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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震宇之巅-第32部分

小说: 震宇之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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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种超验心理,也可能与活着的人们,进行某种形式的沟通的话,那么你梁大教授,就可以和潘金莲谈恋爱了!哈哈哈!”
  啪!又是重重地猛击了一下桌子,梁新已是暴跳如雷,吼道:“方开明,我请你对我放尊重些!你别喝了点猫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张静蕾听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发觉,她在毯子下面做的事,于是就放下心来,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从光脑屏幕上看去,海波的眼球,在眼皮下面快速转动着,张静蕾心中一喜,暗叫一声:“天助我也!”原来,眼球快速转动,是二度催眠的显著标志,也是在那些正规开办的心理诊所里,作为利用催眠术,治疗心理疾病的催眠师,严禁涉足的催眠层次!因为到了这一步,催眠师就可以利用语言暗示,对被催眠者,任意进行摆布了!
  “……好了!海波,你现在慢慢站起来,离开你躺着的地方,向左转……对!……然后向前走!你现在已经是一个,跳出了肉体躯壳的宇宙人!在你前面,是一个无限广阔的天人世界,那里是永恒的净土,那里的人们没有烦恼、没有恶念、也没有争斗,有的只是永恒的狂欢!……去吧,海波!往前走……打开那扇阻挡你通向天国的门,勇敢地往前走,不要回头!只执着这一个念头!走,走,往前走!那些天人已经化为亿万天使,以你为中心,不停地旋转,在欢迎你的到来!去吧,去融入其中去!……”
  海波就像是一个梦游者,茫然地伸出手去,拉开了通往阳台的门……
  “……很好!海波,你做的很好!”张静蕾一眼不眨地望着屏幕上的海波,拉开门,走上了阳台!她竭力抑制着激动的心情,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喊到:“我亲爱的书山!我尊敬的巴尼亚!我就要为你们拔掉那个眼中钉、肉中刺了!也许不到五分钟,‘白金一代’的天才,就将有一半,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掉!那剩下的另一半,再慢慢想法子除掉!那么这个世界,就又是你们‘黄金一代’的了!祝福我吧!祝福我吧!祝福我吧!……” 
 
   第二十八章 女心理学讲师(三) '本章字数:625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7 15:59: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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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稀里哗啦!……一只茶壶掉落在地上,摔碎了!不知是被谁不小心碰落的,还是干脆就是有人故意摔碎的,总之,在乱成一锅粥的会议室里,那声音已不是特别的刺激人的耳膜了。
  接下来传来有人在大声咒骂,还有一把椅子被奔跑的人碰倒了,但是,张静蕾已全然听不见这些声音,她全部的智慧、全部的希望、全部的愤怒,都浓缩在这最后一句话上:
  “……啊!海波,多美的世界,就在你的眼前!还有最后的一扇天窗;在阻隔你!打开它,纵身一跃,你就能到达那片永恒的净土,成为那群亿万天使的中心,成为那个永恒的狂欢的世界的主宰!去吧!去吧!去吧!……再见!海波,再见!”
  张静蕾看见海波走上阳台,伸出手去,握住了塑钢窗上拧紧的把手,使劲一下扭开,窗户被拉开了,已经中了强烈暗示的海波,毫无知觉地爬上阳台窗口,纵身向下跃去……
  事已至此,大功告成!张静蕾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她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海波开设给她的,亲情遥控通道,删除了自己所有的视听信息,然后为海波关闭了LEC空间视窗,这样,即使那些聪明的信息警察们,从尸体上找到,也许并没有摔坏的LEC空间视窗,那么在刚才的那个时间段里,他们也无法找到任何信息的记载!至于她本人,那就更简单了: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可以为她证明,在那个时间段里,张静蕾小姐,由于多喝了酒,一直蒙着毛毯在沙发上睡觉!
  十楼,也许连五秒钟也用不上,人就会接触到地面,然后,一切就都完事大吉了!张静蕾心满意足地收起光脑电话,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拉下毯子,露出了由于憋闷太久和过度紧张的缘故,变得汗涔涔的俏脸。

  张静蕾刚将门轻轻地虚掩上,钱学理教授就睁开了眼睛,然而鼾声依旧如雷,又过了一会儿,钱学理翻身坐起来,带着醉意和困倦,拉开房门,沿着走廊走向卫生间。
  他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就假装地洗了手,烘干后,沿着原路走回来,轻轻地推了推海波的卧室房门,锁的很紧,根本进不去!
  钱学理急忙冲回自己的房间,拉开落地门,来到阳台上。
  这是这所套房中,一间二号卧室里的一个二号阳台,钱学理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发现与海波卧室的阳台,还隔着一米五的距离。“TM的,怎么离得这么远?”钱学理在心里骂道。
  他扭开阳台的窗户,探身向下望了望,门口投射的灯光,照出的车辆和人影,都非常的渺小,这要是掉下去,就直接可以装进罐头里做肉酱了。
  钱学理到两个阳台,挨近的侧面看了看,糟糕!两个侧面都是死扇,根本打不开!他隔着窗户,望了望海波卧室的房门,还好,房门是仅靠这边的,与那个侧面,只有一扇窗子的距离,钱学理探出身子目测了一下,他探出身来的这扇窗口,与海波卧室房门正对着的那扇拧紧的窗子,大概有两米五的距离,这个距离,钱学理在心里掂量着,自己纵身一跃,还是不成问题的,关键就是,跃过去后,那个瞬间必须得把握好,否则,不但是海波,就连自己,也得装进罐头里做肉酱了。
  钱学理深吸了一口气,从自己的移动仓储器--一只数世纪前的老古董怀表里,调出了一副黑色手套,这其实是他发明的强力抓握器,可放大抓握力至少三十倍!
  钱学理仔细地戴好强力抓握器,然后一转身,跃上窗口,脸朝内,屁股朝外,就像蹲着解大便似的,双手抓住两侧的窗框,随时准备着纵身一跃!与此同时,他已伸手,将固定在眼镜上的光脑摄像头打开了。,
  俄顷,那卧室通阳台的门,果然被拉开了,一个人摇晃着走出来,阳台很昏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庞,不过从那身形和动作上判断,应该就是海波了!
  只见他像瞎子似的伸手划拉,摸到了那只把手,一下子就扭开了,然后就像有人在后面推着他似的,爬上窗口,就向下跃去……
  钱学理教授双手握紧窗框,一眼不眨地盯住海波的举动,及至看到他打开窗子,爬上窗口,才双脚猛地一蹬,嗖!一条身影,便横着射向侧面的阳台,在到达那个窗口时,已经下坠的钱学理,轻舒猿臂,强力抓握器猛地张开,一把抓住窗口下沿,就在海波向下一跃的瞬间,强力抓握器三十倍的放大能量,将钱学理的身体,如同一枚炮弹射向海波,那头正顶在海波的肚子上,海波“啊!”了一声,便向后倒去,这时,钱学理已跃上阳台,一把抓住海波的手臂,拉住了将要摔倒的海波。
  “啊!”海波疼得大叫一声,尽管钱学理已尽量减小对海波的抓握力,但即使一个小的力量,都将被那抓握器放大三十倍,那也是到了,几乎将手臂掐爆的程度!
  钱学理急忙松开手,迅速扯下黑色手套,塞进裤袋里,然后伸手扶起海波,不顾他拼命挣扎,将他拖进卧室内。
  “海波,你醒醒!我是钱学理!你快醒醒!”钱学理返身关严通阳台的门,走回来,在海波头顶的百会穴,使劲拍打了几下,海波这才停止挣扎,一下子坐在席梦思床上,眼光发直地,盯住对面的墙壁。
  在又为海波按摩了几分钟太阳穴后,海波终于慢慢苏醒了,浑身突然打个寒噤,转过头,茫然地望着,坐在他身边的钱学理教授。
  “钱……钱教授,你……你好!”海波嘴角上,绽开一个困惑的微笑,说道,“咦?你什么时候进了我的房间呀?”
  “哼!”钱学理教授从怀表里调出创可贴,然后把它们贴敷在两个膝盖下面,和右臂的擦伤处,边贴边瓮声瓮气地说,“我从哪儿进来的?哼!我从地下飞上来的!要不你就死定了!”
  “钱教授,你今晚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还和我开起玩笑来了?嗬嗬!”
  “好吧,既然你说我在开玩笑,那么请你看看这个吧!”
  说着,钱学理将自己的光脑屏幕打开,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展示给海波看。
  海波越看,嘴巴张得越大,到最后,足足可以放进一个成人的拳头。
  “不,不!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往楼下跳?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海波的眼睛狂乱地转动着,似乎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钱学理并不急于将事情一下子说清,他想让海波自己想明白点事情,就在摆着裸女瓷雕的茶几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声不吭地望着海波。
  “唉!酒喝多了,大概是我发了梦游症!”海波自言自语道。
  “嘿嘿!人家巴不得你这么解释呢!”钱学理在沙发上,使劲抖了下二郎腿,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
  “钱教授,你笑什么?难道不是这样,还有别的解释吗?”
  “当然有!”钱学理双手在沙发扶手上一拍,道,“海波,我问你,就在我之前,谁进来了?”
  “在你之前?……那就是张静蕾讲师了。”
  “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钱学理教授的眼镜闪着寒光,咄咄逼人地盯住海波。
  “我们都说了……”海波突然想起,对静蕾姐的承诺,急忙收住口,不说了。
  “说呀?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难道你们之间,还有男女私情?”
  “这可绝对没有,钱教授!我对天发誓!”海波脸红地争辩道。
  “哼!那除了这方面的事,还有什么事能避人?”
  “咳!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一个心理学实验……”海波声音低下去说道。
  “喔,一个心理学实验?什么实验?”钱学理警觉起来。
  “咳!钱教授,就对你说了吧,”海波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若不说清楚,这位孤僻、执拗的教授,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那就彻底讲出来吧,这里面就隐藏着,你刚才异常行为的秘密!”钱学理声调缓和下来,像个慈祥的父亲,望着海波说。
  “是这样的,钱教授……”此刻,海波的头脑清醒多了,他也琢磨这事很蹊跷,便在另一只沙发上坐下来,将张静蕾进来后,和自己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对钱学理讲了一遍。
  钱学理边听边点头,嘴里一个劲儿地“嗯、嗯!”着,一直到海波讲完,钱学理一笑道:“海波,你是个聪明人,甚至是个绝顶聪明之人,我就不跟你解释,这可以说是漏洞百出的一番话了,你就自己坐在那儿,慢慢地分析分析吧!我要说的是,海波,在你分析之前,你联想一下两个场景:一个是当你们要走出校门时,我突然出现,然后要和你们一起来参加聚会,张静蕾小姐的反常反映。二是,为什么张小姐在喝不了那些敬酒时,不去阻止那些人,反倒让你来替她喝?要知道,她不欠这些人的,相反,她是国际心理学会,中国分会会长,能莅临本会,已是相当给面子了,那些人怎么,在明知张小姐不能再喝了的情况下,还要死皮赖脸地给人家敬酒?如果不是事先有所安排,你不觉得这太滑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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