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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92部分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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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雨寒的经营理念总结起来可以说成一副对联,挺世俗的那种。
  上联是:营利!营利!拼命营利!下联是:赚钱!赚钱!火速赚钱!横批:钱,飞来本王的怀抱吧!
  姑娘们在冷雨寒的手底下干活干得开心舒坦,每个月呈给冷雨寒的银子数目都非常可观,几个月下来,冷雨寒因战祸亏损的银子收回来不少。
  主楼里的主事姑娘还是白慕三,冷雨寒只负责在幕后运作、支配。
  白慕三知道自己要做回老本行了,笑得像只看到广阔天空的青蛙,傻嘿嘿的乐了半天,恢复了原来在美人楼里那股泼皮耍赖的火辣模样。
  “看来百姓们还是喜欢过安稳的日子啊!”
  美人楼里,燕舞飞歌,管弦弹乐,宾客来往,把酒言欢。冷雨寒倚在靠窗的小座里,懒懒的抬起眼眸,望向窗外笑意融融的满堂欢喜。
  “有酒喝,有肉吃,有美人抱,谁还愿意打仗?”
  坐在冷雨寒的对面,苒轻尘啜饮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接了话茬。
  “呵!”
  眼澜横扫,视线穿堂而过,所过之处不乏帅美、冷俊的男人。这个世界里的男人苗子不错啊!冷雨寒无波笑着,笑意未近真诚,应付的很。
  “轻尘说的不对?”
  搬到美人倾城里好一段日子了,冷雨寒由刚开始的不肯说话,到现在肯主动打开话题,流露自己的真实情感。苒轻尘相信在冷雨寒的心中,那些关于苒陌风的伤痕正在慢慢愈合中。
  “嗯?你还能有不对的时候?本王怎么没见到?”
  正如苒轻尘心中所想的,冷雨寒思念苒陌风的情绪在美人楼里人声喧闹的吵扰下不由自主的淡去很多。
  在那些苦苦哀怨的日思夜想中,冷雨寒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命运的走向,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苒陌风的死亡,是命运里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与其沉溺在悼念死亡的忆海里,莫不如像苒轻尘说的那样,看看眼前还能陪着自己走下去的人吧。如果苒陌风的死去没有教会自己应该懂得珍惜的道理,那苒陌风和皇儿的死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烟儿,该吃药了!”
  淋雨的时候,冷雨寒得了伤感。每日三服苦汁,苒轻尘都得像看小孩似的盯着冷雨寒喝完。
  “本王已经好了!不想喝!”
  每次看到药碗就会想起苒陌风强迫自己喝药的情形,就会觉得胸腔里有种揪扯心脏的疼痛,冷雨寒一如既往的排斥着。


☆、他是我的男人(1)

  “烟儿乖点行不?”  一日三拒,抵触感相当强烈!听到冷雨寒话的苒轻尘感到万分头痛。  “不要!不喝!”  眸线持续甩向窗外,冷雨寒伸臂挡住端着药碗走过来的苒轻尘。  “真的不喝?”  “嗯!”  “你确定?”  “不想喝嘛~”  “王爷就那么想和轻尘亲近?”  苒轻尘脸色一沉,薄怒如茶香,散到冷雨寒的面前。  “苒轻尘,你就顺着我一次能怎么样啊!”  气气推开苒轻尘的身,冷雨寒小步快跑到房门,打开门木冲出屋子。  “这丫头!想玩你逃我捉的游戏?”  不过,就算是要捉那丫头,也得先换件衣衫才行啊!唉!  药汁洒了满衫,苒轻尘无奈的闻着自己浑身上下挥不去的浓浓药味走进屏风。  “哼!再惹本王,本王就逃没影了给你看!”  踩着梯阶小跑下楼,冷雨寒只顾低头看脚底面,根本没有发现自己面前正挡着一名身穿白衫青丝散乱的醉酒之人。  “呀!好痛!”  一头撞进来人的怀里,冷雨寒顿时痛呼出声,揉着自己的撞疼的额头。  “哈哈!天香你不是在房里等着本公子吗?怎么这么迫不急待迎出来了?”  醉酒的人儿身形摇晃脚步凌乱的搂冷雨寒入怀,半眯着惺松的醉眼轻佻的摸了一把怀里人儿的滑嫩脸蛋。  “这味道?这声音?”  酒的香味无法阻住面前人儿自身好闻的体香,熟悉到无法忘记的声音让冷雨寒心中一紧。是他吗?  猛然抬头望向眼前醉如泥沙的人儿,冷雨寒顿时愣在当场,形同呆木,不敢闭上羽睫的眼眸瞬间涌出大量晶莹颤抖的水花。  “天香,扶本公子回房!本公子要、要好好享受下你的伺候!”  仰头灌着壶里的烈酒如饮水般迅速,醉酒的人儿搂着身高矮自己一头的冷雨寒步子蹒跚跨上楼阶。  “白慕三!”  冷雨寒没有动,原地大声喊着楼里主事人的名字。  “爷?白慕三在呢~”  一早发现冷雨寒撞在醉酒人儿的怀里,白慕三就隔人隔海的飞跑过来静静在旁候着了。  “快去找盆冷水来!本王让他好好瞧瞧我是谁!”  看着醉酒人竟然认不出自己,冷雨寒心里既气还恨,更有久违的欢喜和安然。  “水到了,爷!现从池子里瓢舀的,凉彻骨髓,绝对能起到苏醒万物的保底作用!”  白慕三举水盆到冷雨寒手边,幽默滑鬼的讪笑。  “很好!”  接过白慕三手上的水盆,冷雨寒追赶几步站到醉酒的人儿面前,怒声喝斥道:“漠语妆!好好看看本王是谁!”  凉水无情,刹时从醉酒的人儿头上浇下,冰寒至极的水温闪电般激醒酒醉的人儿,傻傻的站在冷雨寒的面前,血红色的美眸霎时怔惊,恢复原来高深莫测的水墨颜色。  “你、你认错人了!”  墨眸染着惶恐不安的惊惧神色,酒醉的男子一手推开挡住道路的冷雨寒快步跑上楼梯向美人楼二层的雅阁屋段迅速隐去,男子逃跑的步法之快令冷雨寒望叹莫及,只能站在原地观瞧。  “白慕三,谁是天香?”  想起醉酒人儿口口声声喊着的名字,冷雨寒眉凉如雪,眸似寒霜,闪着盈动怒火的眼神暗藏危险之光,正色颜面沉静的不同寻常。  “天香?是这小妮子?”  白慕三惊讶了!这天香可是美人倾城里当红花牌之一啊!什么时候招惹上爷的男人了啊?不过,这位怎么从未见过这位爷的男人啊?  “带本王去她的房间!”  水盆递给楼里负责送水的清倌,冷雨寒板着脸面走上二楼。  “是,爷!客官们,打扰了哈!别在意啊~你们该乐乐,该玩玩!没事!没事!都散了,散了哈?”  柳眉含笑,火焰般的红唇漾起柔情似水的诱人魅惑,白慕三秀帕轻甩,往宾客脸上欲拒还迎似的那么一拂,暖风悄过,抚热了所有宾客因冷雨寒而急剧下降的享受心情。  “还是白姑娘体贴人啊!”  人群里摸出一只猪爪伸向白慕三的胸口,白慕三细腰向侧一扭,身形转势一偏躲过,涂上丹砂的左手四指在猪爪上流连而过惹得看到此幕发生的宾客高呼阵阵,哄意上涨。  “那您可得常来捧场喔~”  秀帕送到猪爪主人的衫怀里,白慕三闪身抽离借差酒胆发情的男人们,随冷雨寒快步走去楼上的雅阁屋段。  “天香呀,凰爷有事找你,方不方便开个门呀?”  站在冷雨寒的身侧,白慕三敲敲门扣,扯开了嗓子。  “凰爷找天香吗?不方便怎么行呢?可是得劳烦白姑娘和凰爷稍候一会,待天香把衣服穿上才行呢!”  娇声软语,柔柔道出一句诉不清的暧昧,屋子里,床塌上,美丽可人儿的妙龄少女衣裙半褪,露着半个引人寻味的香肩揭开薄被,缓缓下塌,松解的长发垂至腰畔。


☆、他是我的男人(2)

  “思烟?”  房门紧闭,迟迟未开。冷雨寒抬头看到阁梁上的门牌,转念一想,忽问:“这间屋子被包下很久了吧!”  “回爷,自从咱们美人倾城开张营业那天起,这间雅阁就被里面那位公子给赁下了,租钱是按整年交的订钱,天香姑娘的首位客人就是里面那位公子,若按时间来算,细想想差不多快三个月了。平日里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公子出房,需要什么吩咐的都是天香亲自下去交待!”  低调神秘的富贵身份,一掷千金的身家财力,加上连自己都查不出来的深讳底细,要不是出了被冷雨寒撞到的事情,白慕三可没打算这么快就打草惊蛇。  “喔!”  冷雨寒思忖着,低声应了一句,脑中仍在回想刚刚看到的那名醉酒的男子。  一模一样的熟悉体香,一模一样的绝美面容,还有那一双会染成血色的如花眸子。太多太多的相似,但,为什么他不认自己呢?为什么他宁可和个姑娘朝夕相处也不肯到府衙去见一眼自己呢?  “让凰爷和白姑娘久候了,天香这就给二位赔个不是。凰爷万福,白姑娘万福。”  屋门打开,站在屋口处半裸衣衫的娇媚少女款款欠身,给冷雨寒和白慕三躬身行礼。礼毕之后,就安然的站在屋口处不说话,亦不请冷雨寒和白慕三进屋。  “天香,凰爷有要事找你,还不快请凰爷屋里坐坐?”  推推少女的胳膊,白慕三暗下捉摸着:天香平时挺会察神观色的,怎么今天木的很呐?  “这…?”  天香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凰爷和白姑娘,天香房里现在有客呢~若是凰爷有要事,天香在此聆训就好。”  白慕三的脸变的有些绿,果然是块磨不了的硬石头!想发光想热?差远了。  冷雨寒没有说话,眼神上下打量着天香含羞露骨的苗条身段,右手双指一抬,点在天香的胸口,说话的语气淡漠:“本王要进哪间屋子,何时需要你的允许?”  “凰、凰爷,公子他刚刚入睡,您、您进去会吵到他的呀!”  焦急的话语表露着心底深处真实关切,少女被点了穴道站在屋口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冷雨寒踱步走进屋内。  “哎呦~小祖宗,你住口吧~知道屋里的那公子是谁不?可是咱凰爷的男人呀~你怎么这么胆子大哟~~”  拧着少女的耳朵用力揪到出现红痕白慕三才松了手,没好气的瞪眼盯着惹祸的少女,合上屋门。  “是、是你吗?”  挑开悬在屋厅与塌室之间的翡翠珠帘,冷雨寒屏气宁息朝塌上侧身睡着的男子走去。  男子身上的酒味早已消褪,丰腴纤长的腿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蚕棉,倾洒如瀑的柔顺发丝安静的铺在男子枕上,黑亮而且有光泽。  听到冷雨寒的声音,男子似被扰了清梦,动动身子复又睡了过去。  “整整两年,你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连个交待都没有?来到美人楼这么长时间,一点想见本王的心思都没有吗?如果真的没有,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间名作‘思烟’的屋子里?思烟?难道不是思念烟儿的意思吗?”  一想到两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的人儿此时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冷雨寒忍不住一行热泪,滴落衣衫,脚步停在塌前,居然不敢伸手去控近在眼里的人儿。  “嗯~好吵啊!天香~不是说过本公子睡着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的吗?”  塌上的男子不堪承吵的翻身坐起,低淳浑哑的声音让冷雨寒潸然垂下的泪水惊在眸底。  “你、你是谁?语妆呢?语妆在哪里?”  望着塌上凤眸微醒神似游梦状态的陌风男子,冷雨寒面上挂着泪滴惊慌问道。  “在下木红雪,前龙凉皇都人氏,不知姑娘芳名何处?为何闯入红雪的屋内?”  刀裁飞鬓,墨染云眉,粉敷月面,脂施玉唇。清醒过来的一对凤眸内生秋波转盼多情,语言有礼带着一丝温和雅仪的笑容,木红雪一手搭在被子上,一手撑在塌沿,目光宁静深邃。  “木红雪?不可能!不可能!漠语妆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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