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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鬼谷尸经-第9部分

小说: 鬼谷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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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爱拼才会赢。
    “你爹妈可不是个东西,寒冬腊月的扔孩子,还他娘的扔在荒山野地里,如果不是你爷爷我慧眼识珠目光如炬,你个细伢子早就见祖师爷去了。”老爷子每次喝完酒就跟我念叨这句话,一开始我还挺生气的,毕竟遇见这种爹妈不生气才怪,可时间一久了我就习惯了。
    扔了就扔了,我无所谓,因为我还有老爷子陪着我。
    自从我记事以来,生活的主旋律就三个,上学,背书,学方术。
    有的人会想不明白,一个年纪轻轻嘴上无毛的年轻伙子,不过二十来岁,怎么会懂那么些门道?学的本事怎么会这么多?
    答案很简单。
    在湘西,我所生长的环境里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没有ktv跟酒吧,也没有夜店跟台球室。
    上学有寒暑假,学方术可没有寒暑假之分,连周末都没。
    每天除了背书就是上学,除了上学就是学方术,经过这么些年的高压学习,要是学不到点本事估计就真是傻逼了。
    虽然不敢说湘西的五大门尽数精通,但前三门我绝对是学了十分之**。
    说到这里就会有很多人觉得我在吹牛逼了。
    二十来岁的人,学了十分之**的本事?你他吗超人啊?
    估计不少人都会这样想,但事实则完全跟你们想的不一样。
    玄学的修为程度,不是以法术来衡量,而是以思想高度来衡量。
    我学的东西多,但不代表我道行深,因为我所学的那些东西都是死记硬背的,是个人都能学得会,虽不一定能学到很多,但起码十年之内,也能学会前三门中的十分之五六。
    思想境界是用来衡量道术高深的唯一标准,很多玄学支派都有修思想这一块。
    如道家的“修身养性”,佛家的“觉悟成佛”,还有湘西一脉的“随喜神。”
    真要比起来,老爷子跟我学的法术其实是差不多的,但比我强的地方有三点。
    第一,思想高度跟思想境界,第二,办事的经验,第三,对于每个法术的熟练程度。
    太上老君李耳,他也不是什么道士,所谓的道术也并不是他传下的,但后代的道士皆尊他为三清之一,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的思想高度跟思想境界已经到了常人所无法到达的地方,“道”这个字,恐怕没多少人能理解得比他深。
    现实术士的道行之分,并不是小说中那种年龄越大越厉害,或者是门派越高端就越牛逼,所学的法术越厉害越多这人就牛逼,完全不是。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古代的术士一定比现在的术士厉害。
    我举个例子。
    五百年前的易家人肯定比老爷子厉害,三百年前的易家人就跟老爷子实力接近了,两百年或者一百年前,基本上就跟老爷子实力一样了。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法术大多都在失传。
    从古至今,失传的法术一直都比现在存在的法术多,可能这就是历史洪流所造成的负面影响。
    历史洪流的冲刷,可以让人类进化,说不准也会让人倒退,比如干玄学这行的人。
    “老爷子,再陪我抽支烟呗?”我笑了笑,自言自语的点了支烟,放在了老爷子的烟灰缸里,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的那些记忆好像又开始纠缠了。
    我跟老爷子在湘西的日子过得很悠闲,虽然平常学方术是累了点,但日子起码也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
    可这一切都在十年前那个夜晚被打破了,那年我刚好十五岁。
    当天,我吃完了晚饭,闲着没事就在家里背书,而老爷子则是说要出去溜达溜达。
    老爷子这次溜达的时间可不短,足足从傍晚溜达到深夜一两点才回来,与出去时的双手空空不同,他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黑色竹简,手心里还紧攥着一块破烂的铜片。
    见他满身的泥土,我立马就急了,难道老爷子是出了什么麻烦?!
    他没有跟我过多的解释,而是一言不发的开始收拾东西,连平常穿的衣服都没拿,只拿了现金跟存折,还有一摞子古书跟家传的法器。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我们就坐上了前往贵阳的火车。
    在昏暗的车厢中,我满脸茫然的坐着,而老爷子则焦急不安的低声嘀咕着。
    我问他,我们为什么要跑到贵阳,他则是说。。。。。。
    “那东西意外被我撞见了,我们必须走,要不然下场就是死!”老爷子当时苦笑着点燃了旱烟,吧唧着嘴抽了一口,满脸的后怕:“那洞里的东西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
    洞,东西,这些是啥玩意儿我压根就没听明白,而他也没想跟我多解释。
    到了贵阳,老爷子拿出了往日的积蓄盘下了一家店铺,拿里屋当卧室,而店里则摆卖一下花圈纸人。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才算是在贵阳定居下来,那时我们都挺落魄的吧?
    买完这家店铺老爷子基本没积蓄了,只能拿剩下的钱买了一些做花圈跟纸人的原材料,吃了一个月的素菜我们的经济危机才算是缓过来。
    “死爷爷,这竹简跟铜片是啥玩意儿?”在一次醉酒后,我趁着老爷子迷糊就问了一句,想趁机听听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老爷子的嘴却异常的严实,只是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成精了,成精了啊。”
    这种问题我问了老爷子不下五十回,可每次都没答案,早就习惯了。
    在我十九岁的时候,老爷子省吃俭用的供我上了大学,还花钱塞了红包,结果四年下来,我发觉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大学是什么?
    睡觉,旷课,补考,给老师送礼求不挂科,还有什么?
    两年过去了,我每次回想大学岁月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些什么表情挂在脸上去回忆。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细伢子,你智商的巅峰时期,估计就是高三那年了。”
    毕业后,周岩想拖着我跟他一起去当法医,但我没去,因为我想留在花圈店自己做生意。
    也不是为了钱吧,就是为了不让老爷子辛辛苦苦经营的店倒闭。
    以后老爷子要是走了,而我又是个法医,花圈店谁来料理?
    卖了,或者是关门不做生意了,这些都不是我想看见的。
    于是我在老爷子的骂骂咧咧之下,渐渐学会了怎么做花圈店的生意,怎么编纸人,怎么编花圈。
    高中的时候老爷子不让我学这些,反而大学毕业之后我学了个通透,堂堂的大学毕业生竟然去弄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确实是挺讽刺的。
    我本以为一切都会过得安安稳稳,或是平淡得不起半点波澜,但是。。。。。。
    五个月前,老爷子把花圈店老板的位置让给了我,他则是安享晚年。
    四个月前,老爷子常常念叨,细伢子什么时候才能找个媳妇回来,我还想看看我曾孙子呢。
    三个月前。。。。。。
    老爷子走得很安详,估计是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临走时还抽了我特地买来孝敬他的两包烟,脸上没有一点痛苦,安然善终。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了,习惯性就伸手到隔壁床叫醒老爷子,叫他按时去跟外面的老太太打打太极,锻炼身体争取多活几年,也能让我多孝敬他几年。
    可是老爷子任由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其实当时是知道他走了,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粗糙的老手上充斥的冰凉。
    我一脸笑容的做弄着老爷子,用手挠他痒,或者是用手指轻轻敲他脑门。。。。但老爷子怎么都不醒。
    说真的,那时候我是笑着哭的,因为我不相信他走了,老爷子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因为我没爹没妈,他走了我就没亲人了,可是。。。。。。
    老爷子!!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啊!!为什么?!!
    最终我还是敌不过现实,哭得跟个孩子一样,抱着老爷子哭了整整几个小时,等哭完后眼睛都肿了。
    他的葬礼是我一手操办的,超度,守夜,什么都是我,因为他跟我一样没有亲人。
    老天爷挺没眼睛的吧?
    一对相依为命的老少爷们,就这么阴阳相隔了。
    唯一来灵堂给老爷子上香的人就是周岩,还有他妹妹。
    周岩跟老爷子关系很不错,甚至他一度在老爷子眼里都是属于乖孩子,上进心强的类型。
    在灵堂的第一个晚上,周岩陪我喝了个烂醉如泥,陪着我哭了整整一宿。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老爷子这辈子就没过多少享受的日子,我真觉得自己欠他,欠了太多。
    他好不容易把店铺传给了我,正是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可谁想到他会走的这么突然?
    那几天周岩一直陪着我,陪我喝酒,陪我撒酒疯,最终陪我一起抱头痛哭。
    头七过后,我没有选择火化老爷子,而是拜托周岩的父亲托关系,把老爷子的尸首运到了湘西龙山。
    老爷子是个舍不得家乡的人,他日思夜想的就是龙山县,就是这片不算繁华稍显落后的土地。
    我一个人背着老爷子的尸首上了山,把老爷子埋到了一个他熟悉的地方,龙山半山腰的土坡上。
    在没来贵阳之前,老爷子常常带我去那里看落日,顺便听他唱一首几十年来渐渐没落的曲子。
    “长眠故土本是命~~静待来生再轮回~~~六道皆苦喜神知~~~望君来世再为人啊~~~”
    “爷爷,你老唱这个干嘛?”
    “细伢子,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走,爷爷带你回家吃饭去。”
    夕阳西下,两道身影歪歪斜斜的从土坡子上倒映了下来,老爷子牵着我笑呵呵的往山下走,那时候我似乎是听见了一声声在林中回荡的声音,但我没听清。
    送老爷子上山的那天我终于听清了。
    隔了十几年,我终于听清了。。。。。。
    那是一种对于岁月的怀念。。。。。
    “湘西赶尸~~~生人回避啊~~~~”



第十一章 谢家别墅
    打断我回忆的是敲门声,这敲门声三长一短,一听就知道是周岩这孙子。
    我揉了揉脸,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给穿好,叼着烟从里屋走了出去。
    “干啥?”我皱着眉头打开了侧门,果不其然,在外面的不是周岩还能是谁?
    等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张立国正站在小巷口对我挥手致意,似乎在宣扬我们的革命友谊。
    “你还是去看看吧。。。。。”周岩试探着问我,脸上有点急切:“你可别以为我是为了让你赚钱才去,谢枫他们家跟你的关系我又不是不知道,但这事。。。。。。”
    “进来说。”我叹了口气,随即向小巷口的张立国招了招手,礼貌的笑了笑:“张叔,一起进来坐坐。”
    大厅的卷闸门死死的关着,纸人也照旧摆在两旁,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当然,觉得渗人的可不是我,毕竟我都看习惯了。
    “咋一进来就觉得阴风惨惨的呢。。。。。。”周岩哆嗦着走进了大厅,尴尬的笑着,想借此来掩盖他怂了的真相。
    “坐。”我指了指大厅里的茶桌,示意让他们坐在桌边等我。
    话落,我转身进了里屋,拿出了半缸没喝完的茶水,再用热水壶里昨晚上留下的热水冲上,给他们泡了两杯地地道道的。。。。。。
    隔夜茶。
    张立国没注意我的小动作,反而客客气气的给我道了声谢,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喝完还感叹了一句:“好茶,味道挺特别的。”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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