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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生死寻人-第178部分

小说: 生死寻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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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哗哗的流水声传入耳朵,我很快意识到,此处所在应该是在洞穴靠外的地方才对。那瀑布或许就在石室外不远的地方,我正自寻找水声的来源。却冷不丁听到背后传来一个阴森诡异的女声:

“你你是新来的?”

41、他们吃小孩

这一声来得甚为突然,我心里一点儿准备都没有,顿时吓得像条蜥蜴一样四脚着地就蹿了出去。

一直蹿到墙角,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待我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只见黑暗里一个修长的人影渐渐显现在光亮下。

那是一个女人!

女人有着一张苍白的脸!

此时,这张苍白的女人脸正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见到如此情形,我自然感到恐惧,但更多的却是疑惑。因为,刚才这女人分明使用了我能听懂的语言,而且,还是普通话。

“嘻嘻,真是巧,只要那瀑布一有水,就会有新人到来!”

女人的吐字非常清晰,甚至比普通话还要普通话。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模样,顿时就将她与那些土人区分开来。

这女人生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修长苗条的身材,如果走在街上定会叫许多试图减肥的女孩们羡慕不已。

女人穿的是一身棕色的好似连衣裙模样的衣服,裙子边缘那里一面高一面低的,看上去似乎有些残缺,还有些不合身。再往上看,上衣的半截袖更是一条胳膊有袖,一条胳膊没有。

由于头发的遮挡,我只能看清她的脸很苍白,但却看不清她具体的容貌。不过,仅凭这一点,我就已经完全可以认定,这个人,应该是我的同类,而不是土人。

然而,尽管是同类,但这女人的站立姿势却和一般人有些差异:她双腿之间的距离有些大,看上去竟好似在劈叉。还有,她有点吊膀子,头一会儿歪到右边,一会儿扭到左边,看人也是翻着眼皮看的。

这种神态叫我感觉非常熟悉,若是我猜得不错,只有精神有些问题的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态来。加上女人刚才说的话着三不着两的,我顿时意识到,看来,这女人或许是个疯子罢!?

但尽管如此,好容易见到一个能够用语言沟通的,我岂能就此放过,便赶紧冲她连比带划地问:

“你你会说话?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嘻嘻新人都这样儿!”女人的笑有些傻,“来吧,别害羞了!要是新鲜感一过,你就会感到厌烦的!不过,有个事情我得告诉你一下,到时候,你得射到外面,我真的不想再要孩子了!”

言罢,女人收起了长腿,摇晃着朝我走来。

“什么?”

我大为惊诧,女人的话虽然看上去没边没沿的,但似乎已经透漏出了很重要的信息。联想起这第二盘羊肉的出现,我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这是要叫我和另外一个女人交合?

“不为什么,我就是岁数大了,有点不想再生了!”

女人说着,两三步就来到了我的近前,我这才意识到,她的身高竟然和我差不太多。她的头发也是出奇得长,甚至已经达到了她的臀部。更叫我意外的是,女人尽管脸色苍白,但她的面容却是格外清秀貌美。五官端正,华若桃李,竟好似一古代的大家闺秀一般。只不过,她的眼角那里已经生了许多细细的皱纹,正如她所说,她的岁数必然已经不小了。

“喂等等等”

我见机会难得,正想多问她一些问题,不料她却已经欺到了我的身前,嘴里说着:“生下了童童以后,我有好些年没有接触过男人了!这里也许多年没有来过新人”

她说着话,白皙而修长的手就已经按向了我裸露在外的胸口上。我吓了一跳,赶紧攥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并不像我想象得那样冰冷,反而比我的手还要温和一些。

“喂!”

我刚说出一个“喂”字,脑袋里顿时就传来一阵刺痛,继而就如翻江倒海一般,叫我痛不欲生。与此同时,一个巨大而清晰的绿色讯号也随之传入我的脑中。

“啊!”我疼得脑袋上一下就冒出汗来,赶紧倒向一侧,试图摆脱那个女人。女人吓了一跳,但还是伸手在我身上乱摸。最后,我无奈之下,只好挣扎着把她推出了老远。

胃里一阵翻腾,叫我禁不住开始呕吐,但肚子里没什么东西,只是干呕了几下罢了。

我难受的要死,但脑袋里的齿轮却还在飞快地运转。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个活人!那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活死人山寨里?难道,她也是和我们一样,被土人们抓来的?她方才叫我新人,难道,她已经在这里被关了——很久?

“哦!”女人若有所悟似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我忘记了,你还没有吃饭吧?”

说着,她就去端那盘羊肉:“吃了饭就好了!你就有精神了!至于我嘛!就不用吃了,那样总感觉时间过得太快,过后也是忘得很快。而且,我还得监督你呢,可不能叫我再怀上孩子!”

“大姐!慢!”我一面拧着太阳穴,一面大声地止住了她,“等等,你看咱们既然这样了!那说明咱俩有缘分是不是?那咱俩在那什么之前,总得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先交流交流感情,嗯?”

女人一听顿时撅了撅小嘴,而后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好一阵子,才对我这样说道:“我是王心,我叫王心,我叫药厂采药的,我后来进了个山洞,我出来后就被人抓住了!”

女人就像机器人一样,说得机械而且驴唇不对马嘴。但我一听这几句话,顿时就摸清了一个大体的情况:看来我猜得不错,这女人应该是采药的时候,通过某个山洞来到这里,而后被土人们捉住的!

什么!山洞?

我不觉感到一阵欣喜,既然能从洞里进来,那就应该可以从洞里再出去吧?

我本想再问一问有关这个山洞的问题,谁知,女人却嗷的就是一嗓子,吓得我心脏都大了一圈。

“不对!不对!”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眼中露出恐惧,“他们不是人,不是人,是鬼!都是鬼!”

见到女人突然有些情绪失控,我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有心劝慰,却不知如何下手。

“哦,你知道吗?”女人用双手堵着耳朵,一副惊恐的模样,“他们不吃不喝,不知道冷热,不知道疼,也不睡觉!他们很可怕的!还有”女人用警觉地眼神扫视了一眼木门,而后冲我小声地说:“他们——还吃小孩呢!”

42、“牺牲”大法

“大姐!”我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你看,你这话里有点逻辑错误,你刚刚才说,‘他们’不吃不喝,怎么后来又吃小孩了呢?这有点自相矛盾吧?”

“他们不吃,但可以给别人吃!”自称王心的这个女人在摇晃了好几下脑袋后,神秘兮兮地低声说,“比如,给他们的神灵吃!他们的神灵都是老妖怪,把孩子拿过来,就生吞活剥了,残忍!残”

在女人咬着牙说出一串“残忍”后,居然一瞬间又变了模样,这一回,她的面容扭曲,很快就露出了一副异常痛苦悲伤的模样。

“我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他们都被妖怪吃了!还我的孩子!呜”女人竟然呜呜地抽泣起来。

这变化实在是来得太快,叫我有点反应不及。然而,就在那一刻,我却突然回想起了以往的几个细节片段,以至于在我把这前因后果串联在一起后,竟然得出了一个相当骇人听闻的结论!

我记得,在我第一次见到那些土人在围着篝火翩翩起舞的时候,曾经是有好几个孩子跟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孩子三到六岁不等,但长相以及肤色等,却和那些土人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异。可以说,一看就不是他们亲生的。

我也记得,在袁斌变成了活死人之后,他的生殖器官已经发生了严重的退化,再也没有了那方面的功能。从这点来看,如果整村的土人都是活死人的话,那么他们固然也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既然如此,那么那些孩子,都是怎么来的?

再往下捋,从这个叫做王心的女人话里可以听出来,她在很久之前被土人们抓来这里,而且在这里生了孩子!那么,王心的孩子都是和谁生的呢?我想,那自然不可能是和土人们生的,而是和她一样被关押在此地的别的男人所生才对。

而如今,很显然,我就是那个在土人安排下,下一个要和她生孩子的男人,说的难听点,就是配种的种马!

回过来再看那盘参了催情药的羊肉,以及昨夜我和绿瑶发生的事实。我的老天,土人们要我和绿瑶发生关系,难道就是为了要让绿瑶也来给他们生孩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免扑腾扑腾地跳。我无法想象,如果绿瑶真的怀了我的孩子,那将会是个怎样的后果?

此时,思路大致捋清了,但还有许多更加叫人迷惑的问题摆在眼前。比如,王心说,后来她的孩子被土人们给带走了,并且送给了他们的神灵,叫神灵给生吞活剥了!

生吞活剥!

我自然不相信会有什么吃人的神灵,但通过那些线索,我却不禁想到一个最为不幸的可能:难道,这些土人至今还保留着某种原始社会中那惨无人道的祭祀传统?难道那些孩子都已经变成了献给神灵的殉葬品?

不会吧?那么残忍?

等等!

刹那间,我又想到了另一个叫人匪夷所思的可能,那就是,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为什么所有的人死了之后都会复活,变成那种活死人呢?

是不是,这个地方有某种超乎寻常的所在?而那些被送走的孩子,是否和这个朝乎寻常的所在有着莫大关联呢?

我越想越慎得慌,我的老天爷啊!难道,这是土人们用那些孩子鲜活的生命,在换取他们生命的永恒?

真的是这样吗?

我记得有个游戏叫《魔法门》,那里面有一种魔法叫做“牺牲”,施展了这种魔法,就能够将他人的性命牺牲,从而使自己复活!

难道,这里真的有这种灭绝人性的法门所在不成?

“喂!大姐!你听我说,”我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便问那女人,“你自打被这些土人捉住,已经多少年了?”

女人兀自伤心着,尽管女人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但从她脸颊上垂落下来的泪滴中就可以看出,她的情感绝对都是发自内心的,她必然是有过某种痛彻心扉的经历才会这样的。

“多少年?我记不太清了!”女人用那没有袖子的胳膊抹了把眼泪,眼睛瞅向了洞顶,似乎在用心地计算着,片刻后,她道,“我进洞那年十七,在这里待了有18年零两个半月或是三个半月吧?有一个月我光想着自杀,忘了记数来着!”

我顿时惊得咋舌,我的老天,居然会那么久?算起来,这女人竟是比我还要大一岁!

坏了!我登时大感不妙,这女人被关了18年,那么——我呢?

“大姐,大姐!”我赶紧追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我们还有没有”

“嘘”女人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不对!不对!你刚才说,咱俩要交流感情,你这半天光在问我,可我还不了解你呢?”

我咽了口唾沫,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看似疯癫,记性却是不差。

而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尽管说话颠三倒四,但她既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显然是知道不少事情的。可惜,由于她精神受过刺激,我们却不能进行正常的交流,所以,我必须得多套一些话来才行。

想到此,我便呵呵呵地笑了几声,学着她的样子说:“我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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