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盗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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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这么肥胖的啊。要不这么钻那五十厘米的盗洞的啊。哈哈。说远了啊。
回到北京,在火车上面我把银质马鞍子包裹在蛇皮袋子里面,缠上破衣服。也不是这么引人注意。上面盖着自己从东北潘子家里带回来的野猪肉和腊肉。在家休息几天,我打电话给那个沈胖子。在xingjiang的时候留给了我他在北京的联系方式。这些物件买了15万,我手里还留下了一个最完整的白瓷碗,算是外蒙古的纪念吧,前天的时候还拿出把玩一下。前一段的朋友过来找我喝茶,他说这个瓷碗现在价值50万,这是藏友私下交易的价格。要是走拍卖可能还会更多。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卖的意思,留着吧,当个念头吧。
顺便在说一句,那个从古墓的耳室里面翻出的那个银质锥子般的物件,后来沈胖子找人给鉴定了一下。这个是一件契丹时期。那些王公大臣狩猎天鹅的时候,是用这个银质的锥子刺死射落的天鹅的、从古墓里面发现的这个银质锥子和那具马鞍证明我们发现的这个古墓的规格还是很高的。不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可以享用的物件,沈胖子说这个古墓,应该是公主或者驸马级别的古墓。后来还和我们商量是否去蒙古国把那个古墓给盗了,但是那几年我们两边的关系不是很好,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了。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惋惜的。知道了物件的来历就知足了,心里也在行契丹时期的蒙古人也够能折腾的啊,用银质的锥子刺杀天鹅
定位
回到家里,潘子,大刘和兔子我分别给邮寄了一部分钱。这是他们因该得到的,具体怎么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我也不想问。我也顺便找到了从部队出来的时候的通讯路,给几个牺牲的战友家里邮寄了几百元钱。我没敢多记,怕比尔怀疑的,那个年代工资都不高的,一下子寄太多不好。寄出了钱心里也舒服了很多。日子一天一天的晃荡。我也没有回到单位。每天在家看书。从这两次盗墓以后。我迷上了这个。经常去图书馆去查阅资料一坐就是一天。不时的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着。有了实践在加上书上的经验。我恨不得立马就找一座古墓去看看的。也去试试我们的想法。现在我感觉自己就爱上了盗墓,喜欢那种刺激。爱的无法自拔,现在想想是一种空虚吧,或许是一种病态。就是把盗墓当做一种打法无聊的消遣。我每天窝在家里,熟读近代史,尤其一些野史立马记载的古墓和一些边缘的传说。我去了十三陵。看了那巨大的地宫。也知道这种皇陵不时我们几个人就可以盗的。
在那几个没有挖掘的皇陵里面。看着惨败的地面建筑,想要是我们盗墓的,会从什么地方发掘。以最少的力气打开陵墓。那几年十三陵很多陵园虽没有开发,只是有村民把守。年节的还有那些后人牵来烧纸吊唁的。要是知道我们的心思,不知道会怎么想。
看了几个陵园以后。我得出结论。就这样的陵墓。就凭我们手中检漏的工具。不动用大型的机械设备和炸药。我们是挖不开皇陵的。现在看看这些小说今天到那个陵每天盗那个陵。纯是扯淡。古时候,发国家之力,修建的皇陵启是我们几个人就可以盗动的呢,也真是自不量力的。我也定位好了自己的盗墓目标计划。这样的皇陵古墓一概不碰。弄不好照片就贴在墙上了。只找一些被边缘地区的中小墓葬,可以yoga炸药uihao,大刘最熟悉这个。玩炸药不在话下的。在家度过了北京那个寒冷的冬季。恶补知识。熟悉盗墓很多的技术和手段。中间沈胖子也找过我几次,不是去盗墓。只是联络感情,我总感觉这个家伙,没表面的那么简单,也是不冷不热的应付这,到也双方对给面子,也相处的不错。偶尔也拉我到他那家古玩店里面喝茶聊天。顺便给我讲讲古玩的知识。对这个我也很讲兴趣的。忘记说了。那个从蒙古带回来的银质马鞍子就这个沈胖子给给卖给了一个英国的收藏家,据说是一个公爵的后人,价格出的不低,沈胖子这厮也狠狠的宰了英国佬一刀。但是和我说价格就是笑,也不说。我知道这个家伙卖出的价格足以叫他从梦中笑醒。我丝毫也不妒忌。我也没有那个门路。我们只挣我们应得了,也没有路子卖给英国人,就是沈胖子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我就赞叹不已。现在想来就是一口地道的伦敦腔。呵呵。
麻粟坡
在家里窝了整整一个冬天,中间也接到了潘子这几个家伙打来的电话,也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情,就是闲聊。我心里越越充斥着一种感觉想要回到当初我们战斗的地方去看看。那时候南疆还不是很太平,虽不是军管,但也差不多。我只想吊唁一下牺牲的战友,最起码我们还活着。
我把我的想法和这几个家伙说了。大家定好日期。从各自的家里在云南麻粟坡集合。麻粟坡位于云南的文山州是个壮苗族自治区。我们很多牺牲的战友就埋在哪里了。我们也去祭祀吊唁。老班长,黑小子。指导员。还有很多我们一起战斗过,但不认识的战友也都埋葬在哪里了。我不去总感觉心里不安,愧对地下的英灵。我们1979年2月自卫还击那场战斗牺牲的79名战友就埋在哪里,还有其他战场的一些牺牲的战友。
四月的麻粟坡淅沥的下着小雨,像人无声的呜咽。战友们,我们来了。我们来看你了。我潘子,大刘和兔子四个人穿着早已摘取领章的65式军服,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了。我们不敢穿别的衣服来看战友,那是对他们的一种玷污。那年我记得是8几,年,老山的枪声还在响着,但是已经离我们这些曾经的军人很遥远了。看守麻粟坡的边防武警战士看着我们四个人,抬着两个花圈远远的就给我们敬礼,因为他知道。我们都是从战场上面走下的军人。经历过越战的硝烟。真正经历过战与火考验过的军人。天下着小雨,麻粟坡显得阴霾。像无声的哭泣,我的眼角潮湿了。老班长,指导员,黑小子我们来看你们了。
战友
今天,
我来了,
天,在下着雨。
那天,
你走了,
地在燃着火。
你走时是笑的,
我来时却哭了。
你流着血,枪口喷出的是怒火。
爆炸声过后你却躺在我身边。
我淌着泪,思念停步在那块土地。
我嚎啕大哭时你也静静的躺在我身边。
一杯家乡的酒,
一支故乡的烟。
一行怀念的泪,
一世战友的情。
安息我的战友,
安息我的战友。
在那个巨大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的纪念碑前面献上花圈,撒上白酒,点燃香烟。潘子抱着老班长的水泥墓碑嚎嚎大哭。这个家伙和老班长的感情极好。老班长平时总是训潘子。但是潘子却十分敬佩老班长的。我蹲着擦拭黑小子墓碑上面下雨溅落的泥点,也想起了这个家伙平时的搞笑,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仿佛就是昨天们就是刚刚的片刻。想起了了那两只大竹鼠,要不是这个家伙看的死,差点就叫潘子给吃了的两只竹鼠,下来的时候。我给放生在我方的土地上面了。
指导员我们来了,就为了那几包水泥,您倒在越南骨子的枪下,要知道炸掉牵引车咱们就撤退啊,我也该拉着您不叫您去炸那几包水泥的啊。要知道指导员的尸体最后也没有抢回来,墓碑下面埋着的是他的军服。老天哭泣了,我们哭泣了,就连上天也被我们感染了,淅沥的雨下个不停,打湿了我们的心
何去何从
从陵园出来,我们几个人在一家小旅馆里面住宿。今天还要商量我们的路怎么走。那这样就分道扬镳还是继续在一起盗墓。我现在都有点喜欢这个行业了,忙上一个古墓就够我们几个人花上几年的钱。日子过得也比较滋润。我知道兔子的家里情况。守着几亩鸟不拉屎的沟边地,一年出的粮食也就够温饱。潘子这个家伙。我倒是知道没有什么心眼。我去,兔子去。这个家伙一定会参加的啊。这个家伙就爱热闹。没事还给我打电话,叫我到东北喝酒呢。大刘我现在不敢说的。他的家境条件不错。我就是怕大刘拒绝的。怎么也不能绑着他参加吧。
兔子没有反对,只要我去,他就参加的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潘子看了看我,也看了看大刘。嘴角抽动一下,也没有做出决定。大刘看了看潘子,等待这个家伙拿主意。
“胡子,你的意见是?”潘子问我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干的,总不能和彪子哥收羊毛,抢他的生意吧”那时候感觉彪子哥的生意就是很来钱的,一趟羊毛下来就是挣个万八千的。在外面眼中就是大生意了。
“潘子,你呢,你怎么想的啊?”大刘看了看举棋不定的潘子
“我是无所谓,大家同意我就参加的,一个人喝酒都闷,天天和你们在一起也是快活的”这个家伙还是这样一点心眼也没有的啊
“告诉你,就你狗日的潘子拉我上路的啊”大刘骂了一句潘子。这两个家伙的感情极好。平日里面嘻嘻哈哈的,但是除了大事情,潘子和大刘的关系最铁。我和兔子根本就没法比。现在我想就是这两个家伙这么些年来斗嘴斗出来的啊。
“我没有拉着你啊,你爱去不去,我还不稀罕呢”潘子嘴里还是不饶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大刘嘴上都同意了,这个家伙还挖苦大刘。
很多人不信,就是在那个小旅馆里面。我们决定好了今后要走的路。以前盗过的那两个古墓,只是实习。今天要真正开展我们的盗墓生涯了。这些都是后话。这些就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在那个小旅馆里面商定的。我也在提出问题之前想好了很多话。但是出乎意料,一切顺利的,超过我们的想象。很多台词都没有说出口呢,原本打算和他们将。我们有钱了,拿出一部分给那些家境贫寒的牺牲的战友家里贴补一下过日子的。这个我看起来很高尚的理由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大家都同意了,就这么简单。现在想来,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有什么惧怕的,考虑事情也不拖泥带水的。看着行,就ok。这也是我们这个团伙,在今后的圈子里面比较响的原因吧,手头硬,敢干。什么也不怕的。这就是今后我们十年盗墓生涯的开始,一个开始的会议。我们明确了要盗的古墓的目标。知道那些古墓没有人看守。第一次真正的行动就定在在了兔子的老家陕西。这个墓葬辈出的地方,盗墓者的天堂的。慢慢聊。后面更精彩
初到陕西
兔子接下来的话更叫我们心动。这个家伙在家里种了几亩猕猴桃。在过一段时间桃子就熟了。我们可以到大家吃新鲜的桃子。还可以在他那边转悠一下,就是不去盗墓。运气好的话找到几个前人进去的古墓。里面依然还有很多好东西。我们也捡拾不完的。说的我们几个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和兔子回到他老家见识一下。前一段时间我看书籍也知道陕西古墓多,没想到他说的那么夸张。恨不得一锄头刨下去就可以挖出一个古墓来。
在云南转了几天,前边和在打战。我们也没法故地重游。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在旅馆听那个老板娘说前一段时间两边又干了起来。还有几个新的牺牲的战士埋在烈士陵园呢。那时候,两边不断的小摩擦。双方各有胜负的。老板娘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