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问鼎)-第19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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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史学家眼中,古姓年轻人打破夏想的纪录,似乎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尽管古姓年轻人一路火箭升迁的背后,好像并没有什么后台和助力,而且也无从考证古姓年轻人和夏想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却总有人认为古姓年轻人的问鼎,在表面上探究是历史的必然,其实背后还是有一个庞大的势力集团推动的结果。
老古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但他老人家如果能预知未来的话,当欣慰矣。
……
中央的决定一经公布,夏想就告别了羊城,启程进京。
临行时,陈皓天、米纪火等岭南省委全体成员,隆重地为夏想举行了送行仪式。陈皓天和米纪火自不用说,叶天南却紧紧握住夏想的手,感慨说道:“真不舍得让夏书记走,夏书记在哪里,就是哪里之幸。”
林双蓬从对夏想的抵触心理,到现在夏想离去,他竟然有了一丝依依不舍之意,也是变化巨大,他从夏想身上看到了光辉的一面,向上的一面和善良的一面,让一向排外的他,第一次对外省人有了好感。
“夏书记,多保重。希望有一天你再重回岭南走一走,看一看,相信岭南人民会怀念你的功绩。”林双蓬情深义重地说道,“本来我还以为可以跟在夏书记身边多学习一段时间,不想夏书记走得太匆忙了。”
夏想为岭南做了不少实事,不提专项行动为岭南荡平了多少黑恶势力,惩治了多少贪官,只是除掉一个吴晓阳,就为羊城乃至岭南争取到了十几年的安宁。
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夏想的功绩,夏想宁愿躲在幕后,不让百姓念好。一个人为官公正,为民谋福是份内之事,何必宣扬得人人皆知?不但要尽量不走到台前,而且……连日记也不写。
善欲人见,不是真善。
离开羊城,离开还没有完全熟悉的岭南,离开空气中弥漫着兰花的南海之地,夏想心中也微有留恋之意,最终却还是义无反顾地上了飞机。在飞机腾空飞起的一刻,他的脑中再次闪现了季如兰的音容笑貌,一时心跳三下。
……
夏想直飞京城,在上任之前,他还有一周的空闲。
曹殊黧到机场迎接。
在京城微醉的春风中,曹殊黧迎风而立,围了一条粉色的纱巾,轻纱如梦。或许是她迷人的身姿犹如风中的一朵迎春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对上来就对曹殊黧很不客气地抱在怀中的夏想,投去了敌视的目光。
曹殊黧风采不减当年,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她是二十多岁的清纯女大学生。主要也是曹殊黧的穿衣打扮很是简单随性,再加上她保养有方——也不知多有方法,相由心生,心性坦荡知足常乐之人,不易衰老——就比同龄人显得年轻了太多。
夏想将曹殊黧揽在怀中,温柔地一笑:“辛苦了。”
曹殊黧却咯咯一笑,伸手弹了夏想一个脑奔,乐道:“当年你是一个毛头小伙子的时候,我弹你的脑袋,觉得你脑袋挺硬。现在你是省长了,再弹一下,感觉还和以前一样。我就失望了,原来省长的脑袋也不过如此。”
夏想乐了:“瞎想什么呢?省长、省委书记也是人,不是神,更不是外星人。”
曹殊黧开了一辆红色的奥迪A4,作为到处可见的四个圈的街车,奥迪的好处就是不显眼。
夏想当仁不让地坐在了驾驶位,驾车向家里驶去。如今在京城,夏想算是真正安了家。
曹殊黧的180平方米的房子也不是住不下曹永国,但曹永国毕竟是副国级国家领导人,虽无实权,却有待遇,还没有和黑辽省委交接完工作之前,京城的豪宅就已经到位。
好在曹永国的住宅离曹殊黧的住处不远,曹殊黧最近一段时间安心留在京城照顾夏东,同时也和父母团聚,算是近十年来一家人最和美的一段时光。
曹永国退居二线之后,心情大好,不但在自家宅院中养了一大片花草,还开始了练习书法,也在曹殊黧的房中布置了几株盆栽植物,说要安享晚年生活,要多陪陪女儿和外孙,享受天伦之乐。
王于芬离女儿近了,也将心思分出一部分用在曹殊黧身上,不时地跑到曹殊黧家中,看看女儿,抱抱夏东,其乐融融。
夏想听了曹殊黧絮絮叨叨说起家中的事情,也是心情大好,对于即将前往西省的上任,也暂时放置了一边。如果让别人知道国内第一年轻的省长,并没有即将上任省长的激动莫名,估计会有不少熬到五六十岁都无法扶正的副省级高官气得昏倒过去。
当然,夏想不是自高自大到认定他一到西省就可以打开局面,而是他心中笃定,当年岳父在西省经营的几年,肯定为他遗留了部分政治资产。
对他而言,只要不是一过去双眼一抹黑,哪怕岳父在西省的政治资产只是一个省政府副秘书长,对他而言也是迅速打开局面的重大契机。
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二号人物,仅次于一把手的实权人物,省委副书记的权限和威望和一省之长相比,不可相提并论。雷治学想要压制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话又说回来,此去西省的不利因素也不少,首先和雷治学已经不先握手先交手,其次,还和西省首富江刚埋下了冲突的隐患,并且还有经济利益上的纠葛。
夏想就决定,此去西省,他要让哦呢陈和萧伍随行。
到了家中,一切如故,布置得十分温馨,就如当年他和曹殊黧刚结婚时的新房。房间的装修和家具,除了低调之外,就是收敛了光芒的奢华,是奢华但不是耀眼的豪华。出身名门并且嫁与高官的曹殊黧,虽然人前人后并不张扬炫耀,但也养成了从容的气质和精致的美感。
曹殊黧不刻意去以贵妇的姿态示人,但她对生活的领悟和感性,依然是让夏想最为心动之处。
重回熟悉并且温馨的家中,夏想舒服地坐在沙发之上,想了想最近一周左右的时间,应该在京城做些什么,不料想着想去,却睡着了。
醒来后,就闻到了饭香,曹殊黧亲自下厨为他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而且还是……烛光晚餐。
吃着久违的家常饼和家常菜,夏想想起了在羊城经历的一件趣事,笑着讲与曹殊黧听:“南方人一天三餐全是米饭,就认为米饭是天下最好吃的食物,而且有些地方大米一年两熟或者三熟,就说北方的小麦一年才一熟,而且产量低,不如全种上大米,丰产又丰收。”
曹殊黧笑骂:“就是一个习惯问题,至于让你嘲笑人?”
“我可没有嘲笑人的意思,我是说,其实许多南方人不知道,北方人不吃南方的大米,吃是东北大米和津城大米。一年两熟或三熟的作物,总没有一年一熟的作物好吃。一种作物,只有经历过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生长,结出的果实才最香甜并且最有营养。”
“我就知道你会生发出来大道理,果然,果然。”曹殊黧为夏想盛汤,“是不是又想给我讲什么政治哲学?”
“还真不是政治哲学,是人生道理。”夏想喝了一口鲜汤,“现在的人太浮躁太急于求成了,认为什么事情都可以一蹴而就,就如近年来过山车一样的菜价一样,今年什么菜减产,菜价上涨,明年绝对一窝蜂地上,然后就又暴跌……最终吃亏的还是菜农。菜农太缺乏远见,太容易跟风。”
“那你能怎么着?难道你当了省长,就能到田间地头向菜农传授如何用商业的眼光种菜?我看还是算了,省长去种菜,是不务正业。”
“谁说省长种菜是不务正业了?要我说,省长去养猪也是职责所在”
……
晚饭后,曹永国夫妇前来看望夏想。夏东本来住校,今天也特意回来和夏想见面,儿子到底想爸爸了,夏想虽然自认不算一个特别称职的父亲,但他也不想缺席儿子的童年。
曹永国和夏想说了一气闲话,话题就转到了西省上面,他说:“我在西省几年里,也有一些信得过的人手,到时都会介绍给你。”
“不用了,爸。”夏想很是坚定地一口回绝,“如果我去西省还需要你引路,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曹永国很是不解,“难道说,你已经找好了引路人?西省的情况表面上看不如齐省和岭南复杂,实际上,西省作为国内第一能源大省,内部的利益纠葛,外界想象不到。”
夏想神秘地一笑:“我去西省,不需要主动去找引路人,会有人积极主动地自愿为我引路。”
第2000章 风动天下
第三天,各大新闻媒体、网络关于夏想的报道依然铺天盖地,不止夏想接到了无数个要求采访的电话,连远在单城的父母也不厌其烦,被记者的电话吵得无处躲藏,最后还是单城市委出面,帮夏想父母临时安置了一处住宅,才远离了媒体的冲击。
夏安也经历了人生之中一次严峻的考验,许多新闻媒体采访不到夏想,接触不到夏想父母,就想从夏安之处入手,想通过采访夏安拿到夏想的一手资料,也好独家报道。
夏安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媒体,甚至还有不少外国记者也通过种种渠道找到他,用尽各种方法想让他开口。
还好,夏安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不管记者如何追问,他三缄其口,一概是无可奉告,不管是想拿出一万美元的金钱诱惑,还是个别风情万种的女记者的挑逗诱惑,他都坚持了立场。
夏安知道,保护好夏想,就是保护了夏家,再推而广之,就是保护了曹家。
此时夏安并不会想得再长远一些,他不够胆大,不敢想到的另一点是,保护了夏想,就是保护了国家。
尽管许多境外媒体并没有采访到夏想,但依然根据各种公开或不公开的资料,发表了大量关于夏想的文章,从评论和分析的角度,惊呼夏想的省长任命是中国乃至世界的历史性事件。夏想以36岁的年龄成功迈上省长之路,是中国第一次恢复了大国的自信,是中华民族再一次骄傲地向世界宣布,中国世纪的来临,以一个36岁的省长为开端。
夏想没有想到境外媒体对他的关注如此之高,而且还一惊一乍上升到了无与伦比的高度,也让他无可奈何。而更让他没有料到的是,有一家境外媒体竟然直截了当地用两个字形容他——国宝。
没有监管的境外媒体对夏想的报道无比犀利,如果说让夏想哭笑不得的中国的国宝一说相比之下还算含蓄的话,那么更有甚者,有些报纸直接声称夏想为第七代核心领导人,并以中国在借夏想要下一盘很大的棋为标题,指出夏想有望在建国百年之前领导中国登上世界的顶峰。
夏想的名声,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世界,尤其是以西方国家为甚。
就连狐假虎威的南海小国,不少媒体发出了强烈的疑问——如果夏想在50岁之时问鼎,他会对南海采取什么政策?怀柔还是铁腕?
东瀛之国的媒体更是夸张,用套红的醒目的标题表达担忧和震惊——日本只剩下20年了20年之内,如果不能和中国解决酱油岛问题,20年之后,日本将会臣服在中国的铁蹄之下。
媒体更是直接以骇人听闻的说法来表达震惊,自明朝之后,日本数百年来在和中国的对抗之中从未一败,请所有日本人记起一个中国人的名字——夏想,因为夏想如果不是日本的恶梦,就将是日本重新认识自身在亚洲从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