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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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不过内心的善良,冷雨寒吩咐宫侍把长生请到自己的轿辇里,一同坐着回去。长生坐在冷雨寒身侧,正襟注视前方,表情严肃,双手在手袖下紧握着,手心内生起汗珠,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和冷雨寒毫无间隙的坐在一起。
“呵呵,怕朕了?”
朝堂之上,冷雨寒的眸光从来没有落在长生身上过,只因不想再给长生任何的抱想。可现在两人同乖一辇,冷雨寒仔细的打量着长生紧张到出现轻微颤抖的身子,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一次不究,便会次次忍让
“长、长生不敢!”
回答的声音很大,很坚定,像是一种告诫,亦像是一种看不到未来的绝望。
“长生,朝上的职务,可还能应付?”
没有交流的几个月里,长生瘦削了不少。
冷雨寒暗中问过长生的顶头上司他的表现如何,那位上司直说长生是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头脑聪慧,很多东西,一次教习就可识会。
就是时常会望着一处景致发呆,一望,两三个时辰,有几次,险些误了正事。冷雨寒心知长生对自己的念念不忘,只对那位上司说,好好锻炼长生,时间久了,那样的呆愣的事情会减少的。
“皇、皇上恕罪,长生会尽力而为!”
“慢慢来。不必着急!”
轿辇停在沅瑶宫院,有宫侍挑开轿帘,撑着挡雪的花伞迎冷雨寒出轿,迈进宫殿。
冷雨寒见到上官临玥在桌案上习字,垂头轻点,算是打了招呼,直接领着长生向会客的偏殿走去。长生跟在冷雨寒的身后,路过上官临玥,欠身行礼,低声道了一句:“玥贵夫福安!”
“嗯!”
上官临玥应了声,眼神朝二人的身影看去,露着疑问。
女人把长生带到沅瑶宫里来谈什么?不会是。。恢复原位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有些事情,就得非说不可了。
冷雨寒和长生走进偏殿没一会,就听到偏殿里传出一声惊呼,“长生,不要做傻事!”。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官窑瓷器碎裂摔地的声音。
上官临玥放下笔跑了过去,刚跑到殿门口,就见到冷雨寒抱着胸口插入匕首,一身血迹的长生跑过来,边跑边喊:“落阳,传太医!”
“是,皇上!”
突发的状况,让沅瑶宫内的宫侍们一下子忙碌起来。整整一个下午,都在配合太医的诊治,随时照料着。上官临玥板着面孔,心里想着,长生这种程度的苦肉计,也就只有那个傻女人才会上钩。
晚上,医史们处理好长生胸前的伤口,拔出刺入的匕首,禀报冷雨寒刀刃没有扎到要害,长生的命保住了,只需妥善调整防止伤口发炎即可。
冷雨寒听到确定无碍的消息,疲倦的洗浴净身,换好衣衫,躺到塌上,揽住上官临玥的身子,舒服的靠着。
“杜文史的伤势如何?”
女人的面色差到了极点,上官临玥搂着冷雨寒靠近自己的胸膛,侧着身子替冷雨寒按着头额。
“不是太严重,流血多了点。玥,朕该拿这些因为朕受伤的人怎么办?”
困恼,冷雨寒只是想和长生讲明两个人的关系不可能走到相爱那一步,她会替长生寻个好人家,风光大嫁,可长生没等到她话完,就撞向了摆在屋内的大型陶瓷花瓶,还在撞上之际,抽刀刺入身体。
冷雨寒那时方明白,长生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来见她的。她可以救长生一次,若放他回府,他说不定还会寻出什么其它的的方法不再求生。
“烟儿,有件事,或许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情?”
“还记得漠语妆在宫内遇刺伤到宝熙那件事吗?还有你的血邪之毒,不想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的吗?”
查出的结果,送给冷雨寒的时候被上官临玥截住,上官临玥不想冷雨寒难过,就把事情压了下去。可是,那个人没完没了的,不能再压下去了。
“嗯?它们之间有关联么?”
上官临玥不提,冷雨寒都快把那两件事情给忘了。一直让泠绾去查,没等收到结果,泠绾就带着十三影去追查安若语的下落,难道结果出来了?
“是长生。他的用意,可能只是在于得到你的宠爱。但是,伤了凰体,有关一国大统。长生,已经犯了宫忌,没有论处他的罪,已是饶恕。不可留他在宫中,知道吗?”
错误,一次不究,便会次次忍让。
上官临玥对长生的印象,本就不好,能够以事论处,不予偏见谈及,已是容忍的极限。
☆、瑶儿,像不像个小傻子?
“是他?”
想起宝熙腿上的肉到现在还长好,塌陷的肌肤陷进去一小块,冷雨寒的面孔逐渐冰冷起来。
这世间男子的嫉妒,有漠语妆在先,长生在后,居然如此的可怕!看来大凰皇宫,真的只能留下一人陪伴左右了。
自己的命运,真的要走上诗晗烟原本的路吗?整座皇宫之内,唯漠语妆一人独出身右?
“玥,朕想起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当年,你不是说已经追到那三十万大军的下落了吗?为何现在还没结果?还有,朕给你的那些用于招兵买马的银财,可有在暄昭屯聚?朕若是想攻打暄昭,可有胜算?”
冷雨寒共问了三件事,没有一件是关于处理长生之事的,上官临玥听了,蹙着眉梢,静默不语,看着冷雨寒的目光闪烁不定,让人捉摸不定,无法扑捕。
“怎么,出问题了?”
从上官临玥的眼神里,冷雨寒大约猜到些不好的事实。但是,凰笞王府那么多的家财,不算上后来赚的那些,单只算先前的那些,都用去了哪里?
“嗯。那三十万大军的兵符,只查到是在西领守军的将官里,后来被跟丢了,直到西领灭亡,都未再查出新的消息。而当初女军招兵,在暄昭虽然为数不多,至今也应该能有二十万左右。烟儿若是想打暄昭,除非事出有因,否则,师出无名。晟涟大帝的声望,在暄昭,影响力很大。”
上官临玥仔细的分析了攻打暄昭的可能性,毕竟,能在短短几年之内,把暄昭领走到强大的位列,能力还是占首要位置上的。
“玥和朕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把你甩丢?”
“呃。。。”
上官临玥不晓得应该怎样回答了,丢了就是丢了,在军职上来说,是为失职。上官临玥不是担心受到冷雨寒的责罚,只是他的心里也在猜测,是谁,有办法藏匿这件事情。
“朕没追责的意思,不要担心!有瑶儿这个小护身符在,朕哪敢动你一根头发?就算你犯了天大的过错,朕也替你扛着!”
如果攻打暄昭的机率太小,那就先筹备着,等到时机成熟,再行定论。冷雨寒不想上官临玥有思想负担,玩笑着说道。
“瑶儿?”
盯着冷雨寒闪着亮光的眼眸,上官临玥提起瑶儿,不禁问道:“烟儿,你有没有觉得,瑶儿,似乎和正常的小孩不同,像不像个。。小傻子?”
“嗯?瑶儿怎么了?”
吃好喝好就睡好的乖巧小娃,哪里不正常了?还不正常到傻的程度?
冷雨寒的睡意在讨论到诗木瑶的时候,全被脑中的母爱冲散,很想听听上官临玥的想法。
“你没发现瑶儿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醒着的时候不会超过三个时辰?而且,瑶儿现在也快两岁半了吧?我从来没听他开口说过话,小的时候还会哭些,但现在,连哭都不会了,安静的没有存在感。宝萱只比瑶儿大三个多月,你看宝萱,什么话都学会了,不是么?”
人家的孩子会哭会笑,会叫母皇,在大人生气的时候,还会伸着小手要抱抱,要亲亲,把大人哄得那个开心呐。
可自己的孩子呢?
除了睡,还是睡。偶而清醒了,他就坐在一边,不玩不闹,盯着一处地方盯到睡着。
有意无意的,上官临玥总能从诗木瑶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强劲冷淡,慵散到刺骨的冰凉,不像是仇恨什么,而像是打不起兴致的那种无所谓。
仿佛世上没一样东西能吸引到他的注意,除了吃饭,和睡觉。
☆、对于人生,不可掉以轻心
“哈哈!朕的想法和你不同。孩子想哭想闹,是孩子的本性。不哭不闹,不代表他不懂。谁说瑶儿只喜欢吃和睡了?有一次,朕看到瑶儿拿着桌案上的笔作画呢。画的,是只小鸡?”
是一只嘴里叨着刺玫瑰的小鸡!扑棱着两只翅膀,正在追赶一只小鸭‘子。
冷雨寒好奇的望了眼,不得不佩服小孩子的想象力。
小鸡都是吃虫子的好不好?可是瑶儿脑袋里的小鸡是吃玫瑰的,还跟鸭‘子。。求爱?
冷雨寒想了半天,终于搞懂画里的意思,大概是小鸡想送朵玫瑰给那鸭‘子。难怪诗木瑶小小的身子蹲在椅子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诗木瑶看到冷雨寒过来,笑着爬下椅子,攀在冷雨寒的怀里,主动把画递给冷雨寒,一副骄傲的样子。
画的取光度不错,画感和画风行云流水般衔接起来很和谐,就一平淡普通的水墨颜色,在阳光的闪耀下,很像黑白底板的旧照片,柔和的光韵宁静的散发着,是一种安祥淡泊的美。
冷雨寒原想把画装裱起来,拿出去的时候不巧赶上风云突起,躲回殿内,被诗木瑶送来的一杯热茶浸湿画面,小鸡、小鸭都没了,画纸上只剩下一瘫黑黑的痕迹。诗木瑶看见了,生气的扭头走了,再也没让冷雨寒看见他的新作过。
“呃?真的?瑶儿会作画?看来该教他读书识字,背《蒙世宝文》和《文始经》了。”
听冷雨寒叙述完瑶儿画画的事情,上官临玥难免心中的吃惊。只会睡觉和吃饭的孩子,竟然会作画?
“呵呵,朕也正有此意。再过半年,宝熙就快五岁!到了学习骑射、武修、学识的年龄了,朕想请个文院里的师傅,专门负责教导三个皇儿的启蒙文识。另从凰武院里择个武修师傅来,教习他们防身之术。以应日后可以自保,你觉得如何?”
谈到小孩子的教育,冷雨寒一直在私下筹划,不能让她的孩子像她一样不学无术,当个胸无笔墨的富二代。良好的品格,得从小抓起,从头做起,对于人生,这么重大的两个字,不可掉以轻心。
“烟儿的提议,自是最好。做为回报,就让为夫的好好伺候烟儿一夜如何?”
伸手,扣住女人的腰肢,带向自己,上官临玥蹭向女人白晳的颈子,轻轻点点的吻着。
“不要啦!朕还要早朝!让朕好好歇息一晚上,还有二十多天等你伺候呢,好不好?”
拍开引‘诱煽‘情的男人手指,冷雨寒象征的推攘着男人的胸膛,没有一点诚意。
“呵呵,就一次!”
耳边男人的低语,沉迷着一股无处释放的浓浓爱‘欲,引得女人面孔发烫,身子禁受不住的轻颤。男人扯褪女人的衣衫,侧身涌进,瞬间的爆~发感,充斥着优雅的狂野,侵占的触感,猛烈的浸染,嚣张的征服着。
“唔!嗯~”
女人,臣服在男人身下,闭着美丽的眸子享受着肢体上的极致感觉,推拒男人的手臂慢慢变成攀赴,搂住,主动对男人投怀送抱。
“小妖精~”
男人吻在女人的唇边,热情如火。女人承受着男人不容抗拒的爱意,尽力逢迎!
一次,变成二次,二次,变成三次。三次,持续成整夜。
女人天亮醒来时,只觉骨头散了架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