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寻人-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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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刚想回头问她,却见她正瞅着我光溜溜的屁股,顿时明白过来。只好有些难为情地往下蹲了一蹲。心里却在反驳:“唉!就当这里是裸体海滩罢!”
我们走进的山洞,洞口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非但洞中有洞,甚至还分成了上下好几层。踩在石头台阶上,不知绕了多久,我俩才最终被带到了一间石屋内。
这里距洞外已经很远,瀑布的轰鸣声骤然减少不少,感觉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洞里到处都有火光传来,视线也基本上不受影响。
我和绿瑶被推进了石屋。那石屋不大,应该是纯天然而成的,好多缝隙那里都被木头牢牢地钉住,一看就知道是个囚室牢房之类的地方。
待到我们进入石屋,他们终于是将我俩松绑了。绿瑶还好,没几下就解开。可给我松绑,他们却费了好大的力气和好长的时间,以至于我都有些饿了,所以,当他们后来给我端来一盘焖羊肉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给吃了下去。却不知,这一吃,却给我吃出了一个大麻烦来。
38、破戒
“瞧你那副吃肉不要命的样儿!”绿瑶一面在石屋里寻来找去,一面不忘了数落我,“下午不是刚吃过东西吗?还不快找找看,咱们怎么才能逃出去?”
闻言,我又抓了一把羊肉放在嘴里,嘟囔道:“下午吃的那点东西,我用阑尾炎就能消化喽!不吃饱了,哪有力气逃跑?”
摆在我面前的这盘焖羊肉,是在我和绿瑶被关进石屋后不久端进来的。当时,香喷喷的羊肉放置在一个还算干净的陶罐里,热烘烘的格外诱人。
我忍不住尝了一口,却发现这羊肉竟是如此美味,肉质鲜嫩,咸淡适中,肥而不腻,特别是抹在羊肉表皮上的那层酱,也不知里面放了什么作料,叫我尝上一口就欲罢不能,紧跟着就是大快朵颐。
我招呼绿瑶也过来尝尝,她却怎么也不肯吃。
“切!”绿瑶冲我板脸道,“是阑尾,不是‘炎’,小学二年级毕业的吧?我真服了你了!我说,你也不怕这肉里面有毒,叫你肠穿肚烂而死?”
说完,绿瑶继续在堵住石室缝隙的那些木头上敲敲打打,妄图找到别的出路。其实,如此小的一间石室我们早就翻过好几遍了。一来那些木头十分结实,二来木头后面也几乎全都是死胡同,根本没有出路。
可即使如此,小姑娘却一点没有放弃的意思,依然还在不懈地努力着。尽管她上半身还是半裸着的,可举手抬足间却早没了原先的那股羞涩与拘谨。
十多分钟前,她可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瑟瑟地缩在墙角,活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尤其在我下半身被松绑之后,纵使光线那么暗,我还是看到她的脸腾地就变成了红苹果!
于是,我赶紧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捂到大腿上做了一个简单的围裙。
然而,绿瑶却无法跟我一样,总不能把裤子脱下来遮胸吧?当时,她唯有双手交叉,紧紧护住前胸,那紫色的文胸显得那么单薄。
石室的地上扔着许多破草席,见到小姑娘害羞的模样,我本来想发扬一下风格,把衣服借给她穿,自己裹上草席当野人。却不知,那草席掀起来后,上面竟全都是难闻的羊粪蛋味儿,这下我可实在是爱莫能助了。
我俩一个缺上衣,一个缺裤子,好在这石室里虽然潮得厉害,却并不寒冷,要不然,真不知道我俩该如何是好?
石室的小门都是用碗口粗的竹子捆绑而成的,结实得犹如水泥。门下面有个专为送食物留出来的窟窿,焖羊肉就是从那里送进来的。
此时,听到绿瑶的问话,我又抓了一把羊腿肉摆在了脸前:“其实,这个问题很好理解!你看,这些土人如果真的想叫咱俩死的话,那刚才那两三个小时里,咱俩死上百次也差不多了吧?我猜,他们将咱俩关起来,必定是对他们有什么用处的!给咱们吃的,说明他们也不希望咱俩饿死。还有,要是在饭里下毒的话,那岂不成了脱裤子放屁?”
“咿,你说话真不文明!”绿瑶嘴上挑刺,却明显认同了我的理论,她便放下手中的木头,蹲在我的面前,问,“周老板,那你倒说说,他们把咱们关起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呢?他们真的都是一群死人吗?”
听到这话,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因为,在我被他们捆绑,还有押送的过程中,我和那些土人全都有过身体接触,而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生命讯号,连那个翻我眼皮的千年老妖,甚至那条捆绑我的绳子上,都没有感受到任何一个生命讯号。可见,这些土人应该都是活死人无疑。
不过,至于土人们把我俩关起来,究竟要做什么,我却没法给出肯定的回答,只好对绿瑶说:“是不是,叫咱俩给他们当奴隶,伺候他们?”
“咿!不要啊!”绿瑶打了个寒颤,“我宁可死,也不”
她正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急急地问我,在她昏迷的时候,土人们没把她怎么样吧?
我立即摇头,叫她放心,说土人们对她的兴趣甚至没有对我的兴趣大!
“哦”绿瑶这才稍稍安心。我正想把肉放到嘴里,谁知她却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一拍我的肩膀,“对了!那个罪犯呢?他跑哪里去了?”
一提到袁斌,我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嗨!别提了,这不,你的衣服,还有我的裤子,都是他干的好事”
我话没说完,却不料因为绿瑶拍我这一下,我脑袋里顿时就是猛地一下刺痛,手里的羊腿肉啪的就掉到了地上,一个巨大而清晰的绿色讯号随即一闪而过。
见我如此反应,谁知绿瑶竟是会错了意,随即捂着胸口惊呼:“什么,是他?不会吧?快快说,他究竟把我怎么了?”
嗨,误会!
刺痛过后,我本想如实回答,可是见到小姑娘紧张兮兮的样子,我突然想逗一逗她,便对她说:
“你不知道,当时情况多么危险?那袁斌已经扯下了你的衣服,正要把你就在这时,多亏了英勇无比的我及时出现了,我先是把那孙子一通乱揍,而后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大道理这么一摆,他就立刻幡然悔悟,低头认罪,就差管我喊爷爷了!不过可惜,土人们追过来的时候,还是叫他给跑了!我却因为救你,而被土人们给擒住了!”
“哦,原来是这样!”绿瑶看我的眼神顿时就变了,“那真是对不起,连累了你!”
“什么嘛!”我倒不好意思了,“先前若不是你舍命把袁斌的手枪抬高,我现在早就见阎王爷了,应该是你救了我的命才对!”
“等等,”绿瑶突然感觉出了问题,便问,“那这样的话,你的裤子又是怎么丢的?难道是和那个罪犯打斗的时候?”
“嗯这个这个嘛!”
我支吾着不知怎么回答,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的信口开河。好在绿瑶并没有深究,而是转而问我:“我真没想到,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起初还不相信呢!就拿那个罪犯来说吧,他流了那么多的血,非但没死,居然还能和你打斗,真是不可思议!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离奇的地方存在?”
“是啊!听上去有点像‘X档案’,是吧?”我松一口气,附和道,“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疯了呢!不过,这和我以前遇到过的事情比起来,却是小巫见”
说到这儿,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便赶紧闭了嘴。
“咿!”绿瑶撅嘴道,“你这人真叫人猜不透,闹不清楚阑尾炎是干什么的,却知道什么是‘X档案’!”
言罢,绿瑶也似乎被这焖羊肉的香气所吸引,禁不住冲罐子闻了一闻,甚至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哼,小看人!”我笑着把罐子抱起来递到她的面前,“当我不知道,阑尾炎就是盲肠,出了毛病,就得开刀!”
绿瑶咯咯笑了几声,抓起一把羊肉就放到了自己的嘴里。结果,这丫头一尝到鲜美的羊肉,顿时惊呼一声,差点就把整坛羊肉都抢过去。
我心里说道,这回倒不怕有毒了?
见到绿瑶吃得正欢,我赶紧伸过手去:
“喂给我留点”
土人们的厨艺十分了得,但可惜礼节不周,我和绿瑶吃了一坛子焖羊肉,他们既没有给我们俩上个小菜什么的,也没有给我俩斟酒,甚至连水都没有给我们喝上一口。
我自然渴得难受,冲着外边叫唤了半天,可外边却毫无动静。
此时,估摸着外面已经天黑了,我收声后,洞内也变得异常安静,唯有墙壁上折射过来的火焰,还在缓缓地跳动着。
我转回身斜靠在温暖的石壁上,使劲儿咽了口唾沫,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人家不给水喝,就不吃那么多羊肉了,这嗓子都快冒烟了,不会被活活渴死吧?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不对劲儿,因为我发现自己除了口渴外,似乎身体还发生着其他的变化。我感觉浑身热气腾腾的,简直燥热难耐;心口那里好痒,却怎么挠也不解痒。
我不知这是怎么了,便赶紧朝绿瑶看去,却见绿瑶亦是和我一样,靠在另一块石壁上直挫自己的脖颈。更甚的是,她的小脸变得通红,眼睛也变得迷离。
“周老板!”绿瑶一面揉搓雪白的肌肤,一面妩媚地望着我,问,“你说,我俩会不会——死?”
绿瑶的话我根本一个字儿都听不进去,只感觉她那紫色文胸下的突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叫我的欲望一下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似乎还仅存着一丝理智,想到那羊肉可能有问题,便强忍着自己没有动弹。
谁知,绿瑶却是把持不住了,她娇喘吁吁地慢慢爬到我的身边,而后便伸手摸我的脸,整个身体也紧跟着压到了我的身上。
其实,那一刻我已经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了,但是一想到我不能接触活人,便还是伸胳膊,阻住了绿瑶的身体。
谁知,叫我毕生都感到意外与无奈的事情——发生了:在我接触到绿瑶身体之后,我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副作用,唯有脑袋里有她的绿色讯号罢了。
而就在此时,不知是绿瑶自己的原因,还是我得寸进尺,绿瑶那脆弱的紫色文胸居然啪的一声断开了!随着文胸滑落,我那仅存的一点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我张开手臂一下子就把这娇小的姑娘揽在了怀里
39、人生充满诧异
每当我回想起在土人山寨里和绿瑶渡过的那个暧昧而迷离的夜晚,心中总会涌起一股苦涩、彷徨、困惑以及无奈,叫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我的人生总是充满了诧异。在我和美华如胶似漆的日子里,我们俩尽管两情相悦,却始终没有逾越过那道鸿沟;而在我对姚娜心仪,亲密无间的时候,由于我特异功能的限制,我俩也始终没能做到水乳交融。
然而,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在这诡异的活死人山寨里,我却和一个刚认识还不到两天的女孩发生了关系,而且,人家还是个大学还未毕业的小姑娘,最起码比我小十好几岁。
我怎么
整个第二天,我和绿瑶就那么面对面地坐在粘满羊粪蛋味儿的草席上,相视无语。
绿瑶发髻凌乱,紫色的文胸低垂,叫她那深壑的乳沟更加明显。而此时的我,再不敢多看一眼,内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
不过,绿瑶那么聪明,自然看得出来,在我们俩这段不伦的孽情背后,是有一定的隐情的。我们吃的那羊肉里必然参入了非正常的东西,才致使我俩如此疯狂而迷乱地渡过了一宵。
清晨的时候,有个土人从那门上的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