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问鼎)-第1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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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认有几斤几两的苏治桥几十年来也积攒了上千万的财富,但在连若菡庞大的实力面前,别说是一只小虾米了,连个蝌蚪都算不上。
能被连若菡踩上一脚,能被古玉唾弃,苏治桥不冤了,因为比起随后被连若菡修理得没有一点脾气的更高层的人物,他也确实只能算是一盘开胃菜。
就在连若菡腾出两根手指收拾苏治桥的时候,却用另外的八根手指,会同李沁一起,正式启动了另一场更加声势浩大的会战,史称金融之战。一场经济战争,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国内的政局走向,并对夏想今后的政治理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能够影响到夏想的政治理念,并在今后转化为真正的执政思路,怕是连连若菡也始料不及的波及力。
……
陪宋一凡买完衣服,夏想在凌风华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视下,施施然扬长而去,他没敢回头,因为他早就注意到凌风华趁宋一凡不注意的时候,几次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做出打电话的手势向他暗示。
没想到,魅力还是这么大……夏想一边暗笑一边感慨,当然,他不是指自己的魅力,而是指金钱的魅力。
难道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容易就跟男人走了?不过一想也是,某不入流的歌星叫价八万一晚上的视频曾经流传一时,眼前的凌风华虽然有几分姿色,但也不过是中上之姿,两万元的提成陪他一晚儿,估计在她眼中,也是很划算的生意了。
再联想到为了一部手机叫卖第一夜的女孩也大有人在,夏想就更加悟出一个道理,都说美女是第一生产力,其实经济才是第一生产力,换言之,金钱是第一生产力。上至省部级贪官,下至卖煎饼果子的小贩,如果不论身份地位的高低,其实每天忙碌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只为谋利。
赚多赚少先不论,小贩的起早贪黑和贪官的提心吊胆,一个是为了养家糊口,一个是成了金钱的奴隶。
即使到了再高的级别,或许不会再收受贿赂,但也会让家人从事一些利润丰厚而且可以政策控制的产业,合法合理地赚钱。
但合法合理又如何界定?只要是政策可以控制的产业,都有一定的垄断性,都只合国家的法而不合百姓的理。所以国不与民争利只是一句空谈罢了,国家向来是取利于民,但是否真正做到还利于民,就值得思索了。
由此推而广之的话,在计划经济年代,政治完全决定经济,而在现在半市场半计划经济的时期,庞大的经济力量,已初步经拥有了足够影响国内政局的资本。
虽然不可能如美国一样全是权贵资本主义盛行的天下,但国内也正在形成金融寡头和新兴的权贵资本主义,也逐渐拥有了左右政局的微弱的影响力。
夏想曾经在一段时间非常反感权贵资本主义,认定是和现行的政治制度背道而驰的势力,现在他却渐渐改变了看法,美国的总统都是权贵资本主义的代言人,但丝毫不防碍美国的民主确实比国内先进那么一点点。
如果在连若菡、曹殊黧的培养下,将自己的下一代培养成新兴的权贵资本主义,也何尝不可?既然阻挡不了历史潮流,不如顺势而行,融入其中,进而才能搏击洪流,掌握主动。
也是夏想在经历了诸多事情,豁然想通,而随后连若菡用事实更坚定了夏想的信心,促成了夏想政治理念的初步形成。
第1415章 小意外,大文章
7月的京城,热浪滚滚,步出舒适的空调商场,来到外面,顿时感觉全身的汗毛一下收缩了许多,随后汗水就迅速浸湿了衣衫。
宋一凡还好,只在脖间有一层细细的汗水,喜人而诱人,更让夏想称奇的是,经过阳光亲吻的宋一凡,不但没有一处晒黑,反而白里有红,更显雨润红枝娇。
夏想不是很怕热,却怕晒,因为他越晒越黑,就忙躲进了车里——是宋一凡的甲壳虫汽车,是她自己赚钱买来的,本来夏想早就想送她一辆,她却不要。
坐进了汽车,打开空调,夏想感觉好了许多,见宋一凡还在一件件翻看衣服,不由笑了:“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太小气了,才给你买了七身衣服?”
宋一凡噘了嘴,轻轻地打了夏想一粉拳:“你太奢侈了,一下买了几十万的衣服,你想吓死我呀?我一个学生,哪里穿得起这么贵重的衣服?再说穿在身上也是累赘……”
“其实我买衣服不是为了你……”夏想嘿嘿一气坏笑,“是为了骗店员妹妹,看,她的手机号码都留给我了,今晚我要请她吃饭。”
“哼”宋一凡鼻子一皱,轻笑一声,“我早就看出了你对凌风华不怀好意,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你身边美女如云,怎么会想偷吃凌风华?她实在是比上不六女之中任何一个……”
得,六女也好,八女也好,怎么宋一凡也知道了?夏想装傻:“什么六女?我怎么听不懂。”
“装,装你个大头鬼。”宋一凡鼻子又皱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曹殊黧、连若菡、古玉、付先先、严小时,嗯,还有一个卫辛,正好六个美女齐聚湘江,所以你才吓得躲在了京城,是不是?”
还好,夏想暗中一笑,排除了李沁和梅晓琳,必须得说,还是宋一凡更了解他,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不过京城也不安生,老实交待,夏哥哥,你在京城除了我一个妹妹之外,还有几个妹妹?”宋一凡眨动着狡黠的大眼睛,就如戴着小红帽的大灰狼,只可惜,她装得实在不像,没有一点威慑力不说,还有透露出十足的可爱。
夏想伸手摸了摸宋一凡的脑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感慨地说道:“不知不觉,你都长成大姑娘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早就是大姑娘了。”宋一凡不满地哼了一声,“只有在你眼里,我才那个蹦蹦跳跳的高中女生,在别人眼中,我已经快是剩女了。”
然后又有用一只手轻轻挽住了夏想的胳膊,柔柔地说道:“夏哥哥,你今天晚上真要去勾搭凌风华,然后扔下我一个孤零零地试穿新衣无人欣赏?”
夏想挠挠头:“还没想好,需要再考虑一会儿。”
“坏人,不理你了。”宋一凡一推夏想,“从现在起,和你绝交。”
宋一凡假装生气的样子实在瞒不过夏想,夏想就想故意逗逗她,也不理她,不料一抬头,发现前车意外急刹车,他情急之下也急忙紧急刹车。
不料刹车过猛,宋一凡就没防住,一下就碰了头。虽然不太严重,可是也让她光洁的额头上,起了一个不小的包。
夏想忙凑过去替她吹了吹,又伸手轻轻揉了揉,心疼地说道:“怎么不系安全带?”
一看前面的车无故在行进中急刹车,夏想就恼火了,再看前车还停在公路正中,不但不走了,好像还故意堵在路中央,他就更加怒不可遏了。
什么东西,不讲一点社会公德,当公路是自家后院了?虽然开一辆特别拉风的跑车,也不至于在京城的大街上横行无忌。
夏想就按了喇叭催促前车快走。
不料刚按了两声——本来他还忍了一口气没下车去找事,宋一凡碰了头,脾气倒好,不让他去,他就没动——对方的车忽然迅速向后一倒,轰然一声,正撞在自己的车头之上。
好嘛,够嚣张,够狂妄。
夏想倒没什么,宋一凡吓得惊叫一声,花容失色,眼泪就在眼圈中打转,只差一点就哭了。
夏想心疼了,也怒了,推门正要下车,不想对方的汽车向前一冲,随后又迅速倒车,再次撞在自己的车上,其狂妄和嚣张,真有不可一世的猖狂。
夏想真怒了,就算是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大街上随便拉出一个人就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帝都,就算对方是部长的儿子也不能放肆到如此地步。
……更让夏想震怒并且哭笑不得的事情还在后头,对方显然要有意要让他知道什么叫震憾,两次撞车之后,对方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都30岁左右的样子,短发,面无表情,一前一后来到夏想面前,将夏想堵在车内,其中一人身穿红色T恤,十分气势地掏住一把手枪,拿在手中摇晃几下,将枪口对准夏想,对夏想怒目而视,却不说话。
后面一人身穿黄色T恤,打出一个电话之后,用脚轻蔑地踢了夏想的车门几下:“小子,你丫的赶着投胎还是怎么的?催,催,催,催你妈的头”
“夏哥哥,他骂人,我很生气。”宋一凡一向在夏想面前喜笑颜开,今天第一次板了脸,小脸上写满气愤。
一凡妹妹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夏想也被对方的德性气着了,他脾气好不证明他不会发火,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方就敢拿着枪指人,真当京城是他家的后花院?当然,如果让他知道不久之后京城还会发生一起轰动全国的倒车起火并拿冲锋枪——虽然是假枪——恐吓人的事件,他也只能佩服一些人的不知天高地厚。
夏想早就暗中呼叫了警卫。
一个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一个省委书记的千金,即使放眼高官遍地的京城,也算相当有分量的组合,还能被对方当成随意欺负的软柿子,也太狗眼看人低了。
夏想来京城之前,被军方一直追赶,说实话,心里还有气没出,现在居然还有人敢拿枪在大街上指着他,顿时火气就发作了,冷笑一声:“够牛,够狂,都敢在京城拿枪指人了,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吃定你了。”黄色T恤男还是一脸嚣张,厉声说道,“下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还能怎么不客气?夏想倒要看看对方还真敢拿他怎样,不过他有点怀疑对方是故意找事,似乎是认识他一样,难道是某一方力量故意设了一个把戏来捉弄他?如果真是,也太低级了一些。
夏想推开车门下车,算算时间,警卫也该出来了,还真能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成?他十分镇静地说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棵葱哪头蒜……”对方嘿嘿一笑,转身来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就要拉宋一凡,“小妞,你也下来,还非得本大爷请你下车?”
夏想见势头不对,也不顾什么省纪委书记的身份了,正要动手收拾了对方再说,忽然,异变陡生。
一辆汽车从斜刺里冲出,速度很快,势头很猛,十分干脆利落地就撞在拿枪的红色T恤的身上,当场将他撞起几米高,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口鼻出血,眼见是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了。
另一人见状不妙,顾不上再拉宋一凡,转身要跑,却没有来得及,从刚才的汽车上冲出几名便衣,飞步向前将他按倒在地,随后直接卸掉了胳膊和下巴,让他无力反抗也说不出话。
从专业的手法和沉默的冷静可以看出,便衣不是一般的便衣,应该是一定级别人物的警卫。
便衣控制了两人之后,只是沉默地向夏想敬了一个礼,然后一言不发将人带离了现场,如同上演了一出哑剧。
等人走后,夏想的警卫才到,然后收拾残局。
直到夏想陪惊魂未定的宋一凡回到她的宿舍时,他还有点不解刚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也多少猜到了一点,对方是故意挑衅,而且还认识他。
但究竟是谁?
值此连若菡发动金融之战,政治局即将进行第二轮讨论的敏感时机之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