传人。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必须给我认认真真的学!”。
我赶紧不笑了,正式成为了田家道术的第四代传人。我学得很用功,也很有悟性,爷爷夸我如果这样学下去,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会超过他。
只可惜,爷爷没有完全教会我田家道术的所有东西就死了。临终前,他将我叫到病床前,嘱咐我要小心那个叫李天一的家伙。
我有些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