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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然后,永远-第20部分

小说: 然后,永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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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产品男人也开始抢占市场,《自由点一点》,《你的大宝》,都看过吧?再来是综艺,《大嫂是个犟拐拐》‘《夫妻之间的扯筋过孽》我们也都上不了啊!所以现在是这个行业在多元化的发展,路还是那么宽,但是每根‘道’变窄了,不是我们的问题,要靠时运。”
  我走过去拍了拍小周的肩膀:“你心态真好!要真是时运问题,会全让我们碰上,真的出门随便买一注双色球也可以中1个亿了。”
  若亚抢过话:“根本和1个亿一点关系也没有。是出门就被鸟屎砸中,砸出脑震荡。”
  小周噗的一声笑出来,又觉得气氛不对,挠挠头,说:“那你们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和若亚面面相觑。
  若亚下午打电话找萧言,本想让他也一起分析下我们是不是有得罪什么人。结果他说他负责的案件出了重大纰漏,一时半会走不开。
  我和若亚赶忙过去,公司上上下下都笼罩在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中。
  我们差不多等到7点,萧言才开完会,阴郁的走出来。
  “哦,都来了?”
  “萧言,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一会,点了一根烟,说:“这个案件是老板接下来的,由我和张老师负责。致远公司与金鑫公司合作开发金沙住宅小区的项目。委托我们律师事务所作为法律顾问,调查该项目是否在金鑫公司名下。在调查过程中,老板一再强调与金鑫公司的董事再熟悉不过,使得调查重重受阻,草草下了结论。结果在致远公司支付了第一笔款项1000万后,突然发现金沙小区的项目土地上,有另外一家开发商正在施工建设。过后才发现金鑫公司根本不是金沙小区项目的真正所有人。1千万已经凭空被骗走。最后经过调查才知道,原来金鑫公司的一个股东确实签订过金沙小区项目的转让协议,还私自上报立项申请,骗取了C市计委对该项目的批复。但因为一直没有支付转让款,股东最终退出了项目,该项目被转让给了别人。但金鑫公司仍然假借失效的文件,骗取致远公司1000万资金。在警方的协助下追回了500万资金。致远公司提出起诉,把公司,我和张老师告上法庭。”
  我和若亚在一旁听的瞠目结舌,我说:“那致远公司提出什么诉讼请求?”
  他又吸了一口烟,说:“返还律师费,赔偿损失。”
  若亚急忙问:“多少钱?”
  “律师费100万,赔偿刚开始是100万,现在要200万。”
  我说:“你老板不承担责任吗?一开始是他阻止你们审查文件!你和张老师有什么过错?”
  他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始终是我们在负责跟进,我们也有责任。太疏忽大意了。”
  “那怎么办?”
  “致远公司是华氏名下的公司,我去找过华子萱,帮忙协调一下。她说致远公司他爸交给她姐姐在打理,她回去想一下法子。几天后,不仅没有协调下来,反而赔偿从100万变成了200万,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尽力了,我也不好再让她为难。现在只有想其他的办法,再不行只有我和张老师一人一半。”说完把手上的半支烟熄灭,摇摇头。
  萧言的话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原来发生在若亚和萧言身上的事彻头彻尾都只跟我一个人有关系,我忽略了华子妍的警告,还有她的势力。萧言和若亚的事业有一种拽在我手上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切断的感觉,而我决不能连累他们。
  当天从律师楼出来,我就打电话给聂辰,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不料他的电话一直关机,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我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家里等了他两天,坐立难安也没见回来,他忽然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知道去向。第三天一早,我就坐车到D区,他妈妈的医院,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我焦急的小跑进空无一人的病房。
  “病人三天前转院了。”身后的护士跟进来说。
  “知道转去哪里了吗?”
  她摇摇头,走出去。
  我想我等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一心想着萧言的100万该怎么办?若亚又该怎么办?还来不及想聂辰为什么会凭空消失,为什么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开。
  从医院出来,我去了银行。查询系统上显示的余额是30万,除去还给聂辰的10万治疗费用外,只有20万。算来算去离萧言的赔偿金也还差很远,但因我而起的这件事我必须要负责。我回到那间50来平方的房子,既熟悉又陌生。翻箱倒柜才找到房屋产权证,产权证上的名字竟然是我,我突然眼泪掉下来。复杂的情绪,一言难尽。爷爷一定一早就预料到他会离开我,才会
  房价如果比市场价位低一点,其实不难出手。从卖房到收钱只用了两天时间。我把银行卡和密码放在萧言的桌上。
  “萧言,这里面有65万,你先拿着,其他的我还会想办法。”
  萧言震惊的对我说:“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默不作声。
  “你把钱拿回去,跟你无关。”
  “华子妍是冲我来的,怎么跟我无关?”
  “我不管她是冲谁来的,你这钱我也不可能收,我自己有办法。大不了回去求我爸。”说完他把卡放在我手上。
  我见他还是不收,只好说:“算我借你的,先走了。”又放回他桌上。
  “秦雨嫣!”
  我没有理他,直接坐电梯到了楼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连一句再见也不留

  我身居华氏雍山逸墅的豪宅外,位于别墅群半山的地方。放眼望去,五百米开外,迷蒙的一汪池水,静静的荷花艳妍盛放,涟漪一轮轮相继荡开。薄雾氤氲,仿古砖砌起来的围墙上绿油油的藤蔓,地上的浅草,齐齐整整,在雨中摇曳。我摆摆头,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赏花赏景的时候,谁知道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找到这里,总不能功亏一篑。我继续往上走,也记不清按了多少家的门铃,出来接应的人都说主人不是这个姓氏。我拿着小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我翻出的陈年杂志…一期华子妍的人物专访,提到她的生活环境。一边走一边反复对照是这里没错。雨伞在过来的路上破掉,索性扔了。此时再没有什么事情比找到华子妍更让人急迫。
  “叮咚!”1分钟后,一位约莫50来岁身穿黑色长裤,深蓝色短袖的中年妇女打着一把大黑伞从里面走出来。
  隔着厚重的铁栏杆,我朝里面问道:“请问一下,这里是华氏华子妍的家吗?”
  她点点头,打量了我一番,有些惊讶的说:“你找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不见外人很久了,你和她约好的吗?”
  我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又黯然的摇摇头,赶忙向他解释,请求的问:“但我真的找她有急事,你可不可以帮我告诉她一声,我是秦雨嫣。”
  “你等等!”说完匆匆的转身,才跑了两步又转过来,“你怎么不打伞?当心生病。”
  大概是看见我的狼狈,其实不用她讲我也知道自己被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只是顾不得那么多,现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两手抓着铁栏杆,身体往前伸,巴不得钻进去,焦急的说:“谢谢你!我没事,你快帮我去问问!”
  她看出了我的着急,小跑换做大跨步进了屋。
  过了一会出来,对我说:“小姐说她不见。”
  我对她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我等到她见我为止。”
  我看出来她想劝我,但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走开了。
  别墅区的好处就在于有很多钱可以烧,以至于路灯开了一整夜,还是大瓦数的。虽说有点冷,到不至于害怕。
  这场雨就像在跟我作对一样,下个不停。但淋了一夜,却让我的心更透彻,我想如果华子妍出来再跟我说,让我离开聂辰之类的话,我是绝对不干的。如果聂辰和她青梅竹马到难舍难分的地步,他们不是应该早就在一起了吗?况且聂辰也不会对我说那些话,再说他的一举一动也不像是虚情假意。那么绝不是我从她手里抢走了聂辰,或是我离开,她就能和聂辰在一起。或许我应该告诉她找聂辰沟通,比对我放狠话或是伤害我身边的人更奏效。除了这一条我不能答应外,不管什么我都能接受,哪怕跪着跟她道歉,再淋一整夜雨也心甘情愿。
  华子萱始终没有出来,心想总不能大费周章又徒劳而反,再说无论她有多恨我,出来把气发在我身上也好过避而不见。于是继续等下去,从黑夜等到了天光,我就像半自动洗衣机搅出来的衣服一样,大颗大颗的雨水顺着头顶一个劲往下滴,人也像从里边走出来似的,一阵阵犯晕。
  结果事实证明我很有分析问题的天赋,但没有解决问题的才能。我确实跪着跟她说了对不起,不过还是答应他离开聂辰。
  第二天中午。
  华子妍坐在轮椅上,不咸不淡的对我说。昨天那位阿姨在后面帮她撑伞,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最后再说一次,让你离开晨曦。”不出我所料,她的话被我一字不差的猜中,完全合乎我的设定。她继续说,“如果你打算和他继续在一起的话,安若亚的工作无限期终止,萧言律师事务所的事情,我相信不用我插手也一样头痛,还有晨曦母亲”
  “我答应你!”明明想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就像被点了死穴,任何一条都让我无力回击,哑口无言,可又脱口而出。
  “还有一件事,跟我说对不起,跪下说。”后面的阿姨只喊了小姐两个字,就被她喝止。
  我照做了,比起他让我离开聂辰只算的上皮毛,不痛不痒。
  她说:“希望你答应的事,要做到。”
  “你放心。”说完,我走出了别墅正大门。
  雨,凄楚的下,远处的苍松翠柏变得影影绰绰。心像沙漏一样,争分夺秒的流,被掏空,痛久久不能散去。听人家说过,假如,你一直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你永远不会觉得痛。我只可恨太早明白了痛,才会觉得越来越痛。
  其实这个世界还是对我挺宽容的。我都已经收了房钱,房主还答应宽限一个星期让我收拾东西。出租车司机也没有怨言,让我整个湿漉漉的人上他的车。车子一路开到聂辰家楼下才停。当务之急应该是先从聂辰家搬出来,过后去哪再考虑。
  晕晕乎乎的走进单元门,没站稳,差点摔倒,突然被一个臂弯捞进了怀里,没有丝毫温度的身体,顷刻间感觉一阵暖流。我差点就要哭出来,但是忍住了。我想,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用来形容我和聂辰最美好不过。
  他把雨伞扔在一边,大吃一惊,脾气有点上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全湿透了!”不等我回答,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回答他。他就把手伸向我的后劲,俯下身,唇瓣贴上了我的额头。持续了10秒钟才放开,错愕的看着我的眼睛:“发烧了?”
  我有点傻气的对他笑,暗暗贪恋这份温柔,像花瓣打着水面,他的样子倒影进心里,沉淀于水底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脸。我突然想起从前爷爷为什么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他说,就算眼前有狂风暴雨,也要学会嫣然一笑。我试图告诉自己也许反着看问题,还是成立。比如笑着笑着狂风暴雨也能变成太阳雨。
  “又烧糊涂了吧!”他把手从我脖子里拿出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语气中仿佛带有一丝宠溺。我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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