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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邪灵秘录-第187部分

小说: 邪灵秘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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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这个念头仅仅一闪而过,肚子又唱起来了。

    王者之音……

    靠,能不能别唱了!

    我赶紧抬头去看小梦,结果,我在她眼里,看到了和班花一模一样的眼神。

    紧接着,小梦手里的水果啪的掉在了地上,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眼神迷离的说道:“老板,你知道吗,你今天特别帅。”

    操,我是每天都特别帅好不好!

    我心知自己闯祸了,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小梦就要被这虫子迷惑,主动向我献身了,我可是清楚的记得,这家伙上次告诉我,她的身份证是假的,她还未成年!

    万一我把持不住……

    想到这儿,我先下手为强,一把将小梦推了出去,反锁上门。

    天呐,我肚子里的这只虫子,难道是发春了吗?

    电脑已经打开,我迫不及待的输入了情歌蛊三个字。

    按下回车键,网页打开的很缓慢,这台破电脑,我早晚要解雇它。

    几秒钟后,搜索条幅出现在电脑屏幕上,另我失望的是,上面没有我要的信息,所显示的,全部是一些流行歌曲的信息。我于是又扩大了搜索范围,这一次,我在搜索条幅里,输入:蛊。

    紧接着,大片大片的信息扎入眼球,我开始缓缓浏览下去。

    蛊,上虫下皿,将虫放在器皿里养,便是是蛊。

    蛊术在我国流传久远的神秘巫术,在湖南湘西一代曾经闹腾的很厉害,越是深山大泽,越有养蛊的高人。以云、川、湘等山区为最。

    其中,云南苗族又被誉为最擅长放蛊的民族,并且在蛊术上一代代创新,时至今日,人们只要一想到蛊,就会想到云南苗疆。

    蛊的种类现金分为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举个例子,比如其中的金蚕蛊。

    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种蛊的表皮是蚕金色,每天喂它绸缎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

    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

    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丝绸,把金蚕蛊墿面,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金蚕蛊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

    又比如针蛊。

    针蛊是用毒虫的液精造成的。驱蛊录记载:有一人中蛊向医生求救,医生叫他口含黑豆一粒,并服一种名叫归魂散的中药,结果他嘴里吐出许多羊毛和烂纸,并有一粒黑子,这粒黑子就是蛊,它被羊毛围在里面,并被长一寸的麻绳缚住,麻绳一头打结,一头散放,上面粘了无数小干虫。

    …………

    我一行行浏览下去,发现这些信息对我并没有什么帮助,自古医道相通,各种医术间都有交流,就比如苗疆的蛊,可以被中药治愈,同样,有些中药无法治的病,也可以通过蛊达到目的,因此这些基本常识,我小时候都听大伯讲过。

    于是我又换了个搜索法:七彩蛊。

    我记得自己吞下去的虫子,颜色就像一道彩虹。

    但令我失望的是,依旧没有任何消失。

    我在电脑前泡了一下午,变着法儿查资料,资料看了一大堆,但真正有用的不多,我只知道,蛊在全国各地都有,发展至现代,以苗人保存的最好,苗人几乎人人信蛊……

    正想着,大伯终于给我回电话了,电话另一头,大伯精神有些疲惫,我觉得挺奇怪,离沙漠之行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大伯还没有修养过来?

    我们先是聊了些家常,又问了问王哥的近况,大伯说伤经动骨一百天,王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很少下地,近阶段的学学习,主要以文字为主。

    紧接着,大伯问道:“铺子里的生意怎么样?”

    我道:“大伯,别提生意了,我现在都不敢见人了。”

    “不敢见人?你小子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将那只情歌蛊的事情跟大伯一说,问他有没有办法将虫子弄出来,大伯挺惊讶,说他也不太了解,让我等一等,他动用人脉替我查一查。

    大伯的人脉多是医术上的朋友,想来比我自己查百度要靠谱些,我只能放下电话安心等待。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不敢见女人,出门买个包子都要带鸭舌帽,低头走路,就怕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一连三天,大伯都没有来电话,我打电话催了一次,不敢接电话的是王哥,说大伯那天接了我电话后就出去了,一直未归,估计是帮我打听事儿去了,由于当年文革的原因,有很多老医生都遁入了草莽,过着种田生活,有些还住在大山里,不通电话,大伯估计是去拜访那些朋友了。

    关于这件事,大伯曾经跟我讲过。

    文革时期有打倒牛鬼蛇神,封建迷信的口号,那时候,凡是跟封建迷信沾上边的,都要遭殃,比如我家的那尊药王孙思邈的神像。

    而在中医里,有很多治病方法,看起来是十分奇特的。

    大伯就跟我讲过他有一位朋友。

    那位朋友祖上也是世代行医,医术也是本本分分,唯一治一种病比较奇怪,那就是狂犬病。狂犬病到现在都是不治之症,而来来历已久,凡是感染上这种病的人,都难逃一个死字。

    但这家人能治。

    他们治疗的方法很奇特,就是被咬的人,自己家里如果有养鸡鸭,就必须拿上一颗鸡蛋或者鸭蛋,而且蛋是哪只鸡哪只鸭下的,一定要记清楚。

    紧接着,把蛋交给医生,他在蛋的顶部挖一个小洞,往洞里灌祖传配方,是一种药粉,然后将蛋蒸熟,病人吃下去,浑身作汗,腹痛难忍,一天一夜后毒素排清,自然痊愈。

    但事情没有完,这时候,那只为你提供蛋的鸡和鸭就要派上用场了,那只鸡(鸭)从此之后不能杀,必须要善养,直到自然死亡,如果在善养过程中,你将该鸡(鸭)杀了,或者鸡(鸭)出意外死亡,比如被狗咬死,被别人捉去吃了,都不行,一但鸡(鸭)非正常死亡,之前得病的人,立刻会重新发病。

    这个事迹传的很广,十里八乡有被疯狗咬的,都会去求药。到文化大革命时,这种治病方法就被誉为封建迷信,因此大伯那位朋友的祖上就被批斗了。

    由于成分不好,后代大多过的也不好,到现在,那位朋友还居住在偏僻的山区里,大伯曾想帮他,但那位朋友是个硬脾气,不愿意接受友人施舍。

    我心知大伯为我的事情奔走,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便只能耐心等待,当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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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邹贱

    来电显示,地点是天津,但号码我完全不熟。//。。//。。

    我以为是生意上的客人,便礼貌的接电话。

    “你好。”

    “哇靠,孙子,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电话另一头传出一个大嗓门。

    孙子?

    我愣了一下,顿时激动起来,捏着电话道:“邹塞超?邹贱!”

    邹塞超,是我转到城里上初中时认识的哥们儿,我们初中到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的,他家从爷爷那一辈起就在城里生活,家境富裕,不过他这个人长的很寒碜,一身肥肉也就罢了,偏偏脸上的青春痘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我们那个年代还不会斗富,现在的初中小朋友,都开始比富比阔,但我们那个时候,主要比学习比外貌,因此邹塞超虽然是班上零花钱最多的,但却是很不受欢迎的那一类型。

    之所以我会和他玩到一块,完全是被逼无奈,我成绩还算不错,他成绩很差,老师实行一帮一,即一个优等生带一个差生,由此,我们被绑在了一起。

    当然,这小子成绩始终没有上去,高中时,我考了一所重点高中,结果他居然也进来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撇撇嘴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们的友情也是高中时期建立起来的。

    高二那年,他去追隔壁班一个女生,该女生拒绝他N次,他依然不离不弃,每天顶着肥肉和青春痘等人家放学,那女生被他纠缠的不行,怒道:“你犯贱啊!”

    于是,我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邹贱,他心有不甘,便叫我孙子。

    我跟他打了一架,说:“你凭什么叫我孙子。”

    他淡定的甩着肥肉,问:“你爸爸是不是姓孙?你是不是他儿子?既然如此,不是孙子是什么?孙子,哥们儿失恋了,走,今天请你吃香辣大闸蟹,纪念我们死去的爱情。”

    后来高中毕业,他被父母安排出国了,我羡慕嫉妒恨了好久,没想到时隔五年,他居然回国了。

    握着电话,我连日的阴霾心情总算得到了缓解,问他在哪儿,他说:“皇尚酒楼,我订好位了,你赶紧过来,咱们今晚不醉不休。”当即我收拾衣冠出门,打车去了黄尚酒楼,进了包间后,我立刻看到了一个穿着野战服,身材圆滚滚的胖子,脸上依旧留着高中时期的痘印,这张脸算是毁了。

    邹贱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拥抱,差点儿没把我压死,他道:“哥们儿啊,我在国外过的苦啊,那边的人天天吃土豆,老子的舌头都快退化成鸟了。”

    我赶紧挣脱出来,上下打量他几眼,道:“不至于吧,你的体重至少是高中时期的两倍啊。”

    我俩五年不见,居然也不觉得生疏,就仿佛回到学生时代,两人互相斗嘴攻击一阵,便开始喝酒吃菜,诉说着这几年的生活变化,一顿饭足足吃了好几个小时,最后两人舌头都大了。

    邹贱大着舌头说道:“孙、孙、孙……子!哥哥我这次回、回国,第……第一个就、就来看你了。这年头……国内不、不流行那个、那个什么基友吗。我!我就是你一辈子的好、好基友。”

    “呸。”我大着舌头道:“去、去你妈的**友,老子最、最讨厌向美帝国主义投降的海归!”

    邹贱道:“你、你那是当不了海、海归,说……说海龟肉酸,我、我可告……告诉你,哥们儿我已经拿、拿到美国绿、绿卡了。”

    我惊了一下,觉得酒醒了大半,道:“你丫的卖国投美了?”

    邹贱嘿嘿一笑,道:“啧,咋还是这么好骗,我、我是那种人吗?哥们儿我虽然身在异乡,但日……日夜夜都思、思念故乡的井水,我是那种会被美国妞吸引过去的人吗?啊,故乡啊故乡,你用那甘甜的乳汁将我养大……”

    说着,邹贱粗嗓门的唱起来,服务员立刻推门进来,说道:“先生,需要KTV服务吗?”

    “不需要。”我挥挥手示意服务员出去,喝了一杯茶,一口喷邹贱脸上,道:“小贱啊,别嚎了,这回找哥们儿啥事儿?”

    邹贱被我一喷,甩了甩大脑袋,清醒不少,一挥手道:“没事儿,准备回国创业,你铺子里还招不招人,我给你打工。”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这小子家底也算丰厚的,就算要创业,也是直接开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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