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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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对阵,现在不时同情心泛滥的时候。
收俘虏也是要看心情,看时间的。女军的对敌人数都不够,哪还有多余的力量去看守俘虏?自己都贫血无用了,还要抽出鲜血去救人?
女皇自认没有值得歌颂的那么伟大,对待敌军,她只懂得一个字,那就是,杀!
十几米高的守城楼,女军推着闯上守城道的暄昭士兵翻下城楼,像雨点般接连落下。
“啊!!!”
“啊!!!”
一声声被摔断肢骨的暄昭兵士惨绝人寰的叫喊撕心裂肺,女皇在城楼上听着,眸光闪烁,抢过弓弩手中的羽箭,一箭箭射在那些捂着断肢不断抖动身体的暄昭男兵身上,箭箭穿喉!
“皇上?”
泠绾挡在女皇身侧,对女皇残杀弱兵的行为不明所以。
“早死早脱生,省得留在人世受苦!”
她只是不忍他们在日后几十年漫长的岁月里无人可依,孤死在床塌之上,被蝼蚁蚀身,虚骨残废,便亲自渡他们升天,好心的提前送他们一层。
不领情么?
女皇手中的箭弩一开,弓弩手随即就把羽箭指向滚落城下的那些伤残兵士,箭气穿空,射透气流飕飕,转眼,城下只余死尸一畔,看得爬上木梯的暄昭兵士胆散心寒,不敢向上攀爬怕被扔下守城乱箭射死,亦不敢下了木梯临阵退缩,做个让人不耻的逃兵。
怎么办?
思想里还没寻出最后的解决方法,头顶轰隆一声震响,兵士连人带梯被砸下守城墙垣,转瞬,被箭矢穿射成靶,失了一条迷茫徘徊的生命。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革命!这就是战争里必不可少的流血牺牲!这就是革命中无法削减的冷血无情。
战局在僵持!
在女皇下了固守城池,无视一切伤亡的封死令后,从晨启一直僵持到晌午,战局未发生太多的变化。
暄昭与大凰一攻一守,攻的谨慎,守的小心!敌对之势未改,改得只是两国的军心变动,一方人心惶测难安,一方誓死护城,无畏性命。
暄昭久攻不下,首将烦躁难奈,在阵帐里来回踱步,忧心如焚。
“将军,正门难以突破,不如改防兵道,从其它三外守防处攻入马桥城可好?等到城内失守攻陷,女皇守兵再强,怕也难敌腹背之军呐!”
谋士见首将沉思不得应敌方法,出言劝谏,将之前说过的攻城方法旧事重提。
“依你之见,该做何打算?”
攻入马桥守城内部的想法首将不是没想过,但那三面的女军,也不好抵挡啊。几天来的连日攻打,费去暄昭的整数兵力比正门损失的还要多出几万,不到最后无路,不可寻以此法。
“将军不如以小数兵力制造攻防的假象,再调配以重兵压制马桥守城其它三面的弱势攻守!据探子回报,其它三面的守城女军整合兵数尚不满五万,想我暄昭现存的四十万陆兵营伍,难道还打不过它五万女兵吗?”
取来兵图与首将分析攻城要点,谋士一派胸有成足。
“嗯?”
首领沿着谋士所指路线蘸墨在在兵图上画出攻城曲道,称赞的笑道:“哈哈哈!不愧是军中谋划第一人!妙!妙!”
“将军谬赞了。”
谋士的眼里晃着星星点点的诡诈光茫,躬身附和着。
☆、你们要保护好他
暄昭与大凰僵持不下的守城对战因由暄昭首将改变了对战策略,局势悄然扭转。
时辰过了一个小时,守城门前的暄昭敌军攻城的气焰渐显消褪,攻势大不如前。女皇守在城楼上,望眼瞧过两军战阵,心头突然升起不详的预感。
“泠绾,派十三影去查查守城其它三面攻防的敌军可有变动!”
“是,皇上。”
泠绾依令吩咐下去,十三影很快搜到回报上呈女皇。女皇看过信报蹙眉紧锁,倚在城楼墙砖上不知思索着什么。
“皇上?”
守城楼前的暄昭敌军不再像晨时急于攻城,看起来只像是做做攻城的样子并无真正夺城的打算。
是暄昭放弃攻城了?还是另有预谋?
泠绾发觉不正常的战况,想要禀明女皇,但又觉得像女皇这般能统率天下的女子,怎么会看不出眼前的怪异?
“泠绾,前有敌军,后有追兵。若是你,你会怎么办?”
猝不及防的,女皇问了一个泠绾没有预想的问题。
“皇上,是暄昭转移攻城方略了?”
前有敌军,后有追兵,用在马桥城围,泠绾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暄昭转移攻城方向,把重点定在其它三面女军守防处。
“呵呵,嗯。”
没料到泠绾能一语猜中目前敌战情势,女皇先是一愣,随后点头承认。
“不管皇上做何决策,十三影都誓死跟随。”
护得了女人,才能有命活在主子的身边。
泠绾其实一直都很想回到自己主子身边伺候着,只是碍于自家主子的不肯没有办法。
马桥城若是失守,女人若是无命返回大凰,泠绾心知,自家那主子定不会饶了自已。
“面子上的话就少说些吧。你的心,朕懂。传令下去,开城门,化守为攻,夺取暄昭阵营。另派人传命其它三处守军将领,能打则打,实在打不过,就向守城门处聚集,朕在这里,用命给她们争条活路,她们愿意来,朕就和她们同生共死,她们若愿意投降敌军,朕亦不和她们计较。去吧!”
十三影的回报里,写明了暄昭首将把大部分兵力都派到攻打其它三面守防处,阵营中只留了三万步兵。
女皇在脑中核算过攻敌利弊,不管其它三面守防处是否能赢过敌军的进攻,守城楼这里都要不遗余力的开城攻敌。
暄昭想让大凰女军腹背受敌,那她就先在暄昭的兵网里冲破一条断口,为所有女军寻条逃跑求生的道路。即使最后马桥守城失防,她们尚可逃出敌军追捕,留待日后卷土重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碰上了。
“是,皇上!”
女人的这招,出其不意,在两军僵持不下的境况里,兴许是个能看到赢头的转折点。
泠绾把女皇昭喻交给十三影,十三影分批散向三处守防军营传达女皇军令。
守城楼下女兵们听到要开城攻敌,不是开城迎敌,都在心底纳了闷,不明白女皇此举何意。
女皇派女军大将把暄昭变更攻战策略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女兵,让女兵自由选择攻敌还是守城。女兵分析时势,绝大多数同意了女皇的做法,选择死里逃生,而不是坐瓮等死。
“很好,你们要记住,这是你们自已的选择。朕不敢保证会带大家全部都逃出马桥避命,但是朕敢向天发誓,只要朕不死,朕就与大家共存亡!绝不丢弃一兵一卒!”
女皇的话给女军带来极大的鼓舞,女军当下整兵列阵,擦刃磨器,系带握拳,搬下座钟放入兵车,撤开挡住城门大石狮子,放下守城外的铁链吊桥,为出城攻敌作好一切战前准备。
女皇牵着战马交给泠绾,自己走到苏家护卫之首亓官玉盈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封递给他,“替朕把信送给慕容秋涟,你们要保护好他!”
☆、大凰狮子吼
“嗯。”
淡淡的应声,没有尊称皇上。
“记住,兵荒马乱,一定要把他带回朕的身边。”
女人眼中的一抹温柔,如泉水清莹。
亓官玉盈看到微怔,收好信封,转身点了十名苏家护卫离去。
“泠绾,传朕命令,大开城门,攻敌!”
马缰在手中挽过一圈,女皇翻身跃上马骑,挥袖向前,驭马奔进马桥守城的大门。
女皇身后,三万大凰女军浩浩荡荡的走出城门,步列稳健威武,踏地有声,扬起阵地尘泥无数。
暄昭探讯兵站在守哨上远观而望,先是望见两座虚空的钟底朝着暄昭的兵阵前来,后才看到黑漆如魅影的凰女军兵营,惊讶的合不上嘴。
女军不是固守城防的吗?怎么这会儿倒主动攻来了?
“将军,不好了!大凰女军开城进攻了!”
急急跑下守哨传递战讯,探讯兵跪下就赶忙匆匆回话。
“什么?行至何处?”
暄昭首将大吃一惊!
大凰女帝竟然逆境而行,不守反攻?
好厉害的君王胆色!不输男儿!
“将军,这可怎么办?大军皆已派向其它三处守防攻敌,我军阵营现在空虚守防呐!”
诡诈的谋士一听到女帝领兵攻营,顿渐没了之前出谋划策的自信。
“不要担忧!女皇手中的兵力最多不超过五万,怎能敌得过我暄昭兵将?”
首将与女帝交锋几次,只晓得女帝是人中凰凤,并不知晓凰女军中每名兵将的实力,更没探得女帝身边此时还有神秘的两千多苏家护卫,对女军的实力作了轻瞧。
“将军的意思是。。要和女帝明正言顺的对阵?”
谋士再次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明正言顺的对阵,实则就是以攻城守城的规则为基准,双方各派一名将士互擒,胜至最后者为赢。如果用此计拖延女军攻敌的时间,等到其它三处守防被暄昭攻下,那女帝无疑是身陷困谷,撑天难逃。
“名正言顺的。。对阵?”
首将收到谋士话里的意思,心中大喜,拍案作定,“来人呐,传令下去整队结兵!”
号角吹起,金鼓捶擂,暄昭军旗迎风飘扬,伍队移开阵营大门,跑步而出,与大凰女军相隔不足三十米!
女皇勒停马骑,止住女军前行,暗声下令命女军把座钟推至女军队伍两侧。
“大凰女帝驾到,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首将坐在兵车之上,远远望见对面一袭白衫骑马而来的绝美女子,当下惊艳。
只听人说大凰女帝年轻有为,姿容贵美,却未曾料到是这般冷眉清风,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
看她眉眸如画似远山秀逸飘颖,看她薄唇如樱似冰雪盈润濯玉,看她额心一朵妆花如血似残阳妖娆艳美,看她容颜之上的一抹凌厉之色深诲如潭似千古不变的悠久桓台,霸气外露,孤傲孑然,惊艳四方,美眸绝倾天下!
拱手为之敬礼,首将坐在兵车上的身子不觉向前俯身,甘心垂礼以待!
“呵呵,礼数够多的。朕喜欢开门见山,是朕打过去,还是你攻过来?”
薄唇一勾,挑起一抹嘲风咏月般的华贵,女皇淡凉如碧水的清雅眼神落在暄昭首将身上,缱裹着丝丝不屑。
没时间和敌军的首将闲话家常,女皇不认为自己和首将的关系很好,好到见面需要打招呼的地步。
“呃。。”
首将被女皇微带讽刺的话一激,尴尬的咳了声,连事先想好要对阵的说词都乱了几分。
“呵!不回答?啧啧!那就别怪朕无情了。朕可是给你送了一件大礼呢!是朕自制的大凰狮子吼喔!”
眉眼笑成一芽弯月,女皇对泠绾使了个行动的眼色,快速拿起棉花堵上自己的耳朵。
☆、甚为惨烈的一世为将
“嗯?大凰狮子头?”
那是什么玩意?
他只知道膳桌上有红烧狮子头、酱焖狮子头、清溜狮子头,就没听说过大凰狮子头,也没吃过!
隔得距离太远,首将没有听清女皇的话,如果他听清了,他绝对会后悔现在没事瞎寻思的想东想西。
因为,随着凰女军队伍两旁的铜钟被用内功打掉底座,两道呼啸震天的吼荡之音带着内练修功的气法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