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保镖-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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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出现了牢不可摧的腐朽石。洪荒遗迹最坚硬的物质,天境都无法击碎的强硬石头。名为腐朽,却是永恒不朽。谁也不知这些腐朽石到底是早已有之还是守军临时放置的,但挖城战术只能到此为止。
短短几天,鬼面军已经在开封城下死伤了一万六千多人,守军伤亡少一些,若加上被大面积箭雨呵呵元力刺射死的协防百姓,两边死伤大致持平。
聂展星变得很暴怒,经常训斥手下,他坚信城里的抵抗迟早会瓦解,广大的穷苦会跟他里应外合。当天晚上,聂展星没有让士兵歇息,而是挑灯夜战,企图用连续不断的攻击来摧毁守军的斗志。但这次雾隐军的抵抗前所未有的坚决,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六月三日的正午,看到军士实在疲惫不堪打不动了,聂展星才不甘心的叫停了攻城。
吃过午饭,聂展星再次下令轮番攻城,他亲自领着诸将,混杂在士兵之中观察进展程度,他必须得找到一个新的攻击方式,继续这么耗下去,等到筋疲力尽大幅减员,别说破城,只怕还会被城里的军队痛击。
陈小乐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脑子里有他的想法,当然,暂时是无法施展的。就算他可以立即把计划实施出来,只怕他也不会真的去帮鬼面军。聂展星的存在给了他一个机会,但聂展星如果真的成就了霸业,那他的机会也就有等于无了。
陈小乐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在各方势力之间找平衡,给自己寻一个立足点,一个发展壮大的时间!
李自成浑然不知身后有人正在算计,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战局,一言不发,渐渐地,他狡黠的眸子亮了起来,陈小乐看到他的神情,心中一跳,知道聂展星大概找到了一条新的路!
便在此时,城楼上忽然一道身影高高的跃起,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着迷的白色光芒,那人缓缓地弯弓,搭箭
陈小乐目力甚强,一看请那人的长相,立刻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大叫一声:“危险啊,小心啊!”
袁静心被他吓了一跳,回头低喝一声:“瞎咋呼什么呢,要死了啊你。”
第594章突兀一箭
那道身影,实在太熟悉,那是一个一身白衣素裹,面庞清秀的女孩,她光着一双洁白的小脚丫,脸孔秀美,像是个天使一样,干的却是杀人于顷刻间的勾当。
陈小乐两次遇到这个女人,两次差点葬送在她手里。
这次远远的看见,吓得他出了一头冷汗,顿时一个前滚翻接了一个后滚翻,鲤鱼打挺再空翻。一通折腾下来,才惊觉白衣女人这次的目标并不是他。
裂破虚空!
城楼上突兀的飞来一支长箭,那支箭混杂在无数乱箭之中,并没有引起诸将的重视,但箭在飞行过程中穿过眼花缭乱的箭雨,犹如一颗自天外飞来的流星一样,精准的插入聂展星的左眼球里。还没等聂展星惨呼出声,第二支箭便紧随而至,箭在漫长的飞行中没有减缓力道和准星,刁钻的向聂展星射至。
陈小乐下意识的抬起手中的皓月刀,急速的划出一道弧线,将第二支致命的箭挑落。当剑和箭在空中相撞,陈小乐只觉得一阵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他胸口一阵阵的痛,虎口居然被震得淌血。
这还幸亏箭是冲着聂展星去的,他没有承受全部的力道。这一箭要是直冲着他来的,那还不直接挂了?
陈小乐虽然反应神速,打飞了第二支箭,已无法避免聂展星受到重创。
聂展星的护体真力竟是无法阻止这一箭,箭头轰然刺入了他的眼中,老头惨吼一声,仰面便倒。
诸将一阵慌乱,陈小乐趴在地上,死死地瞪着城楼。
城楼上的白衣女子,目光恰好也落在他的身上。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撞,溅起一空的火星。
攻城战戛然而止,众人簇拥着聂展星回营治疗,第二日,鬼面军拔营而去,围攻天星城的战役便这样虎头蛇尾的告一段落,让世人大跌眼镜。
陈小乐挂念当阳,便欲向聂展星请辞。
走进营帐,他陡觉气氛沉重,诸将默默坐在两侧,大多眼观鼻,鼻观心,好似得道高僧在菩提树下顿悟入定一样。袁静心忽闪着野兽一样的眸子到处乱看,聂展星的左眼包了一个金属的眼罩,神色剽悍,嘴唇紧闭,独存的右眼仇恨的怒视着视力所及的一切。如果能够瞬间变身为哥斯拉,陈小乐确定聂展星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毁灭世界。
“乐子,你来得正好,雾隐国重寇杨剑白听说我瞎了一只招子,派其弟杨剑黑领兵五千前来袭,你去打个先锋,袁静心随后率部去接应你。所获俘虏,钱粮,兵器战马,皆归你所有。”聂展星话说出口,屋里的人神色各异,或喜或怒,只是没有人说话。
陈小乐认为鬼面军攻打天星城时的确打得太辛苦,太残酷,不宜接战。聂展星三番两次邀请自己随他出征,连瞎眼的当日也念念不忘,自己一口回绝,心中颇有愧疚。这次帮他打一仗,是义所当为,没有理由推辞,当即抱拳道:“遵令。”
一个高大白净的男人起身朗声说道:“大元帅,陈小乐此次只带五十骑,难挡强敌,可令李仲率所部千人支持。”
这人名叫江屠,本是一只五彩凤凰,妖中强者,杀招凌厉,更深得聂展星信任,是个智囊型的狠角色。
聂展星点点头,喝道:“李仲,你随陈小乐去迎战杨剑黑,战时需听陈小乐吩咐指挥,不可妄自尊大,不服调遣。”
李仲出列,起身抱拳:“末将谨记。”
陈小乐不禁有点糊涂了,李仲地位不高,兵马稀少,好歹也是个将领,比起自己这五十骑来说多得多。聂展星既然肯发李仲的兵马去迎敌,为什么又要以李仲为辅,指派他陈小乐作主将?迟疑了片刻,陈小乐心中有了个答案:老聂感激他打飞第二支箭的救命之恩,特意给他制造机会立下战功,以期重用重赏。
杨剑白不是雾隐国的官兵,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匪类,纵横雾隐国数十年,官兵不能制。他现在突然向鬼面军出手,大概也有点爱国情分在内,当然,更靠谱的是这厮想要趁火打劫,捞一笔好处。
陈小乐率军快速前进,李仲听说陈小乐也是太冲界来的人类,对他的态度亲密了不少。原来李仲本是太冲界散修,得罪了蜀山,他势单力孤无法抗衡,这才投身洪荒,从此不再出去。俩人老乡碰老乡,虽不说两眼泪汪汪,总之比之前亲切了不少,少了许多防备。
李仲本是将才,可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不是妖,在鬼面军怀才不遇,不受重用,一直郁郁寡欢。此时与陈小乐谈论修炼和兵法诸事,十分相得,不知不觉已离大营四十里。正行间,忽听杀声震天,锣鼓齐响,一支军队自旁边的林子里杀将出来,当先一将,身材高大,面如锅底,使一把开山斧,并不说话,一见面就挥军掩杀。
陈小乐更觉奇怪,怎么说杨剑白与鬼面军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两下都有共同的敌人雾隐国,算得上同仇敌忾。据说聂展星和杨剑白也曾合作过,洽谈过,就算要打也不应该做得这么决绝吧。
时间不容他多想,几个恶匪怒吼着冲他挥出了手里的刀。
陈小乐皓月刀旋转着攻出,把当先一人穿胸而过,尸体狠狠抛出,将另外两人重重的砸翻地上。
这时,两军相交,一场混战就此开打。不片刻,陈小乐便生出了不详的预感,对方的兵马显然是精选出来的悍卒,战斗力极强,修为大多都在凝丹之上。李仲统帅的乌合之众相形见绌,加上以一敌五,顿时落入下风,死伤惨重。可是,杨剑白为什么会尽遣精锐袭击聂展星?这对他们来说除了能掠夺点粮食钱财,百害而无一利。而且他就这么自信,这五千人能吞下风头正劲的聂展星?需知鬼面军在前面还有三四十万众,逼急了把他的精锐给反灭了,岂非得不偿失!
第595章借刀杀人
战场之上,千军呼啸,不片刻,李仲的一千人被屠宰的只剩下百余人。这百多人,是李仲的老本,皆是精心训练骁勇过人的战士,加上陈小乐的五十骑,不到二百人在五千大军之中横冲直撞,左冲又突,杀伤了不少敌人。但己方的减员更多,随着人数的锐减,突围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小。
陈小乐当阳之战受的伤还没痊愈,这个状态是难以运转佛光之铠的。因为元力未复,动起手来力量也只有平日的五成,攻防两端都大受影响。更兼往来奔驰冲杀加大了他体力的消耗,当李仲大呼酣战时,他已经汗流浃背,虎口发颤了。
幸好陆花语和雅雅在身边,为他遮拦,这才让他免于受伤。可是陆花语的无垠吞噬因为近期使用的频繁,现在也不敢轻易使用了,局面愈发的不利。
陈小乐见同行的五十骑已损失了一半,心头怒起,这些人跟了他一年有余,名为主仆,实如兄弟,交情十分不浅。如今在这种遭遇战里损失二十余人,怎容他不怒,皓月刀起处,一个悍匪咽喉应声而断,陈小乐大吼一声,幻化做三头六臂之身,踩上飞天滑板,虚空中直奔向杨剑黑。
杨剑黑虽有金丹巅峰的修为,却不肯和陈小乐正面交手,只在外围远远的躲着,指挥部下围追堵截。陈小乐空有满腔怨恨,无奈身边到处都是敌人,奋力鏖战,已无力再冲出重围击杀杨剑黑。
陈小乐深陷重围,力不能支,手下铁骑损失殆尽。
关键时刻,身后响起杂乱的马蹄声,陈小乐霍然回头,见鬼面军援兵姗姗来迟,终于松了口气,与陆花语雅雅合力将面前的敌人清空,向后飞驰与援军相会。说也奇怪,刚才围得铁桶一样的敌军竟自动放开一条通道,使他轻易突破而出。
陈小乐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冲到一半,愕然发现援军的旗帜不是袁字,而是个大大的铁字。身材矮小满头白发的铁藤,正狞笑注视着他,缓缓抬起手里的金枪。
瞬间,之前的种种狐疑涌上心头,得出了一个残酷之极的结论:聂展星借刀杀人!陈小乐不及细想,横抢拦住身后诸人,焦急的吼叫道:“回去,快杀回去!”
李仲不满的说道:“先会合了援军,再报仇不迟。”这一仗几乎把他打成了光杆司令,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陈小乐眼中血丝密布,形态狰狞,对着他高声嘶吼:“什么援军,是来杀我们的!走啊!”
“乐子你过虑了,你刚刚救了聂老大的性命,他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会追杀于你,我看你是厮杀的太狠,糊涂了。”李仲不以为然的继续向援军驰去。
陈小乐一把拉住他,喝道:“援军本应是袁静心带的,为何换了铁藤,你不会细想么。”
“这有什么稀奇,只要能解围,谁来都是一样。”李仲话音刚落,铁藤将金枪高高举起,大声喊道:“陈小乐李仲反叛,投靠雾隐国,所带兵士,斩尽杀绝!给我杀!”
陈小乐与李仲争辩的一会儿功夫,杨剑黑已经把人马布成一个半圆弧,紧紧堵住他任何可能突围的缺口。铁藤这边一出兵,两边合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三层圆阵,将陈小乐等不到百人死死困在里面。
李仲惊愕之极:“这怎么可能?他就算要杀我,也绝不应该杀你的,你可是刚刚救了他的命!”
陈小乐怒极反笑,满目凄凉:“还不明白么,功高震主,自古如一。让你随我出征,就是要借机一起剿除了,免留后患。李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李仲惨然失笑:“不料聂展星竟是个以怨报德之人,还以为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