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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难耐相公狂野-第109部分

小说: 难耐相公狂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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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魔渡众生!
  “力量失衡,师父你没有神牵制,断断也维持不了多久!”
  “所以我自己创造了新的神……”
  一愣,云七夜不解,“新的神?”
  神色诡秘。男人周身的雪花盈盈,整个人透出的感觉极为虚幻,“凰儿,你斗不过我的。我奉劝你趁我还没恼了之前,且随我回去。”
  “我说过,我不会回去,师父你不用再费心了。”有了些不耐,云七夜斩钉截铁,全然没有回寰的余地,“此生我最无法接受,莫过于那种不当别人的命是命,自以为高高在上,肆意操控他人的人!而师父你,便是这样的人!可你又有什么权利扼杀别人的生命意志呢?站在山顶和站在山脚下的两个人,虽然地位不同。但在对方眼里,彼此同样渺小!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皆是独一无二,师父你也不过是个渺小的存在罢了!”
  不急不恼,沧澜千花嗤笑,“言下之意,你还是不想随我回去?”
  “是!”点头,云七夜认真道,“也许师父你预知了未来,晓得那些是对是错。可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哪些是对的,那些又是错的,我所能做的只是尽力做好每一件事。凡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好极。”竟是拍手鼓掌。沧澜千花颇为兴味道,“姑且就当命运是一个游戏吧,如你所说,我晓得最后的结局和赢家。所以……我不着急,我们慢慢玩下去,呵……有趣得紧。”
  “那师父就慢慢看着吧!”说完,云七夜转身离去,连头也不回。身后,男人的声音悲悯,隐隐透着某种诡异的气息,“爱得越深,伤得越重。因为失去过,所以本尊晓得,遍体鳞伤,才叫漂亮啊。”
  不曾回头,云七夜反驳道,“不劳师父操心,正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再痛也值得。如果输了这场命运的游戏,那我宁愿也不要来生!”
  笑,沧澜千花早已洞悉,“可惜,你没有来生!天地浩瀚。你只有千岁之体,孤身远引,孤老至死!”
  身子一僵,云七夜不曾应声,只觉心中酿出一股钝感的疼痛。面无表情,她继续朝前走去,沉默至终。可不管走了多远,站在原地的男人都能将声音清晰的传到她的耳畔,那样悲悯却也嘲讽的声音。
  “再怎么逃避隐藏,你都不会改变什么,何必要把自己逼到极端呢?如此勉强为之,总有一天你会撑不下去的,到头来,只是弄得你周遭的人皆痛苦罢了。我告诉过你,神魔的下场可悲,不可能爱人。也不可能被人爱的,只是你不信罢了。呵,无妨,本尊等着你的觉悟。”
  “凰儿,许多事情其实不必追问太多。时间自会给你带来最后的结局…
  …本尊,拭目以待。”
  别院外的暗角,云七夜抬眼望着高高的门墙,不由重重呼了一口气,而后扯唇挤出一抹无事的笑容。深深感激命运让我遇到这个叫宁止的人,即使这种幸福脆弱的宛若夏日雪花,轻轻一碰就会融碎。可我只希望能常常看到他微笑,看他神采飞扬,听他告知梦想,未来。以及…希望。
  最后的结局,似乎不再重要。
  “总会好的……”轻声低喃。她冲自己释然的笑,而后利落地跃上了墙头。方站稳了身子,她瞪眼看着墙下的黑影,场面冷清到了一个极点。
  “回来了?”墙下,宁止仰头,声音阴冷。
  默默地越回院子。云七夜赔笑。“…哦呀…夫君大人。你站在这里守墙待妻是会吓到奴家的。”说着,她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胸口,一脸惊吓。
  危险的眯眼,宁止揶揄,“你出墙干什么去了?”
  出墙?好像踩到宁止的尾巴了。
  眼珠转的勤快,睁着眼说瞎话是云七夜的家常便饭,“我没有出墙,我就是出去散散步而已。你也知道最近你的名声不是太好,大白天我都不敢出去,太引人注目了,无奈只能夜里出去放放风。””
  冷哼一声,宁止戏谑,“倒是我连累夫人你了,穿着夜行衣去放风。 ”
  差点被噎死,云七夜悻悻地耷拉着身子,屁颠屁颠地挪到宁止的跟前。
  一个劲的靠近,“其实这事吧,它挺伤感的。”
  “离我远点,我可是正经人。”推开她,宁止转身朝房内而去,云七夜看不见他唇角的阴险,宫里的内探第一刻便回报了消息,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了好事。
  身后,云七夜屁颠屁颠地紧随,而后拉着宁止的衣角不放,他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宁大爷,能不能缓缓您岁月的脚步?您走得太快了。”
  不说话,宁止进房,扭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云七夜,直到看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七夜。”
  点头如搞蒜,云七夜卑躬屈膝,“小的在。”
  “你有家法,我也有。”声音渐进低沉,宁止思考的神色,分明是……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冲女子勾了勾手指,他直接切入正题,“居然敢出墙了,我的家法你还记得么?”
  一个哆嗦,云七夜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差抱着宁止的腿,“宁大爷,饶了小的吧!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回报您老人家的恩德的!”
  食指微摇,宁止拒绝。“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好处。是你不需要代价就可以得到的。七夜啊,是我家教不严,如今你犯错。我只能铁面无私。对你执行家法了,脱吧。”
  ——若你真敢出墙,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压到床上一遍又一遍。要你以身赎罪!
  擦了擦干涸的眼角,云七夜哭泣,“这么伤感的事情,我已经忍不住悔恨的哭了。”
  有便宜不占非君子!宁止道,“你总算意识到自己的罪大恶极了,那还说什么?脱吧,正好我们已经四天没有温习过了。”
  正是因为太久没温习。她今晚还不得死在床上?朝房门那边退去,云七夜道,“时候不早了,我自知罪孽,面壁思过去。”
  上下打量着女子,宁止道。“倒不如躺倒床上求我原谅你。”
  眼角一抽,云七夜不从,“我还不如面壁。”
  “白日,做梦。”眼睛眯了眯,宁止冷笑,笑得云七夜慌得转身开门。
  身后,宁止的手贴了过来,直接把她朝床上带去,利落地扑倒。
  低头。他几乎贴着她的唇说话,“七夜,你的觉悟太低了。只消我想,你以为你有回旋的余地?”
  哭丧着脸,云七夜道,“心都黑了,黑了良心了你,禽兽!……嗯!”
  咬着她的唇,宁止笑,“禽兽?那我就做做禽兽的事,也对得起夫人你的赞誉。”
  窸窣的脱衣声。有风从如意窗吹入。拂起薄纱床幔,轻轻泛起波动。压抑的喘息与隐忍的低吟在夜里响起,女子红透的小脸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几率发丝贴在了她的侧脸,愈显媚惑。
  “宁止,别脱了吧?”
  “你的玉手太细腻。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得好。”
  “嗯!……”永远都是这种被扑倒的姿势。原来这也是她的命运?紧紧的攀附着宁止,她只能任他不断的侵入自己。带给她永无止尽的欢娱快慰。
  沉沉浮浮。宁止封诚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爱她。十指相扣,一室皆春。
  “累了?”察觉她的恍惚,他放柔攻势。
  “……嗯。”全身酥软,她无力的哼了一声,一动也不想的动了。附在她的耳旁。宁止好心地放过了她。“那你睡吧。”
  喜极而泣,她感恩,“好!”
  “睡吧睡吧。反正我自己能行。”说着,继续攻占贯穿。
  “禽……禽……兽!”
  “你逼我更禽兽?”
  “没……没有!”
  “嘿嘿,晚了!”说着,宁止猛的一挺,狠狠地爱她。
  终是明白祸从口出,夜晚,在云七夜被禽兽中落幕
  099 毕生温暖
  宣平宫本是历代皇后的寝宫,自今朝的徐皇后被废后一直闲置,时刻准备迎接第二位女主人。整个苍流的臣民亦是翘首观望,纷纷猜测皇上将会立哪一位妃嫔为新后,自此母仪天下,富贵荣华。
  可谁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新后没立成,日后骇人惊悚,先是暴毙冷宫,而后又是诡怖诈尸………不但连累了九殿被冤枉,更甚者还伤到了皇上!
  那晚,徐氏诈尸后迅速消失,所有的宫人壮着胆子寻了数日也未寻到她的踪影,直到三日后她的尸体被人在宣平宫的廊道里发现,仍是死不瞑目,双眼猩红凸暴,周身腐烂不堪,恶臭中爬满了蛆虫秽物…
  如此模样,委实吓坏了好些太监宫女,当下便哭喊着出去叫人。不过几日,宣平宫已然成了皇家的耻辱隐疾,就连锦妃也没了入住的意思,私下里侧是琢磨着若真能登上后位,一定要让皇上为她新建一处别宫。要是住到宣平宫那种地方,指不定招来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尚在病榻上,宁志茂仍是昏沉,夜夜噩梦呓语,总是说徐皇后又回来了,就在门外哭着喊他一同下去呢。不信你们看呐,她现在就在门缝里看着呢。
  闻言,宫人们皆是吓得抽噎瑟缩,怎也不愿意在皇上的寝宫里词候了,他的话一天比一天可怕,他们也觉得徐皇后好像真的又回来了!
  为皇上诊治了好些时日,太医们皆是一筹莫展,药物治标却不治本,归根到底是徐氏惊到了皇上的心智,乃至他脑子里全是徐氏的幻影,跗骨之蛆般不死不休。长久下去,就算皇上的身子完全康复,往后也会惊悸休虚,为今之计唯有静养宽心,断断不能一蹴而就。
  朝中,大皇子和几位王叔暂时监国处理政务。大皇子甚至特地请了好些德高望重的僧人为后宫冤死的亡灵超度,一来可以压制些负面的舆论,二来也可以安抚惶惶人心口私下里,他更是暗示众僧,言是不愿再看到徐皇后为祸六道轮回。
  一一镇压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只此,偌大的后宫纸符焚香,梵音恒响,大老远也能听见众僧手里的法器鸣响,夜以继日的超度那些冤死的往生者。足有半月之久,宫人们的惊惧渐进平复,尤其那些当差夜值的人总算可以安下心来,不用再怕夜幕里出现个什么鬼魅魑魉。
  太医院那边,此一月更是异常的忙碌。除了皇上外,九殿下的病情不知怎的竟是急剧恶化起来,大有灯枯油尽之势。压力甚重,除了几名留守的太医外,其余的太医皆去医看二人,寝不安席,不敢稍有疏忽。
  时值仲复,乾阳的天气酷暑难耐。
  烈日将大地炙烤的滚烫发热,偶有风起亦是一股热浪翻腾,火烧火燎。道旁的村木蔫蔫地耷拉着技叶,蝉声聒噪绵长,端的是叫人心烦。街道商肆更是人烟稀少,不复往日的热闹,大家再也没有心劲出来玩闹,逵自躲在家里避暑解闷。
  待到夕阳西下,天气总算凉爽了些,但见那晚霞浓墨重彩般染了天际流云,好似一幅江南水墨画。别院里,水谢花村复尔绮丽幽静,舒适的晚风拂过窗棂外的花丛,沙沙作响。
  软榻上,宁止仍在昏睡,墨莲般的鸟发衬得男子的脸色愈发苍白,难掩周身的病态。隔着一道屏风,几名太医良久后放还了手里的金线,而后冲几名女婢交代了半响后皆是起身离去。
  走了老远,几人停在了僻静的拐角处,其中一名太医终是忍不住问出口来,“肖太医,您的医术是咱们里面最高的。依您看,殿下的病情到底如何””
  闻言,肖太医一声叹息,缓缓道,“我为殿下诊了七年的病,自是最了解不过他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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