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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流年录(gl)-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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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分明是中毒的症状。
  
  “怎么了?”前面引路的碧玺回头看来,竹青连忙摆摆手:“没事。我之前受了点伤,现下伤口有点痛,无碍的。”她牵起嘴角对有琴徵笑了笑,坚定的重复:“没事。”
  
  有琴徵怎么可能相信她没事?她是医者,不管竹青怎么说,都无法掩盖她身体反映出来的真实情况。可是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容多说,只是点点头,拉起竹青。
  
  温热润泽的内力贴着她的掌心传递过去,虽然完全无法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却让竹青觉得很安慰。
  
  能被她关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好到她想流泪,不知道这样的机会还有多少次,这样的时间还能有多久。
  
  开始后悔了,以前总是为她的温柔吃醋,因为她对谁都这样好,以至于对自己的温柔也变得不明显。可是如今,哪怕是一视同仁的温柔也好,还想要多留恋一点。
  
  她悄悄抬起手按住左边胸口,躁动的蛊虫在筋脉里四处乱窜,啃噬血肉,那种疼痛感直接从身体内部发生,没有任何转圜缓冲的余地。可是她还不能让人察觉,至少蛊虫这件事,她既然让唐烟儿保密了,就更不能让自己露出马脚。
  
  碧玺将她们带进一间僻静的小院落里,院中只有两三个仆从,他站在门口告辞:“二位暂且休息吧,过两日巡察使就会回来了,届时……”他看了看两个人不太确定的说:“届时……应该也会将少主人带回来,二位先安心休养,到时我会告知二位。”
  
  有琴徵谢过了碧玺,打发了几个仆从就将竹青扶进屋子里:“你出去到底是做什么去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竹青面对有琴徵担忧焦虑的目光只能微笑:“我去了五道口,据唐烟儿所说,那里还是五道转运司,我之前潜入那里只探到了外围,本来是想看看能不能进去得更深一点,谁知很快就被发现了。”
  
  “所以就受伤了?”有琴徵挑眉,竹青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是啊。”
  
  “你骗我。”有琴徵低下头看着她:“竹竹,你觉得你骗得过我?”
  
  竹青苦笑,不行啊,明知道这些家伙个个心思百转,智计千重,她哪里是对手?
  
  有琴徵叹了一口气拉开她的衣服,回来的时候虽然看上去一身都是血,但其实伤得不重,出血的腹部创口和手臂上的伤都经处理过了,当时没有发现中毒,也没有特别的痕迹,只是很普通的剑伤而已,但是有琴徵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检查一次。
  
  她拆开绷带,刮掉伤药,重新洗干净伤处。当然在这个过程里受苦的是竹青,疼得咬牙,冷汗直冒,哀哀道:“你能别折腾我了么?”
  
  “行啊,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我难免要自己动手。”
  
  竹青也叹了一口气,她向后仰躺着,衣服垮在臂弯处,在有琴徵面前□身体并不是没有过。应该说,因为医者的身份,不管是谁在有琴徵面前□身体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即便是唐烟儿,受了伤一样脱干净了给翻来拨去。
  
  大家江湖上行走,受伤中毒是家常便饭,明知道只是很单纯的看看伤口,可是这样的场景和动作太过熟悉。仰躺着的自己,望着高高的屋梁,挂在身体上散乱的衣服,和……伏在她身上,目光专注的有琴徵。
  
  略带凉意的手指在身体上移动,触碰轻柔,却又好像全无感情,该用力的地方一点都不会留情。长发偶尔滑落下来,流水一样从身体上淌过,她若低头仔细观察,气息拍打在皮肤上,嘴唇很近,就差一点点,就要吻上来了。
  
  疼痛的时间过长就会变得麻木,竹青半眯起眼睛意识开始脱离,有琴徵活动时衣服的悉索摩擦声,光线被她遮挡和移动的变化,细微的声响和她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被迫变得清晰分明。
  
  在她的意识游离中恍然好像看到了青阳山的春天,乍暖还寒的时节中抱着大大的扫帚跌跌撞撞的自己,和前面春光明媚处娇娆回首含笑看着她的女子。
  
  “跟上来啊,小竹子。”她笑说,其他人就跟着一叠声的嬉笑起哄,自己红着脸小跑着过去,她宽大的袍袖抬起来,柔荑落在头上,温柔的抚摸。
  
  “小猪小猪!”
  
  “哎呀,小竹的话,听上去不就像小猪一样吗?对吧小猪?哈哈哈……”
  
  是哪个恶劣的师姐已经记不得了,她只记得那人笑弯了的眼睛,满山的绿意都映在她眼里,她对撅着嘴一脸委屈的自己招招手:“也不错啊,猪猪?竹竹哈哈……”清越的笑声带着少有的飞扬意气,足以让傻傻的自己红透了耳朵,说不出任何反驳。
  
  “竹竹,过来。”无数次被她这么叫着,眼里是狡黠的笑意,安然等待着自己局促不安的走过去,然后月白的袍袖一扬,将自己揽进怀里。
  
  “竹竹好可爱……又脸红了?”已经成年的女子声音越发的清醇,甜美如酒一样让人沉溺。
  
  她说:“竹竹,不热吗?”狡猾的在耳边落下浅吻,双手环抱着少女的腰肢,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结:“真是容易害羞啊……自己脱好吗?”即使是问句,也与命令无异,自己完全无法反抗。
  
  只要是她的话,她的意愿,就无法违背。
  
  “毒入血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好遥远的声音,一样的清醇甘冽,不,比记忆里还要美好,就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女儿红和酒窖里秘藏多年的花雕的差别。
  
  “竹青?竹竹?”别……别用那样的手碰我的身体,竹青想说,但是嘴巴黏在了一起,开不了口。
  
  熟悉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动,她似乎坠入了更深的梦境。
  
  有琴徵正疑惑这家伙睡着了吗?却看见那具布满伤痕的苍白身体开始从内而外的,渐渐染上粉色。
  
  胸前小小的花蕾站立起来,半开娇艳的颜色。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竹青的身体,那模样已经许久不见,却一如记忆里别无二致。
  
  熟悉进了骨子里。竹青脸上酡红逾重,整个身体都开始升温,有琴徵拍拍她的脸叫她:“竹竹?竹青!竹青!醒一醒!”
  
  竹青不为所动,双眼紧闭,眼睑透出艳丽的桃色。有琴徵心知这是热性的毒入了血,流经全身自然会身体发热,之前看竹青忍得几位辛苦,想必痛所非常,可是她身上并没有大伤,那么此毒应该是能放大身体的感觉,加上竹青此时的沉睡。
  
  她捷思如电,短短片刻已经在心中拟配出一贴方子,迅速翻出纸笔记下,草草改了几笔,想要拿出去叫人抓药,又看到竹青躺在床上光裸的身体,一把展开被子盖住她,这才出去。
  
  竹青在梦里回到了有琴徵以前的居所,春日将尽的时候,暑气渐盛,还是日光明亮的白天,不知怎的她就躺在了有琴徵的床上。平日温文尔雅的女人按着她的两只手,牙齿轻轻厮磨着她的颈项,她全身热得像是被水煮过,汗水滑腻,发丝散乱,青涩的身体被温柔的入侵,一点一点,如同凌迟一样缓慢的撑开填满。
  
  有琴徵做什么都是那么不急不缓的,连在床上也是。
  
  她就喜欢看竹青急不可耐的皱着眉,闭着眼,抬起身子去寻她的手指。膝盖内侧磨蹭着她的腰,小动物一样细微的哼声从鼻腔里发出来,满脸涨红,在自己进入的一刻张开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仰起头迎合。
  
  有琴徵把方子交给仆从,命她们煎好了送来,又翻出了才银针回去。
  
  她很明白自己的能力,要用银针暂时压制竹青的毒并不是难事,可是揭开被子看到那樱花一样的人,她就好像被蛊惑一样,鬼使神差的把银针放回了针囊。
  
  很美。连身体也泛着粉色,她的手摸上竹青的腰,狰狞的伤口下那具身体已经脱开了青涩,彻彻底底的成熟,好像一颗熟透的水果,剥开皮闻见诱人口水的香气。
  
  食指大动,秀色可餐,欲罢……不能。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些可笑的形容词,明知那不是春毒,完全无须如此,只要给她降降温就好了,竹青也并不需要这样。
  
  可是……就是鬼使神差,中了蛊一样。有琴徵就是双手捧着她平坦的腹部,拇指摩挲,禁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双唇最先接触到滚烫的皮肤,然后是舌尖,女子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把人埋没,舌尖划过些微起伏,落进肚脐里。
  
  竹青怕痒一样缩了一下腹部,有琴徵犹如被激起了食欲的饕餮,又或者激起了好胜心的捕猎者,钳制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就这么顺着肚脐吻上去,舔舐那一条条伤疤,甚至是还未愈合的伤口。
  
  又痛又痒的感觉刺激了竹青,如果毒性中本是不含催情的成分,那么此时她也被有琴徵挑起了□。
  
  太久不曾与人亲近过的身体,却仿佛还记得她唯一的主人;那些久远的记忆随着有琴徵的动作复苏,慢慢的将身体唤醒。
  
  竹青在梦中低低的叫她的字:“华筝……华筝……快一点……不,不要这么快……啊……”
  
  那声音从齿缝中泄露出来,勾引一样撩拨着有琴徵的自制力。
  
  “……华……筝……”细细软软的,全然信任又全然依赖,带着一点迷茫和无助,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有琴徵咬住下唇与自己的理智做着殊死搏斗,尽管非常明白此刻无论如何都不是做这种事的好时机,莫说她们情况并不安全,竹青还受了伤,单论竹青和她目前的关系,她就可以想象那死脑筋的孩子清醒后会如何愤怒。
  
  似乎以前竹青就这样质疑过,她所痴迷的是否只是她的身体呢?大抵是因为自己只有那种时候才会稍微那么不理智一些吧,可是那时候的半大孩子大概也无法理解,她并非男子,如此的痴迷着另一个女子的身体,只有可能是那一个原因。
  
  竹青微微抬起身子,胸前湿热的触感很多年不曾有了,她吸着气试图躲开:“华筝……”
  
  “醒了吗?”嘴里的声音依旧月光一样清淡,但是没有给任何回答的机会,有琴徵直接吻了上去。
  
  算了,反正都做到了这一步,就算现在停下也一样会被迁怒的,还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意继续做下去好了。小心一点,不要伤到她,如果不是竹青中毒陷入半昏迷她可能也没有这个机会,强来不是不行,只是太累而已。而且以竹青的性子,一定会拼死反抗然后受伤的,还不如这样呢……趁人之危什么的,有什么不好?
  
  竹青很快陷入缠绵的热吻里,脑子热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了了,她抬手勾着有琴徵的脖子,急切的追逐她的唇舌。可是她越是急切有琴徵就越是闪躲,最后干脆推开她:“竹竹,你有伤,不要乱动。”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她把竹青按下去令她身体放松的躺在床上。
  
  竹青现下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伤不伤的?她蹬腿把已经被扒下来的裤子直接踢飞,喘着粗气看着有琴徵,无形的挑衅,无声的邀约。
  
  她满意的看到有琴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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