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黑刀霸主-第1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什么事?”眼镜皱着眉头。
典狱长用手抹一下油亮的额头,“早上放风时,有些犯人争先到外面来,结果打了起来。情况一度失控,不过形势已经控制住了。现在没事了。”
“是吗?”眼镜按捺住一肚子的火问道,“你的犯人经常都会斗殴吗?”
“不,长官,以往没有过。”典狱长答道。“大部分犯人都是,不,都曾经是不安分者。”
“你是说他们都是基督徒?”
典狱长点点头,“但他们都接受了电击治疗。通常他们还是守规矩的。”
“我要的人也参加了斗殴?”
“没有,他在囚室里。”
“你肯定?”
典狱长的眼镜有些慌乱,但是还是说道,“我肯定!”
血红色从典狱长那本来苍白的脸上泛出来。“卫兵报告说,所有牢房里的人都在,不过在混乱当中……”
“我劝你现在就去看看吧。”眼镜咬着牙说道。
典狱长领着一群人匆匆出了他的办公室,穿过大厅来到监视塔,这座经历了诸多磨难依旧耸立的建筑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第三区!”典狱长大吼道,“告诉我第三区的情况,如果你们不想和丧尸跳贴面舞的话!”
“是,长官。”那看守手忙脚乱地跑到一个装口那里去,张望着。
“看49室!”典狱长在另一个窗口观察着,但是,很不巧,有一块不知道谁扔在哪里的破板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里是不会有东西遮拦的,一定是什么人故意放在哪里的。”卫兵的神情有点神经质。
“叫这区的负责人!”典狱长命令道,头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卫兵伸手去拿电话筒,但眼镜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不用了,我们去看看吧。”
监狱的走廊上,新来的看守在前面带路,后面是一个长满乱蓬蓬白发的老头,手里紧紧攥住一个帆布旅行袋。
守卫在末世之前从前曾经想当一个警官,或者最好是当刑警,但他十几岁的时候左耳感染化脓,从此听力受损,所以只好带着终身的遗憾到来做狱卒了。哪怕是在末世来临之后,他也是在当一位狱卒,守卫是监狱里最低贱不过的工作了。但他有一个家——妻子和一个孩子——要养活,他还是有些感谢那个卖糕的的,因为他的家庭没有像是大部分人一样支离破碎,为此他很感谢龙哥,这个始终没有见过一面但是给了他一个稳定收入的人。
老头步履有些瞒珊,守卫便回过来用手稍稍揪住他的手肘。老头今天获释了。守卫瞟一眼那身皱巴巴的旧衣服,还有那双空洞洞的眼睛。他们管他叫教士。
这家伙早就该放出去了。他们给他施行了好多次的电击疗法,那是一场真正的灾难,据说是某个姓杨的畜生发明用来对付网瘾少年的方法。
这种刑法对这个在末世都生存了下来的老猎人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确信他过去的信仰已经枯萎,就像昨日切下来的洋葱圈一样。守卫想问问这老头,他对自己获释有什么想法,今后有什么计划,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但那样一来,老头没准又会对自己引述一番圣经,把他那已经一锅粥似的脑袋里的可怜的剩余物再倾倒一遍。那怕像守卫这样新来的狱卒,也知道不可以跟教士这样的人交谈的。
他们从典狱长的办公室门前经过时,正好那帮人一涌而出,冲到监控室去。守卫一把将老头拉到门的旁边,让那帮人先走过去。那些人一个个脸色紧张,特别是那个衣着考究的红头发的军官。而典狱长的样子像是站都站不住似的。
“这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守卫自言自语道。
老头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头,好像被头上的闪烁的荧光管吸引住了,“今天我要在洗衣房干活吗?”
守卫摇摇头,牵着老头往通出口的那个区走去。“那个衣著堂皇的大家伙到这里来干什么呢?”他问自己。
运动场上的斗殴已经结束,囚犯们要么在医务所,或者已经回到牢房去了。看守们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这里肯定出了什么事,守卫得自己应该弄明白,这样才好在合适的时候,引起那个衣着考究的长官的注意。真那样,便能改变自己的地位了。他可以得到更好的位置。他很高兴妻子刚给他熨过衬衫。
释放教士的手续几乎没有费什么时间。一个浓眉毛的狱卒坐在工作台后面,他已经把释放证都准备好了。
“天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不知道。”守卫回答道。他从教士的私人物品袋中取出原先收下的东西:一只旧表、一个没有钥匙的金属环、一个已经破了的钱包,至于原本放在里面的一些药物还有武器,早就不翼而飞了。他递过这些东西给教士时,后者好像什么也不认得。
“你不要把它们都放到你的旅行袋里去吗?”不等老头回答,他自己动手拉开旅行袋的拉链,把东西都塞进袋子里。袋子里是一条裤子、一件衬衫,还有刮脸的用具。还有几本书,但守卫看不见是什么书名。
“我真不明白,这些人都中了什么魔,”他还在讲今天早上的那场斗殴。一边在数应该给教士的‘遣返费’。这点钱足够老头什么都不干就过上三五天的。教士接过浓眉毛狱卒递过来的东西,那样子好像不知道这就是他这几天的生活保障了。
“放到你兜里吧,”守卫说。
教士按他的话做了,像个木头人一样。
“小心点,教士,”守卫说道,“你知道往哪里去吗?一直走到院子的那一头。听懂了吗?往左拐,然后顺着那个方向一直走大约一里路。你便到了老拳头的杂货铺。在那里等车,一小时内便会有公共兽车的。”
教士点点头,然后紧紧地抓住他的旅行袋,好像那里装着什么宝贝似的,然后步履不太稳地朝漆得花里古哨的大门走去。守卫按了一下按扭,那大门的门栓便滑开了。守卫为教士推开门,老头走了出去。
“再见吧,教士,”守卫说。
老头走到强烈的光线下边,用手遮住眼睛。然后稍稍加快了脚步,穿过院子朝那一头的大门走去,那样子仍是木然而无意识的。风有点大,掀起了他斑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络腮胡。浓眉毛的狱卒说,“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操这种心。”
“谁又知道呢?”
…………
名为教堂的监狱里,典狱长苍白的大脸和守卫们因为忙碌累的通红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谁都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双手支着额头的眼镜,嘴角那一丝戏虐的笑容。
一个黑发黑眼黄皮肤的传教士在电椅上高声的呼喊着,在没有电击,没有守卫来折磨他的时候大声道呼喊着,走来走去的守卫们没有时间理会他,面色苍白的典狱长也没有空闲理会他……
只有眼镜,静静的坐在那里,倾听者一个基督徒的呐喊!
看那,看那……看那圣经中早有预示的情形吧,独眼的女暴君就是那假先知,妄图带领主的仆从走向灭亡的假先知。
那被称为冷无双(圣经原文,耶洗别)的假先知,之所以可以在这里长久存留,还能是什么原因?正因为有容让和任义曾给予她悔改的机会。如果把悔改的机会,当作得胜的骄傲,继续彰显罪恶,那么最后被无情而严酷的惩罚,你还有什么好怨言的呢?
历史见证了耶洗别所彰显的能力和奇事。在正义与邪恶的对决中,万军耶和华用自己道和大能捍卫了自己的尊严,使不可一势的假先知罪有应得。曾经,在罪恶的权势下行恶的追随者,也得到了报应。给那个时代树立了信心得胜的战例。
邪恶的教导,来自撒旦魔鬼的诡计,她的教导只能将人引向败坏、灭亡。在与邪恶相交的时候,的确会有暂时的满足,但最终却要咬人如毒蛇,吃人如猛兽。这是永在的主所不能容忍的罪行,是主极度憎恶的淫行。
主耶稣基督的启示,是针对与他同在的仆人而预备的。在此,自然不愿意看到有些仆人被错误的引诱而成为罪人。然而,当他的仆人被罪恶所辖制的时候,当淫…荡的妇人将主的仆人败坏的时候,那些主的使者们,你们不也是主的仆人吗?你们在那里干什么?主耶稣基督给这里的启示重中之重,就是关于容让之词。你见过麻木不仁之人吗?你见过明哲保身之辈吗?
假先知教导,引诱主的仆人行…淫……乱的事,行触犯律法的事,这对于守望的仆人们来说是显而易见的。只是他们选择了容让的自由!宽容是美德,忍让也是美德,而作用在对于罪恶的妥协,却是那样的不和谐。这是天上的大君王无法漠视的罪行。看着与自己一样做主仆人的不断的被邪恶所勾引,任意的杀害,守望者也受到良心的谴责,和来自圣灵的责备。
关于,这教导人,又自称是先知的妇人,主耶稣基督的启示声明,曾给予她悔改的机会,只是她的自由意志,仍然不能回转,不肯悔改她的所作所为。所谓的淫行,就是指着她与魔鬼的勾结,狼狈为奸,她的自由意志给了她崇拜的撒旦。她体贴的是与魔鬼…交…合,所产生的一系列可以满足她欲望的快感。那欲望里,有自尊的荣耀和地位,有对今生的贪婪。
基督定意要敞露这淫行,叫败坏者得败坏,叫她们的名和肉体一同变臭。只是守望的使者当刚强壮胆,与主同行。神之子借圣灵表达的话,是信实、公义的。众教会也知道他是审判活人死人的那位再来者,他将按着人们的行为报应各人。从对这假先知的下场,你们便可以看见神的大能,是高过万有的大能者。
“看哪,我要叫她病卧在床。”这是主亲自彰显的神迹,是用他得胜的王权,将罪恶的淫妇制服,要如此终结她继续的邪僻行径,断绝她继续危害教会,杀戮主的仆人。卧在床上的她骨头疼痛,哀哼患难降临的时候,你就无药可救了!
“我又要杀死她的党类,叫众教会知道,我是那察看人肺腑心肠的,并要照你们的行为报应你们各人。”
她的同党,就是她的儿女,在此表示追随她的党类,以及以后如此行的党类。神之子用大能的道宣布自己的旨意,坚决杀死如此行的罪人。目的是叫天下众教会知道那察看人肺腑心肠的,照你们的行为报应你们各人。
主是今在、昔在、永在的主宰,他是审判活人、死人的主,而且是照着自己的公平、公义施行审判。
今天你对主的仆从做过的,来日,必将百倍千倍的施加回去。
…………
“叶卡琳娜,这就是你的计划么?”眼镜低声的喃呢着,谁都听不到……
第四卷 霸主归来
第一百五十章 不死不休
“回来了!终于还是回来了啊!这冰冷的空气,这甜美的血腥……”
迎面吹来冷冽的寒风,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气候的沙漠众人感觉到这刺骨的寒风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好重的杀气啊!”韩曌抽了抽鼻子,打了一个哆嗦,“这么重的杀气,我也只有在面对这龙兽的时候才感觉过!”
“杀气?”龙哥疑惑的看着十几个手中紧握着武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的赤龙城战士,“那里来的杀气?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呵呵呵!”赫连无罪掩嘴轻笑,“我今天算是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做不可与夏虫语冰了!”
“不可与夏虫语冰?呃……不会吧!”龙哥眼皮子耷拉了下来,这个猜想的结果是再是太搞笑了,不过仔细一想,龙哥还真的就发现问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