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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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此举,如同一道干雷炸得原浩都守军不明所以。
“真有五两白银?”
“不用下牢发配远江?”
“可以回乡团聚?还有银子?”
诸如此类不可思议的惊喜之语在浩都的街道上此起彼声,十日之内,不曾绝耳。
浩都百姓对女帝仁慈善德的做法交‘耳称赞,更有甚者发出疑问,前龙凉和西领甘心臣服于大凰帝的统治,莫非是因为大凰帝真如坊间传闻那般厚爱百姓,肯减轻百姓的负担,不以剥削百姓的税捐为前提?
慕容秋涟看到女人仅用了十日就令暄昭一城心悦臣服,在无人之时,深深感到安慰。
这样受百姓爱戴的德仁女子才配得上自己嘛!
照着一面小铜境无聊的欣赏起铜中的美男模样,慕容秋涟笑美美的,傻的像朵花。
☆、死在相思病上头
“你在想什么美事呢?”
浩都的事情安妥的差不多,冷雨寒一连忙了十日不得休息,今日总算得了空提早下班,一回到浩都守府大院,就听到屋内传出慕容秋涟爽朗的笑声,好生奇特。
“烟儿,孤以你为荣,孤替暄昭的百姓谢谢你。”
环住冷雨寒的身,慕容秋涟甚是想念女人身上自带的香气,不是花瓣和香料的味道,是一种因由胭脂妆花而生出的苏氏族人特有的体息。
“朕是个负责的皇帝,不会滥杀无辜的。严珂若不是出言顶撞于朕,朕也不会取了他的命。”
斩杀一人,生死簿上又要多出一名战将的死祭,凰烈塔里又要多出一名怨枉的兵魂。
冷雨寒累得身体疲软,靠在慕容秋涟的怀里,暂解肢体上的乏困。
“喔?他敢顶撞孤的女人?该杀!”
严珂的事情,慕容秋涟派明赫去查了,知道是严珂说了一些辱骂女人尊严的话,具体的言词明赫没有细说,只讲了个大概。
慕容秋涟听罢,一拍桌案,站起,坐下,再站起,不晓得该说什么。
反正严珂都死了,就算他犯了再大的罪,自己总不能叫明赫去把严珂从坟里掘出来鞭打一顿吧?女人的气出了就好。
“呵呵,难得你说一次顺了朕心的话。朕要去看看长生的伤势如何,你且好好歇着。”
冷雨寒休息了小半刻,揉揉枯干的眼眸,站出慕容秋涟的怀抱向门外走去。
“喔~”
听到冷雨寒要去看长生,慕容秋涟不舒服的应了声,在屋里大声说道:“娘亲,晚上涟儿想抓背背,早点回来喔。涟儿会沐浴香香的等娘亲喔~”
慕容秋涟说完一长串暗喻明显的话,自己笑趴在床塌上。
以前认为女人很严肃,回到王府内见面了,连个声音都没有。
后来觉得女人有点搞笑,出兵就出兵呗,还弄什么休书?
再后来觉得女人十分有智慧,三年打下两国,有本事!
到现在?
慕容秋涟发现女人很可爱,一点小事情就能让女人羞的脸红心跳,夸张的吓得逃跑,实在跑不掉了,就装过没听到,没看到,没想到。
可爱的像条小虫子,一碰就在树枝上哧哧的跑,费尽力气还跑不了多远。
“哈哈哈!”
慕容秋涟笑得声音越发狂野,冷雨寒在院内听到男人嚣张的热情,眉心上的妆花生出几度热烫。
快速逃离耳边挥之不去的笑声,冷雨寒坐着轿辇赶往长生的住处。
长生的思想比较复杂,冷雨寒没想到那日自己在轿内的无心言论会成为长生的心里化不开的结。
十日了,长生一直在深咳吐血,军中的大夫来了一批又一批,长生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冷雨寒在心里想着,如果长生的病情还不见好转,就派人把长生送回皇都让宫里的御医瞧瞧。
好好的一名男子,不能正儿巴经的死在相思病上头是不是?
轿辇落地,冷雨寒推开院门走进去,院里的空气中,溶着浓郁的药香味。
屋里传出小侍劝说声:“小主子,您就把药喝了吧,不喝病怎么能好呢?皇上日理万积,得多久才能来看您一次?您这一熬就熬了十天,不得把身子熬坏了?”
“不,我不吃。生无意义,死便死了,你出去!让我静静!”
长生虚弱的声音带着一种求死的心态。
☆、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宫中
“病情得不到好转,是因为不吃药?”
冷雨寒和出门的小侍碰个照面,小侍弯身就要跪拜,冷雨寒抬手扶起,取下小侍手上的药篮子,吩咐道:“下去吧,无你的事了。”
“是,皇上。”
小侍躬身退出,在偏屋里等候传唤。
拎着药篮走进屋,冷雨寒望见塌帐内男人瘦削的身骨,眸内生出对命运无常的怜惜。
想当年初见到长生时,那是一个多么让人容易深陷的男子,诗情画意,善解人心,柔美动人,妩媚含笑。
然而时光一转,几瞬光阴,几寸韶华。
躺在塌上的那具肢体形同枯槁,毫无生息,脸上有的只是抹不掉的泪水,活在世界上,他比活死人不过是多了一副能够自由行动的皮囊。
是自己亲手把长生这朵花从树枝上折断了?是自己毁了长生对爱情的憧憬?
移动的脚步,携带着一缕药香徐徐靠近,长生眼眸未睁,只是无力的说了句,“不是让你出去的,怎么又进来了?”
“是朕来看你了,要赶朕出去么?”
竹篮放在桌面上,冷雨寒取出里面的药碗,亲自尝味着温度,不凉,也不烫舌,就好像塌上的长生,不冷,也无温度。
“皇上。。长生不是,长生不是那样的人,长生不是贪慕虚荣的男子。”
一听是冷雨寒的声音,长生着急下塌解释,想起迎接却因身体的力度透支没力气起来,只能躺在塌上瞅着冷雨寒伤恼的直掉眼泪。
“朕没说你。朕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偶而感怀下旧事。朕说过什么都忘了,你怎么还记在心上?少想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听话,来,朕喂你喝药。”
长形的面纱不适合喂药,冷雨寒解开面纱的发扣快要取下时,被长生猛的捉住手腕。
“皇上,不要取。长生,丑。。。”
自卑的把视线转到塌的偏侧,长生嘴里吐出几个断续的字,听得冷雨寒心疼。
“怎么会丑呢?长生在朕的眼里,不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美的耀眼的男子。让朕看看,哪里丑了?”
面纱被冷雨寒取下,长生侧着脸颊把有疤痕的一面贴着枕面藏起来,没有让冷雨寒看到伤疤存在的那半张脸孔。
“真是不听话,想让朕罚你?”
一手伸进长生的内衫摸滑到胸口,摸到容易让人脸红的地方,冷雨寒拨开衣襟的阻隔,俯身吻了上去,用牙齿轻柔的咬着。
长生的身体传来细微的抖颤,没有被疤痕打磨过的红唇悄悄的逸出一句疑问,“皇上?”
“呵呵,不养好身子,怎么让朕爱你?”
冷雨寒说着,又故意在长生的胸口上咬了一下,引得长生面色绯红,不作抗拒的迎合着身子,想要的更多。
“皇上,您肯碰长生了?”
泪水充斥着喜悦与难过,长生望向冷雨寒,苦涩拉起冷雨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紧紧的护着。
“等战争结束,朕就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宫中,行么?”
缓兵之计,不知道对于爱情行不行得通。
战争,会热火如荼的打尽七载人生,冷雨寒明白自己七年后的生死结局,遂就给了长生一个长达七年的承诺。
七年之后,自己若是死了,承诺自然也是随之失效了,对不?
“嗯,皇上不许说话不算……”
喜之过极,情绪上跌撞失控,长生想起来给冷雨寒一个拥抱,不想用力过猛,直接倒塌昏了过去。
☆、笨!傻笨啥笨
冷雨寒替长生系好衫扣换来大夫给长生把脉,在大夫没来的等待时间里,冷雨寒含了药汁在口中给长生顺着喂进。
大夫来了,重新开了适合长生病理的药方,回给冷雨寒的答复是只要长生肯正常进食,正常服药,身子不出五日就可大有好转。
冷雨寒在长生的屋子里守了一夜,睡在外厅的塌上,木板硬邦邦的睡着冷雨寒腿部直抽筋。
睡得迷糊中,冷雨寒好像意识到有人抱起自己躺到软绵绵的塌上,温暖的如火盆般缓解了腿上的僵硬,身体也逐渐舒缓起来。
“不守信誉的女人,说好了回来,怎么能睡在别的男子房里?”
慕容秋涟咬牙切齿的盯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女人,看来他今天晚上的美食盛宴又没戏了。
几天了?
他没动荤几天了?十天有木有?
女人的身体,真的不能轻易沾染,会上瘾滴!
苦苦祈祷着女人明晚不要再累得精疲力尽,慕容秋涟抱着冷雨寒守到没了知觉。
慕容秋涟的祷告没有得到命运的允许,冷雨寒在次日睡醒离开后,几乎大半个月都没有回到守府里过。慕容秋涟派明赫去探查女人的行踪,明赫回来报禀说是女皇睡在军营里,和众将军研讨攻打下一守城的兵策。
“嗯,回去吧。孤有事再唤你。”
知晓女人的行踪,慕容秋涟就放心了。
没宿在自己这,也没留在长生那,女人情感上的妥善分配还算公平。
慕容秋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到这样的事情时,是略微带有酸酸的醋味分析。
“陛下,您还不回宫?再不回宫,四阁相承就要联名上奏废君了。”
明赫的真身躲在夜色的暗影里,再一次催促慕容秋涟回宫。
“呵呵,废君?他们想废,就废好了。孤做君王多少也累几年了,很愿意享享清福啊!”
废君之词,毁得是个人荣辱,无关两国君临。
天下人耻笑的断袖之美,贪慕风花雪月的薄世君主之名,总比出卖国权,离叛国家的罪名要好上很多。
慕容秋涟很满意现在得到的结果。
“陛下,您。。清楚您在说什么不?”
明赫无语了,愤愤的从夜色中走中,身段优雅,超逸洒脱。
一张秀美端正的面孔上,五官清晰,棱线分明,眸光如炬,焯焯其华,烟眉怒挑泛凌波,薄唇紧抿桃花色。
细看之下,抛开年少老成的古板模样,实是算得上一位玉树临风的美少年。
“明赫,从现在开始,吩咐宫里的人,保护好宫里那两位没事找事的妖孽,四阁相承若要废君,就让他们可劲儿废吧,等把暄昭折腾灭国了,他们就会后悔今日对孤做的一切了。孤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就是这么对孤的?唉!孤,深深的受伤了。”
无辜的眼神,哀怨凄苦的伤感,慕容秋涟状作惋惜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朝明赫抱以一记受伤的表情,引得明赫当时黑了脸面,脑后悬起几根黑线。
他的陛下是不是吃错药,真疯了?
居然下令去保护那两妖孽?明赫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傻!他们如果死了,孤不就得回暄昭守着?笨!傻笨傻笨!”
废君之说,意思是收回君主的对国事的统治权力,并不是杀掉君主重新立位。
漠语妆要是不在暄昭皇宫了,慕容秋涟自然也不能留在凰女军营里和冷雨寒出双成队。
空荡荡的鸟笼里,没只被拔光了羽毛的残废鸟儿哪成咯?
“是,陛下。傻笨傻笨的明赫领命退下了,行吧?”
美少年压着黑黑的脸色行了退礼隐入黑夜,慕容秋涟关好门窗躺在塌上猜着四阁相承废君的速度能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