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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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聪明有余的智慧?
应该没有人战得败安若语。
除非,是安若语故意为之。
对棋大赛,本就是针对于安若语的强项而设,涉及到的不仅仅是棋盘上的战争,还有国与国之间的侧面交锋。冷雨寒不能把赌注定在棋盘上,万一输了,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烟儿准备怎么办?对棋大赛之日,皇宫守卫放松,我们混进去的机会很大。过了棋赛,烟儿若是想进皇宫,就见不得光了。”
“语妆,你听过‘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句话么?”
漠语妆说的没错,晟涟大帝赏赐了这个机会,不能不用。可用法,冷雨寒觉得没必要非得走棋艺这条摆在明面上的套路。
☆、没想过杀人撕票
“怎讲?”
给冷雨寒紧紧衣衫,漠语妆抱着冷雨寒坐回塌上,给冷雨寒盖好被子。
“很间单,挟制天子发号施令,以命朝官臣服。君子一诺,重在千斤。本王就不信圣旨下了,还可悔改于朝夕!”
“烟儿的意思是?”
“坊间不都传闻晟涟大帝十分宠爱宝熙太子么?本王就领着宝熙太子去幽谷玩玩呗!”
每次都把主意打到小孩身上,冷雨寒也觉得自己挺卑鄙无耻的。打不过大人,就绑架小孩子。利用小孩子去威胁大人?胜之有愧啊!
“烟儿这样做,万一惹怒安苦语怎么办?他可是江湖上掌管天下神秘信息的鸿门门主喔!”
安若语的江湖身份,漠语妆在这几年内已然查清。
鸿门,是江湖上唯一一个靠变卖信息赚取银子的暗处势力。
鸿门的信息收罗,遍布天下,囊括各个国家以皇室为首的任何机处秘密。鸿门的秘密不会轻易卖出,一旦卖出,即会以百万银子作价,收取佣费。
由此可见,鸿门,是个平常人无法接触的神秘江湖。
幽堂为了躲避鸿门的鸿花密使,下了不少功夫,费了很多心思。即使这样,鸿门的信息库里,还是有很多关于幽堂的讯息,若是被安若语高价卖出,那对幽堂来说,绝对是个不容小窥的危险。
“本王从没想过杀人撕票,能惹怒他什么?再说了,宝熙要是在本王的手里,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杀人,收了钱,然后还把人质整没了,那才容易让人底限崩溃。冷雨寒确信只要自己到时候安稳放人,安若语最多也就是气极一时,担心下下,作梦多诅咒自己几句罢了,不会把天闹翻的。
其它的,安若语懂!那个男人不是没事找事的人。
“既然如此,就照烟儿说的办吧!需要本堂主随行陪候么?”
冷雨寒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漠语妆知道自己劝也没用。最坏不过的,就是重新再来好了。
“呵呵,你可是本王计划里不可缺少的一枚棋子咧!没有你,能行么?”
两日很快就过去,冷雨寒白天躺在院中的斜椅赏花,夜晚躺在屋内的塌上赏人。
日子过的,算是清闲。
两日后,对棋大赛隆重召开。
皇威浩荡,恩泽四方。百姓群起响应,贵安城内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聚集在皇宫外面特意留出的空场上,等待皇宫里关于棋艺对战的最新结果。
九月的天,似火如荼,顶头的骄阳,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温,烧烤的人身上满是汗水。冷雨寒和漠语妆夹在入宫的赛者队伍当中,说的咬耳低语。
“语妆啊,暄昭百姓的经济思想不行啊!”
队伍蠕动的像条虫子,慢慢悠悠,半天,挪动一个人影的地方。冷雨寒站在原处等待,抖着湿透的衣衫,背靠在漠语妆的胸口说道。
“怎么了烟儿?要不要喝些凉茶?”
漠语妆瞧见冷雨寒额上的汗滴,瞅着陪在旁边的南冥使了个眼色,很快,两杯凉茶送到冷雨寒的手中。
“如此热燥的天气,若是在附近选择好一个地方,以车推形式,贩卖解凉之饮,不是会赚很多钱?”
冷雨寒记得上学的时候,每次校里开运动会,都有高年级的学长们推着自制的小车倒卖各种零食,他们,赚了不少零花钱。
“呵呵,南冥,你吩咐两个人按照王爷的意思办!赚多赚少,除去成本,上交幽堂二分利,其余的,拿给付出劳力的人花吧!”
权当是一种花钱的游戏,纯粹是为了满足冷雨寒的玩心,漠语妆叫近南冥吩咐道。
“是,主子!”
一柱香的时间,空场上就出现两辆加长车厢的马车,马车的四个边角挂了四面大旗,上面有三个相同的字“卖凉茶!”
热渴不行的百姓看到有凉花卖,一个铜板一碗凉茶,都高高兴兴一窝疯似的围上去,有的要两碗,有的要三碗,还有凑在一起等消息的人,同时要了十碗。
凉茶的小生意,开的不错。漠语妆看着马车周围的人,摇头叹笑。
自己的女人,什么招都使得出来。换种角度,这也算是在为幽堂盈利赚银子呢?哈哈哈!
“那二分利,一半分给本王!”
每一个闯过初赛的人选在进皇宫之前都会被宫门处的守卫例行搜身,检查有无携带兵器入场。
冷雨寒和漠语妆在快入门的时候被守卫分开,女子一队,男子一队,分别由男女守卫各自楼搜身。参赛的女子较少,冷雨寒很快就被放行。
临进宫门,冷雨寒向漠语妆招招手,没有忘记利益均沾。
☆、你想赢,还是输
“好。都给烟儿!”
几个铜板的利益,漠语妆根本不屑去在乎,伸直手臂看着士兵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漠语妆眸里含着几分灰黑,碍眼的很。
因为,那个士兵的手,停留在漠语妆的小腿内侧,正慢慢向上滑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漠语妆的视线落在明目张胆吃自己豆腐的士兵身上,眉宇间凝了股冷气,刹美如仙的面孔寒如冰花,棱刺盛绽。
“滚!”
一柄长剑挡在漠语妆的衫衣前面,停在膝骨之处,南冥一眼看到发生的事情,坚如磐石的面孔,立时崩塌。
主子最近,似乎很能招蜂引蝶啊~
“是、是!”
士兵被南冥的剑气所震,跌到地上,起来时,更被漠语妆面无表情的冷漠吓了一跳,赶紧放行。
漠语妆和南冥走进宫内的时候,冷雨寒早已不知去向。漠语妆随着众多参加棋赛的艺者走进比试棋艺的地点,颢眳瀚德御圣园。
此园,说白了,就是一处风景优美,有花有草,有树有亭,供人赏乐观花的皇家景园。
园内种满奇花异草,各种都摆放着假石真迹,全部是民间难得的墨宝。园内有条蜿蜒而流的曲河之道,河水清澈见底,仔细看去,能够看到纯净的泥沙随着河流的移动在游走。
河里放满价值高昂的龙凤锦鲤,是不可多得的观赏鱼中上品。
闲步在流河的木桥之上,冷雨寒领了赛棋的排号漫无目的走过,漠语妆追了上去,河中的龙凤锦鲤受了惊,慌张的向四周游蹿。
霎时,鱼头攒动,骁猛凌厉,如龙啸山摇,霸气迫人;鱼尾招摆,刚中带柔,如神龙翻腾,景象壮观。
溅起河中之水,啪啪乱响,冷雨寒耳边突然传来人们的尖呼声,一回头,望见河中的震撼美景,犹似彩凤飞舞,层次分明的翔游水底,气派不凡。
“啊!”
扭动的身体无法转回,冷雨寒别扭的向下一甩,落入一个强而有力的臂弯里。
“语妆?”
离棋赛开始还有一个时辰,冷雨寒本想先探探园子的逃生路线在哪里,可是?逃出漠语妆的怀抱,冷雨寒脸上热热的。
“烟儿在想什么?”
花瓣飘飞,桂花、大丽花、美人兰、小紫茉莉、珊瑚豆、夹竹桃、叶子花,花花相映,朵朵相衬,竞夺开放。
漠语妆揽住冷雨寒滑落的身,摘去落在冷雨寒发丝上的片片桂花,驻足,停留,继续行走。
两人的身后,洒下纷繁锦秀的美丽花雨。像极了现代的情侣在遐情惬意的散步,周遭的人声闹语并不曾入得他们的耳帘。
“在想怎么把这座园子占为己有!哈哈哈!”
冷雨寒搂着漠语妆的腰,单手背在身后,很有王爷尊贵高雅的气韵,偶而遇到低挂的树枝,冷雨寒体贴的抬手替漠语妆挡开,漠语妆回之一笑,绝美的容颜,倾国倾城。
看着园内近处得瞧的人们,不论男女,皆赞,叹为观止。
如此美绝的一对天上仙子,尘世少有啊!
园亭的中央,赛场的高位,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盯着花影深处相谐而没的男女,修长的指,死死握着衫的襟角,眸光晃动,晶莹的射着银光。
“若语,身子不舒服?”
正黑色的君主皇服,胸前一只须髯逆鳞傲然睨世的高贵描花腾龙绘案,五爪藏于云端,仅露尖利的爪甲,巨身潜移游弋,威风凛凛,权慑八方。
慕容秋涟望到花海隐匿而去的女人衣角,没来由的一阵揪痛,疼上眉梢。
“没、没事。”
两年了,那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抓着她的心。
可自己?已不再拥有贪恋她的资格。
诗煜熙,诗煜萱,一子一女,一个是自己和她的孩子,一个,是自己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安若语坐在亭中临时搭建的对棋台塌上,把头侧向慕容秋涟看不见的地方,眼泪,迅速被风吹干。
“真的没事?”
星星点点的湿润打在手上,还来不及触摸就已消失,慕容秋涟一手抚住安若语的身,淡问。
“今天,你想赢,还是输?”
棋弈,是专门为了那个女人而设。
赢,能得到什么?输,又能改变什么?得到与改变,在今日之后,都不会再和有自己半点关系。
安若语稳住身子,不去看慕容秋涟的眼眸。
☆、想嫁给皇上,也不看看自己长相?
“输!”
离开凰凤,一晃四年。两年之前的相见,让慕容秋涟思念了整整七百多个夜晚。
图谋布局,从暄昭同意与西领联兵攻打凰凤之时起,慕容秋涟的答案就一直只有一个,输!
只有输了,才能让那个女人有机会出现在暄昭,只有输了,才能让那个女人有机会留在暄昭的皇宫。
“你,真的会放我和熙儿离开?”
等了两年,安家在宫外已经置好生存之所,离开皇宫,和自己的熙儿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慕容秋涟,会说话算话吗?
安若语的内心,升起莫名的担忧。
“你,真的不要萱儿?”
眉梢,皱起微浅的责备意味,慕容秋涟无法想象,安若语的心,怎么会对那个可爱聪明的小女孩讨厌到无情丢弃?
“不要。”
云淡风清,仿佛说的事情远在天边,从来,未曾发生在身近之处。
安若语走下棋塌,移座琴台,指抚弦丝。
一阵委婉连绵的琴音徐徐响起,有如清泉从涧谷中蜿蜒而来,绕石流溢,浅荡低吟,缓缓流淌。
美妙的琴音,幽静雅致,
一缕呢喃,好似能让时间静止,沉溺其中。
御圣园的花色纷繁,清香不绝于唇鼻之间,耳旁传来声声悦耳的琴音,很多参赛的棋者都停下流连参观的脚步,望向琴声的来源之处。
“哇!是魂棋公子啊!”
“都说魂棋公子下得一手好棋,不想,竟也抚得一手好琴啊!”
看清抚琴之人的面容,有几个棋者兴奋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