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中少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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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之前下注的同额筹码摆在分开的牌旁边。
庄家在其中一方的牌放上第三张牌。想不到这次也是10点牌。
“停止发牌。”
然后又得到一张牌,这次又是10点。
“看,还有机会用呢!”
芭洛特敲敲博士的手臂。
“原来如此。”
庄家露出讶异的表情,凝视博士抓着筹码的模样。
“分局。”
又来了一张10点。
博士看着庄家掀开的底牌念念有词地说:
“这下子该停止发牌了吧!”
庄家发第二张牌给另一方,是一张10点。
“分局。”
博士再次这么说,然后又把一大堆的筹码堆上去,庄家一面痛苦喘气一面抽牌,把牌当着博士的面前掀开,又是一张10点,这时候博士喊”停止发牌”,又来了一张10点。
“应该要喊“停止发牌”吧!”
博士喃喃说道。然后,对着芭洛特扬起笑容。
“我准备只”用”这个哦!妳呢?”
他毫无条理地喊道,然后摆上一万元筹码。
过去芭洛特跟博士都在序盘用极少数的筹码下注。
住COUNTING的精准度等于零的序盘,当然不能下重注,在这之前博士跟芭洛特都设法蒙混过去,就算庄家无法确信理由就是COUNTING,但他应该能预料到才对。
只不过,在最后的最后一刻预料到的会是自己——芭洛特是这么认为。
转变过心情的庄家触摸发牌器。
首先庄家在场上把自己的牌掀开,是一张8。
接着发给博士第一张牌,是一张10点牌,芭洛特也发到第一张牌,一样是10点牌;然后庄家把底牌摆好,博士的第二张牌来了,还是一张10点牌,芭洛特的第二张牌也来了。又是一张10点牌。
四张10点牌出现在场上,芭洛特轻敲博士的手”两次”。
“要是不多用些筹码,我没办法赢的。”
博士一脸难色,不久便做出除了”再发一张”跟”停止发牌”以外的”第三种选择”。
“分局。”
博上两手的食指把牌一分为二。
然后把之前下注的同额筹码摆在分开的牌旁边。
庄家在其中一方的牌放上第三张牌。想不到这次也是10点牌。
“停止发牌。”
然后又得到一张牌,这次又是10点。
“看,还有机会用呢!”
芭洛特敲敲博士的手臂。
“原来如此。”
庄家露出讶异的表情,凝视博士抓着筹码的模样。
“分局。”
又来了一张10点。
博士看着庄家掀开的底牌念念有词地说:
“这下子该停止发牌了吧!”
庄家发第二张牌给另一方,是一张10点。
“分局。”
博士再次这么说,然后又把一大堆的筹码堆上去,庄家一面痛苦喘气一面抽牌,把牌当着博士的面前掀开,又是一张10点,这时候博士喊”停止发牌”,又来了一张10点。
“应该要喊“停止发牌”吧!”
博士喃喃说道。然后,对着芭洛特扬起笑容。
“我准备只”用”这个哦!妳呢?”
“我也是,”分局”。”
庄家脸上已经失去表情,并望着芭洛特堆上去的筹码金额。
牌发过来,是一张10点牌,是庄家原本想插进去却放弃的”剩余部份”,就像在玩”扑克”的时候,没人要的梅花,也像从连忙盖起来的皮箱满出来的钞票迭。
“停止发牌。”
剎那间庄家露出安心的表情,但是另一方也是10点牌。
芭洛特再喊”分局”,因此拿到10点牌,然后又喊”停止要牌”。另一方也是拿到10点牌。再喊”分局”,就这样一直持续这种状况,到了第六次的分局,好不容易在10点牌之后出现了7这张牌才停止。
庄家现在有如被警方团团围住的银行抢匪.而且是事迹败露,遭人事先报警的抢匪,接着庄家用颤抖的手掀起底牌有如明知道会在手上爆炸的手榴弹插硝。
底牌是10点牌,想不到场上已经出现二十张的10点牌了。
庄家的点数合计是18,芭洛特跟博士连手开出的十发子弹.失误了一发,其余的九发全部命中,搞得庄家几乎要当场毙命。
“如此一来,有机会得手了。”
鸟夫库克净现出祝福的文字,芭洛特很感谢鸟夫库克在游戏进行的期间,一直默默在旁守护自己的行动。
“再等个几次就有机会了。妳应该能确实下手吧?”
就是当初来这赌场的目标,四枚百万筹码——这让她想起博士说”不必碰它的外壳跟蛋白,只要拿蛋黄就好”这句话。
奖金发过来了,总共赢得超过五十万元,大约是刚刚那胖妇人被这庄家吸走的五倍金额,结果她一次就全夺过来了。
“看,多花一些就能够连本带利拿回来.”
芭洛特调皮地露了个微笑,彷佛表示浪费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赢了这么多钱好不方便使用哦!”
“那就让它再增加一些。到时候再换面额较大的筹码吧!”
“那我得多赢一些!”
“没错,大概是这些钱的两倍就够了。”
伴随着支离破碎的会话,芭洛特更兴致高昂地等待发牌,完全没有理会旁边的筹码,就连博士也是。
庄家神色恍惚地看着两人的交谈,彷佛眼前出现了两个背后长翅膀的怪人,不晓得该怎么称呼他们好。
“让庄家盯住妳。”
鸟夫库克迅速发出指示。
“表现出我们是很容易搞定的赌客,否则不仅庄家会被换掉,我们还很可能被迫请出赌桌呢!”
这时候芭洛特头一次发现庄家透过耳机听取指示,被要求补充筹码的工作人员似乎向楼层经理报告这件事情,而明显是命令语气的声音在庄家的耳边劈哩啪啦说个不停。
楼层经理的看法是认为他们只是毫无预期的狂赌者,在确认对方的来头以前,先用其它兑换的赠品蒙混过去,来设法降低赢取奖金的最大限度,譬如说饭店的免费住宿券或头等舱机票等等,只要能用那种东西蒙混过去,他们就没机会累积筹码,这时芭洛特开始思考对策,她思考对方最想要的事物,还有给予刺激的言行。
“我说叔叔,接下来要不要来比谁用的筹码最多?”
芭洛特用自己不擅长的撒娇语气问道。
“妳说什么?”
“先用完筹码的人就算赢。”
博士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庄家也是。
“那样的话,就偏离这游戏的主旨哦!应该说,那不算是赌博哟!”
“可是”扑克”就有LOW BALL,虽然派不上用场,却是最厉害的一手。”
“但那也是以赢得筹码为目的啊?”
“可是,这样玩下去好无聊哦!”
“那不然玩HIGH LOW SPLIT怎么样?就是赌赢的部份跟输掉的部份,只要妳双方都赢,回去的时候就买妳喜欢的东西当奖赏。”
“嗯。这不错,我会努力赢的。”
对庄家来说虽然是极不可解的对话,但他能够确定一件事情。
“这赌客是极佳的冤大头。”
庄家用沙哑的声音向耳机的另一头报告,还说背上有翅膀的人是天使,无论什么愿望都会听进去,这个通讯芭洛特接收到了,光是听到自己”是猎物”这句话,就让芭洛特把”饶恕”这个字眼从脑里抹杀掉。
“干得好。”
她握着鸟夫库克浮现在手掌的言语,冷静的把筹码摆上赌桌,博士也把筹码摆上去,庄家终于要陷入前所未有最大的泥沼里。
“这名庄家已经有一只脚踏出赌场设定的框框了。”
鸟夫库克如此评定。
“攸关重点的是他踏出来的这只脚,这庄家已经偏离庄家的职责,变为只是单纯的个人。也忘记在赌场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这名叫做马洛·约翰·菲柏的男人已经充满就算集合赌场所有筹码都要跟芭洛特他们对抗的意欲。
“我要把战略分成三份哦!”
乌夫库克彷佛看穿庄家的态度而这么说,同时也把赌本分成三份,然后把左手的战术表分成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个别的指标。
“战略将随每一场游戏移动。”
它把手上的筹码分成三份,这举动仿佛它也是第三名玩家,一个人是用来计算时机的”输家”,一个人是用来赚取琐碎筹码的”助手”,至于最后一个人是在必胜的局面”下注全额睹本的战士”。
四个战略路线就在对博士打暗号后开始启动。
芭洛特也突然变得很忙,虽说这是赌本充浴才玩得起的把戏,伹已经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战略,正因为是乌夫库克才能做出一瞬间的计算,庄家根本就不可能看穿那个战略。
游戏在高胜算的情况下消化,到了将近终盘的时候,鸟夫库克的指示来了。
“差不多要再刺激庄家。”
由于游戏和缓地进行,庄家似乎也慢慢冷静下来。
——该怎么做比较好呢?
芭洛特问道,这时候她得到鸟夫库克的指示是,”直接”、”冷酷”。
——那么说真的没关系吗?
“那个程度刚刚好。”
于是芭洛特听从鸟夫库克的指示,等待适当时机轻敲博士的手。
“怎么了?”
芭洛特停了一会儿,然后说出像”利刃”一样的话。
“我想去别桌玩耶!”
博士讶异地张大着口,庄家更是惊讶,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会比较贴切,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突然”完全否定”自己这桌睹局.而且——她的手气正好得不可思议。
博士像是替庄家说话一样提出异议。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有机会乘胜追击耶!这时候妳应该稍安勿躁.况且说不多花点筹码就不算赢的,不正是妳吗?”
博士似乎了解芭洛特的意图,虽然她也想过博士如果万一真的离席的话该怎么办,还好他动出不动。
“那不然,就”在这里多赢一些”吧!”
芭洛特难掩气愤的说法让庄家屏住气息。
这时候红色卡片出现,庄家爆炸,于是结束这一轮游戏。
庄家很快收集起桌面上的牌,与其说他的手法滑顺,不如说像是拼命在枪里装填子弹,他的指尖正传达着该怎么射杀目标的意念,芭洛特也把神经集中在他指尖的动作。
那段期间,博士像是打发时间般继续跟庄家聊天。
他用”你”或”马洛”称呼庄家,好似把他当同事或朋友看待。
仔细想想,当初坐在这张台子时他也是那个态度。
现在芭洛特了解博士为什么那么做的理由,他的目的是想藉由把庄家当成”个人”的方式,让他”跳脱在赌场应尽的义务与责任”。
不久庄家洗牌完毕,然后把红色卡片交给芭洛特。
芭洛特从成堆的扑克牌感觉出最大的”死角”部份,也是庄家完全没想到,对玩家最有利的地方。
芭洛特把红色卡片”啪”地”摆”在堆积如山的扑克牌上方,并不是插进去,只是摆上去而已,这态度看起来很瞧不起人,也让事态变得严重。
一剎那,庄家的手犹豫不决在半空中乱挥,后来才好不容易用流畅的手法重新切牌,但是却让他大幅度偏离锁定的目标,就像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把以防万一而装好子弹的手枪交给对方一样。
“刚刚那是妳的判断吗?”
——嗯。
“我说过庄家在操纵牌面的顺序,跟那件事有关吗?”
——我觉得放在那儿是最好不过了,小小的卡片将化成团块,进入最后的阶段。
“张数呢?”
——三十张,全都是比7还要小的牌。
她察觉到在手套内侧的鸟夫库克奸笑起来。
“好,那么就像刚刚那样“刺激”这位庄家吧!”
——你现在在说什么?
现在她用害怕的心情询问,因为实际上还收到堪称是”致命一击”的指示,乌夫库克的目标已经非常确定,也已经到了毫无慈悲的地步。
——我好像快忘记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
——到底”犹豫不决的人”这句话是在说谁呢?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啊?不过那么做也是有它的必要。”
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