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情未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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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吴默沁脸上露出几丝牵强的笑容,叶于谦挂着吊瓶,没理会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去帮叶于谦叫护士换药再回来的时候,孟柯跟吴默沁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我妈大概地关心了几句,就走了,我要去送她她就赶紧挥手说不必了。叶于谦声音沙哑着对我妈说,“妈,您路上慢点儿。”
我妈点了点头,再三的瞧了我几眼就走了。之后,我跟叶于谦坐着,一直到他输完液,我俩都没能再开口多说一句话。
我去上洗手间的工夫,刚一洗罢手回头就撞见了苏荣,我瞧了瞧他,觉得自己还是跟他划分开关系当陌生人比较好,于是就默默的走掉了。
由于来的时候是孟柯送的叶于谦来医院,回去的时候我和叶于谦就只能选择了坐出租。叶于谦依旧沉默着不语,情绪似乎跌到了最低谷。
我俩就是这么的苦苦煎熬,他仍旧如从前那样的不喜欢表达,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可偶尔浪漫的时候却是叫人有种一瞬间飞升到天堂的错觉。而我,却总是偏执要强固执的可怕,我始终觉得我的理论是没有错的,至少他妈妈在过门的时候要给我一个红包,无论是多是少,至少我们买房的时候,我娘家所有的人都在帮衬着我们,叶于谦是她亲儿子,至少她也多少给我俩意思一下不是?即便她没钱可以拿出手,至少跟我说一声也算是她对我俩在苦难之中的事情有所感触和理解不是?
一瞬间,我和叶于谦这感情就又进入了冰封期,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叶于谦,“再过两天就又要还房贷了,钱你凑够了吗?还能不能如期还上了?”
听了我这话许久,叶于谦浅浅的低下了头,似乎是在考虑应该要怎么回答我,他沉默着,最后只有一个字,“能。”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我有些担心叶于谦的状况,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可他却不复从前那般的生龙活虎了。
孟柯打电话给我,“小然,于谦好点了吗?”
“烧暂时已经退了。”我如实说,回首却发现叶于谦在按着自己手机的开头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了机。
孟柯在那边又关心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看向车窗外,却透过车后视镜发现了一抹熟悉的面孔。我定睛仔细的看了又看,原来后面紧追不舍的那辆车里,坐着的人真是吴默沁没错。
我琢磨着,想着自己应该要怎么去处理这件事儿,对着叶于谦又吵又闹,质问他是什么情况什么意思,那都不是问题解决的文案。可从心底而论,我又不想让叶于谦被吴默沁从后面追上,这会让我显得无比的窝囊,接二连三的在他前女友的面前跟个两千瓦的电灯泡似的。
我想了许久,就问叶于谦,“如果说吴默沁现在找你有事儿,却是工作除外的事,而我不想你去,你会跟她一起去把我丢下吗?”
☆、第五章 (3)寄生虫与啃老族
感情的世界里,越是索取,便越是贫瘠。
我不敢期待叶于谦能有多爱我,可至少他应该要对我坦承,我像个孩子似的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答案。
他沉默了稍许,吐出了两个字,“不会。”
十秒钟后,我和叶于谦乘坐的出租车被迫在路边停了车,司机师傅碎碎念了几句下车指着来者的鼻子就骂,我看到叶于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经意的诧异。也许他从没想过,我早已经在这一幕事情的发生之前早已有所预料。
吴默沁就站在车窗边,我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的望着她。
“于谦,你下来。”吴默沁完全不在乎我的存在,女王似的招呼着叶于谦,而叶于谦本就表情不多的脸上仍旧波澜不惊。
“这么多年过去我最怕你发烧,你忘了三年前你……”
“默沁,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以后我自己会注意的,而且有小然照顾着我,你不必放在心上。”叶于谦一意孤行地打断了吴默沁和他的对话,可我却丝毫没有高兴之意,如果他们曾经真的那么相亲相爱,我这般的和他们在一起纠缠不休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叶于谦累了,说完他就闭上了双眼,不闻不问一切窗外事儿,司机师傅一看戏大概也就这么玩了,就又赶紧上了车发动了引擎,扬长而去。
叶于谦烧退了以后,第二天就已经固执的不再去医院,估摸着他是真不想去,我也没再逼着他,谁知道当天下午孟柯就又打电话给我,说叶于谦再一次被他送去了医院。
赶到后,我站在不远处望着叶于谦,突然不知怎么的泪就掉落了。
原来最了解叶于谦的那个人始终都是吴默沁,她昨天下午的提醒一一的都得到了应验,我还驻足在了原地。孟柯一看到我,就赶紧走了过来,“小嫂子,你这两天可得多叮嘱点儿于谦,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打针吃药,基本上没怎么生过病,可一生病没个十天八天绝对好不了,所以,必要的时候你得逼着他一把,要不然这得到把你我折腾的可够呛的哈。”
孟柯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从我的身边经过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一脸的郑重。
我狐疑地望着他,撇开了些身子,孟柯吞吞吐吐的抬了抬食指最后又都放了,憋了半天,到底儿什么也没说地就又走了。
陪着叶于谦打吊瓶的空儿,李安雪打电话给我,她在那头沉默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就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纳闷着,才刚挂断电话,孟柯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我瞧着不远处的叶于谦,就去了一旁接电话。
“什么事儿?”
“小嫂子,是这样的,这件事儿我没办法细细跟你解释,只能说是我孟柯做了一件错事儿,是我对不住了李安雪,希望你有空了能给她打一电话多开导开导她,我定会把你的好记在心上的小嫂子。”
“哎,不是,怎么跟李安雪扯上关系了呀?孟柯,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楚雨梅一家几口子人把我的电脑给弄残废,恐怕到现在我都还跟孟柯不认识。所以,那也必然是李安雪跟孟柯的第一次见面,他俩怎么就扯上关系了?
我想探究,可孟柯没给我那个机会,叫我不要问太多,就把电话挂了。我说,嘿,敢情是把我拿来当猴耍了。
趁着叶于谦药刚换好的空儿上,我又把电话给李安雪拨了回去,电话通了李安雪却把我的电话给挂了,再拨打就已经关机。
我郁闷着,这事儿在我心里放了好久,都快憋出病来了,我趁着装修工人们休息的时间,跑了一躺李安雪的公司。
我瞧着李安雪那泛青的眼底,她这一向容貌第一的,定是有什么事儿隔她心里了。而且,这事儿还是非一般的小事儿。
我问李安雪,“周承荐呢,你们为什么就分手了?”
李安雪扶着额头,叫我不要多管嫌事,我毫不气馁的又问她,“那孟柯是怎么回事儿?你俩什么时候就扯上关系了?”
这戏剧话的情节,最终被我探究了出来,原来我电脑出问题的那天晚上李安雪开车去送了孟柯,后来在那小区的楼前他们碰见了周承荐和一个女的!他们搂搂抱抱亲热的不像样子,当时李安雪就没能忍住的上去就给了周承荐身边那女的一巴掌,然后就转身拉着孟柯走了。
我说,“那萧蔷呢?萧蔷不是跟你们一块呢吗?”
要是萧蔷在场,估计戏就不该这么演了,估摸着当时不论是有我和萧蔷我俩任何人中的其中一个在场,这弄到最后必定得会进派出所备个档案。
“中途阮名扬他妈打电话,接走了。”
我就哦了,可重点不在这里,“后来呢,你拉着孟柯去哪儿了?”
李安雪就如实招待了,说她跟周承荐闹腾了之后就去跟孟柯开房了,开在了孟柯租住的小屋,我就顿时大彻大悟了。
我问李安雪,“你爱谁更多一点?周承荐对吧?”毕竟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了,感情终究还是有的。可李安雪却摇了摇头,“我这人感情里永远都容不得一点的瑕疵,我和周承荐在一块的时候从没对旁的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思,可他周承荐做了什么?竟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乱搞!可是小然你不知道,我当时和孟柯是第一次见面,我俩是一清二白的,周承荐却死鸭子嘴硬非说是我先出了轨。”
我当时听了李安雪的话嘴角上扯着,差点面部肌肉瘫痪不能自已,这周承荐果然不是一只什么好鸟。现在事实就摆在了眼前,我却也没有任何一丝得到求证的快感。
我认真地听李安雪说到了一半,她就不说了,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她可能是在心里掂量了再三,才又开了口,“后来我跟孟柯上了楼,就睡觉了。”
靠……
上了楼,就睡觉了……
当李安雪说出这话时,我实在是再也无法对她进行直视。我叹了口气,没对李安雪进行批斗,我自己的生活还是一团糟。
“你呢陆未然,下个月的房贷有着落了吗?用不用我借钱给你?不要利息。”
我赶紧摇头摆手,“不用不用,有着落了,能还的上,等房子装修的差不多了,我就去上班,以后房贷就不用再犯愁了。”
李安雪看我傻乐的说的津津有味儿,就也跟着笑了,“傻人有傻福,陆未然,你说我当年怎么就没能像你这么幸运直接碰上了一个就正好合适的结了婚?”
这话题一牵扯到我,一说到我和叶于谦这婚姻,我就又差点垂头丧气了,赶紧收场,把话题给重新扯了回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多年不曾见李安雪失落过,她总是斗志昂扬的像是个圣斗士,就好似她再多加修炼一步就会立马升级为黄金圣斗士,可现在的她像一脚被人从天堂给踹进了地狱。
她轻轻的挑了挑眉,像是陷入了冗长的回忆之中,“陆未然,你说如果当初我不碰上一个人渣,也许现在我也会不会像你这样的成家立业?生一个漂亮的孩子,然后和这个男人相濡以沫,相夫教子的白头到老?可是,时光回不去了,一步错步步错,我现在的性格就是这么形成的,所以我和孟柯本就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他不必对我感到亏欠,我跟他说过我不是处,所以也从没想过要他对我的负责。”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听李安雪这话里的意思,孟柯是打算要对李安雪负责的?那这两个人有什么可纠结的?孟柯又在纠结什么?
我说,“李安雪,其实吧,这事儿我没立场说话,但事已至此,你只能自己做决定,孟柯这人倒也还算靠谱,至于周承荐,你和他在一起也这么几年了,你更为了解他。”
物以类聚,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孟柯与叶于谦在品质方面确实有那么一些相似,可这事儿我出不了主意,还得看李安雪自己的心,毕竟周承荐终究是犯了李安雪的大忌,死不足惜。
李安雪自个坐那里反思着,问我说,“你跟叶于谦买房是你们自己的钱吗?叶于谦他妈给你们钱了没有?”
不知为何李安雪突然又把话题转到我俩买房的事儿上,我想了想老实的回答,“之前没给,后来说要给几万贴补我俩一下的。”
李安雪哦了一声,好似明白了许多,“孟柯说他要对我负责,而且还要买房娶我,我觉着他是疯了,当时我就拒绝了。可后来一想你跟萧蔷都结婚了,要不我也就这么结了,然后我就跟他说房子我有好几套,你喜欢哪套以后就住哪套吧,可你猜孟柯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结婚的新房他一定会自己亲手来买的,他要给我一个安定的居所,而且这钱也一定会是他自己一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