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欲-第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殿下,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酒店的老板娘又滚了出去。
过了一会来了许多的女孩子,她们都各有各的美,然而安笛甚至都没有去她们一眼,他只是底着头喝自己的酒,似乎那是水,并不醉人。
三皇子和莉莉的调笑声很大,他甚至当着安笛的面对莉莉动手动脚,目光并不时的看着安笛,想看看他的反应,然而此时的安笛就犹如一块木头,脸上的表情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仿佛他和莉莉之间从来都没认识过。
安笛的平静让莉莉一阵的伤心,她不知道为什么安笛可以做到这么平静,难道他真的不在爱自己了,自己在他的眼里什么也都不是吗?
“如果你愿意加入本国并宣誓效忠我的话,我想我会把莉莉让给的你,怎么样?”三皇子高举着酒杯,面露微笑的看着安笛。
莉莉的身体急剧的颤抖着,她没想到三皇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说给要娶自己的,说过将来他登上了皇位会让她做皇妃的,可是现在,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笛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三皇子,许久他猛然的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并缓缓的拭去口角的酒泽。他的目光再次的停留在了莉莉身上,此时安笛的心在流血,他在为莉莉叹息,如果莉莉找到了幸福,那么他会在心底由衷的祝福她,可是现在……
如果是以前的安笛也许在三皇子说过这样的话之后,他会立刻的拔刀劈死他,但现在安笛的心已经死了,莉莉并不属于自己,她有着她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这和自己又有着什么干系呢?自己又算是什么?一时间安笛万念具灰。
三皇子看安笛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安笛的手一挥,站了起来,走向了门口,突然迈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三皇子。
“我会记住今天阁下的款待,来日我会加倍的奉还。”说着安笛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奉还?那好,我看你怎么奉还?”三皇子看着酒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自言自语的说道。
见安笛走了,莉莉才感觉到自然一点,她猛的将三皇子的搂着她的胳臂推向一旁,“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把我送给别人吗?”
三皇子脸色变了变,转而微笑着重新将莉莉搂在了怀里,“怎么会呢?我就是愿意放弃正个江山也不愿意放弃你啊,我的小宝贝,别生气了,来亲一个”他的嘴唇点在莉莉美丽的脸上。
听三皇子这么说,莉莉瞬间松了一口气,“那你刚才说要把我送给他。”她的声音很柔,她话里的意思仿佛安笛是个陌生的人。
听了莉莉的话,三皇子的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目光里闪耀着赤裸裸的恨意,“因为我恨他,恨他占有你这么久,恨他可以得到你的爱。”
三皇子的表情让莉莉一阵的发寒,“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人吗?而且我也不爱他,我爱的人是你,你不要乱吃醋好吗?”
“这样就好,因为只有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无论你爱什么人也好,我得到了你不是吗?”说着三皇子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对于女人他永远知道他们需要什么,因为他有权利有地位,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能摆脱这些给她带了诱惑。
安笛走出了酒店的门身体猛的一晃,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
“督统大人,你怎么了?”他的士兵慌忙围了上来。
“没什么。”安笛捧着自己的胸口挥开了那些想搀扶他的士兵,然后扭头看了酒店内才迈步向前走去。
他的士兵们疑惑的看着彼此,见安笛走开了忙跟了上去,他们虽然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可也知道他们的督统大人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第一百二章 … 安迪,你是我的孩子
接下的几天里,安笛都呆在倍倍拉的家里,因为只有倍倍拉才能够拂平他的伤,他心里的伤。
而安娜几乎就呆在倍倍拉的家,很多次,她张张嘴想对安笛说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们之间即使呆在一起很少说话,因为安笛真的没那个心情,他只希望能安静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安娜似乎也总是满怀心事。
黑子和卡卡都来看过安笛,他们决口不提莉莉的事情,而是不停的说着学校里发生的好笑的事情或他们小时候的丑事,对此安笛只是宛尔一笑,勉强的即使是傻子也看的出来,对他们的关心安笛只是用了一句话来回复他们,“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自己的路该怎么走。”是的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想看到安笛开心的样子,而不象现在沉静的象个小老头。
让安笛意外的是比尔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竟然也来看他,他为他带来了曾经丢失的那杆枪头,通过闲聊,安笛知道美缔和巴帝都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地方,米可也被她的师傅接了回去,现在只有他和塔塔留了下来,而他现在也已经成了复仇者佣兵团的团长。
同时比尔也告诉了安笛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那就是三皇子竟然曾派人到佣兵工会发给任务,而这个任务就是杀安笛,而安笛原来的坐骑,大角也被三皇子给霸占了。
“又是他。”安笛的手狠狠的垂在了桌子上,只听哗的一声,这可怜的桌子立刻散了架,安笛没有想到,这个三皇子竟然一直对他下着黑手,现在安笛知道了如何能不恨。
“哎……”比尔叹了一气,“人家毕竟是皇子,虽然你现在已经是龙骑士了,可毕竟胳臂拧不过大腿,我劝你还忍下去算了。”
“我知道。”安笛点了点头,他知道比尔这是为他好,可他真的能咽下那口气吗?不,如果是那样,那么他就不是安笛。
送走了比尔之后,安笛的脸一直黑着,从安娜那里,安笛已经知道自己早就被学校给开除了,听她话的意思,好象是有人对学校施加压力,现在想想这个人无疑就是这个三皇子了。
如果单纯的是莉莉变了心,那么安笛会毫无怨言,可既然这个三皇子处处针对自己,那么他安笛也不是好惹的主,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虽然安笛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将要怎么去做,可是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有让他尝到自己所酿造的苦果的时候。
倍倍拉看着安笛眉头紧锁的样子,走了过来,将安笛抱入了怀中,她知道安笛此时需要的并不是语言上的关怀,他只需要一个温暖的胸膛,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安定下来。
“倍倍拉姐姐,安笛哥哥在吗?”当安笛和倍倍拉都陷入沉静之中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叫声在庭院里响了起来,那是露露的声音。
倍倍拉仿佛受惊的小鸟一样,忙松开了安笛,躲的安笛远远的,当露露进来的时候,她的脸红的都快无地自容了,她和安笛之间发生的关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让她们知道了,她恐怕很难在有脸面去面对她们,在她们的眼里自己只是安笛的一个姐姐而已。
露露并没有发现倍倍拉的尴尬,在她看到安笛的时候,就已经窜到他的面前,拉着安笛就向外走去,边走还边催促着:“安笛哥哥,快,我妈妈要请你吃饭?”
吃饭?安笛疑惑了,他不明白露露的母亲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好象没什么理由吧。
“你妈妈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啊?”
“怎么你忘了啊?我妈妈说过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听露露这么一说,安笛只好任由她拉着,想起艾德姆司夫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就连安笛几乎也没有意识到。
和上次见到的一样,艾德姆司夫人依然是那么恬静,依然带着化不开的一丝哀伤,看着她的样子,安笛突然一阵的心痛,这让他自己都有些奇怪,但他在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非常想看到艾德姆司夫人,自从上次离开后,她的影子就一直的刻在安笛的脑海里。
“安笛哥哥,你怎么了?”露露好奇的看着安笛呆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
“啊,没,没什么……”安笛的脸红了,呆看着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尤其对方还是一位女性。
艾德姆司夫人显然早就感觉到了,安笛的目光,脸色有些微红。
“你的父母是什么人,有幸的的话,我想见见他们。”艾德姆司夫人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而且她也觉得安笛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如果露露能够嫁给他,她相信他会给她幸福的,尤其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对安笛有着末名的好感,此时只有委婉的提出来。
“我的父母?”安笛呆了呆,他不知道艾德姆司夫人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她们,“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而我的母亲……”
“怎么了?”看着安笛迟疑,艾德姆司夫人问道。
“我只有义母,至于我的亲生母亲?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她还活着。”安笛的话不无伤感。
艾德姆司夫人擦拭了一下眼角,露露也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安笛,她的目光里也隐隐有泪光闪动。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提到了你的伤心事。”艾德姆司夫人看安笛的目光更加的柔和了,她母性善良的一面充分的发挥出来。
“没关系,这并不怪你,连我自己都快习惯了。”安笛甩了甩头将哀伤抛却。
“你想找到你的母亲是吗?或许我们能帮助你。”艾德姆司夫人怜爱的看着安笛道。
“是的,我想找到她,想找到她问一问,为什么要抛弃父亲,为什么要抛弃我。”说着安笛的目光瞬间的锐利起来,他说的虽平淡,但这平淡的背后却是森森的恨意。
“也许她是有着不得以的苦衷吧!”女人的心似乎比男人善良一些。
“苦衷,也许吧?”安笛心里虽然恨他的母亲,可他也无时无刻不希望找到母亲,没有母亲的孩子心里永远背负着失落和遗憾,此时他的语气也低沉了下来,“我没见过我的母亲,我只知道她姓塔卡,还有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说着安笛从脖子上取下了那个兽牙项坠,上面那个黑色的圆柱型小饰物展现在艾德姆司夫人和露露的眼前。
看着那个小饰物,艾德姆司夫人夫人的身体猛然一震,一把抓了过去,仔细的看着,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她看着安笛的目光是如此的炙热。
露露看着母亲的样子,在看看母亲紧紧抓在胸前的小事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的从脖子上取下了和安笛一样的小饰物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无比,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不可能,这不可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露露摇着头,猛然捂着嘴跑了出去。
艾德姆司夫人没有理睬露露,此时她的眼睛里只有安笛,目光痴痴的,突然她猛的拿过了安笛的右手,掀开他的衣袖,那里一个咆哮的狮子状的胎记赫然入目。
还没等安笛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艾德姆司夫人已经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嚎啕痛哭着,“你是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小约翰……”
第一零三章 … 密闻:母亲和父亲之间
安笛就那么呆呆的被抱着,也不知道他的心里还能想些什么,或许什么也不能去想,这一次的紧辉之行,给了他太多的打击,太多的以外,似乎他已经麻木了。
艾德姆司夫人抱的他很紧,似乎怕一放手他再次的跑了。
刚回家的艾德姆司侯爵刚进屋,看到这一幕顿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