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问鼎)-第11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好事者将陈海峰和省政府秘书长陈海峰做了对比,两人名字完全一样,秘书长陈海峰是宋省长的亲信,纪委副书记陈海峰有成为夏市长亲信的趋势,倒也有趣。
有趣没趣,夏想不理会外界的猜疑,他现在人在付氏中药,正和付先先见面的时候,就接到了付先锋的电话。
夏想和付先先见面,不是公事,是付先先非要让他过去一趟,说有事请教他,他也正好有事要和付先先谈——事关他的布局——就欣然来到了跑马县。
此次前来没有动用公车,而是让萧伍送他。萧伍送到目的地后,就去县城喝茶了。领导会女人,萧伍自然不会当电灯泡。凤美美最近一直在天泽陪着他,也怀孕了,快当爸爸的他也心情大好,对于目前领导遇到的难题,他根本就不去操心,也知道以他的智商派不上用场。
领导不说开打,就基本上没他什么事情,他就袖手旁观好了。
萧伍有一点好,不怎么在外面找女人。不是不想,是不敢,凤美美太厉害,嗅觉太灵敏,萧伍有一次被一个酒巴女抱了一下,回家就被凤美美闻到了香水味儿,很是数落了萧伍几句。萧伍以后就老实多了,他就一心扑在夏想身上,以为领导服务为荣,以开小差找女人为耻,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因此夏想对萧伍是百分之百放心,女人一少,萧伍的世界就清净了许多。
付先先今天穿了一条短裤,刚过大腿的短裤紧紧地兜住浑圆的臀部,再加上裸露在外的白皙的大腿肉感十足,粉白致致,不得不说,现今的付先先鲜艳欲滴,完全是任君采摘的成熟风韵。
也就是夏想,换了任何一个人,想要采摘付先先,不但会扎着手,还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夏想刚和付先先在凉亭中坐下,还没有开口说话,付先锋的电话就无巧不巧打了进来。
“夏想,最近省里和天泽的局势,有点风雨飘摇的意思,正好发改委正要讨论通过一批项目的立项,我在想,现在通过京天高铁的立项,是不是不太合适?”
付先锋到底是人精,不管他是出于什么角度考虑问题,此时再次压下京天高铁确实是一着妙棋,可以借机向省委施加压力,凸显他在天泽的重要性。
付先锋和他之间就算有合作,也是互相提防的心思,不过也必须得承认付先锋在投机取巧方面有天赋,眼光很准,时机把握得很巧妙,就连夏想也没有想到要利用京天高铁再做文章,付先锋却立刻想到了。由此可见,付先锋也想他留在天泽。
他留在天泽,对付家有利,付先锋也不想在天泽的努力前功尽弃,夏想一走,付家的利益未必就会受到损害,但肯定不如夏想留下更能保证付家的利益大获丰收。因为在付先锋的视线之内,很少有和夏想一样既有政治手腕,又有经济头脑的市长。
因此付先锋既想和夏想合作,利用夏想的经济头脑为付家谋取利益,又对夏想以前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打算在时机成熟时过河拆桥。
人生就是赌博,赌桌上,赌的是金钱。官场上,赌的是前程。商场上,赌的是命运。有时候输赢靠运气,有时候则是靠立场,如果站对了队伍,你是庄家,你就输赢通吃了。
但夏想微一沉吟,出乎付先锋的意外,拒绝了他的提议,而是说道:“先谢谢付主任的好心,不过照我说,还是放行了好,毕竟是已经放出风声的事情,不能失信于人,而且为了天泽的发展大计,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付先锋愣了一会儿,笑了一声:“你是怕给省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吧?照我说,范睿恒有时办事不太靠谱,他为人又最没有原则立场,你越软弱,他越欺负你,还不如和他较较真,我也支持你……”
夏想才不会听付先锋的挑拨离间,他自有自己的分寸,付先锋是想利用他来挑起事端,反过来,他还有利用付家之手的打算。
又说了几句,付先锋还算给了夏想面子,答应顺利放行京天高铁的立项,本来付先锋还想多说几句,点一点在美国合作的长远意向,付先先不耐烦了,抢过电话冲付先锋嚷了一句:“我好不容易请动了夏市长,你却打个没完,烦不烦?”
然后一点面子也不给就挂断了电话。
付先锋冲别人拿架子摆姿态,但就是对付先先没有一点办法。
关于下一步利用美国的次信贷危机席卷利润一事,夏想还没有来得及和连若菡具体讨论,突然就出现了彭云枫和徐子棋事件,就让他分了心。不过想想再忙也不能误了大事,就决定从跑马县回去,直接转道去花海原和连若菡敲定。
付先先见夏想有点走神,就不高兴了,轻轻推了夏想一把:“你跟我在一起,想别的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夏想无语,还真被她说中了,他只好打马虎眼:“没有了,我在想彭云枫的问题。徐子棋的问题好解决,彭云枫的就比较麻烦了。”
“也不麻烦,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付先先眉目含情,嘴角流露出坏坏的笑容。
“你能有什么办法,别捣乱了。”话虽如此,但也不得不承认付先先还真是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夏想嘿嘿一笑,“先说正事,你找我来,有什么大事?”
付先先的性格就是你不让她说,她偏要说,就直接一鼓儿脑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末了,还一脸狡黠地看着夏想:“怎么样,我也有阴险的一面,是不是?”
夏想假装挠头:“这个,这个太不好了,让付主任察觉了,他会生气的。”
“谁管他,我只问你我的办法好不好?”
“倒是有可取之处……”
“你的意思就是可行了?行了,你不用管了,以后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一直没有帮你做成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帮定了。”付先先半是严肃半是认真地说道,说完,又呵呵笑了,“如果我帮你做成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答应我一件事情?”
“……”也就是付先先直来直去,还没有替别人办成事情,先讲条件,夏想拿她没办法,就点头,“好,答应你。”
付先先开心地笑了,伸出手指:“拉勾”
夏想就和付先先拉勾,她的手指白如玉嫩如柳,十分漂亮。
“好了,就说说我今天请动夏市长大驾光临的原因……”付先先一脸神秘,忽然又压低了声音——凉亭周围几百米内都没有人,根本就无人偷听,她就是故弄玄虚——小声地说道,“陈茉陈莉想回国了,托我问问你,你能不能帮帮她们?”
金银茉莉?夏想脑中一下闪现出姐妹花绝美的容颜,以及金茉莉的梨花带雨和银茉莉的冷绝,他心中一阵恍惚:“为什么要回来?”
第1054章 埋下了几颗地雷
“还不是在国外生活得不习惯,还有听说陈阿病了,她们想回来看望爸爸……她们很可怜的,其实早就想回来了,就是怕你不同意。”
说话间,付先先怨恨地瞪了夏想一眼,目光很复杂,包含着无数信息。恐怕有同情和怜悯,还有嫉妒和无奈。
金银茉莉想要回国,夏想没有理由阻拦,现在哦呢陈的事情已经基本上过去了,金银茉莉也差不多被一些人淡忘了……
“我怎么会不同意她们回国?想回来就回来好了,我还是欢迎的。”
“我就知道你巴不得她们回来,好左拥右抱,金屋藏娇,是不是?”付先先又变了脸色,气势汹汹地指责夏想,“没良心的男人,你就是天底下最坏的男人了,贪心不足,见异思迁,两面三刀,牛头马面……”
都什么跟什么,付先先搬出一大堆成语来骂他,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他就笑了:“我让她们回国后,来你的付氏中药工作,怎么样,放心了没有?”
“这样呀……”付先先眼睛快速眨动几下,“算你识趣,算你聪明,就这么定了。”她又高兴了,抱着夏想胳膊,身子就贴了过来。
付先先下身穿短裤,上身穿T恤,简单而纯美,身上各处鼓鼓囊囊,美好而性感,一近,夏想就感受到她青春而美好的胴体散发出惊人的活力和热力,见她粉颈如雪,上面有细细的汗珠,差点沦陷。
还好,电话及时响起,替他解了围。
让他吃惊的是,电话是安兴义打来的。
在夏想刚来天泽之时,安兴义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何故,安兴义对他十分冷淡,两人之间别说深交了,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夏想当时也未多想,都是宋省长的人,未必就会走近。
安兴义的来电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一瞬间夏想就大概猜到了他的来电之意。
夏想要接电话,付先先很不情愿,跑到一边踢起了石子,十足一个小女孩形象。他就摇头一笑,也未理她,还是接听了来电。
安兴义的声音有点低沉:“夏市长,我是安兴义,冒昧给你打电话,请问,你现在方便不?”
夏想微一停顿,不置可否地问道:“安市长,你好,有事?”
夏想不冷不热的态度也在安兴义预料之中,尽管他认为夏想在他面前有点托大,也有点嫉妒宋省长和夏想之间密切的私人关系,但现在他有求于夏想,不得不低头:“有一件事,想请夏市长帮个忙……虽然有点冒昧,不过看在宋……”
夏想直接就打断了安兴义的话:“有话直说好了,我在听。”
安兴义一下明白了什么,他在夏想面前提宋省长就没有意思了,同是宋省长的亲信,他远不如夏想深得宋省长的信任,同时也知道他没有资格在夏想面前提宋省长的面子,而且打着宋省长的旗号,也不是明智之举。
安兴义暗暗自责,也是他慌了神,平常他不至于这么蠢
“省纪委找我谈话,其实还是想对宋省长不利……”
夏想很生气,安兴义连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真不应该。调查他是从外围落宋朝度的面子,谁都清楚,但心里有数就行了,不必非要说出来,一说就落了下乘了。
“现在是我们之间的通话,不要涉及到别人”夏想语气十分不善地再次打断了安兴义的话。
安兴义被夏想接连打断两次,心中十分不快,但再一想,也明白夏想的担忧所在,只好强压怒意,解释说道:“我这个电话,纪委不会监听的,而且我身上也没事情,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是有人陷害我我想请夏市长转告宋省长一声,就说我不会给他丢人,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宋朝度最近不和安兴义保持联系,也是为了避嫌,不过据夏想猜测,估计宋朝度对安兴义有所不满,所以安兴义在和宋朝度之间失去联系通道之后,借而求助他传话,也是无奈之举,同时,也要及时表忠心,坚定立场。
尽管对安兴义的办事能力和为人稍有不满,但夏想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他救的不是安兴义,是为了挽救宋朝度的面子。再者以他和宋朝度之间的默契,宋朝度选择在此时断绝和安兴义的联系,也未尝没有让他出手拉安兴义一把的意思。
郎市,是他曾经折腾过大风大浪的地方,许多人的底细他都心里有数。
安兴义说得好听,夏想不用想也知道他身上肯定有事,事情大小暂且不论,肯定还没有让纪委抓住关键证据,否则他就出不来了。找他谈话,也证明幕后人提供的举报材料很有料,但还没有抓住重点,所以才只有谈话而没有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