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沉浮-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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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昊放此刻脑子乱得很,眼睛巴巴地等着丁庆祥出谋划策,而丁庆祥却问起了这事,他疑惑地道:“找了,我昨晚就和我姐夫一起吃饭了,他说这事可以考虑。”
“你要抓紧,赶紧把这件事促成!”丁庆祥连忙道。
陆昊放频频点头,又道:“他说今天给市委书记汇报,估计真要下来也在一周以后,毕竟筹备也需要一定时间。”
丁庆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歪着头问道:“你去见吴书记了没?”
“还没,这不一早就过您这来了嘛。”陆昊放道。
“糊涂!你现在赶紧去县委,先去表个态。记住,态度一定要诚恳。”丁庆祥催促道。
“回来!”陆昊放刚到门口,丁庆祥实在不放心此人鲁莽行事,急忙喊住了他。
“你现在做两件事。第一件事你赶紧找到吴江凯,不管他说什么,你就应着,总之全权听他处置,决不能讨价还价。第二你想办法递话给刘二辉,不管怎样审问他,都让他先一口应承下来,这样对谁都好,事成之后我保他没事,并能安全着陆。如果他胆敢牵扯出其他人,说了不该说的话,休怪我无情无义。”丁庆祥把水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指着陆昊放说道。
一旁的陆昊放也吓了一大跳,拨拉鼓似的点头应承着。
临出门时,丁庆祥又问道:“陆昊放,你和我说实话,你究竟从中拿了多少好处?”
被丁庆祥这么一问,陆昊放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见陆昊放不开口,丁庆祥无奈地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仰天冷笑。
陆昊放出去后,丁庆祥急忙起身把门反锁,然后从柜子里取出《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若干准则》,缓缓把一本红皮存折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跃动的一连串“零”时,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一夜激情,沈桐被早晨强烈的光线刺痛了双眼,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表,看到才6点30分时,又松了一口气躺了下去。昨晚他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凤岭口检查站的那几名jǐng察jiān笑地把蓝月带上了车,他拼命追,拼命追都没有追上……
他回头看着熟睡的蓝月,头枕着手臂均匀地呼吸着,xìng感的樱桃小嘴微微上扬,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弯弯月,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沈桐看着迷人的蓝月,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在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沈桐举了举疼痛的右手臂,然后蹑手蹑脚用左手轻轻掀开被窝准备下地,没想到蓝月突然睁开眼睛抓住沈桐的手,道:“不要走,陪我。”
沈桐无奈又躺下钻进被窝里,右手不停地在蓝月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来回游走着,光滑的肌肤,高挺的臀部,沈桐的下体不自觉又胀了起来。
蓝月被沈桐的撩拨身体也燥热起来,紧紧抱住沈桐,不停地在坚实的身躯上来回摩擦,急促的呼吸从嘴巴里冒出了白气,吹到沈桐耳朵上又激起了强烈的xìng*爱。
第0166章 蓝月家事
蓝月骑到沈桐身上,贪婪地用嘴巴吸允着,双峰不停地在沈桐身上来回摩挲着,下体一阵暖流从小溪缓慢流出。沈桐同样热血沸腾,用手引导着小弟弟找到入口,用力一挺,蓝月闷声一叫,迎合着沈桐下体的猛力冲击。
由于事先没有准备,沈桐没来得及买套,就叫到达高*cháo时,沈桐连忙推开蓝月,但蓝月身子一扭,示意沈桐shè进去。一泄如注,俩人大汗淋漓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回味着那份爱的暖意和温存。
片刻后,蓝月爬到沈桐耳边,低声道:“我是护士,如何保护自己还是懂的,刚刚过了生理期,现在是安全期。”说完,在沈桐慌乱的眼睛上亲了一口,又甜蜜地贴在沈桐身上。
沈桐紧紧地抱着蓝月,心存感激地道:“蓝月,谢谢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蓝月幸福一笑,用手指戳了戳沈桐坚实的胸肌,道:“我知道。”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呢?”沈桐突然想起蓝月昨晚没回答的问题,追着问道。
听到沈桐问,蓝月缓缓从沈桐身上滑了下去,眼神里存满着忧郁,望着天花板道:“沈桐,有些话我现在应该和你说了,你心里肯定有疑问,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是吗?”
对于蓝月的家事沈桐尽管有太多的好奇,但从来没有主动询问过,他知道等到了一定程度蓝月会对自己说的。现在蓝月主动提及,沈桐若有深思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父亲和我母亲很早就离婚了,我记得那时我才6岁,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已经过去16年了。”蓝月眼睛里闪着泪花回忆着那段不堪回事的往事。
“我父亲是东泉县人,而我母亲你可能也知道她是京城下放的知青。我母亲是因为我姥爷的问题作为‘被教育子女’下放到东泉县,刚来那会,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一直想办法回到京城,直到遇到了我的父亲温卫东。”
“我父亲温卫东是城关镇一完小的教师,下放那会他得知我母亲是京城大学的高材生,就主动去关心她,经常想方设法安慰母亲,把节省下来的粮食拿给母亲吃,还拿一些当时的给母亲看,甚至还给母亲偷偷送来‘月*经棉’等等,一来二去,人生地不熟的母亲对父亲无微不至的关怀而感动。在回京无望的情况下,就与父亲结了婚。”
“后来,我姥爷去世后得到平反,我舅舅也官复原职,来接我母亲那天,我母亲哭了,哭得一塌糊涂。但那时有了我,而且当时的知青重组了东泉一中,事业刚刚有了起sè。她考虑再三,还是选择了留下。”
“再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和母亲自生下弟弟后就开始昏天黑地、没完没了地吵架,调解无效下,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婚。父亲带着弟弟去了省城,舅舅多次要带我和母亲回京城,但母亲舍不得事业毅然留了下来。”
“也就是说我22年来,只享受过六年的父爱,虽然只记得只言片语,但那段快乐的时光是我永生难忘的。此后,我与母亲相依为命,一直到现在。这些年来,父亲也悄悄回来看过我,虽然我渴望得到父爱,但那种感觉早已一去不复返。”蓝月说着说着已经淌下了泪水。
关于蓝月母亲的这段经历沈桐听人提及过,但与她父亲的这段过往却不得而知。当他听完蓝月凄惨的身世时,内心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他知道现在用语言无法安抚蓝月受伤的心灵,于是他坐起来,紧紧地把蓝月揽进怀里。
沈桐本以为蓝月会哭,没想到她擦干眼泪,赤果着身子坐了起来,把泪水一擦,抿了一下嘴,露出浅浅的微笑,道:“这些年我泪水早哭干了,父亲的绝情让我学会了成长,所以我非常自立,很早就不用母亲担心。如果说不想得到父爱是假的,但岁月的流逝冲淡了我对父亲的概念,直到你的出现。”
沈桐看着坚强的蓝月,好奇地问道:“我和你父亲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我在医院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能够给我想要的那种温暖。后来,我又看到你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地伺候着你们领导,让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所以,你后来找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就告诉了你我的姓名和电话,要知道追求我的人可很多哦。”说到最后一句,蓝月挤眉弄眼地笑道。
“这么说,这就是你喜欢我的原因吗?”沈桐感激地问道。
“恩,算是,也不全是。还有就是女人的直觉,呵呵。”蓝月调皮地说道。
蓝月刚才还是楚泪涟涟,现在又像换了个人似的,沈桐急忙用被子包住蓝月,关切地道:“快盖上被子,天冷,小心感冒。”然后又道:“蓝月,我不敢保证做得有多好,但我可以付出我百分之百努力让你过得开心,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请你相信我。”
蓝月抬起头,眼睛里再次闪动着泪花,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说完,抱着沈桐更紧了,生怕沈桐溜走似的。
都说女人在感情面前就会变得弱智,其实不然。如果说蓝月的母亲为了一个爱得守候付出了一生,虽没有琼瑶小说里那样轰轰烈烈,却在小城里叙写了一曲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一个没有结局的年代爱情故事。蓝月的xìng格其实与她母亲十分相似,在对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那么她不论结局如何,都值得她付出全部去小心维护经营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看到蓝月心情好了些,沈桐也十分高兴。他拿起床头的表看了一眼,顿时脸sè大变。急忙下地,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差点误了上班?”
蓝月埋怨地道:“不是吴书记准你假了吗?你还急着去上什么班啊。”
穿好衣服,沈桐拿起脸盆从地上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迅速地洗着脸,一边还道:“蓝月,我刚刚取得吴书记的信任,我这个必须乘胜追击,才能得到更大的进步空间。”
蓝月不懂得官场规则,也不愿意去想这些乱七八糟让人费神的事,但她知道只要沈桐好,她就支持。她也起床给沈桐拿出外套,又给他挤好牙膏摆放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这个让他着迷的男人。
“可惜了你给我买的外套了,嘿嘿!”沈桐一边穿衣一边道。外套昨晚被鲜血染红,且在缝针的时候又撕开个大口子,已经彻底报废了。
“不可惜,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再去给你买一身去。”蓝月宽慰道。
“不要破费了,我不和你多说了,一会你再休息一会,我走了啊。”说完,沈桐箭步似的冲出了房间。
ps:本周单位工作事情多,更新节奏要放缓,基本定于每天上午九时一更,下周事情不多继续恢复两更,万路向大家赔罪了!
第0167章 一一过招(一)
沈桐到了县委办,吴江凯会客厅已经坐满了人。只见公安局长陆昊放六神无主地坐在那里发呆,单腿还不停地抖动着。而政法委书记张绥国眼睛盯着墙壁上的字画,尽管镇定,却丝毫掩饰不住慌乱的心。
政法委书记张绥国与副县长向杰一样,旗帜鲜明地倒向“丁派”。他依仗着手里掌握着“国家机器”,根本没有把秘书出身的吴江凯放在眼里。在他的世界观里,文人当官,除了满身的书卷气,都是一股穷酸味。纸上谈兵的时候高谈阔论,一旦着实处理实事的时候,则跑得比谁都快。通过吴江凯上任来的种种表现,也基本印证他的想法。而丁庆祥不同,交通员出身,从基层一步一步熬到了今天,工作阅历丰富,处理事务老练,最主要的是他始终给人一种强硬的做派。同样是军人出身的他,骨子里就对英雄豪杰莫名的崇拜。
沈桐进去后,与陆昊放和张绥国笑着打了声招呼,又从饮水机下方取出纸杯,给俩人好茶又端了过去。陆昊放第一次与高大的沈桐见面以为他是军转干,还有意让沈桐跟着自己干。当他看到沈桐右手臂鼓起的部分,就猜到他就是与凤岭口jǐng察搏斗的那个人,不由得心生敬佩。如果他要是不跟着吴江凯,还真的可以为自己所用,当下他就需要这样敢作敢为“护主子”的人物。陆昊放接过水杯,微微点头示意,又凑到沈桐耳边道:“改天有时间吃顿饭?”
沈桐知道了吴江凯的策略,对陆昊放还是敬而远之为好,他笑笑道:“谢谢陆局长抬举,有时间我做东。”
寒暄过后,沈桐又转向张绥国,双手捧着水杯递给他,恭敬地道:“张书记,您喝水。”
“嗯。”张绥国也不知道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还是喉咙里发出的,一个单字足以看出他居高自傲的神情和不可一世的态度。沈桐瞟了一眼张绥国,俗话说,心有面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