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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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既然你如此推拒本宫的好意,也便罢了。等着日后若是缺银两了,大可直接向本宫来说,本宫先替你留着这份赏赐。快起来吧。”
事,可举。
切记,不可过分。
需得谋算些时候。
梦初阾如此抗拒他的赏赐定有其不接受的原因。
偌大如沙海的皇宫里,没点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行呢?
他以后的日子,或许不会那般烦闷了。
二皇子伸手扶起梦初阾,也不多做言语,只是藏在眸里的深暗,逐渐加深了。
☆、没有适应这里的习惯
“多谢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夫,午膳已经备好,奴才这就伺候您更衣洗漱!”
扶着他起来的手,肤色晶莹,纤细修美,好似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蕴,盈盈美丽。
比女人国里的男人手指,还要美丽。
但是就如此美好的指骨间,却夹杂着一丝难以抗拒的暗藏劲儿道,由不得他不随着力道而起。
梦初阾感受着来自二皇子手心里传来的强制之感,不禁在心中暗道,他们这凰凤后宫,貌似来了一位能够撑起半座皇城的厉害主子。
就是不晓得,这主子准备要开刀立命的人,是哪一院的倒霉夫君了。
“梦掌院,本宫穿的衣服,全是这些?都是花花绿绿的颜色?”
洗漱完毕,二十名负责为二皇子换衣的宫侍备好二十套品式、图样都不尽同的衣衫等着二皇子来挑选更换。
二皇子一一走过宫侍的面前,瞅着衣盘里呈装的不是大红,就是正红、暗红、老红,再不者了,就是些女性喜欢的鲜艳颜色,如桃花彩粉,清草白绿等颜色,看得二皇子频频蹙额,好看的眉角,垄起一座小山那般深厚,对送来的衣衫,颇为不满。
“回皇夫,这些衣衫的花绣图样,取彩色线,都是宫里尚衣局按照女国传统花样,结合现新的剪缝设计,配上皇上喜欢的颜色,特别为皇夫您精心打制而成。况且,皇夫新婚入宫,本来亦应该穿些喜庆着的服饰,以昭婚嫁之喜,所以奴才挑选了这二十件衣衫来搭配皇夫现时的身位,莫非,是奴才错想了皇夫的意思,皇夫不喜欢如此类型的成色?”
躬身陪在二皇子的身边,梦初阾回着二皇子的话,偶尔挑起眼角瞄一眼二皇子快要拱掉几座大山的素眉,忐忑不安的回着皇夫的话,对于二皇子因何厌倦此等喜色的原因,没有猜透。
“呵呵,非也。或许是本宫还没有适应这里的习惯吧。”
在暄昭,男子的衣衫多以黑、白、宝蓝颜色为主,中间搭配些清新的色彩绣成花图用以点缀衣衫的完整美感,无形中散发着冷峻,冰艳的儒雅气质。
而在女国,男子的衣衫,多则侧重于体现男子骨性里的柔和,暖色彩调居多,映得男子脂粉香‘色过于浓厚,少了几分身为男子,骨子里存在的血气方刚,多了些许内在的优柔妩‘媚,不是二皇子心里中意的款样。
但是梦初阾说的倒也不错,大婚初始,哪有就穿着墨色长衫,水白颜色的衣服,过于尖削冷刻的衣服,不仅穿着不妥当,若是让女皇看见了,也会不满意。
想要赢得女皇的尊重,近而达到自己守身如玉的清白日的,是应该以先搏得女皇的好感为前提,还是以独立特有的个性出现在女皇的面前,让女皇对自己另眼相看,若成便能长久,若不成,便一败成伤?
二皇子的眼角眉梢,清澈净秀,额眉愁色紧锁,薄唇紧抿,似是正在做着什么难以处理的抉择。
☆、眸里流露出的赞赏
“皇夫,恕奴才多嘴说上一句。奴才给皇夫选的衣衫色彩,其中有一大部分皆是平日里皇上最为夸赞的颜色。皇夫难道不想得到皇上的另眼垂看吗?
皇夫口中所说的不适应,是指凰凤女国的衣衫服饰之风,与暄昭男子服饰风格存在非常大的差异,不符合皇夫心中所想吗?
但是,奴才还要再多嘴说上一句,皇夫如今身处凰凤后宫,是与皇上携手站在凰凤女国最高的位置上,怡制天下的人,纵然再为不喜,亦有很多事情都是情非得已,须早日做出一些割舍,以免他日遗恨终生。
奴才愚笨,自是猜不得皇夫心中所想,只是怀着想替自己主子分忧的心,多说了上些。哪里说的错了,还请皇夫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想要发泄的话,尽管冲着奴才来便可。”
一句‘无法适应’,道出皇夫内心真正所想。
梦初阾是骨子都流着精明血液的人,心思长得都是七孔灵巧的奴才心,从二皇子言语之上,已然猜出二皇子困愁之处,遂出言提醒,字字直点二皇子思考之郁结要害,一语戳中二皇子的心思。
“呵呵,你道是很懂本宫的心思,也很懂得在宫中自处的条例。皇上是凰凤的天主,统得天临。本宫贵为与凰凤天主同尊的男子,自然也要以皇上为天,以皇上的喜好为重,本宫的想法,且暂留待日后过了婚喜之景,再来舒缓些吧。
梦掌院,你就替本宫寻套能讨得皇上欢心的衣衫配饰吧。若是选得不好,本宫再罚你也不为迟。”
奴才的话,明理至此,二皇子亦是不便再说些什么。
懂得替主子着想的奴才,方能算得上一名可供驱使的好奴才。
二皇子心知梦初阾的话里,多一半含了什么意思,也就不再多做其它的烦扰。
正如梦初聆所说的,他现在身为女国之人,自然也要用女国里男人审时度视的眼光来看待所有事情。
不能再用停留在暄昭的想法来对待遇到的人或者事,那样,他在凰凤后宫里,会吃亏。
至于梦初阾这个奴才,以后也要勤加利用方可,有梦初阾在,或许可以少了很多他会遇到的麻烦。
“是,皇夫。奴才谢过皇夫不罚之恩。”
朝着二皇子躬行一礼,梦初阾在二十名宫侍面前寻走一圈,最后选择了一套染了白色银红绣花金线描成素云褶衬,盘花扣结订在身子两侧,立领水袖的清红套衫伺候着二皇子穿上。
黛眉描色,脂粉轻打,点绛薄唇,玉颜精美芳华。
涂胭之后,二皇子站在铜镜之前,头配风冠玉珠帘,身穿锦色绣花缎,映在铜镜照折下,美得那叫一个让人挪不开眼,好一身无以伦比的惊艳!
“咱们皇夫,不扮妆起来不要紧,一扮起女国里的花粉妆,简直比那天上的神仙儿还要美上几段,难怪皇上对咱们皇夫,如此厚爱了。”
掩着袖口轻笑,梦初阾眼眸里流露出的赞赏与欢喜,显而易见。
☆、立个规矩消遣下
“呵呵,梦掌院是夸赞奖本宫么?”
精致的容颜,描配上精致的妆彩。
二皇子隔着珠帘白玉,望着展露在铜镜里美人儿的一抹妖娆,薄唇轻启,勾出一丝轻浅的梨花笑颜,仿若春华秋花,花飞满天的飘色盎然,透着眼望无尽的浓郁美感。
“自是自是,皇夫的容颜,在整个凰凤后宫里,可谓绝姿独影,是任何一位夫君都不能比及的。奴才有幸,得以伺候皇夫为主子,实感倍加荣耀,无尚欣慰。”
在凰凤的宫廷里,历任夫君们所得到的赏赐,无不以其自身的条件成正比。
越是长得深入人心的,越是能得皇上的喜爱,也越能让其它人心生嫉妒,无所不用其极的肆加诋毁。
梦初阾抬眸瞧着镜子里的美人儿,料是美人儿在皇上那一关里,定是过得去了,只是不知在其它夫君那里,可否能够占得一席之地,也不知他伺候的这位皇夫主子,是否是位能识善忍,懂得心机智慧的聪明人?
“是么?红颜自古薄命身,花落花开有谁怜?梦露一朝随晨醒,散化成雾虚度眠。梦掌院,你在宫里是位呆得长久的老人儿了,对宫里的现实情势,想必是了解颇深,有着几分自己的见地。若依你之见,本宫现在,应该如何应对?那位你口中所说的,来自西领国的叶贵君,本宫与他,可能做些比较?”
能被梦初阾盯上的人,想来在宫里,应该也是一位值得人去观注的狠角色。
就是不晓得皇宫里的人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争宠吃醋的心思,会否都是一样的手段和方法?
想要在皇宫里立住头脚,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收服最不听话的那朵带刺的花,毫不留情的一根根把刺儿拔掉,只有这样,才能起到敲山震虎,让其它的人都心生畏惧,不会轻易来招惹他的后果,不是吗?
身居高位,想要多些宁静都不可以,既然是注定没有办法宁静安稳过日子的事情,那就由他先发制人,给凰凤的后宫,立个规矩消遣下吧。
凤眸里,微寒乍露,泛着一波涌起的危险。
二皇子瞥眸越过梦初阾的身,扫向殿院的墙里墙外,那里驻足停留的人影还真多啊。
好在他的眼力还不错,没有把人影错当树影看着。
“皇夫想听实话吗?”
问了一个毫无悬念的惯用问题,梦初阾得到的答案,是二皇子连声音都懒得动用的微微颔首。
“这个实话么。。奴才说了皇夫千万不要怪罪。以奴才的看法,在比较上,自是皇夫更胜一畴,只是若要论起讨得皇上欢心的功夫,可能皇夫还需要多费些心思才行。”
思及二皇子昨天夜里独自一人睡在偏殿里,梦初阾的心上,生出不少担忧。
他在皇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从来只见过大喜之日皇上把夫君们丢在喜塌上不行房塌之事的,哪来见过事情是反过来,夫君抱着被子离开喜房,把皇上独自一人丢在喜塌上的?
莫非,他们的皇夫,对他们的皇上,没有那份想去伺候的心思?
不会吧。。
☆、喜欢被冷落
“呃。。”
梦初阾有些后悔如此莽撞的说出那样含义深刻,隐有喻意的画语了。
万一被他猜准了,他以后的日子不得担心吊胆,如履薄冰的过着?
皇夫若是不喜欢皇上,自然对皇上也没有那份献殷勤的心,那等待他们的,将是青菜糠米,完全不得他人重视的对待。
倘是真正过到了那样的生活,他该如何自处?
奴才没有选择主子的权利,要他跟皇夫一起孤苦冷清的过着一辈子?
那样的生活,完全超乎梦初阾对完美生活的完全预想,他不要过那种日子,他得努力改变现状才行。
不好的预感,总像是随时都能得到证实一般,慌得梦初阾惊蛰不已,很想快点听到皇夫的答案,但是又怕听到的答案不如他心中所想,而乱了神智。
“呵呵,本宫不需要对皇上多费心思的。没有那个必要。”
高傲,绝然,毫无俱色,轻松至极。
敢当着别人的面,坦荡荡说出不需要对凰凤女皇的天主费心思的逆天言论,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二皇子这样芳华美艳的人儿才能做得到。
梦初阾听到二皇子的话,艰难的咽咽口水,无法忍住内心的好奇和挫败,噗通一声,双膝磕地跪在二皇子面前,以一副忠心守主的模样颤抖着身子,话语打结的问道:“皇夫恕罪,容奴才斗胆问一句,皇夫、皇夫为何要如此做?在整个凰凤后宫,没有一人不想着能够得到皇上的恩宠,以求日子过得幸福甜蜜,可是皇夫、皇夫为什么不愿讨得皇上欢喜呢?皇夫难道不想得到幸福吗?”
“嗯?当然不是。本宫也很想要得到幸福啊!但是不是有句话叫作‘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只有得不到的才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