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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祸水妖妃-第94部分

小说: 祸水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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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来回话!”
  门外守候的侍卫应了一声,便传来了那侍候丫头,此刻我方彻底放下心来,昨夜四爷定然是在西侧林子等了我一宿,亦是不在帐中的,这阴差阳错的局面,却正能帮的了八爷。
  “你说,昨夜四爷可有在帐内安寝?”康熙对着跪倒在地的一娟秀丫鬟说道。
  丫鬟怯懦着抬眼望了下四爷,康熙见此举动,大为恼火的说道:“不想要脑袋了么!敢在朕面前有所隐瞒?”
  丫鬟吓的连连磕头,惊恐着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昨夜四爷一宿都未在帐中,奴婢不敢撒谎!”
  康熙闻此,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些许舒缓。
  “退下吧!”挥退了下人,他不紧不慢的踱过帐幔,对着前来告密的那名唤作玉娟的女子说道:“你如此知晓主子所想,顾念主子所思,那么如今你猜朕在想些什么呢?”
  我心里一寒,康熙杀心已定,既然从她这边无法追溯凶手,便只有极力堵住她的嘴了。
  但玉娟却半点未觉自己陷境,只轻声说道:“奴婢不敢妄自揣摩圣意!”
  “来人那!赐酒!”果然如我所料,玉娟方饮罢,便即刻倒地吐血而死,是见血封喉的鹤顶红吧?我暗自猜详,心里惊跳不已。
  “你两出去吧,朕只是忧心你俩安危,以后半夜出去时候身侧得带着侍卫。知道么?”康熙颇为柔和的说道。
  “儿臣明白!”或许八爷心里并不清明此番询问到底为何,而那不起眼的丫鬟,又为何要这般惨死在康熙面前,但四爷的心里,定然是如明镜一般的。
  那坚硬的双拳,这般赫然的全程紧握,一如我紧缩不已的心。
  “格格,你太苦了!”风雨这般轻啸而过,雪莲心有凄然的说道。
  “雪莲,你准备好与我同舟共济了么?”我要问清楚她,日后与太子一党相搏,我对自己生死尚且不知能否保全,更别说她人了。
  “雪莲愿为格格以身铺道。”她坚定不已的说道,那坚韧如斯的身影,一如那日单薄跪地守夜之姿。
  此后行程,康熙不愿我再骑马在侧,硬是不顾礼仪欠失,将我拉进了皇辇,进进出出,极尽维护之势,我亦不想再做任何挣扎,事到如今,我已不可能给再与所爱一起,既然康熙不顾世间伦常都要如此护我,为何不坦而受之?
  奔行一日之后,终于抵达了乌兰巴托,那蔼蔼青门,竟带着如此浓烈的故人气息。
  丹津多尔济,敦多卜多尔济,张猛三人,骑着马儿站立在城门中央,见着帝王仪仗近在眼前,便落马跪地,大声呼道:“臣,敦多卜多尔济,丹津多尔济,张猛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朗笑着缓步而出,站台之上,意气奋发,那跃然的黄色龙袍,这般昭然着如天而降,帝王气势,扑天袭来。
  在帐内,他仅是一温存无比的男子,而一旦君临天下,便是那般伟岸不识。让人心中戚然不敢逼视。
  “众卿平身!”康熙心情颇好,一侧侍卫见势欲扶康熙下车,康熙却径直走进帐里,浅笑着一把将我抱起,我吓的连连低呼:“皇阿玛!”
  他却毫不顾此称谓,这般抱着我掠开丝帐,坦然的抱着我站在所有蒙古兵士面前。
  我窘迫不已,特别是瞧见了丹津多尔济那灼热的紧锁目光,更是如堕深渊,在蒙古人民面前,我已是声名狼藉,外面所传的复杂男女关系让我流言累累,而今康熙又这般昭然的宣示着他对我的独特眷顾,实在无法不令人遐想。
  进城之后,大队直奔敦多卜多尔济王府,康熙与他三人进室秘谈,而一众女眷则留在了外屋,怡靖见我之时面色有些异样,许久之后方走过来尴尬一笑:“姐姐,我以为那日你已丧生在战中了。”
  我莞尔一笑,她定然已经知道了个中曲直,难怪看似如此郁郁寡欢,见到自己皇阿玛,也无半分欣喜神色。
  “过去之事,妹妹不必置于心里了,且不要因这点点愧疚,而累及你家满门。”我压低着嗓音说道,她见我如此这般为她考虑,眼眶有些湿润,捏着我手激动说道:“姐姐,是怡靖不好。”
  “这些事情,皆是男人间的斗争,你不欠我什么,莫要纠结在心,若真的存着愧疚,那便好好管住你的夫君,让他走该走之路。”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自是清明的,这该走之路,便是随着四爷的脚步,一直走下去。
  “孩子怎样了?我记得我走之时你已有了身孕?”想必如今也该满地爬走了。
  她脸色一沉,苦笑着说道:“罪孽太深,怕是我的孩儿不要了我这娘亲,所以走了…”她隐隐欲泣,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如斯罪孽,本不关她事。
  傍晚十分,康熙正在府内高坐饮茶之时,太子亲兵传来讯息:太子病重,请求先行返京。康熙并未细想便应允了,而此事却似小石落湖,局势荡漾着圈圈波纹,太子加诸我身的百般**,索额图对我的赶尽杀绝,将凭借此小小波圈,翻起滔天巨浪!
  太子并未按索相授意将我骗出而杀,反而将我奸污,本打算将一切罪名推卸在八爷的身上,但如今一日过去八爷却安然无恙,太子定然知道他的计谋未成,一则惧怕我将他抖落出来,二是索额图知晓事情未按他设定轨迹,惧怕我将扎纳扎特尔的信件上递康熙,那他多年的努力都将不保。如此复杂情势,主动权已经全然落入我手,方才这般焦急祈归。
  此次回去,定然会有所动作,若他不动,则我动!
  要挑起他们父子君臣的猜忌,如今正是最好时机!
  曾经无数夜晚,我都这般依靠着门栏独站凸台之上,也曾面对黑夜茫无头绪,也曾面对未知惧怕无措,却从未想过我的心中,会像今日这般盛满仇恨。引领我大步向前,照亮我崎岖前路的,竟是这漫无边际的仇恨!
  但这如白昼一般的光明,到底是来自天国的暖人之光,还是发自地狱的引魂孤灯。
  答案早已在我心里,但却别无选择。
  “心儿!”丹津多尔济在我身后淡淡唤道。
  “你来了?”多年未见,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会这般僵硬的寒暄。
  “你信中之事,毋须担心,这么多年过去,蒙古形势早已稳定,当年的事情,不会再有人提及了。”心头大石终于落下,对他的感召能力,更是深有肯定。
  “我就知道你行的!”我放心的朝他笑罢,他便回以痴傻一笑。什么都不必细问了,如今情势,他已全部看在眼里,何须再说呢。
  “王爷,你可知道我为何喜欢这里?”月朗风清,竟使我有了几许倾诉的冲动。
  “为何?我曾听扎纳扎特尔说过,此居地乃是你亲自所选,怕是喜欢此地清净,能挑高望远罢。”丹津多尔济有些兴致的说道。
  “因为此楼,好像紫禁城内的一座亭阁,那里满载了我所有的念想,此生所有美好的记忆,都装于他。”他只那般静静的听着。
  “那时虽然情势不比现在好多少,却满心以为,他是那般真心坚定的守护着我,而如今,却再也回不到当初,回不到那会懵懂向前的心境,所有事情皆看的清明,所有感情,皆牵着利益。”他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断续说道:“那你…何不糊涂一些。”
  “心儿,你是否后悔,当初离开蒙古?”我知此问题萦绕在他心内许久,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不悔。”他粲然的双眸终于还是灰败了起来,但我信他是明白的,经历那般政治角逐,他早已不是仅有一腔为民请命的热肠,不懂权术的男子了。
  清冷的脚步声,步步嗜心,胤禛孤身站在近星楼前,举头痴痴凝望。我抖缩着身子,急急退回门内。
  心又碎落一地,为何我与他的心,这般亲近,却总是隔着远山一般的距离。
  第一百四十一章:离间
  第一百四十一章:离间
  夜已深沉,却始终翻转难眠。不知他是否仍在楼下站着,忧心草原晚间的刺骨阴风,是否会吹倒了他孱弱的身体。
  心里翻涌着想要起身去看看他,哪怕一眼也好,身子却是那般沉重着挪不开一点罅隙。
  帐外传来浓重的男子鼻息,我猛坐起身:“胤禛!是你么”难道…他来了么。心忽如擂鼓一般响动了起来。。
  但端站在外的男子;却在闻此言语后敛住了鼻息,那吱嘎的骨节脆响,定然来自那紧握的双拳。
  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撂开青色纱帐,印入眼前的,果然是身着明黄龙袍的他,那般僵硬着身姿,背手狠狠握拳而站,虽然屋内昏然无光,只是飘着窗外淡淡的月光,那般清冷寒凉的氛围,与他孤傲的背影竟是如此契合若幕。
  “朕夜不能寐,因曾给你那般苦痛而锥心来此,望自己能亲身走过你曾日夜生活的地方,却在此见到了这幢楼宇,是朕的错,竟忍不住走了进来。”他不曾转过身来,我却仿若见到了那坚硬的帝王面容,蒙上了薄薄迷雾。
  “皇阿玛…”脱口而出的话语,却使他身形震动。
  “朕不要做你的皇阿玛!朕从来不是你的皇阿玛,心儿!”他轻摇着我双肩,脸上划过的帝王之泪,竟那般炙热着灼伤了我的心。
  “皇阿玛,江山与我,您早已作了选择。”我黯然说道:“就在我病坐和亲婚车,期盼着你接我回朝,却只等来了你的送嫁仪仗之时,你与我的缘分,便尽了;彻底尽了”
  他仍是落着泪,使我不忍再续说任何刺痛之语。他缓缓站起身来,顷刻便脸色阴沉,令人寒凉战栗的言语如珠般字字抛来:“你不止与我缘尽,你与他的缘分也尽了!此生你不为我所有,那便注定只能孤身一人!”
  帝王凛然的气势又回道了他身上,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我掀起被褥缓缓下地,恭然拜道:“心儿自当如皇阿玛所愿!”
  “砰。”一片桌椅倒地之声,再次抬头之时,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他的恨,正如他曾经对我的爱一般,狠辣而又孤绝。
  “雪莲!”我知她今夜守在床前,康熙来时便退了下去,而今听我唤她,便即刻走至我床前。
  “格格,你何不…”她话落半句,我便明了下文。康熙对我如何,她定然是看在了眼里,却始终不明白为何我要这般拒人千里。
  “你执笔写信,想办法送至八爷手里,定要亲手送到,切记!”而今情势,八爷与太子已然公开敌对,而四爷虽面上是太子一党,按他高傲君心,又怎甘屈居人下!而如今我被太子侮辱一事,更是在他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此番隐忍若此,怕已是极尽心力了。
  我毫不怀疑四爷能准确判出而今形势,但八爷那边却有些云雾不明,所以我必须,出手点播,双管齐下之势,方可保准万无一失。
  待雪莲研好墨,便踱步思虑着该如何婉转叙述,方才不易让人看出其中端倪:子雀回巢笼,可明子雀心?
  只能点到即止了!八爷这般聪慧,定然是明白的,此话只提醒他太子回朝之事值得推敲,至于他如何取证,又如何行动,自然会有他的方法,只要目的相同,何种方法我都不会在意。
  在蒙古待了几日,康熙一直面色不好,但却仍是不改先前作风,在人面前极尽温柔能事,但我却察觉到自他手心而出的不绝凉意,他的恨,已经越来越浓,浓到我每站他身侧,便忍不住颤抖不已。
  四爷虽面上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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