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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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随着凰女军队伍两旁的铜钟被用内功打掉底座,两道呼啸震天的吼荡之音带着内练修功的气法直逼暄昭伍阵,把暄昭没有提防的士兵们吼得鬼哭狼嚎,震耳欲聋。
暄昭的士兵本来是皮布头盖,不会在脑中形成震波回音,但为了避免受到凰女军的热水手段,在战势重新开打之前,所有暄昭士兵全部换了铁制头盔,传音效果十分良好。
大凰的佛钟铜音一经传来,吼得暄昭士兵无从应对,下意识的去捂耳,却只把手捂到了头盔上,没有多少抵挡,耳朵里的铜音嗡鸣声还是阵阵袭‘击‘侵‘扰,扰得士兵们耳力不清,有的士兵顺着耳畔流出两行不太清析的血道道,应是耳膜被内力吼裂产生的。
首将坐在兵车上霎时反应过来,大凰女帝这是在用声功杀人!
他忽略了!
女帝送给他的这份大礼,甚为极好!好的他五万兵士要毁掉一半呐!
“啊!!!”
“啊!!!”
“啊!!!”
暄昭阵营里,士兵的嚎叫声和铜钟的钟声混在一起,凄厉哀怜,伤鸿遍处。
“来人,击鼓!!搅乱钟声!快!快!”
扶着兵车站起,首将踩着车橼踏步跃到战鼓车上,握起鼓捶,含内力于腕敲鼓震声,化减铜钟的荡涤之力,解救暄昭的士兵脱离苦海。
“泠绾,备箭!”
女皇骑在战马上,目光向前一望,望到在战鼓之后拼力敲擂的男子身影,瞅着泠绾一眼,泠绾取来羽箭弓弩恭顺呈到女皇手上。
女皇接过,扬眸远眺,瞄准击鼓擂捶的男子,眸内扯出一色幽冷。
“射弦穿将?呵呵!朕来了。”
音冷,弓寒。
箭厉,例无虚射!
弦弩一张,羽尾一瞬,白银一道,红血一滩!
穿咽破喉,人影一晃,难以置信的瞪着插卡在脖颈上的箭杆,那上面的边尾处,一个带着凰鸟尾翼的古刻古文的小篆体字,‘烟’,散着清浅的檀花木香的味道。
“诗、诗晗烟?”
早就听说,两国对战,女皇以弦羽穿将为号,拉开战阵之始,未曾想过,这等荣耀今日竟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己轻敌在先,怨不得他人弑骨为后!
暄昭首将忍痛握住喉间羽箭,狠狠的向外拔出,甩出血水如烟。
若有来世,定要在此女子手下为臣,否则,宁枉此生不愿!
首将临逝时,还想最后说一句,原来、原来那句‘大凰狮子头’是、是‘大凰狮子吼’的意思!
如果、如果没有听错就好了,他、他就不会被一射穿喉了。
握在手心的羽箭死死攥住,暄昭首将怀着对女皇那声‘大凰狮子吼’的无限感伤,遗憾辞世!
享年三十三岁!家中无妻!无儿!无女!甚为惨烈的一世为将!
大凰与暄昭的战争,并没有因首将的离世而停止时间上的流动。
五万暄昭军将在大凰佛钟的震音下变成疯患的兵士超过两万,剩余的三万没有精神失常的兵士多也被震得神魂离魄,手无杀敌之力,成为女军手下的冤死亡魂,被女军像切菜般剁剁剁,砍砍砍,剁得骨肢零碎,砍的血肉零乱,分不清眼前的迷蒙血色到底有多少能够存下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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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昭的江山,真的不要了
屠‘杀似的攻敌之阵,持续了整个下午,女军占领暄昭敌营阵地,把留守在暄昭敌营的五万男兵杀得死尸成排,一人未留。
女皇走过层层累起的尸骨,环望满地硝烟弥漫的战场,神色戚悲,似在自语喃唸:“诗晗烟,朕今日算不算得上是踩着别人的尸骨活下来了?朕与当初的你,是不是快要走上同一条路了?”
“皇上,冥兰谷处传来消息,火铳军已经失守,活着的女军正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守城门!”
女皇的感慨只停留在一句缅怀说出口的时间内,就收到泠绾呈上来的暗报。
“派人去接应!”
看过暗报,女皇收回在战争中的分心遐想,整合兵力,把负伤严重无应敌能力者分成单独的阵营,由人提前护送出关赶往相邻最近的女军守城,剩下能够应敌阻挡敌方追兵的女军在两军交阵前迅速挖土埋雷,做最后的守防准备。
活下来的火铳军一赶至守城门就被女皇派送的女军迎进阵防,伤残兵患被遣送出关,没有受伤的兵士马上接取兵器,投身应战之中。
火铳军的统帅将军给女皇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火铳军保住了三辆火铳及五车土药,可以应战在即将拉开的守防冲势力上,坏消息是剩下的所有火铳车都被女军自行炸废,没有给敌军留下一台。统帅将军因应战不利,跪求女皇责罚。
女皇听完统帅将军的汇报,起身走到统帅将军面前扶起,面带微笑的说道:“女军的利刃,不为所用自应废弃,怎可留给他人做嫁衣?倘若敌军动用我方留下的火铳操兵反向,我方岂不亏了?起来吧,朕还要感谢你的临危应变之法呢。”
在这个世界里,火药的应用并不是很广泛。
女皇是从原龙凉国那里借取到的火铳制造图,在女国里实行大规模生产试用,所有关于火铳的研制图表及相关数据,都是作为一国之机密被封存在军务府内部要令密文中,只有女皇与军务府上将得知整体的研发过程,保密的很。
如果被暄昭敌军夺去火铳样本,大规模仿制研究,那女国的危险后果势必有些不可预想。以此来说,统帅将军的作法,算是了结了女皇心中的顾虑,博得了女皇的由衷赞赏。
“谢皇上不罚之恩!”
统帅将军出帐领军备仗,女皇走回案桌,取来两城布防,陷入沉思。
冥兰谷失守,暄昭敌军定会趁势里应外合全力攻打另外两处女军守防,女军与暄昭队伍数量悬殊太大,依统帅将军所言,光攻其冥兰谷的敌军就有二十万之多,那其它两处,就算是少,也不会少了哪里。
暄昭后营敌军原有三十万,加上后派过去三十五万暄昭兵,六十五万敌抵不到五万的大凰女兵,那不纯属就是踩一脚都能把人踩死的人海战策吗?
马桥城内,现在应该已是战火连天伤满街了吧。
思绪回转,女皇想到那个被自己送回营中的男子,慕容秋涟。。他现在怎么样了呢?战势打了这么久,为什么苏家护卫还没有把他带回来?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女皇在阵仗里忧思成灾,慕容秋涟此时却在女军的右泉岸林边守处指挥着女军全力抗敌。
明赫和亓官玉盈带领的十名苏家护卫守在慕容秋涟身边,看着慕容秋涟有条不紊的应战,互相对视一眼,表面上静无波澜,心里竟是炸开锅了的不爽快,不明白自己的主子是犯了哪道邪气,好端端的不随着女皇离开,非要转道来这里打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仗?
那可都是他的臣民啊!
真的要做只爱美人的君王了?暄昭的江山,真的不要了?
☆、负责这种事情
眼看着暄昭的兵士一波波的倒在两军对阵前,明赫忍不住了,走到蒙着面纱坐在兵车里的慕容秋涟面前,敲敲车板。
“说!”
面纱勾挂在束发两侧,只看得到慕容秋涟俊颜上的美色眸子,眸羽轻扇,扇动着眸内蕴起寒光的微波。
“主子,起程吧!皇上担忧着您呐!”
想让慕容秋涟快些离开避险,明赫把女皇的心思拖出来当借口。
“有你们在,我不是没事?”
听及明赫说女人会担忧自己,慕容秋涟的心悄然震动了一下。
女人在信里说,她碰了他,就得对他负责。等她把仗打完了,就带他回宫,娶他进门,迎他入殿。
女人在信里向他解释,虽然他是一国之君,虽然他的身份比谁都尊贵,可是,她已经有一位皇夫了,她不能为了他去废掉原有的那位皇夫,所以只能请他降贵纡尊,委屈一小辈子,做大凰后宫里的第二把交椅,皇贵夫,品阶只比皇夫低一阶,在大凰国内,算得上是二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收到书信,慕容秋涟不可抑止的笑了,大笑,拍案大笑。
负责?她对他负责?
哈哈!到底应该是谁对谁负责么!
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负责这种事情,何时轮到她的?
女人的想法,有时真的很有趣。有趣的让他觉得此生若是没有她陪在身旁,他就要失去笑得能力。
作为回礼,慕容秋涟想替女人漂亮的赢一仗,想替女人一解关山之忧,以他的智慧,即使没有武功,他依然可以自保,依然可以领兵驰骋天下,傲视群雄。
什么是男人?什么是顶天立地的君主?
慕容秋涟很想借着这场仗,在女人的心中树立起一位可替她挡风遮雨的夫君形象。
战事从下午打到傍晚,慕容秋涟收到口风,其它两处守防均已失陷,暄昭大军两路汇集从城内袭‘卷‘而来,他手下仅存的一万女兵看来要成为竹板鱼肉,任人宰割了,得想个办法冲出城围解除困境。
打开军防布图,慕容秋涟认真观察布图上的每个兵防画点,脑中忽然记起,右泉岸林何以命名为一个泉字?不就是因为此处地表泉眼甚多,地层下方多为河溪走道,空溶洞穴吗?
六月的暄昭乃梅雨季候,地层下方的空溶洞穴多为积水连绵,如果能把暄昭来兵引入地表层下的河溪走道,在外洞口处埋石填沙,那暄昭的大军势必困死洞中,溺湖而亡。
慕容秋涟叫来女军将领,把心中所想的破敌策略详细叙述一遍,并指明此计若要实施,必须得牺牲一部分女兵以自弃引暄昭兵士前来,否则难以诱敌深入,迫使敌军上当。
将领们听完无声无言,谁能甘愿以生求死?放弃活下去的机会?
“将军们,目前的形势很简单,要么少部分人去死,要么大家一起死!将军们看着办吧!夜晚快要来了,女军必须赶在天黑前突破重围与皇上在守城楼门汇合,望各位将军早下决定,以免贻误战机!”
慕容秋涟知道此计一行,山水路险,前去引路的女兵们存活下来的希望太过渺茫,可是,还有比利用天势地利更为可行的办法么?
“匿名吧。”
女将们沉默小会,一名将士走到桌案前取来纸笔写下自己的想法丢到桌案上。
“同意!”
“同意!”
当争论无效,便以少之答案服从绝大多数的意见,这是女皇最常采用的方法。女将们分别写下自己的决定放到桌案上,留待慕容秋涟最后一起拆开来看。
☆、我这里也有休书一封
慕容秋涟有片刻的发呆,女将在女人的统治下,竟能达到这般的领兵和谐?
意见不统一时,不是当着朝权之上的人争吵的面红耳赤,怒语相向,而是一派的和平宁静,以不计名来作统算?少数服从多数?无条件服从?
是平等么?
在军权的决策上,不因官职的大小,人人平等?
怪不得女军出兵可以团结一致,群齐抗敌!是因为在女国的兵营里,不会出现私怨报复等恶劣的排斥手段吧。
拆开众军将写出的纸条,大多数同意牺牲少部分兵士保住所有女军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