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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奴婢也想当主子-第36部分

小说: 奴婢也想当主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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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争气,我亦不会再娶。”只不过争气一点,此事便更好摆平。
    他这话道的坚定果决,但眼下她听了,心里却并不松快。晓得在他心里还是头一位最重要,自己满打满算还不见得能排上第二位,胭脂抿一下唇,才又抬眸盯着他道:“爷说话算话,日后都不再娶。”
    她是晓得的,活人再好都抵不上死去的人,尤其是在彼此相爱的时候死去,留在活者心间的便是永远也无法磨灭的记忆,以至于深深烙进了心坎里。眼下暂且不管他是为何坚定不娶,总归只要他不会再娶,于她而言都算天大的好事儿。
    见他点了头,胭脂才算放心一点,世子爷从来不是个会受人摆布的人,只要世子爷心志坚定不移,任老太太再是强逼,想必也是无用。
    之后几日,皆算相安无事。也不知世子爷是如何劝住老太太的,之后便再未听见迎娶新妇进门一事,她心里也就渐渐松下一口气来。

  ☆、第四十六章

一晃眼,两月便至。
    当日上房特地来了人,邱嬷嬷亲自为她开的脸,因这丫头本身就是老太太房里出来的,身份上原就要比得一般丫头高上那么一点。
    而今又是不同了,世子爷疼宠她的紧,光开了脸还不作数,竟还在府上小办了几桌酒席,请了几个平日里关系走得近的来,也算是给足了她体面与名分。
    往日她宿在世子爷房里,众人只当她是做丫头在守夜,如今既提做了姨娘,那便该分得个自己的院子来住。却是一处名为“翠茵馆”的院子,院如其名,里头假山堆砌,一洼碧塘,塘边有个小亭,岸边垂着数株杨柳。
    不及两臂宽的小小石拱桥底下,竟还流着涓涓细水,下了桥便是假山一侧,当地乃一处空地,正中央砌了一张石桌与四张石凳,四面错开皆种下不及半人高的花树,时下又为春季,正是花团锦簇姹紫嫣红的时节。
    翠茵馆统共三间坐北朝南的正屋,又携着六间用途广泛的小屋,这院子虽是不大,但却胜在精致小巧,位置亦不偏僻,便挨在世子爷的正院边上,只要穿过一条茶花小径,抬眼就是。
    此刻的翠茵馆一改往日的冷清幽静,自院门开始便张灯结彩起来,越往里进便越是热闹喜庆。因这到底只是纳妾,府门上自不敢挂红绸贴红喜字,只在分给她的这一处小院内悬悬红灯笼挂挂红彩绸,贴上些寓意美好的窗花剪纸,把新房里再一布置,也算是极体面妥当了。
    胭脂两手搁在膝上,静静坐在自个的新房内。
    烛台上燃着龙凤蜡烛,轩窗半启,不时有那温凉细腻的春风迎面而来,身后是百子千孙红绸被,顶上挂着青底绣石榴的垂地纱幔,帐上挂的香囊荷包也随着纱幔轻轻摆动,屋角摆的三足青铜香炉上,正袅袅生烟,满室清香。
    她一身淡红色衣裙,此刻面如红霞,唇若蔻丹,一双盈盈美目里更是藏满了羞怯与紧张。
    茗兰推门进来,便见她面色发红的坐在榻上不言不语,晓得这定是羞了,顺手将房门合上,食盒子一搁在乌漆圆桌上,便是上前开口道:“姨娘多少吃一些,晚上才有精力……”
    茗兰话一道完,自个也闹了个大红脸。
    经她这样一说,胭脂面上更红,又怕叫她瞧见了取笑自己,便避开她的视线,微微垂眸,微恼地紧。咬住下唇道:“你先去屋外守着,不需在旁伺候,待我用完了再喊你。”
    茗兰又是无奈又是想乐,到底怕她羞得用不下晚饭,便只好合上门出去了。
    瞧见她出去了,胭脂才抬手抚上自个发烫的脸颊,面上臊意褪了,方起身来至桌前用饭不提。
    用罢晚饭后,洗漱出来没个一会子功夫,屋外便传来脚步声,晓得这是爷来了,胭脂好容易缓和下来的心跳,一时间又是咚咚咚乱跳起来,她朝着茗兰使个眼色,对方便会意地赶紧退下。
    楼世煜今日却是喝了少许的酒水,一身上下多少还是沾上些酒味,尚未进屋,便闻得屋里飘出来的香味,晓得这是她在房里燃了香炉,说不出喜与不喜,微皱一下眉头快步进去。
    胭脂脑袋就快埋进胸里了,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每迈出一步她心下便跟着跳动一下,最后他是何时来至身旁的,她已不清楚,只晓得面上烫的厉害,脑子里晕乎乎一团,半点没了意识。
    只待腰间一紧,自己整个人被圈入他宽阔结实的怀里,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吸入鼻间,面上紧跟着一热,这才慢慢反应过来,张了张红唇就紧张道:“爷、爷回来了……”
    楼世煜把她抱在膝上,见小丫鬟只顾低着头,竟是一副羞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心下便觉有趣得紧。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被迫抬起小脸,但一双美目仍旧低垂着,仍是一副羞怯怯的小模样,胸膛便是微振,先是自她嫣红的小嘴上香了两口,后才低笑着拧拧她红润的小脸:“往日里那样脸厚的人,今日怎地皮薄成这样?”
    胭脂本还羞得不能自已,待一听他这话,当即便是一愣,随后就一下抬起美目,微微撅了小嘴儿道:“奴婢没有,奴婢一直皮薄,爷莫瞎说……”话罢,又是不敢直眼看他,微微垂了头。
    “那为何不敢看我?我会将你吃了不曾?”微热的薄唇贴上她细嫩的颈间,怀里的小身子颤了一颤,缩着脖子往后仰,他便加了力道将她抱得更紧,“一会子我要做甚你可知道?嗯?”
    世子爷何时会说这样调戏人的话了?
    胭脂面上愈发红起来,手上想要推开他的脸,偏又没有半丝儿力气,恰在这时候又被爷给察觉到,还未有所动作的两只小手便被他一下反钳于身后,她动了动自是挣不开他,半推半就由着他在自个身上为所欲为起来。
    何时被他剥光的衣物她已是记不太清,只晓得自己是一下被痛得清醒过来,结实高大的身躯还覆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撕裂的疼痛遍袭全身,小身子僵住一动也不敢动,强忍住的泪水到底没能忍住一下滚落下来,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嘤嘤啜泣:“爷别再来了,疼,奴婢好疼……”
    一面说一面哭,竟是比得方才还要哭得厉害。
    楼世煜满额皆是汗水,他动作已经算轻,许是这小丫鬟太过娇。嫩了,这才一下受不住他。此刻进退两难,要他停下绝无可能,但只顾自己舒爽欺负了她,又是万万办不到的。
    嗓子眼里已经冒烟,小丫鬟浑身僵住,眼下他又何尝不是浑身紧绷。一时也未强逼着自己退出来,只抱起她翻了个身改换作她睡在自己身上。
    小丫鬟一身软骨,身量还不及他肩膀处高,这时间趴在他身上倒也不觉得沉重,手上一下一下轻抚着她光。裸的嫩背,胸膛一片湿凉,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她:“放轻松便好,你越是紧张便越是发疼,这般我二人都能好过一些……”
    楼世煜长嘘一口气,他此刻并不比她好上多少,她疼他也疼着。偏这小丫鬟生就一身媚骨,此刻便是趴在他身上不动,那一副玲珑曲线亦是紧密无缝地贴合着他,先不说那极秒之处,单只说胸膛上贴着的这两团就已是撩的他血脉偾张!
    男人家身子一躁动,力道上便失了轻重,腰肢被他箍的生疼,胭脂哀哀叫了一声,对方才意识到力道大了,赶忙松开。
    这般僵持了许久,胭脂就快在他身上睡着了,只耳边不时传进两声压抑的叹息,她虽不能体会他的感受,但也能大概猜出这是身子难受了,暗自咬一咬唇想着可要忍一忍让他得逞,可一回想起方才的疼痛,她又有些怯弱……
    “爷……”静了一会子,到底还是小声开了口,今日是二人的洞房花烛之夜,她便是再怕疼心里也还是有些分寸,只要过了今晚她便名副其实是世子爷的房里人了,若是头一晚上就没让他舒服,只怕是有些不太好……
    楼世煜正无奈地应了一声,未想紧绷的下颚便是一热,垂眸便看见小丫鬟伸长小。舌轻轻。舔他。他身子一绷,心内最后一根弦也随之绷断,先前强行忍住的*再压制不住,翻身便覆上她。
    门外附着的几双耳朵俱是急着竖了起来,待在屋外听了老半晌后,才又低笑着轻手轻脚提步离开。
    茗兰便守在廊下,她便是不想听,那声音都似有魔力一般半点不落的钻入耳朵,春日的夜间原就有些凉意,这时候竟听得一身发燥起来,一时面红耳赤,赶忙离得远些,站到了院里去。

  ☆、第四十七章

半夜里,竟落起了雨来。
    清冷的微风夹杂着细雨自只支开一条细缝的轩窗处钻进屋里,不远处的垂地纱幔随风轻舞,自脚踏边凌。乱散落的衣物看上去,便是一重绣工精美繁复的纱幔,透过纱幔隐约可见里头交颈而卧的二人。
    其中女子只瞧得见小半张莹玉一般光洁柔润的小脸,她半张小脸枕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之上,另一半则被乌黑浓密的青丝遮了大半,只见她两腮粉润,红唇略肿,白如嫩藕的玉臂轻轻环在男子的颈间,裸。露在外的玉颈处满是颜色深浅不一的印记。
    身旁的男子则睡相安然,结实的两臂紧紧圈住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娇人儿,自他舒展开来的眉间,隐隐可看出此刻通体舒畅,心情愉悦平和。
    方才一场*,眼下已是入了四更天,约莫还未睡足两个时辰,屋外便已是渐亮。
    楼世煜自是要比她先醒来,屋外细雨延绵,屋内却是暗香浮动。薄衾下的手掌还包在她纤细柔软的腰间,他略紧了紧五指,轻轻在那柔韧处按捏了几下后,便沿着光滑的嫩背一路摩裟上去,待碰着了那一根细带时,方停下来。
    胭脂是被疼醒的,睡梦中都还蹙着眉头,迷迷糊糊间只觉胸房处疼的厉害,醒过来睁开眼睛才发现,自个的胸衣早不见了踪影,正裸。露着上半身睡在他怀里,腰间的手臂紧紧将她桎梏住,月匈前的两座雪峰则被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掌搓圆揉扁。
    她面上一下涨得通红,那两团肿痛的厉害,正要求他停下来时,却又被他用力捏着扯了两下,登时被疼得一颤,眼眶里瞬间便红了起来。
    “爷、求爷不要、奴婢疼的厉害……”她疼地急忙捉住他的手,哀哀求他不要再弄了,待他大掌一离开,便赶忙用玉臂护住。那两团又肿又痛,昨儿夜里便被他蹂。躏了许久,未想这肿痛还未消下去,今日早间又要来。
    见她疼得厉害,楼世煜心下多少还是有些自责心疼,帮她系上了胸衣,又将她小身子往上提了提,使得她一张小脸埋在自己颈间后,再吻了吻她的发顶,才道:“底下还疼不疼?一会子起身了需再上一回药。”
    他这话一道出来,胭脂便咬住了下唇,美目里还含着方才疼出来的泪花儿,此刻心里是既羞又怨,怨他只顾自己爽了,竟将她身子弄得这样疼。
    夜里不光在榻上弄了两回,用水时竟还被他强行按住弄了一回,若不是受不住了哭着求他,想来她这才破。瓜的身子还要遭大罪。
    “爷只顾着自己,竟半点也不知怜惜奴婢了……”她心里想着,面上竟也噘着嘴道了出来,“一会子天大亮了还需过去请安敬茶,现下不说下地走动了,便是稍稍动一动腿那处便疼得厉害……”
    “那便甭去了。”楼世煜揽住她的细腰,低声笑了出来,任哪个男子都喜欢在自个女人面前逞威风,尤其是那一方面的本事。摸了摸她的乌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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