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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时空神棍-第335部分

小说: 时空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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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规控制,交换条件,也是连环相扣。
  如果这是真的,那也就说明,对面对陈柏贤的了解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知道他的多年心愿,软肋,从而布下这个局,提前搞了何先武的黑材料。更进一步,如果连何先武都是假的,那就更可怕了,对面的布局,甚至深入了陈柏贤身边,而且还能费尽心机,找一个和陈柏贤相似的何先武出来,然后再用假的血液样本进行鉴定,从而做出“铁证”。种种谋划,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小安大师,很可怕对不对?”陈柏贤察看庄小安脸色,又长叹一声,“这个推测,我自己每每想起,都觉不寒而栗。逼退我。没有关系,就算不这么做,过几年我也要退的,又能和他们年轻人争什么。但这样的迫不及待,不择手段,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另有动机。”
  “这样的话,也太难以想象了。任何一个环节出错,计划都无法实现。”庄小安喉咙发干,缓缓摇头。如果真是赵副总理那一派做的。动机都不用猜了,还是在费尽心思,要清扫大老虎相关人等。陈柏贤起家的地方是西南,和侯才雄家族关系匪浅,不能明着来,就要暗中动作,也都可以理解。只不过,布局太惊天,让人一想都不敢信。
  “是啊。不可思议,我也仔细地想过。”陈柏贤坦然一笑,“如果是因为侯才雄,他们也太心急了。党指挥枪。这点原则,老头子还是懂的。侯才雄那是自己不讲规矩,犯了大忌,要老头子帮说话。刀下留人是可以的,但说要帮他出头,为此犯下原则错误。那不可能。所以,老头子真想不通,他们想干什么。”
  “陈老,事情重大,不能光凭推测啊。”庄小安只好又劝。说了半天,还是老家伙自己在那胡思乱想。
  “不是推测!”陈柏贤突然目光如刀,狠狠瞪视过来。
  对面老迈身体上,突然就迸出了一股气势,是官威,还是虎将之气,庄小安也来不及多想,就觉心中暗惊,一时无语。
  “不是推测,小安大师,不是推测。”只是一瞬,陈柏贤又颓然了,双目瞪视天花板,像在喃喃自语,“老头子现在,是谁也不敢信了。包括红装他们两口子,也不敢信。每个人都有想法,都有动机,人心如鬼蜮,如何猜得透?”
  “给何先武抽血样的,是对方的人,我并没有亲眼见到。”陈柏贤喃喃又道,“第一次,我派了徐斯鹰去。第二次,是红装亲自去的。两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我也不是不信,自己的儿子出现了,只有喜悦,为什么不信呢。只是老头子有一种感觉,说不出来,没有根据,只是远远地看了何先武几眼,我就觉得,这不像我的儿子。他是长得像我,但一点也不像他妈妈,但红装他们都说像,我也就接受了。”
  “借张龙池的名义寻亲,是想要找到玉佩下落,从侧面,更稳妥地证实何先武的身份。如果这块玉佩的持有人,曾经和何先武家,或者附近有过关联,知道一些情况,也就足以打消我最后那点疑虑。那份报纸,不仅在顺安,在徽山省也有。事情闹得很大,你在顺安,应该也是听说过的。”
  “对。”庄小安点头。难怪,当时在寻亲现场也有不少外地口音的人。何止江北,估计周边几省都来了。
  “而寻亲一开始,就有人捣乱,让我的警惕陡增一分。”陈柏贤冷笑,“消息传出去,不到三天,市面上就多了大量假冒的,一模一样的玉佩。要说是民间自发行为,也太巧合了。而且做得如此之快,模仿得那么像。”
  “这也不说明问题。”庄小安忍不住吐槽了,“群众为了钱,尤其是那么大一笔遗产,谁都会绞尽脑汁的。”
  “呵呵,”陈柏贤很是沧桑地笑了,一边就捏起了手中的鱼形玉佩,“小安大师,你看,这一块是仿造的,很像是不是。”一边说,又从枕头下摸出另一块,“这个是真的,我原来那块。”
  “没什么区别。”庄小安随手接过,对比几眼。两样都那种不透水的石头玉,不值钱,仔细看,也分辨不出真假。
  “而这一块,”陈柏贤再从枕头下伸出手掌,“是在顺安找到的。”
  “啊?”庄小安顿时一愣,细看老头手里,的确是块一模一样的鱼形玉佩,只不过这块上面坑坑洼洼的,糊着些水泥渣子,中间还有碎块,是用万能胶重新粘起来的。
  “这一块,被真正有我儿子消息的人送到顺安,在寻亲现场,被人拿到。”陈柏贤眼中现出一丝痛恨,“但当时拿到玉佩的人,是对面那一派的手下,不仅隐瞒不报,还用了另一块假玉,把真的换走了。”
  “这里还有很多,你看看。”陈柏贤拉开床头柜,里面至少二十多个,都是鱼形玉佩,有仿造得很像的,也有不太像的。
  “这种工艺,不是一般民间仿制者能做的。”陈柏贤目光锐利,“群众财迷心窍没有错,但能做得完美无缺,就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了。”
  “等等。”庄小安不由皱眉,“也就是说,已经抓住这个内奸,也找到玉了,能证明何先武是假的?”
  “没有。”陈柏贤摇头冷笑,“这是推测。因为推测,才找到了这块玉,证明了问题。对方的目的,就是要消灭真相,不让我得知真相。如果何先武是真的,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反而还会积极配合,证实其身份。但是,老头子还是留了一点眼线的,只知道这个内奸,有一天晚上去附近一个建筑工地转了一圈。她一个女人,去建筑工地做什么。当时,大家也没在意。不过汇报上来后,老头子多了个心眼,另派了人去调查,结果在那边,终于找到一名目击者,是工地的守夜人。那天的监控虽然没了,但那个女人形象太惹眼,做得鬼祟,还是被那名喝得半醉,躺在黑地里的守夜人看到了。”
  “小安大师,你不妨猜猜,她做了什么?”陈柏贤老眼射出精光,又带些调侃地看过来。
  你妹的,女人,惹眼。还有老头这意味深长的样子,难道说的是锦儿姐姐?
  庄小安对比线索,就觉答案呼之欲出,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猜不到。”
  “呵呵,”陈柏贤笑了,举起碎掉的那一块玉,“就是这个。她扔了一样东西,到混凝土搅拌机里,就是这块玉。守夜人也没在意,然后第二天一早,它就和钢筋水泥一起,被浇进了地基里面。”
  “这……怎么找出来的?”庄小安只觉心头发寒。如果老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块玉,只能从钢筋水泥里重新挖出来。首先,恐怕要把那栋楼买下,逐寸拆掉,再小心寻找,其工程量之大,一想都令人难受。而陈柏贤的表现,完全就是偏执,癫狂。只凭一点点线索,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做下这等事。怪不得,陈红装两口子都觉得老爹疯了。
  “年轻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陈柏贤察言观色,“建筑施工,是有进度记录的。只要找到那天的施工地点,浇筑位置,圈定一个范围就容易多了。”
  “哦哦。”庄小安恍然大悟。
  陈柏贤点点头,突然又话锋一转:“而这个内奸,这个女人,你其实也认识,你们还很好,老头子没说错吧?”
  “这……”庄小安顿时一惊。
  “你不用惊讶,”陈柏贤一摆手,“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对俞锦儿,老头子是万分痛恨。我陈柏贤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她上面那些主使者,更为可恨。拿回这块玉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俞锦儿杀掉。没错,今天那两个开枪的士兵,就是我安排的。”
  这老货!见陈柏贤面色阴狠,杀气霸气腾腾而出,庄小安不由目瞪口呆。问题是,老家伙明明知道哥和俞锦儿的关系,还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是威胁,还是无所畏惧,吃定了你?
  “但是,小安大师,得知你今天的表现后,我改变主意了。”陈柏贤目光炯炯瞪视过来,“知道为什么吗?”
  庄小安还在发愣,陈柏贤又道:“俞锦儿,是不是你的女人?”(未完待续。。)


402 心忧未来

  对哥来说,当然算是了。只不过,锦儿姐姐未必这么想。郎情妾意是没问题的,但还有些距离。难道,说情人更合适?
  庄小安一阵纠结,对面陈柏贤又笑了,老脸上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感伤:“不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拼死去救?如果老头子说,还要继续追杀之,你又有什么想法?”
  你妹的,不是改变主意了吗?看清对面老脸上那股调侃,庄小安不由暗骂一声老货,又摇头:“陈老,不要拿我开玩笑了。就算是俞锦儿做的,也不能说是她本意,各为其主罢了。何况,她至少还留了线索的嘛,换成我,就浇个水泥墩子,往江里一扔,谁又能发现呢。”
  “呵呵呵,小安大师,外面都说你口才好,果然不出所料。”陈柏贤眼里现出一股厉色,立刻又哑然失笑,“老头子找你谈,不仅因为你胆子大,还是佩服你,为了喜欢的女人,可以连命都不要。当时救夏教授,也是如此。所以老头子改变主意了,愿意和你做个交易。”
  “你帮我这一把,老头子不仅对俞锦儿既往不咎,还承你的情,以后,只要这把老骨头能帮得上的,你尽管开口就是。”陈柏贤说着,本来疲惫的模样就抖擞起来,眼中精光直冒,“不能算何先武的身份,没关系,不用管他,你就算一算,老头子真正的儿子在哪里!”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庄小安很无语,一边暗暗摇头。能到陈柏贤这种位置的,又岂是省油的灯。老家伙这场私聊,很坦荡,很直白,其实节奏都在他掌握中。凄楚往事,为了女人。不仅是掏心窝子,还是引起共鸣。人家一个副国级大佬,把你当朋友看待,将心比心,又开出了这样的条件,让人完全无法拒绝。就为锦儿姐姐的安全,也不能拒绝啊。
  “陈老,说实话,我很想帮你。”庄小安苦笑一声,“问题是。我找人得要先看对方照片,知道什么相貌,而且目标还要在一定距离。让我这么算,是算不出来的。”
  “相似的照片呢?比如我自己的,能不能根据亲人特征来算?”陈柏贤表情倒是并不意外,又充满希冀地问。
  “不瞒陈老,”庄小安继续苦笑,“我这门算卦本领,其实就是师父教的感应术。属于异能,先有目标,比如人和物品,然后才能按图索骥。感应对方位置。不过有时灵,有时不灵,时间越久,越是不灵。如果你了解过我以往的成功案例。就会发现都是这样。至于其他,的确是没法算。”
  陈柏贤不吭声,目光如鹰隼一般瞪视过来。庄小安只好耸耸肩,坦然对视。
  “你的女人,不想救了?”半晌,陈柏贤才说话,语气变得很是阴森。
  哥是吓大的!庄小安心中不爽,却又洒然一笑:“陈老,你把我当朋友,我也坦诚相对。如果能算,我又何必假惺惺推辞呢,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老家伙想杀锦儿姐姐,怕是还欠点火候,今天又炸弹又伞绳又伏击的,不是都没成功吗。
  “呵呵呵。”陈柏贤再盯庄小安十秒,气势再次颓然了,就苦笑摇头道,“果然,果然都算不了,你也这么说。张古不行,谁都不行。当初,我还派人去请盘空大师,也说不行。看来老头子这辈子,是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见陈柏贤老眼含泪,万念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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