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回事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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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酒”了。围着桌子所有人都报过一次以上数字后,无论中间有无人被罚酒,都为一轮游戏,如果一轮游戏后,无人被罚酒,则由本轮游戏的发起人抽在一个箱子里抽数字,抽的数字与座位号相同的那个人,便喝本轮的酒。
江易琛随意的向陈思琪讲诉了一下游戏的规则,让陈思琪很是喜欢,够好玩,也够刺激。游戏很快就开始,大家都全神贯注的开始这一轮游戏,第一轮游戏发起人为坐序17的人,他抽的数字为五,游戏才开始,大家的积极性都非常高,尤其是添酒的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把自己面前的酒全倒进那个杯子,完全不会去思考,也许被整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这游戏玩的不只是数字,还有速度,速度稍有偏差便容易喝酒,因此喝酒的人还不少,就连一直小心谨慎的陈思琪也喝了两杯酒,那掺杂了各种酒的酒合起来,后劲儿十足,陈思琪喝了两杯脸已经绯红起来。
几轮游戏下来,除了极少数的人,几乎都喝了酒。
江易琛扶着陈思琪出去,莫俊凡看到他们,似笑非笑的开口,“出生不同,做事还是很不同啊!易琛,你还是变得有眼光了一次。”
江易琛知道莫俊凡是在说纪柏灵来这里连酒都不得喝,让大家十分扫兴的事,他瞥一眼莫俊凡,“就你话多。”
莫俊凡笑了下,不再多说什么。
陈思琪也听到了这话,也知道莫俊凡是什么意思,知道对方是在帮自己说话,都是一个圈子的人,给对方留点好印象绝对没坏处。她推开江易琛,“虽然头有点晕,但我并没有醉,不用你扶着。”
江易琛眯着眼睛看她,看到她似乎是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的确没有别的反应,也就相信了她的话,同她一起走出去。
“江易琛,你也喝了酒,我们就去吹吹风,醒醒酒。”
江易琛双手插在裤袋中,随她一起走着,夜风吹来,说不出的透凉。陈思琪穿着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风情十足,她走在前面,江易琛走在后面,以男人的角度开始打量着她,身高足够,挺瘦,却不会瘦到让人觉得不舒服,该有的地方都有,最后的结论,她的身材很好,而且脸蛋也非常不错,他的喉咙滚了两下。
陈思琪突然回过头来,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江易琛,你偷看我干嘛?”
“我可没偷看。”他笑得一脸的无赖,“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在看。”
“哦,看的结论如何?”
江易琛笑得不怀好意,走过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觉得呢?”
陈思琪趁机踮起脚尖,吻上他的额头,“我觉得,你对我很有xing趣。”
露骨的话却让江易琛笑了起来,陈思琪反身就跑,江易琛则跑着去追,抓到她之后,就往自己怀里拖,“看你还敢不敢跑。”
陈思琪轻笑起来,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她就坐在他的怀里,“哎,你家那位现在如何?上次来公司后,你回家有没有跪搓衣板?”
“你在讲笑话?”江易琛哼了一声,“她算什么东西,敢让我跪搓衣板。”
“少来这些,我可听说过你们之间的事,你当初可是非卿不娶的啊,怎么这会儿这么说了?果然是个坏男人。”
“你不就喜欢我坏嘛!”江易琛捏捏她的脸。
陈思琪靠在江易琛怀里冷笑,她看到纪柏灵第一眼就知道他们不会长久,江易琛是什么人,跟个大男孩似的,没个十几二十年成熟稳重不了,得去投其所好才能稳住他,纪柏灵永远委曲求全的模样,江易琛或许一开始会供着宠着,没几天就会不耐烦了,现在不就是在印证自己的正确性了?而且以江家这样的家世,要的媳妇绝对是能够八面玲珑的女子,纪柏灵适合嫁给一般的男人,不适合江易琛,从某种角度来说,江易琛毁了那个女子。
“江易琛,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
“切。”
“非常好。”
陈思琪笑了起来,“那我就当真了哦,你见过我堂姐没有,见过她的人可都说她很好呢!我爷爷特别喜欢她,说她不仅能画得一手好画,还能吟诗作对……”
“都什么年代了,还吟诗作对,你爷爷的眼光真是与众不同。我就讨厌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弄些模棱两可的语言描绘,好像就能高档些似的。”
“我也这么觉得,可惜大多数人不这么想。”
……
江易琛和陈思琪坐了一会儿后,他便送她回去了,陈思琪也没有拒绝。江易琛送她到了陈家,便开车离去,他是对陈思琪有兴趣,但他才结婚没有多久就闹出这些事儿,他妈妈会打断他的腿,何况陈思琪的家世可比纪柏灵厉害多了,他要真和陈思琪怎么样,到时候可就真的脱离不了,他可不是笨蛋,吃了纪柏灵一次亏,还来吃另一个女人的亏。现在想想,娶了纪柏灵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纪家的人也不敢来闹,好拿捏多了,而他也就可以要怎么玩就怎么玩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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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易琛走了之后,纪柏灵就开始哭泣,一开始她还能够小声的抽泣,之后便忍不住开始大哭起来。她知道,自己哭得再小声也没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江易琛早已经离开,她做出一副不让别人听到自己在哭泣的倔强样子,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她也想成为独立坚强的女性,从不轻易哭出来,但她做不到,她的人生就此被毁掉了,难道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她和蒋柏川从高中的时候就走得很近,两人一起约定上一所大学,高中的时候互相鼓励,一起补课,然后他给她讲功课,一直到大学才正式确立关系。她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和蒋柏川分手,她的理想就是毕业后和蒋柏川结婚,过上平凡而幸福的生活。然后江易琛出现,他只是一副表现得对她有兴趣的样子,不顾她已经有了男朋友,硬是要掺进来,在没有能破坏她和蒋柏川的感情后,便又开始打她家里的主意,逼得她嫁给他。
所有人都说她嫁给江易琛后,会很好很好,家人会很好,蒋柏川的前途也不会受到影响了。她都已经认命了,认命的嫁给了江易琛,成为他的妻子。他给她的是什么,彻夜不归,和一群狐朋狗友玩得翻天,回来的时候要么衣领有口红印子要么身上有香水和头发。她找他要说法时,他竟然说正常,说他那个圈子就那样,要她适应,别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
他嫌她小家子气,嫌她不会和他朋友玩在一起,嫌她清高小资,觉得她扭扭捏捏不够大气……真是好笑,一开始的时候,说就是喜欢她,说她给他灌了*药让他神魂颠倒的人也是他。
纪柏灵一直在哭,她恨透了江易琛钻进了她的人生,更恨他钻进了她的人生后,又对她不屑一顾。
她是哭着哭着睡着的。
☆、第三页
第三页
纪柏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属于白天独有的光钻进屋内,不明亮不暗沉,新的一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临了。好像总是这样,每次难受得睡不着时,总会到达一个临界值,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两个小时,或许四五个小时,总会睡着,然后睁开眼睛到第二天,从黑夜刷新到白天。如果人生也可以如此翻页,如此刷新,该多好。她呆呆的看着窗外,她放的两盆花已经枯萎了,最开始的时候,她一直细心照顾这两盆花,提醒江易琛也好好照顾,一开始他还照做,虽然会小小抱怨她对花比对他还好,然后他越发的不喜欢听她说话,她让他浇水,他就浇水,用烧开了的水,直接淋上去,没几天花就死了。
她的头已经不再晕了,也没有了那种难受得快要死掉的感觉了,只是浑身依旧酸软无力。而眼睛也像是沾了弱性胶水,不能完全睁开,她从床上爬起来,要穿拖鞋的时候发现了旁边的玻璃碎片,这些碎片提醒着她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她禁止去想江易琛去了哪里,晚上又是和谁一起过的夜,他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她把脚放进拖鞋里,才发现一只拖鞋很湿,大概是昨天他故意摔碎杯子的时候水溅了进去。她穿着这双湿了的拖鞋,去到下面的客厅换鞋子,因为昨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她走路时脚步虚浮,只能够伸手牢牢的抓住栏杆,否则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直接摔到在地上。她换上新的拖鞋,才去到洗手间,准备整理着自己。
她站在洗手池前面,镜子里的自己,让她先愣了几秒,随即是无限的恐怖,原来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啊,眼睛红红的,眼睛下面是一圈黑眼圈,脸色惨白,眼睫毛上还沾着一些恶心的东西,头发杂乱如同稻草。
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伸手摸着脸,“这是我吗?这真的是我……呵呵。”原来她是这个样子,难怪江易琛会露出嫌弃的表情来,连她自己都在嫌弃了,原来她成这个样子了啊,“纪柏灵,你怎么会把自己过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在眼泪渗出来的瞬间,她打开水龙头,用水浇向自己的脸。那冰冷切骨的水,碰触到脸上,让她抖了抖,这极致的冰冷也让她完全的清醒过来。她打开热水,用热水泡着脸,再用洗面脸洗脸,之后做了个简短时间的面膜。用梳子梳头发时,她完全不顾及,那些头发缠绕在一起,变成无数死结,梳子根本就拉不下去,她用力的拖动梳子,梳子上挂着一大把一大把的头发,而她的头皮被扯得疼得没有知觉了。她又懦弱了,因为她真的很想哭,哭自己的爱情,哭自己的人生,哭自己的婚姻,甚至是哭自己的头发。
掉落了一把把头发,她才将头发捋顺,然后找出衣服来,她要洗澡。她抬起头,这一次,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女人从来都善于伪装自己,换上新衣,化上妆,就跟有了另外一张脸似的。她看着打扮好的自己,镜子里的这个人,依旧美丽年轻靓丽,走在街上能有着无数的回头率,但她却笑不出来,她对着镜子里的人牵动着嘴角,这个强制露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她终于放弃了拯救自己。
纪柏灵拿着包出了门,她坐着出租车来到安明大学,她如今体内满满的都是负能量,她觉得如果再看不到什么希冀的东西,她真会支撑不下去。她打车来这里,没有进大学里面,只是在大门外面的小饭店吃早餐。早上出来吃饭的大学生不算多,也不算少,看上去还是很热闹。她默默的听着那些大学生吐槽自己的班导或者讲课的老师,一时间百感交集。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在蒋柏川面前抱怨她的某个老师,那个老师明明都说好了不会点明,一切都看同学们自愿,于是去上课的人非常少,那一门课程是开卷考试,但她的分数很低,她特别的郁闷,觉得那老师说话不算话。蒋柏川就笑她,自己又不去上课,分数低了还好意思怪老师。她嘟着嘴说他讨厌,都不帮自己说话,可实际上还是很认可他的说法,像她那种不上课的人都能得高分的话,那对那些天天去上课的同学是多么大的不公平。
往事历历在目,好似还发生在昨天,昨天的她还是青春明丽的少女,转瞬间,她的内心就变得如此苍老了。别人身上的朝气和意气风发,早已经在她身上消失殆尽,她看着那些大学生,突然好羡慕,并且觉得自己如此悲哀。
她一个人慢吞吞的吃饭,竟然也有三个男生来找她要电话号码,都以为她是本校的学生。她也没当回事儿,她只是才毕业的学生而已,别人这样认为才正常,而她大学才毕业,就成了老婆子。为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