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问鼎)-第19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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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他倒愿意在季如兰身上体会一下大胸的快感,然后再一枪崩了她,让她到下面去陪吴公子。
焦良的想法是美好的,如果全部顺利的话,他今天不但能报仇雪恨,还能睡了据说还是处女的季家第一美女,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夏想呀夏想,人人都说你如何厉害,如何聪明,其实你也不过如此。
焦良向同行的三组做出了一个行动的手势,随后,几人就一齐动手了。
焦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而是低估了夏想的防范,更低估了陈皓天派出的三名精英的身手,当然,他还犯一个致命的错误——忽视了卢义和宋立,并且错误地判断了夏想的智慧。
……
张力来到南国之春的时候,大概晚上八点多,南国之春灯光黯淡,花草衰败,提前进入了秋天。
张力被吴晓阳亲热地迎进了客厅。
张力醉意还在,坐下之后头脑还不太清醒,愣了一愣,有点想不通他和吴晓阳还有什么话可谈,就又站了起来:“对不起吴司令,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今天是吴晓阳自从死了儿子之后最开心的一天,怎肯让张力走?他拍了拍张力的肩膀:“张力,你不要灰心丧气,虽然你不再担任省长秘书了,但依然可以从军。只要省委肯放你,我会安排人去办理,保证你从军之后,一路高走。我在军中的力量,至少保证你到大校,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人,不能让一条路堵死。”
张力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迂回之策,真能先从政后从军?
吴晓阳看出了张力的疑惑,笑道:“符渊现在是中将,他以前一直在地方上从政,还做过副省长……”
张力眼前一亮,他当然听说过符渊,被吴晓阳一点,似乎眼前突然就出现一条光明大道,先前的沮丧一扫而光,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不由眼神黯淡下去。
如果他真如吴晓阳所说弃政从军的话,那么以后就算吴晓阳的嫡系了,他将彻底和夏想决裂。再联想到吴晓阳即将倒台,以后还能有什么未来?
吴晓阳人老成精,见张力已然动心,就说:“我是即将退下了,但军队不比地方,军队上的将领的忠诚度很高,只要我不死,我说话还是会有许多人得听。我能一直在羊城多年,还建造了南国之春,你说我在上面没人,能有今天?我现在是无人可用了,觉得和你谈得投机,才愿意接纳你。”
张力迟疑了一下:“我担心如兰和季家反对……”
“过了今晚,季如兰和季家都不会再理会你了……”吴晓阳哈哈大笑。
张力只顾琢磨其中的利害关系了,没有深思吴晓阳话里话外的另一层含义。
……
100米,90米,80米,木风每一步都非常坚定,右手放在腰间,并未直接拔枪,现在敌暗我明,他并不清楚车内的焦赞想怎样和他决一死战。
虽然看不清车内的情形,但他肯定,焦赞就在车内。
又向前走近了十余米,已经到了手枪的有效射程的边缘,木风站住了,大声喊道:“焦赞,我们是比身手,还是比谁的枪快,你划出道儿来,我奉陪到底今天,我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
车门一响,孟赞下了车,离得远看不亲切,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迸发出的杀意。
“木风,你何必为了夏想卖命?实话告诉你,现在夏想可能已经没命了,哈哈……”孟赞仰天大笑,“你上当了,我是故意引你过来,就是为了你在夏想被暗杀的时候,不能当场保护他。”
木风也笑了,还是冷笑:“孟赞,你错了,我是故意前来狙杀你,夏书记身边有卢义和宋立,没有我,夏书记一样安然无恙。卢义和宋立你应该很熟悉了,在全军比武中,你和焦良正是败在了卢义和宋立的手下。”
“什么?”孟赞震惊了,“你胡说八道”
在孟赞一愣神的工夫,木风捕捉到了一个难得的时机,高手过招,疏忽只在一瞬间——他蓦然拔枪、瞄准、开枪,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砰……枪响了。
第1941章 生死一线
院中传来“咯吱”一声,立刻让夏想脸色为之一变。
季如兰犹自不觉,还在自言自语:“我一向不服人,和女人比容貌,和男人比心机,在遇到你之前,一直百战百胜,我就认为,天下女人比我漂亮的都不如我智商高,比我智商高的,又不如我漂亮。和我一样既有美貌又有智慧的,几乎没有。”
季如兰的话,是肺腑之言,也是她鼓足勇气想向夏想表明她的心迹,以为可以让她在夏想的心目之中占据一席之地,毕竟她从小到大从未服过一人,夏想现在让她口服心服。
其实夏想也误会了季如兰,今天季如兰请他来,虽然是打着要胁的名义——也是她说话傲然惯了,即使她认为已经退让了,实际上在别人听来依然刺耳——却是实实在在想向他低头认输,并且以一个女人的柔情,希望得到夏想的怜惜。
结果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的满腔柔情在夏想听来却如耳旁风,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心里,夏想的心思全部在院中的动静之上。
经历过无数风浪的夏想,在面临吴晓阳无所不在的生死威胁之时,怎会有一丝的放松?就算季如兰再柔情蜜意,甚至主劝投怀送抱,他也不会为之心动。
夏想是一个是非分明并且极为冷静的男人,事情的轻重缓急在他心中,不能有一线差池。
“院中有树枝?”刚才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在寂静的湖边别墅,还是听得历历入耳,夏想就开口问道。
“没有,院子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个落叶都没有,怎么会有树枝?”季如兰不解地说道,忽然又明白过来,又埋怨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
有没有听到是一回事,听到之后有没有入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想此时哪里还理会季如兰的女人心思,一听到季如兰的回答,就立刻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当即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卢义、宋立”
卢义和宋立在后门,离得不远不近。不近,是不能听到领导的私密谈话,不远,是如果领导有事招呼,能听到并且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赶到。
夏想一喊,卢义和宋立当即交流了一下眼神,二人合作多年,无须开口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卢义一弯腰,一转身,就迅速进门,悄然逼近了夏想的方位。而宋立留下没有动上半分,他不和卢义一起保护夏想,一是他认为卢义一人出面足够了,二是他必须守住后门,防止有人从后门杀入,也是为了夏想从后门撤退时,能够平安顺利。
应该说,卢义和宋立之间的配合默契,战术也完全正确,宋立也没有高估卢义的身手,但宋立却低估了对手,不是低估了对手的本事,而是低估了对手的数量。
因为卢义面对的不是焦良一人,而是以焦良为首的三个人。
焦良数人,在过第三关的时候,终于遭遇到了重创。
……
在木风拔枪迎敌的时候,许冠华人在羊城军区,却也遭遇了一场人生危机。
在木风失去联系的一刻,他就知道木风又擅自行动了,虽然着急,却也没有办法。不过本着相信木风一身本领不会吃亏的想法,他也安慰了自己一番。
一开始,木风和孟赞即将上演生死决斗之事,许冠华一无所知,而夏想在花无缺遇袭之事,他更是不得而知。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别说能坐下了,站都恐怕站不稳了。
许冠华也没闲着,他就如坐镇中枢的指挥官,不断地搜集战场的信息,然后经过消化吸引,转化为有参考价值的讯息,再比过过滤之后,最终做出有利的判断,是该调整战略向夏想一方调兵助阵,还是要加强兵力去助木风一臂之力。
许冠华虽然来羊城时间不长,但他也不简单,很快就在羊城军区有了自己的力量,当然,也得益于老古的相助。尽管老古的力量在羊城军区是薄弱环节,但毕竟老古在军中经营多年,还是能理顺许多关系。
所以,许冠华虽然没有亲自出动为夏想保驾护航,也没有和木风并肩战斗,但他一直在居中协调,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许冠华意外收到了一个和夏想、木风都无关的消息——张力和吴晓阳在南国之春会面了,就让他十分不解,都什么时候了,张力的政治前途即将穷途末路,吴晓阳选择此时和张力密谈,又是何意?以吴晓阳凡事讲究利益的风格,张力对他而言几乎没有大用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对,吴晓阳和张力会面的背后,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吴晓阳是在拿张力当幌子,用来迷惑岭南省委和……季如兰?以便万一出现什么重大问题,他可以借和张力会谈而推卸责任。
好一头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许冠华愣了片刻,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木风跟踪孟赞而失去联系,张力被吴晓阳请到南国之春,那么夏想也可能会身处危险之中,吴晓阳的布局主要针对的不是木风,更不是张力,而是夏想。
就是说,木风被拖住,张力被留下,其实只是表像,真正的剑锋所指之处乃是夏想。
许冠华怵然而惊,难道说,吴晓阳的全面反攻,就在今晚?
不好,说不定还真是,岂不是说,夏想危险了?
许冠华想通此节,立刻打电话给唐天云,结果唐天云关机。再打电话给夏想,夏想也关机,他就意识到肯定出问题了,立刻出门,就要前去亲自助阵,才出门,就被人拦住了。
门口几名军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人冷峻地敬了一个军礼:“许将军,司令吩咐,今晚所有人等,一律不得外出。”
“连我也不能出去?”许冠华怒了,对方分明是想软禁他。
“对不起,命令包括任何人”对方脸色黝黑,不留情面。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许冠华恼火了,向前迈进一步。
对方一共四五人,一见许冠华硬闯,几人向前,将许冠华围在中间。许冠华的随身警卫见状,大怒,动手就要推开对方。
对方也不知接到的是什么命令,忽然就一挥手,几人全部拔出手枪,对准了许冠华和他的警卫,喝道:“今晚有异常情况,司令吩咐,如果有人敢迈出一步,可以以军法处置。”
许冠华的警卫也不甘示弱,也是拔出了枪。
许冠华被几支枪对准,说不害怕那是骗人,但他还是迅速地冷静下来,知道吴晓阳为他挖了一个坑,如果他一时气愤之下硬闯,必定会被当场击毙,最后以抗命不从为由,他死也白死,就算古老出面,又能拿吴晓阳怎样?
反正吴晓阳就要被免职了,再上军事法庭,顶多就是多关几年,也不可能枪毙一名中将。
好一个歹毒的吴晓阳。
许冠华一瞬间脑中转过了无数个念头,也许吴晓阳吃定他会硬闯,他今天偏偏就不闯了,他要和吴晓阳面谈,来一手顺水推舟。
……
木风手刚刚一动的时候,孟赞同时也动了。
孟赞在全军比武中取得前三名的好成绩,不是浪得虚名。军人重真才实学,尤其是武将出身,谁没有几手真本事,谁就别想赢得尊重。
孟赞虽然震惊木风所说的话,一瞬间失神片刻,又虽然受了伤,但手上功夫还是不减——也是他之所以下车和木风对决的原因所在,因为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