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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鬼谷尸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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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说吧。”我说道。
    谢天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一个兄弟,他前段时间去沈阳做投资,结果一回来刚到龙洞堡机场就犯病了。。。。。”
    说到这儿,谢天河没往下说,脸色有点白,自顾自的点燃烟抽了一口,略显后怕的说:“他现在就跟个神经病一样,见着东西就咬,昨晚上要不是保镖及时赶到,恐怕他媳妇就得遭殃了。”
    “然后呢?”我眉头皱得更紧了,听这说法,那人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冲着身子了,但应该不是恶鬼。
    被恶鬼冲身的人,攻击外人大多都是用掐或撕扯,没听说过咬的啊。。。。。
    难不成是畜生冲的身子?
    “现在被送医院了,医生都说是癔症,得送精神科。”谢天河的语气很无奈,摇头说道:“他现在真的像个疯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黄家大仙,要让我们给他上供品。。。。。”
    我干涩的咧了咧嘴,看样子这事不简单啊。
    “办妥了给钱吗?”我问道,现在胖叔买房子还差点钱,我这边尽量多赚点,到时候甭管胖叔怎么说,我就给他添上。
    毕竟这次去奉天府不一定能捞到好东西,说不准我们搞不定金胄裹尸,空手打道回府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谢天河这时可没一点犹豫,点点头就想带着我往外走:“钱不是问题,您搞定了就成。”
    “你先等一会儿,我去拿点东西。”我给谢天河招呼了一声,见他点头,我转身就回了花圈店,给胖叔他们打了个招呼,说是出去一趟,捞点外快。
    “包(不要)太坑人咧,差不多得咧。”胖叔提醒着我,显然是知道我死要钱的德行,憨厚的笑了笑:“你也知道饿们四撒(是啥)命,钱差不多就行。”
    “您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我在里屋倒腾着今天要用到的东西,听见胖叔的提醒,我嘴里答应了一声,伸手拿过背包,把要用的物件都放了进去。
    每个人的命数都不同,谢天河是富贵命,所以他能赚了大钱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
    而我们则不同。
    如果我们狮子大开口的坑了人一笔,或者是靠驱鬼镇邪赚了大钱,那么报应肯定就在后面跟着来了。
    上次接谢天河的活儿我没狮子大开口,就是有着这原因在里面。
    命里注定我们普通一生,那么必然就是普通一生,如果我们是富贵命,那我们肯定就跟方术这些东西无缘了。
    在祖师爷看来,驱鬼镇邪是拿来“拯救平民”的本事,可不是用来赚大钱的,赚个糊口的钱可以,毕竟人也要有衣食住行,如果连自己的基本生活都保障不了,谁还愿意去当术士?
    说简单点就是赚小钱可以,赚大钱不行,要是我们靠驱鬼镇邪赚了大钱,运气好点就破个财把多余的钱给“破”出去,运气不好就得跟历史上不少以驱鬼镇邪赚大钱的道士一样,无疾而终。
    混饭吃可以,混钱买房也可以,但你要是贪过头了,老天爷可看着呢。
    诸葛亮,刘伯温,这两人当上高官之后,最终落个什么下场,史书上都有记载,我就不再多描述了。
    当初我觉得老天爷挺操蛋的。
    有真本事的人,赚个钱都得小心翼翼,而那些装神弄鬼的神棍,则可以大手大脚的赚钱。
    这一点我也跟老爷子提过,他给我的答案很简洁:“等那些个神棍死了,你看看他们下了地府得遭什么灾。”
    其实我还是觉得不爽。
    我他吗学个本事还不能用来赚钱了?老天爷是在跟我开玩笑?
    但不爽归不爽,我还真没办法,谁叫老天爷是爷呢?我们在这爷爷眼里连孙子都算不上,不爽有啥用?你敢不听这爷爷的规矩?
    就在我嘀嘀咕咕准备出门的时候,海东青忽然跟了上来。
    “无聊,跟着你去看看。”海东青说道。



第三十九章 黄皮子冲身
    北边的仙家和所谓的“畜生”都有相同之处,但也有不同之处。
    相同的是,仙家跟“畜生”都是动物修炼而成,两者都有灵智,但后者的灵智不比人,大多跟恶鬼相仿。
    不同的是,仙家走的是正路,吃香火,“畜生”走的是邪路,吃阳气,吃生气。
    现实与小说完全不同,所谓的仙家也没有那些上天入地的本事,在我看来,其实它们就是另类的术士。
    占卜,过阴,除邪,镇宅,害人,这些本事术士有,它们也有。
    但没小说里描写得那么夸张,各位也可以想想,如果这些仙家这么牛逼,我们南边的道士还混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南北玄学方面的实力差别不大,所修的法术也几近相同,只是方式不同,实力是差不多的。
    “畜生”一般都藏觅在山中修行,而仙家则是被子弟供在香堂之内,日日受香火供养,从而提升修为,帮人消灾解难。
    说通俗一点,“畜生”是专门害人的,但也不排除有好的“畜生”,仙家则是属于跟人互助互惠的那种,很现实也很靠谱。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两种北方特有的职业。
    一是出马弟子,二是萨满教的弟子。
    这两种职业都是以请仙儿闻名,本事可不小,上可请仙儿帮人驱邪避灾,下可请仙儿帮事主害人吊魂。
    当然,前者居多,后者较少,毕竟害人这东西是不分南北差异的,只要你用法术害了人,甭管你是道士还是萨满弟子,折个几年寿或是几十年寿都是很正常的事。
    估计看到这儿,有人会觉得我在吹牛。
    折几十年寿?如果这是个老人,折了几十年的寿命,那不就得马上死了?
    “寿折为谴,无疾而终,或命数冲之,天灾临头。”
    这句话是《湘密》一书中关于折寿的记载,意思很简单。
    折寿就是天谴,被折寿过多的人,大多会无疾而终,也就是毫无预兆的死去,死亡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疾病,而是天谴。
    若不是无疾而终,那么自然命数就会被老天爷给改了,这种现象常常会出现在折寿过多人的身上。
    被改掉命数,上天随即就会降下大灾惩罚被折寿的人,比如意外被车撞死,或是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死,得上绝症,这些都有可能,我不是在开玩笑。
    就在这里我提醒各位一句。
    所谓的转运跟续命,或者是改命数,这些都是江湖骗子的套路。
    转运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无论各位信还是不信,这种东西是逆天的法门,就算真的有,那也不叫转运,而叫换运。
    或许那术士会给您说,拿别人的运气跟您换,那是吹牛逼的。
    他如果真能换运,只不过是拿你未来的好运,跟你现在的运气换了而已。
    您先别急着高兴,这运气换是换了,但结果很可能会让您无法接受,或是霉运当头照,十年不见福,或者。。。。会遇见更麻烦的事。
    至于续命跟改命,那就纯属吹牛逼了,完全不存在这种东西。
    改命,续命,都是逆天之举,想赢老天爷,可能吗?
    “木头。”
    “木头。”
    忽然,海东青推了我几下,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谢天河,又看了看身边的海东青,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谢天河这人有点势利,从当初到现在的变化就能看出来,这人势利得不行,我不太喜欢。
    而海东青这人我也不太喜欢,这孙子就是个顶着死人脸的鸟人,你跟他说话就跟在给他借钱一样,那种表情。。。。。我真想一巴掌抽过去。。。。。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别发呆了,下车。”海东青拉开车门走了下去,见我还愣在座位上没动作,他把头凑了过来,用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死了吗?”
    “你大爷才死了!”我万分没好气的骂道,没从他拉开的门下去,我气呼呼的把另外一边的门拉开,没搭理海东青,跟着谢天河就进了南郊别墅区。
    据谢天河所说,那得癔症的人姓张,真名张庆海,他们这圈子里的人都爱叫他张哥。
    因为这人很仗义,做生意时常常会叫上朋友一起干,有好处从不独占,就因如此,他在贵阳商人这圈子里名声很好,跟很多人都有交情。
    “我跟张哥是八年的好兄弟了,他这次弄成这样。。。。。”谢天河很难得的露出了一个不带铜臭味的笑容,但这笑容里却有难以掩盖的苦涩。
    前段日子自己儿子走了,还没过多久,自己兄弟又碰见了这种事。。。。。。
    “没事的,我会尽量帮他。”我勉强安慰了他一句,海东青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意外。
    我跟谢天河以前的矛盾他很清楚,因为不久前我才跟他们聊过,现在我能安慰谢天河一句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场面了,他意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看蛋呢。”我瞪了他一眼,但这眼神明显没杀伤力,如果我的眼神能变成刀子,那么他就已经死无全尸了。
    就在这时候,我身子猛的一顿,忽然有了种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觉。
    我下意识往海东青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正眯着眼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别墅,双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因为海东青穿的是短袖t恤,所以我能很清楚的看见他紧绷的肌肉,他好像是在防备什么东西。
    “那就是张哥。”谢天河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伸手指了指海东青正盯着的别墅。
    在别墅的二楼阳台,一个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遥遥看着我们,因为双方的距离不算远,所以我看清了他的表情。
    这已经不是一张人脸了,那种表情也不是人该有的表情。
    我所说的这话真的毫不夸张。
    张庆海的眼角肌肉似乎是萎缩了一般,眼角高高吊了起来,眼睛整个眯成了一条缝,那种眼神很难让人忘掉。。。。。寡毒。。。。还是残忍?我说不清。
    我相信,只要是活着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什么,肯定都会被这种眼神吓住。
    因为那种眼神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不是在说笑。
    等我仔细看了看张庆海后,身子忽然哆嗦了起来,一种寒意自骨子里就开始往上窜。
    张庆海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只不过那种笑容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恶毒,只有这个词可以形容此时张庆海的笑脸。
    “谢老板,您别上去了,顺便把别墅里的人都叫出来,剩下的交给我。”我深呼吸了一下,缓缓平复心情,但心底的惧怕却越演越烈。
    “好。”谢天河点了点头,随即就张口大喊:“大嫂!你们赶紧下来吧!”
    在张庆海的身后站着几个中年人,那应该都是保镖,而在阳台的边缘,一个中年女人正站在那里抹眼泪,这人应该就是张庆海的老婆了。
    听见谢天河的大喊声,那中年女人回应了一句,转身就从阳台走入了别墅,半分钟后,她从别墅大门里走了出来,迎上了我们。
    “大嫂,这是易先生,上次我儿子的事儿就是他办的!”谢天河给中年女人介绍着我,我礼貌的对这中年女人点了点头:“您好。”
    “易先生。。。。。我老公。。。。。。”中年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又冒了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求求您帮帮他吧。。。。。”
    “我会尽力,麻烦您把别墅里的人都叫出来,要不然我怕误伤他们。”我说道,话落,我转过了头,看向海东青:“你给我呆在这儿,别上去。”
    “不行。”海东青回答很简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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