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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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下,姐妹相争,没有国仇,但有家恨。
若是要夺得民心,完成诗晗烟母亲的死后遗愿,首要之事,便是要让百姓明善恶,知是非,懂黑白。
所谓,百行孝为先!杀母之仇,霸父之恨,岂能不报?
冷雨寒默背下几段〈训蒙文〉抄在纸上,漠语妆读罢,直说文章字节不稳,衔接不上。冷雨寒尴尬的笑了几声,心中暗暗回道:还不是拜了吃喝玩乐的恶习所赐?能背下几段,不错了。
漠语妆找来幽堂的内教师傅,在冷雨寒写下的话段中,剔除不顺的语句,添上一些需要补改的地方。等冷雨寒拿到成品一看,大赞师傅的文笔才华。
漠语妆动用幽堂在凰凤境内各大城池的人脉关系,不论是用武力说服,还是以金钱收买,总之,在漠语妆大刀阔斧的帮忙之下,一本署名为:离殇的〈蒙世宝文〉成为书堂里,每位学生必读的教本之一。
冷雨寒下了附赠令,在一些流亡人员较多的街市设立善馆,可为那些流浪在外无父无母的小孩子提供膳食!在每月的逢五之日,若是想要吃上大米白饭,手拿鸡腿,猪肉的话,就必须背会〈蒙世宝文〉。背的好的,还可得到大米一袋,文银五两!
善馆里有专门负责考试的书堂先生,随便挑出其中一句考给孩子,如果答得上,就有得吃,答不上,就没的吃。
而这些善馆的创办人,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晓得,她有一个传奇的名字,叫‘离殇’。
〈蒙世宝文〉的热潮一经开拔,便不能再停止。太多无衣无食的人争相竞学,凰凤境内,掀起一股默背宝文的习俗。
起初,人们是为了吃到东西,得到银子。时间长了,明白宝文里的意思,很多大人都不禁明白了书者‘离殇’的大世之心。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
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大街小巷,百姓都把这两句文段作为教导自家子女的启蒙之语。
宝文大热,流传甚广。
冷雨寒打着灯笼在白天里走都没想到,大凰国建立之后,〈蒙世宝文〉竟被群臣推谏为‘凰国典敕□□’,有专门乐思为其谱曲,成为凰国祭祀必吟大曲。
当然,这是后话。前面的故事,还要继续。
漠语妆第一眼看到离殇的名字就去找冷雨寒,问她为什么取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冷雨寒说,“因为本王想离‘离骚’近一点呀!”
“那‘离骚’是什么?”
“呃~一本比宝文更出名的书!”
漠语妆看着文字发蒙,冷雨寒在一旁窃笑。
宝文的蓬勃发展还在不断的扩大,冷雨寒和不停歇忙接下来的事情。
“诗晗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就是要让当年的所有事实真象全部曝光!”
冷雨寒暗处派人在说书、食馆等地,秘密筹划当年诗晗然以毒残害上任女皇的书文,唱曲。
在勾栏、瓦肆、热闹的集区等地,以反串,歌咏等手法或搞笑、或诙谐、或讽刺的方式编成独幕小剧,进行演出。
每场演出之前,都会提前声明“本演出纯属虚构,以供娱乐!如有雷同,实数巧合!”
漠语妆很不解,为什么要在演出前加上那句话?加了,还会有人相信那是事实真像么?
冷雨寒解释道,“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自然得先把话说明白,皇姐要是下令抓人,咱们也有应对的借口不是?”
“那和幕戏有什么两样?都是虚假的故事!”
漠语妆反驳,不认同冷雨寒的想法。
“语妆,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听过没?越是声时不是真的,百姓的心里越会怀疑!怀疑的时间越长,越容易接受事实的真相,只要百姓接受事实真相,拥戴本王成君,那本王的‘名正言顺’,还不手到擒来?”
人,都是这样,喜欢自己去摸索,摸索出来的结果,对也好,错也罢,都容易在心理上接受。冷雨寒就是抓住了人的这种性格,才刻意把真实的东西‘越描越黑,越黑越乱,越乱,越混水摸鱼!’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月后,漠语妆身上的毒素清净,冷雨寒最后一次交待王林山在宫要多照顾夜洛凉,走进马车,沿落水山路,取道河池,绕开路面难以避免的麻烦,直奔暄昭。
又半个月,八月中旬,女皇诗晗然动了杀机,下令逮捕大量演剧之人,关闭众多编演剧幕的瓦肆,勾栏。誓要揪出支持这些演剧之人的背后力量。
凰凤民怨,由此而起,斩罚门前,喊呼声渐大,一批批剧中之人被斩刀砍掉头颅,鲜血横流,看得百姓怒不敢言,心里愈加相信她们的女皇,也许根本就像戏里所演的,目无孝道,毒母侵父,冷血残暴,不配做凰凤女皇!
就在百姓的心动摇之时,一本源于皇宫内部的密事史实流传出宫,迅速被百姓所周知。
密史里,详细记载了女皇诗晗然在何年、何月、何日,动用何种计谋,诬害凰凤皇氏血脉,斩伤同根之胞生。
密史的真实性,曾经受到怀疑和批叛,但是,其中记载的大量史实,在很多凰凤人的记忆里,只知道结果,并不了解过程。了解之后,忽然发现,怎么能让那种暴虐之人成为国君,一统天下?
“寒依,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收到禀报的女皇气韵犹在,但眼神,已然变得凶狠。
“回皇上,还没有!”
“寒冰呢?”
“回皇上,正在打捞尸体!有线报称,看到和寒冰类似的人,死在望月湖畔!”
“继续!退下吧!”
愤怒,迅速收敛,诗晗然等到寒依退下,脸上的表情才有所改变,恨意满满。
“离殇,朕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只要犯到朕了,朕就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低沉的话语,含着从未有过的兴趣,诗晗然掌力一紧,狂硬的指,掐碎一个盛酒的翠玉杯。
而诗晗然口中的‘离殇’妹子,此时,已经坐在船上,飘城过阵,休闲的享受了一路海风的咸腻,来到暄昭的皇都,贵安!
阔别两年,贵安并没有多大改变,街道,还是那样的宽广,楼宇,还是那样的高耸笔直,商业繁华,农牧畜业发达,市街城心,商贩热火朝天的挥喊叫卖,热闹非凡。
“语妆,要不要吃点东西?本王下去买!”
马车挤行在拥攘的人群里,很难前行,在别人的国家,不属自己的地盘,那可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动感地带,冷雨寒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好。
“我和烟儿一起去!”
马车停在集市的当栏前,漠语妆踏下马车,冷雨寒跟在身后,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蒙着面纱,追着漠语妆一步不离。
“语妆,干吗让本王戴面纱?”
男人的国度,女人很少露面,冷雨寒是知道的。
可是,暄昭对于女子出门的制定并不太严,只要衣着严整,别像青楼里的女人半露香肩招摇过世就行。但漠语妆,态度非常坚持的,一定要冷雨寒戴上面纱才放她出马车。
“烟儿是我的,烟儿的美丽不能让外人看见!”
牵着冷雨寒的手走在人群中,漠语妆说话的气势很有男儿本色。美眸生花,格外的喜欢男子掌权的气氛。
“呵呵,让你美一下。”
漠语妆的男人心理,有骄傲,有炫耀,还有点点的孩子气。
冷雨寒很少看见漠语妆的身上出现朝阳一样的感觉,大多时候,都是冰冷、淡漠,难以捉摸,像现在这样毫无伪装的温暖,少得可怜!冷雨寒索性由着漠语妆去了。
反正,漠语妆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是漠语妆的女人。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冷雨寒不是太在乎面子的人。
“烟儿,那是什么?”
漠语妆站在一个老头面前,脚步停止不动,看得神奇。
“嗯?”
冷雨寒凑过去,脑后滴下两滴汗。捏糖人的手艺,漠语妆竟然没见过?
“应该是糖人儿吧!语妆像要吗?甜甜的。”
不太确定这个世界里是否叫这种说法,冷雨寒指着一个吹起的小姑娘问漠语妆。
“姑娘好聪明。这是咱暄昭特有的手艺,叫糊糖。姑娘和公子要是喜欢,老头子我捏对现人送给两位!”
老者的摊子前,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到冷雨寒搭了话,高兴的介绍。
“能、能捏我和烟儿?”
身在高处,漠语妆常年出入的地方,不是幽堂就是凰女军营,外出食膳,多是茶坊膳粧,高贵的天号雅间,民间的基层生活,漠语妆自回到幽堂就很少体会。
“当然能了。公子瞧好咧!”
手指在糖线间娴熟的有序缠绕,勾抹,打结成画样,老者很快就捏出一对男女糖糊。
男人漂亮雅致,女人蒙着面纱水灵神秘,清韵静美。
“烟儿,你,好漂亮!”
漠语妆接过糖人递给冷雨寒,眸色倏然一暗。
☆、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怎么了?”
冷雨寒借着付银子给老者,在漠语妆耳边低问。
“有人跟踪!”
糖人亮面上的反影里,一双鹰隼之眼,和漠语妆对个正着。漠语妆回首,环视人群一圈,找不到那双阴凉的眼,也感觉不到刚刚背后那股慑人的冷气。
“呵呵,怕死不?”
牵起漠语妆的手走进拥挤的人群,冷雨寒只是笑着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在四前年的落水小城,似乎有个男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秒钟,问过自己这句话,冷雨寒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只有一个很没胆的字,“怕!”
然后,就有巾白纱蒙住了自己的眼,把血腥,挡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四年了,冷雨寒回顾当初,很想问问这个男人同样的话,因为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害怕。
那他呢?
经历生死存亡过后,他,会怕吗?
还会,想和自己一路携手走下去吗?
爱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每一个处于爱恋中的人,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询问,确定,来平熄内心处无法用身体上的交缠抚平的不安感觉。
“呵呵,怕!”
反握住冷雨寒的手心,紧紧的,漠语妆回了一个字,声音淡的只有冷雨寒一个人可以听到。
“喔?幽主也有怕的时候?”
冷雨寒讶异,丝毫没有看出漠语妆的脸上有什么怕的想法。
“当然。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站稳,冷雨寒撞进漠语妆的怀抱,漠语妆伸臂一揽,搂着冷雨寒的身,揉向自己,轻柔抱起。
呼!
冷雨寒脚步离地,身子腾在漠语妆的臂湾里,就在这人潮如海的热闹街市,漠语妆飞快的低头,隔着面纱在冷雨寒的唇上浅点一下,抱着冷雨寒,步子缓慢,悠闲走在街上。
“语妆,放本王下来啦!”
街道上的人,看着漠语妆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做出的震惊之举,有的被震住了,有的捂唇偷笑,有的在漠语妆的背后指指点点,冷雨寒听到路人的小声言语,把脸藏在漠语妆的怀里,不敢见人。
“呵呵,不放!”
人群中的冷气偶而还会出现,漠语妆唇色轻盈,俯在冷雨寒的耳畔喃喃而语,“他们喜欢看,便看去。看的人多了,对我们不利的,就不好下手了。”
“嗯?喔!”
冷雨寒环着漠语妆的颈子,脸上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