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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部分

我们是冠军-第515部分

小说: 我们是冠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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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对克鲁说:“我先回去等你。”你知道克鲁一定有什么要对他父母讲的,所以专门给他留下一个个人空间。
    克鲁明白张俊的意思,所以他点点头。也没有挽留。
    张俊走出西园,看着人气明显不对称地公墓,他决定去范围看看,两英镑就两英镑。他去求马克思老人家保佑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他在球场上取得胜利。
    马克思老人家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神佛,也没有鬼怪。那么向他祈祷,也许会有用。
    就在他掏钱买门票的时候,从后面来了一队大约十人的队伍,他们头顶上戴着款式一样的帽子,领头地手里还举着一杆小旗,边走边说着什么。他们虽然穿的衣服不同,打的雨伞也不同,但是他们都是黑头发,黄皮肤,而且还听见其中那个导游说的是普通话。他知道这是一队来自中国地游客,他连忙戴上墨镜,然后把领子一竖,低着头走了进去。
    ※※※
    克鲁一直站在墓碑前面,双手抄兜,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变过。自从他去佛罗伦萨之前最后来看过一次之后,已经隔了三年。因为院长还会来这里扫墓,所以看上去还算整洁。
    张俊刚刚放上去的鲜花在雨水的浸润下,格外鲜艳,这一切显得和这灰色的墓碑格格不入。
    克鲁终于换了一个姿势,他蹲下来,伸手拂去上面的落叶。然后手扶住墓碑,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当初不去,爸爸也不会变成那个模样,自己更不会□□□□赌球赚钱,最后成为一个职业球员。没有当初的事情自己现在会过的怎么样,在干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不过有一可以确认,最起码他会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自从爸爸去世之后,他就从来没有哭过。
    对他来说,哭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只有当一个人需要依靠,需要别人安慰的时候他才会哭。现在他哭有什么用?他哭给谁看?有谁可以给他安慰,有谁可以让人依靠?
    可是面对这块普通的墓碑,却让他鼻子一酸。
    哭,其实是一种感情的宣泄,不需要给任何人看。
    淅沥的小雨连绵不绝,打湿承包的头发,他的衣服。给他的眼前蒙上了一层水汽。
    张俊默默的站在人群后面,远远看着马克思地那座墓碑,顶端有他老人家的雕像,栩栩如生。这幅照片张俊在中学的历史课本上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不过书上的总是没有亲眼看到来得真实。
    但是今天却丝毫没有瞻仰地肃穆气氛。
    自他后面来的那队游客围住了马克思的草地唧唧喳喳就没停下来过,还有很多人轮流上去和墓碑合影留念。
    他本来真想来表示一些自己对马克思的敬意,没想到看见这种场面,顿时没了心情。只想转身就走。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回去克鲁说不定没好,回去也没意思,不如留在这里看别人地表演。
    一个人照完,换另外一个人,单个人照了,换一家人上去。更有胆大者,搂住马克思老人家的脖子,做亲昵状。
    幸好这个时候除了他们十一个人就没有其他人,否则中国人这脸是丢大了。
    今天这天气让张俊心情很不好。他刻意咳嗽了一声,提醒某些太放肆的人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果然,闹的欢的人们才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个陌生人,正冷冷的盯着他们。
    被无声的训斥了的人们很尴尬。也很不爽。一阵暂时地沉默之后,有人议论纷纷,声音也越来越大。
    “看什么看啊,真没礼貌!”
    “就是,一个人在那边装酷。看着就恶心。”
    “呀,还是一个东方人呢,说不定是中国老乡……”
    “别瞎说,我们中国人哪儿有这么不礼貌的?八成是台湾人……”
    “喂!台湾也是中国的一部分。你不要瞎说啊!”
    “算了,说不定是小日本儿呢!”
    “靠!真要是小日本儿,老子第一个上去揍他!”
    说着就有人在挽袖子,导游连忙上去拉住了那个挽袖子的人。那人也没真想上去打人,只是做个样子,见有人拉,连忙见好就收。
    张俊被说地哭笑不得。他不打算再和这帮人纠缠下去,转身就要走。
    刚刚转身,看见克鲁向他走来。
    这么快就完了?他很惊讶克鲁的办事效率,按照他的理解,三年没见,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的。
    “我们走吧。”克鲁戴着墨镜,张俊奇怪,因为来的时候他没见克鲁戴墨镜。
    他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见你不在车里,就到处找,看这边人多,动静大,就找过来了。”
    张俊拍拍克鲁地肩:“那走吧。”
    两人不理会那边全都看着他们的旅行团,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队伍里面才有人喃喃道:“奇怪了……刚才那两个人好眼熟。”
    “你认识他们?”马上有人问他。
    “我想想……啊!想起来了!”他猛地叫了出来,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他们是、是佛罗伦萨的张俊和克鲁!高地那个是克鲁,刚才被我们……被我们骂的那个是张俊……”说完,他哭丧着脸,沮丧的不得了。
    早认出来说不定可以上去要个签名,合张影什么的,现在全没了。
    “张俊是谁?克鲁又是谁?”不是所有人都是球迷的。
    “很著名很著名的球星!说了你们也不懂!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的签名,我的合影!”可这能够怪谁呢?
    ※※※
    “刚才那群人是干什么的?我看你们似乎并不友好。”走回停车场的路上,克鲁问道。他并没有听见那些人的言论,只是单纯从双方的表情上面推断出来的。
    张俊给克鲁拉开车门,然后说:“没什么,一群聒噪的小日本儿……接下来去哪儿?”他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连忙转移话题。
    “去金斯顿疗养院。”
    金斯顿疗养院是克鲁爸爸生前最后呆的地方,那里的院长克鲁很熟悉,关系很好,最后时刻他们为了拯救克鲁父亲的生命尽了全力,虽然最终还是失败了。不守爸爸最起码是微笑着离开的,克鲁很感激。这次去就是专门去登门拜谢的。
    疗养院也依旧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克鲁站在大门口,等里面的人来开门。他回头对正在四处张望的张俊说:“没什么变化。只是……”他突然想不起来应该怎么说合适。
    “只是物是人非。”张俊接过了话头,帮克鲁解了围。
    “对,物是人非,物是人非……”他低下头轻声念叨着这个成语。
    出乎克鲁意料。来开门地竟然是院长大人,看着他满头的白发和微驼的背,克鲁深刻体会到了那句“物是人非”的含义。
    院长知道克鲁要来,所以开门之后就给了克鲁一个有力地拥抱:“我亲爱的小伙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快请进吧,外面还在下雨,小心感冒。”说着,把两人领了进来,三人穿过院子,然后进入了一幢并不高的小楼。
    “这位应该就是你的队友张俊了吧?”身材高大的院长扭头看着张俊。
    张俊礼貌的点头示意:“您好。院长先生,我就是张俊。”
    “你好,你好,呵呵。克鲁一定让你费心了。”
    “哪儿有,院长先生。克鲁是我的好朋友,应该的。”
    “唔唔,克鲁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地幸福。”院长看着走在前面的克鲁。对张俊低声说着。“那孩子内心其实很苦,可是他连一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现在更是越来越沉默了,我很担心这样下去会压垮他的,所以还要你更费心了。”
    “你放心。院长先生。”张俊很感动,他觉得克鲁不是一个亲人都没有,最起码这个院长很像他地爷爷。
    院长将两人带到他的办公室,然后请两人坐下,再让秘书小姐为他们倒上热气腾腾的咖啡。
    然后就是聊天,问问克鲁的近况,互相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当杯中的咖啡已经不再散发出热气地时候,院长站起身来,然后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包好的包裹。
    “这件东西我想应该交给你。”
    克鲁疑惑的看着院长手里地包裹,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是我们在你父亲去世之后偶然从一个角落里面找到的,原本藏的很隐蔽,我想一定是你父亲最珍视的东西,所以我们也没开封,就等着你回来取。现在终于可以亲手交到你手上了。”
    克鲁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
    他从院长手里接过包裹,然后拆开了包裹上面的线,可以看的出来有些看着了,又加上伦敦这糟糕的天气,绳子已经被腐朽,一碰就断。不过这也说明是真的没人拆开过。
    剥开泛黄的牛皮纸,克鲁看见里面有几本已经脱页的笔记本,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照片,几封信。
    翻开最上面的一本笔记本,克鲁很惊讶的发现那是自己从会写字以来所写的第一篇日记!
    1996年6月2日,星期天,天气晴。
    今天出去ti球,虽然shuai到了gebo,不过我们ying了,我很高兴,妈妈和爸爸页为我高兴。我以后一定要成为zhiye球员,zhuan大钱,给妈妈买piaoliang的衣服,给爸爸买好看的ling带!
    这是一篇混杂着中文、拼音和错别字,充满了小孩子幼稚的日记。就连克鲁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是他写出来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狗屁职业球员啊!
    继续看下去:
    1996年7月13日,星期六,天气阴。
    今天我做cuo了事,妈妈打了我,让我知道自己cuo在哪儿,我在页不惹妈妈生气了,我发shi以后一定听妈妈的话,做一个乘孩子。
    1996年7月20日,星期六,小雨。
    今天没有什么好写的!
    ……
    是的,没错,这确实是一个名叫克鲁…李的家伙写的。
    克鲁一篇篇看下去,看着这些稚嫩的文字,他仿佛回到了从前,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生活在一起的童年,他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不记得从前发生过什么,他的童年除了鲜血的红色就是模糊的灰色。可这本日记让他清清楚楚的记了起来,想忘都忘不掉。
    院长和张俊都不知道克鲁正在看的是什么,他们谁也没吭声,一时间房间里面静的出奇。
    爸爸把他写的如此幼稚、文理不能、错别字连篇的日记当作宝贝一样珍视,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他也一定在祖籍清楚的时候,念想走从前吧?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也足以让他满足了。
    克鲁颤抖着从口袋里面掏出墨镜给自己戴上,然后语速缓慢,略有些颤抖,同时语气生硬的对院长说:“我很……抱歉,请、原谅我不能把墨镜摘下来,院长先生……”
    院长点点头,什么都没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雨依然在下,远处那青翠的山林在雨雾中时隐时现,看不真切。
    萨巴托每天中午都要咒骂一下伦敦糟糕的天气,这已经成了固定节目。不光是他咒骂,不少佛罗伦萨球员也在骂,因为这几天来,下雨时大时小,时下时停,他们就没看见过伦敦上空的太阳是什么样子的。
    “这该死的天气!我觉得我已经发霉了,都能闻见自己身上的臭味,真是糟糕够了!”意大利的阳光少年加斯巴洛尼在训练的时候骂道。他还打算继续骂下去,便看见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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