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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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四皇哥居然自断顶发,难道是为了邵明君。。陪殉?
手上的锄头嘣的掉在地上,苒陌风指着苒轻尘掌心里的发丝,声音微微颤抖着。
☆、此生,我不为你立牌
“陌风,四皇哥不是和你说了?允许四皇哥任性这一次么?欠了邵明君的情,这世注定无法偿还,那就以黛发为证,做为下一生相遇的凭借,还他一世幸福。”
挤着咬破的手指滴了一滴鲜血在头发上,苒轻尘按着发丝捋进刻有邵明君三个字的刻痕里,取下头上束发的绸锦素带,绑好木牌,防止头发会窜出木牌的刻痕。
“四皇。。哥。。你。。”
鲜红的血色,墨一样的泽润发丝,深入木牌带着血的名字。
在苒陌风的眼眸里,混成一副难以描绘的凄美画面。
坐在画里面的人儿,怀里捧着一块染着血光的墓牌,眼神忧郁散发着淡淡的离愁,孤独的望着眼前那个挖出一小块地方的土坑,薄唇轻动,用着极美的声音,戚凉楚楚的道着万分抱歉的话语。
“邵明君,不要怪本皇子那般对你,不要怨恨是本皇子先遗弃的你。
只是因为。。我们曾经所有过的。。那一点算不上是爱情的微浅情感,在我的世界里,并不能带给我想要放在胸口上去珍惜,去烙下血印,生死不渝的幸福。”
“如果免为其难的在一起了,我们之间,只会生出无数难以忘却的伤悲,白白的浪费了两个人还有很久很漫长的一段似乎可以去实现美好的人生。。”
“邵明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一个没有能力去爱你的人,要以什么心态站在你的身边,接受你满腔的爱情,而冷漠的无法去给你回应呢?”
“强求得来的爱情,应该。。也无法带给你想要的那种人生幸福吧?”
“所以。。我们。。与其捆绑在痛苦里不得不去相爱。。莫不如想忘于江湖。。绝尘于世。。此生。。不再相见。。”
“对不起。。邵明君。。真的对不起。。辜负了你这么多年的期盼与等待。。”
“如果有来世。。爱可以重来。。如果你还是投胎成了一个喜欢我的男人,那我。。宁愿在轮回门前跳下属于女人的那道转生门。。做一个。。只为你心动。。眼眸里,只能看得到你的女人。。绝不再。。辜负你两世相守的姻缘。。爱情。。”
“邵明君。。此生,我不为你立牌了。。”
“他们都说。。立了牌,有了灵位。。成不了孤魂野鬼,就会忘却前生的记忆。。或许。。是我多信了。。”
“呵呵。。不想你忘了这一世的名字。。不想让你忘了,那个深深印在你心里的,属于我的名字。。”
“邵明君。。最后一次。。呼喊出你的名字。。从此。。在我。。苒轻尘。。余下的人生里。。便再也没有你的存在了。。走在黄‘泉路上的你。。一路。。保重。。我们。。来世。。再见。。”
“希望当我们再一次相遇之时。。我们不会再如此。。让彼此都陷入无可挽回的痛苦之中罢。。”
清目闭合,掩褪一眸苦涩。
捧在手中的木牌借着空气中悄然吹起的雨点风丝抛出一道弯曲美丽的弧线,咚得一声摔出细小的闷声。
那一双紧闭的美眸里,只有微微上翘的睫绒不甚倔犟的抖擞着,两行清白的泪水,顺着不停颤动的眸角。。如丝滑下!
☆、以死谢罪
凰凤历六百三十六年,三月初三,凰笞王爷爱夫苒轻尘于幽堂内谷为凰笞王爷产下一子一女,小皇子取名日诗逸尧,日后成了大凰国一代骁勇善战的威名将军,小皇女取名诗逸卿,日后成了辅佐大凰国胤瑾帝统管凰国天下,深为百姓敬重的德仁王爷,二人同为凰凤女国罕见的的凰凤双胎同腹,是千对中方能真正成活两人的万古幸事。
大凰国四年初月,大凰女帝于暄昭贵安遭遇暄昭四阁丞相围困不得脱身,被幽堂堂主漠语妆困于幽谷的苒轻尘,在漠语妆远处暄昭无法及时返回幽谷的情况下,与苒陌风逃出幽谷,前往暄昭亲自求见多年未见的友人暄昭夏相夏宇轩。
苒轻尘以其全部身家四国脂胭商行做为救得女帝一命的交换条件,与夏宇轩达成里应外合的协‘议,由夏宇轩领兵拖住四阁相承围剿女帝的步伐,待其攻破贵安皇都与被困在皇宫之内的漠语妆汇合,马上即护送女帝进宫。
怎奈人算不如天算,夏宇轩率领的破狼军出现内部兵‘变,临阵变戈,导致女帝兵败贵安城外,被乱箭射穿体身,魂归天外。
苒轻尘一怒之下,挥剑斩首夏宇轩于贵安朝城之外,悬挂长达五日之久。
而夏宇轩身边的谋逆叛将火莽则被苒轻尘勒令暗楼十三影以刀尖削其指甲,毛发,并从头顶脑皮处割开一道皮肤裂纹,灌之白银铅水,活活从火莽的身上剥下了一层清晰可见,透明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整张人皮,直至人皮全部离体,火莽尚有一息呼存,变成一个血淋淋的肉团,赏赐给了女帝生前最为喜欢的小狼崽们。
然再如何发泄心中的怒火依然无法挽回女帝驾‘崩,死于战‘乱的事实。
苒轻尘伤心欲绝的回到幽谷,因无法接受女帝离他而去的残酷行为,于次日陷入高烧昏迷之中,整整躺于塌上十日,意识、血脉、心动全无。
苒陌风担心苒轻尘自此没有生存活下去的希望,日‘日‘茶饭不思,饮睡难安,犹为困扰。
后来,苒轻尘的一双儿女跪在苒轻尘的塌前,不断的和苒轻尘说些有关于女帝征战沙场的故事,终于在两个小家伙的不懈努力之下,苒轻尘过了整月之后,意识稍微现出些许,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沉睡整月没有睁开的紧闭眸眼中,却是激动的流下两行湿润的泪水。
五日之后,苒轻尘不可进食饭粒的身子,已经可以喝些小米粗粮等熬出的粘绸米汤,饿得虚瘦的身骨也逐渐结实的现出红润的颜色。
十三影曾经听信苒轻尘的命令负责守护女帝的安危,没想到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最关键的时刻独留女帝一人引至最后杀身之祸。
泠绾自知领导十三影无力,没有完成自己主子苒轻尘交由的命令,等到苒轻尘清醒,可以听些不好的事情也不会伤到身子时,举剑刃请罪于幽谷院外,欲向苒轻尘以死谢罪。
☆、让人担心的不得了
苒轻尘念在泠绾守护自己十几年的主仆份上,免了泠绾的罪过,收十三影回归回身边伺候,另传一直负责四国脂胭商行的泠幽在女帝去逝之后,开始大面积的合并吞购大凰国贩买胭脂水粉的小型商行,几乎把大凰国四分之分的胭脂制造业全部垄‘断,只剩下一些向其投诚示好的水粉商行免去并购之说,但需要它们以提供本行最好的胭脂师傅来做为交换代价。
苒轻尘的作法,耗费胭脂商行一大批银资财款,敛收了上千名胭脂产业的能人巧士聚于苒氏胭脂商行内,供食衣住,这令泠幽颇为不解,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什么突然之间招收这么多调配胭脂花粉的配师作何用处。
泠幽写了一份耗资报表通过泠绾呈递给苒轻尘,询问如此做事的理由,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大可不必如此费尽周张。
苒轻尘收到泠幽的呈报,日思夜想了整个晚上,一夜没有入睡。
待到天明时,苒轻尘写好一封长达十几篇的信讯命令泠绾传令给泠幽。
泠幽收到苒轻尘的书信,大吃一惊,围着桌面直绕圈圈,绕得泠绾头痛脑晕,眼前多了好几个来回走动的人影,挡着全是乱花眼帘的视线。
“哥,你不要再晃了,你不晕我都晕了。主子在信里跟你说什么了?把你急成这个样子?不是很容易完成的任务吗?”
手中的配剑啪哒一声拍在桌子上,泠绾情绪烦躁的止住晃得他快要晕倒的泠幽。
“容易?光写字就写了十多页,你说能上哪容易去?主子也真是的,那么念着女皇,怎么当初就没有好好的谋划一下,在女皇身边多安排点保护的人不就行了?也省得落得现在天天相思,欲哭无泪的感觉好吧?”
泠幽停住脚步,话是回给泠绾了,可是没头没尾的,只有一长串的抱怨,听得泠绾脑袋里,这叫一个蒙啊~
“哥,你说清楚点行不?说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谁能猜出来你想说的是个啥么?都快急死人了。还有,不许你拿那种话来说主子,主子当时不也是过于信任夏宇轩了么?谁能想到夏宇轩身边还有那么一个祸‘害?女皇驾崩,最难过的就是主子。要不然主子能在塌上躺着一个月都没回魂?也多亏了小皇子和小公主的坚持,好算是把主子给唤回来了,没了女皇,主子也不好过。你在胭脂楼里不常得见主子,你看不到主子忧伤的。”
主子的心,谁离得近谁明白!
每夜从主子房里传出来的哭泣声,那可不是假的。
有时泠绾觉得苒轻尘大可以找什么痛快的事情把心中压抑的情绪给发泄一下,可是自从他重新回到苒轻尘的身边伺候,他就发现了,苒轻尘如今偏好宁静,安然,常常坐在墓园里一个小型的青冢堆前发呆。
默默的发呆,一句话也不说,一发呆,就能呆个三四个时辰。
去的时候天是亮的,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然后不食不洗,也不换衣服,倒在塌上就睡。
真是让人担心的不得了。
☆、没有知觉的小泥人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就该好生的去珍惜着。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小皇子小公主着些啊。再说,胭脂楼哪今也家大业大了,将来早晚是要交归给两位小主子的,现在不多为小主子们树立一些好的想法,两位小主子将来心里有了不好的童年怎么办?泠绾,要不给主子寻个好人家的女子去伺候着?有人陪在主子身边,主子是不是就能少想些女皇陛下?”
意志消沉,人生必不得已长久。
若是寻个与女皇面容相似的女子陪在自己主子身边,主子是不是就能心情好些?也不会再会做一些让人抓不到边际的事情?比如这次垄聚胭脂配师的事情?
打从苒轻尘跟了凰笞王爷,泠幽就被苒轻尘指派到苒氏胭脂商行做些兴趣使然的乐事。
如今泠幽已经把胭脂商行做大,做远,思绪里的想法和之前跟随在苒轻尘身边也改观了不少。
尤其是在成家立业之后,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孩子,很多事情,已经不再像年幼时那般热血奔腾的去思考,现在多的是一份极为谨慎的详虑。
“哥,你是不是疯了?主子现在想女皇想得夜不安眠。你寻个别的女子给主子送过去,不怕主子把你一巴掌煽回家中面壁思过?依我看,你还是好好完成主子交给你的事情吧。省得打扰主子思念女皇的心情,万一伤及了你,反倒不好。而且,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那种事情,也有可能毁了主子的声誉,明白么?”
他哥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给主子找女人?
且不说主子能不能接受,那还有位大凰皇夫在的成不成?
女皇初逝,主子便另嫁他人,那不是属于对女皇移情别恋么?
如此对女皇不敬之事,那位大凰皇夫定是不会饶过主子的,还不如让他家主子就处于现在这样的生活里,一天天呆在思念女皇的日子里,不招惹别人,也不出去闯祸,最重要的一点,是不会惹来其它人的注意。
泠绾真是觉得,他家主子,现在估计再也没有以前描妆画眉的劲儿了,都快成为一陀没心没肺,没有表情,没有知觉的小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