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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祸水妖妃-第152部分

小说: 祸水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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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轰然一声,难道狱卒小哥那般悲悯的看着我,乃是因为知道了我曾被太子**…
  “是…谁告诉你的?”我语无伦次,连敬语都忘记说了,他却没在意,解释道:“你在牢内想必也曾听到了一些动静,昨夜胤禛带着许多阿哥入了天牢,百般言语挑唆,仅是为了让胤礽承认他在随朕塞外巡幸之时,**了你!如今朕的所有儿子都知道了太子恶性昭彰,有违伦常,做出这等不耻之事,而朕亦是痛心疾首,感念你曾受的那般**,也不愿你再因他而死…之前的那些事,如何给普天民众一个交代,朕再另想办法。”
  原来这便是四爷苦思冥想的救我之法;而九爷十四爷十爷也参与其中,想必都得到了八爷的应允。
  我苦笑了一番说道:“皇上真的是感念我的命运艰辛,才收回赐死的欲念么?”极尽探寻的望进他的眸子,却只发现了他的心虚和闪避。
  “呵呵呵…事到如今,皇上怕也是骑虎难下吧,将太子恶行都推至我身上,把我斩首于午门之前,一时间固然能挽回太子的名声,但您的那么多阿哥为证,证明太子曾侮辱我,到时便坐实了堂堂皇室沆瀣一气,为了掩盖太子欺 **女,抢占弟妹的不伦之事而杀人灭口对不对?”四爷之所以做这件事情,完全是为了要挟康熙!
  如果康熙敢将叶婉华双亲父母之死,说成是我处心积虑杀人嫁祸太子,而城郊带兵擒拿胤禛之事只是误会一场,为了保住太子名声而将我斩首于人前,同时释放胤礽,恢复他太子身份。胤禛便即刻联合其他阿哥将太子侮辱我之事公告天下,让民众流言来评辩到底孰是孰非…到时不仅是太子声名狼藉,将累及他整个爱新觉罗家族蒙羞。
  当年孝庄文皇后便是遵循三纲五常,顾忌民生反响才不与多尔衮携手连理,今日胤禛所设的威胁之局,果然戳到了康熙的痛处,万万不敢挑战的,便只有民心!
  而令一方面,将此事曝露又更加深了康熙对太子的反感,逼着太子承认自己的淫 恶行为,又能扬鞭狠揍一顿…实在是既解除了而今的不利局势,又趁此机会大大的宣泄了心中怨愤。
  故而康熙急急召见我,要放了我…故而他一来便说,这一局,他甘愿妥协了。
  原来并非他不想杀我,而是不能。
  他脸色铁青一片,却仍是倔强着不肯承认:“你当朕是狼心也好,狗肺也罢,今夜你便回府去罢!”
  或许是我真的太过清醒,大可以将他对我的释放理解为宽赦,理解我仍有余情,但通明的思路,却让我再一次尝到了现实的滋味,原是那般苦涩的。
  这个我曾经为他摇摆过一次的男子,要将我致死的欲念已经赫然的印上了他的嘴脸,曾经我理解他将我送去蒙古,理解他在巴林对我百般试探,甚至理解他要我一弱小臂膀担下蒙古的天下…仅因为我信他是江山为重,不论私情的男人。
  而如今方才明白,江山为重,只是因与江山比重之人,是我而已。
  第二百十一章:恶魇1
  第二百十一章:恶魇1
  “胤祥呢,你打算将胤祥怎么办!”我见他夺路欲走,慌忙扯着他的袖子问道。
  “此事毋须再问,而今结果已是朕的最大让步!”他狠拂了一下袖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终于承认了自己是被逼无路,才作了让步…那么我心里拼接的场景,定然就是事实了。
  出牢时候虽然夜风广阔,呼吸顺畅,却是从未有过的虚脱之感,回首时候,只见那灰褐色的宗人府牢门,如一张怒启的虎口,龇牙咧嘴的对着颤立之前的我,不由得一阵抖缩,忍不住急速奔行了几步,方安定了稍许。
  抬头看见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角四角处皆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发出吱嘎吱嘎的摇曳声响。
  或许是我急行的脚步声惊扰了车中人,他撂帘一望,便急匆匆的跳下马车。
  烛光照着那张眉如远山的脸,跳脱着有了生气…“心儿!”他疾呼着奔来,霎那间我便被那温暖的怀抱拥住,紧搂着几欲窒息。
  我看着他胡渣尽乱,面颊凹陷的脸,心疼到无以复加,忍不住轻抚着说道:“爷…”
  或许是劫后余生的感悟,或许是郁结许久的迸发,竟再也忍不住肆流的眼泪,哗哗的趟进他的胸膛。
  “没事了…终于没事了…”他轻拍着我背,哑声安慰道。
  看着他故作坚强的神色,我胸口窒闷,四爷逼于无奈在阿哥们面前将我与太子之事曝露出来,虽是经他首肯的,但这些个事情,原先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从未想过会再此情况之下,由四爷之口告诉他。
  到此每当我想起那个夜晚,心便会狠狠的抽痛,不知他在得知此事之后,会否如同我一般,风扶如刀戮。
  而往后的日子,纵然康熙受到四爷威胁而饶我一死,四爷与其他阿哥们必然会永远的保守这个秘密,但作为九爷,十爷和十四爷的领路人,他定然已经颜面尽失了…
  “爷对不起…”我埋在他的胸膛沉声说道。
  他明显身体一僵,却仍是故作疑惑的说道:“傻丫头,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不要在风里站着了,咱们上马车回府吧,月眉早就为你烧好了热水,回府好好泡一下,把所有的都忘了罢。”
  他轻抱我上车时候,才看见康熙御驾从另一侧奔行而过。
  一路无话,只是相互依偎至府,下车时他再度抱我那刻,我才从他虚软的步子看出他身子着实不好,脸色惨白不说,连双唇都见不到半点血丝了:“爷,你怎么了…”
  他脚步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扶着马车身子喘了一阵。
  边上小福子终于忍不住出声说道:“福晋在牢里时候爷一直在乾清宫门口跪着,粒米不进,后来昏倒之后皇上命人将爷丢回了府,好不容易醒来了一刻,四爷入房低语一阵之后又开始大烧不退了…今儿个都没退烧呢…”
  我慌忙将手附上他的额头,果然滚烫的吓人。
  “死奴才,要你多嘴!”八爷轻吼一声,眼角却是带着深深的笑意。我也不与他多作争辩,只反手搀过他身子,往府内走去。
  但方踏过门槛,便看见方道上赫然站了个人影,瞧着是个女子模样,正猜度之时她已叫出了声响证明身份。
  “你居然还有脸回来!”郭络罗氏蛮狠的双臂交缠胸前,肩披斗篷,气势凛然。
  我本不欲在此节骨眼上再与任何人起争端,况且爷还在病中,更不宜让他左右为难。遂对她的挑衅之语只当未闻,自顾自的走回屋去。
  但她在此候我的用意便是给我难堪,又怎会因我的隐忍而鸣金。
  “少在那自命清高,装贤德妇人,说好听点是被太子玩过的女人,说不好听点就是一破鞋!还说被太子**,指不定是自己勾引贴身上去了,太子是什么身份,那会你还只是一个不冷不热的弃妇格格,能不巴结着图点好处么!”她忽然口出恶言,捅破了我与八爷见面至此一直讳莫如深之事。
  我感觉到八爷身形的紧绷,已是怒极的趋向了。
  看着他谈及此事的不自然反应,我知道他虽然面上淡淡,却是极为介意的。
  “爷,你到底是不是昏了心智!趁此机会将此不洁女人轰出门去,你要纳多少个年轻貌美的侧福晋,我都应了你!只要你赶走她!”郭络罗氏仍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道。
  八爷终于忍无可忍了,挣开我的手三两步便跨到了郭络罗氏面前,低头紧贴着她说道:“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说!”
  郭络罗氏见此脸色微恙,却仍是不改泼辣本性,与他逼视间还是嘴硬的说道:“还用别人说么,这些个事情早就街知巷闻了!你去外面看看,卖菜的张婶,扫地的啊黄,杀猪的老李,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八爷的怒火彻底被她撩拨了起来,单手叉住她的脖颈,捏的骨节发出悚人的脆响声。
  郭络罗氏的脸顿时由于血气不畅而通红了起来。
  第一次瞧见温润如月的八爷,那般狠辣而又尖刻的神色,如血眼魔头一般恶狠狠的说道:“你最好给我想清楚自己说的话,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如果你说此事街知巷闻了,那么我便屠了整条街,如果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了,那么我便屠了整个北京城,包括你!”
  “爷…不要这样…”看着他青筋爆起的模样,我有些难以置信,他便是我认识的八爷…抑或,他真的太过介意此事,才会在今夜这般失态。
  心里哀鸣婉唱,我的过去,竟让他失望若此么。
  那因八爷紧捏而高仰的面容,渐渐没了呜咽的求救挣扎声,只是双目流了一脸的清莹痴泪。而八爷的狠戾终于因它而融化。
  毕竟他与她,虽谈不上两情相悦,也是结发同枕,相濡以沫之人。
  松手之后,郭络罗氏咳嗽了许久才渐渐呼吸顺畅起来,八爷仍不打算放过她,问道:“到底是谁,告诉的你这些?说!”
  “没有谁!”她还是强硬作派,说道:“没有谁告诉我,是那日四哥来府之时,我在屋外听到的。”
  八爷提起步子便往她肚子上一踹,说道:“贱人!死性不改的贱货!”
  “啊!”郭络罗氏狼狈的滚至边上花田,却还是一口咬定:“就是我听来的!”八爷作势又要跨步上去踹,我赶忙拖住他手说道:“够了,爷。”
  “四哥根本没跟我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你又怎么会知道那会心儿还是个格格,你个贱人,信不信我就此杀了你!”他半点未理会我的劝阻,大力推开我时,我都差点稳站不及,踉跄倒地。
  心里悲戚…他这般追根究底,狠辣尽现,怕是将郭络罗氏当成太子来踢了…见此情形,我便了然在今后的日子,他再难对此事释然于心了。
  郭络罗氏仍是封着嘴不肯说实话,八爷不由分说,跃身上前就是一顿连续踢压,次次都是对着她的胸口,心里踹着的怒火,是显而易见的。
  边侧丫鬟终于看不过去了…扑身挡在郭络罗氏胸前,而他却似个杀红了眼的魔头一般,全然不顾脚下的乃是两条鲜活的生命,仍是对着丫鬟的后背一下,再一下…
  那啪啪的胸膛击打声响,犹如我此刻的心跳一般,每跳一下,便痛心一分…
  “我说…我说!”郭络罗氏语带哭腔,嚎啕着说道:“是四福晋…是四福晋…”说罢便泪眼飞驰,放声哭尽胸中郁壑。
  “这该死的贱人!”本以为得到答案的他,会就此罢手,但他收住脚的同时,却径直朝门外奔去,照这架势,应是去四爷府寻四福晋理论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呢喃道:“你到底是介意四福晋传出了此等言论,还是介意我…污了你的名声。”
  如此严重的诘问,本以为可以阻住他的脚步,但被脑中恶魇所控的身体,却完全听不到我的凄然问语,甚至脚步都未因此而有半点滞留。
  我无奈的转过身子…从未想过自己的那段不可选择的过往,会如此深痛的扎进了他的心,若此不堪记忆,形如宽长的针刺,扎的太深,是否还能拔的出来,即便将来拔出来了,又可恢复如初么?
  “爷,你怎么了…爷!”只听小福子高声唤着他,我才知道许是出了什么事,慌忙朝门侧跑去,只见面色苍白的他,颓然的倒在门口不远处,那紧结的眉目拧成了一团。
  我无心再思虑其他,入府唤道:“来人那,爷昏倒了,快来将爷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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