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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春浓花娇-第123部分

小说: 春浓花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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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龚苗儿也巴不得过年弄好,弄好了就可以收余下的钱。带着郑公子走一圈商议过细节,龚苗儿指着一株开得歪斜的野梅道:“这一样是梅花,可是这个没身份就得移走。以后种上异种,就得好好对待。这人呀,其实也是一样。”

郑谊没听出来是敲打,随意地道:“你说的不错。”龚苗儿又扑哧一笑:“就象林姑娘,嘿,昨儿还让人催我对公子的差事儿要勤快。这幸亏是她,要是别人这样罗嗦,我才烦呢。”说过停一停,又巴巴着嘴儿道:“怎么我一见了她,就有些惧怕要尊重三分呢?”

“不仅是要尊重三分,我是尊重十分的。”心里想着小初的郑公子打开话匣子:“你和我一样,我也是一看到她,要就尊重。”

龚苗儿微笑:“是啊,这女人是人和人不一样。街头上唱曲儿的小娘,和大家门儿里的姑娘们不一样。哎呀不好,要是林姑娘知道拿她和小娘比,她一准儿不饶我。”

这样把郑公子敲打一回,郑谊公子心里积累的思念,全是敬重的那一种。他在心里暗暗思忖,果然是和街头上的小娘不一样。然后再想小初下次出来,她会穿个什么样的衣裳?

今天要是雪砸了她,正好可以赔礼把首饰送上。

旁边的龚苗儿也同时在想,以后小初出来,可得小心不是雪就是别的,要往她身上砸……

和郑公子分开,天色不早。龚苗儿回家来,桃儿慢慢告诉他:“楚少傅和夫人回京,小初说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出来。”龚苗儿难得的不催一次,含糊地道:“不着急,随她几时出来。”最后过年前都别出来,过一个冬天,郑公子是个花花公子,心思应该会变才对。

桃儿回身一笑:“小初姑娘哪里舍得,她等着要钱呢。”龚苗儿笑哼一声“这是个只要钱的……”

于此同时,郑谊也没有回家,他跑来看张昌吉。张昌吉头上包好了不少,歪在房中正在想着好了找哪个熟悉的女人风流一回。郑谊就进来了。

“哪里来,穿得这样勾人爱?”张昌吉取笑他:“这一身黑貂皮外袍,要是院子里的姑娘们看到,一准儿爱死你,爱完了把衣服留下来。”

郑谊嘿嘿笑,坐过来让张昌吉帮着出主意:“要如何才叫敬重?”张昌吉斜眼看他,每看一回心中就想笑。把郑谊备的首饰看过,张昌吉又多了一个恶毒的主意:“送首饰得让她见你的情意。眼见她不明白,以后也可以明白。你这首饰里,小小的刻上一个郑字,或是刻上你的字,这样好不好?”

“好!你老张果然是个聪明人!”郑公子拍案称好。张昌吉心中暗乐,千交待万叮嘱郑谊:“几时送给她后,记得来告诉我。我再给你出好主意,保你上手。”

郑谊垂头:“不知道几时她才出来。”张昌吉嘿嘿笑:“你不会让人进去传个话儿?”郑谊为了难:“你进去还是我进去?”

笑而不答的张昌吉卖了个关子,这一次不打算说。等郑谊告辞,喊来自己贴身的一个家人悄悄吩咐他几句,再让他:“快着些儿,郑公子才走没几步儿,他晚上我知道,一定是外面酒楼上吃过晚饭回家。”

家人答应出去,张昌吉歪在床上夸奖自己,我这计策不比诸葛亮,也可以气死周瑜吧?

 第一百六十章 楚公子赢了

京里冬天的酒楼,掌上灯的时候看外面,雪光中有烛光,煞是好看。其实只是有大雪,就可以这样。

郑谊独坐酒楼上,喝一口酒叹一口气。他今天没有叫小娘,只是在想林小初。不管是好人坏人,花花公子还是一心一意的人。情动的时候都是一样。

张昌吉怕郑谊没到时候,就要把小初惹毛到不来往,是小心地拘着郑谊处处正经儿;而龚苗儿无意中发现,又是好一番敲打。此时的郑公子,觉得林小初,是有些高不可仰。

再高不可仰,也想见一面儿。郑谊为难,谁能去往楚家给小初通个信儿?再说我知道小初的底细,小初她还不知道我明白呢。会不会吓倒她?郑谊想到眼前一亮,我找的这个人只要先帮我看看她好不好就行,至于以后,等我见到小初,我自会告诉她。我不嫌弃她是个丫头。

郑谊的心里,喜欢就相与一阵子。相与的时候,当然不嫌弃小初是个丫头。以后如何,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

“公子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耳边传来不敢置信的声音。郑谊顺着声音看过去,人就一喜。来到桌前的这个人,年纪约在四十多岁,头发梳得油光光的滑,脸上抹得粉白白的光,是个徐娘半老的模样儿。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观音院里带着郑公子偷看人的刘婆。

郑公子一看刘婆就大喜,再糊涂的人也能贯通,刘婆是个卖花牙婆都作的人,她时常往大家内宅里走动。这个人此时出现,郑谊心花怒放……

楚家门前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楚少傅是昨天进的京,进京后就进宫中,半日出来。到今天上午起来,宫中又有旨意来传。因此来的人是不少,门上的人满面陪笑,一概是不留客。这样匆匆而来的,也多是不熟悉的京官儿。少有几个熟悉的人,是楚怀贤和二老爷、三老爷陪坐喝茶,再约下来的日子,也就离去。

到午后,楚少傅从宫中回来。一进门就是楚怀贤来接,二老爷和三老爷也闻讯起来。楚少傅和楚怀贤父子看上去,很是相似。多年高官,神情不笑时就颇为严肃,他此时是有一丝笑意,被儿子扶着往房中来。

走上几步,对两边绿色冬青望一眼,就是点头:“好,好。”见到的人还以为楚少傅在夸这甬道两边弄的好,其实楚少傅的眼角是喜色,他看的是自己的儿子。

今年高中了,在路上得到喜讯的楚少傅夫妻喜不自胜。回来看到儿子又长高不少,楚少傅心里只有喜欢的。

古人多是严父,楚少傅因为常年不在家,这严父的架子就端不起来。对着冬青树夸过,再扫一眼身边欠身子走的二老爷和三老爷。楚少傅微微一笑,二弟说怀贤年青不知事体,说了一些事情,又哭诉说怀贤要分家用,让他难以做人。

在楚少傅看来,他完全是明白儿子的心思,也明白二弟的难处。想到这里,楚少傅拍拍楚怀贤扶着的手:“扶我花厅上去。”再回身对二老爷和三老爷道:“你们也来。”

花厅在正厅的后面,只有一间房子大,里间坐上十几人再加上摆设就是满当当。正中一把太师椅,楚怀贤扶父亲坐下,体贴地道:“父亲宫中回来一定是劳累的,儿子让人送参汤来,父亲用上一口。”

楚少傅大为欣慰,面上还没有带出来,只是点一点头。看着二老爷和三老爷还站着,摆一摆手:“坐。”这才对着楚怀贤吩咐:“把管事的亲戚们喊来。”

三老爷是知道最近的事情,当下对二老爷直直看看,明白他说了什么。这一眼,看得二老爷心头火起,二老爷隐忍着只是不说话。

再看楚怀贤什么也不说,答应过就出去让进喜儿喊人来。这里楚少傅和二老爷、三老爷说了一句:“京里今年好大雪,明天一定好收成。”说过见楚怀贤进来,楚少傅手指一下身前,对儿子道:“你跪下。”

楚怀贤老实地跪下来,三老爷又不安一下,对着二老爷露骨地暗示一眼。不明白二哥要把这事儿弄成什么地步去。楚二老爷还是忍着,象是无事人一样和楚少傅说话:“积年的老人家,都说会是好收成。”

不一会儿,有人回话:“亲戚们到了。”程管事的几个人进来,看到公子垂头跪得笔直,都以为他受了楚少傅的训斥,大家心中有些喜欢,面上却是小心地进来。

楚少傅见他们来,住了和兄弟们的谈话,对着亲戚们上来就是一句:“家里怎么了?”程管事的明白这会儿不能看二老爷,他只定定看着地面,把昨儿听说楚少傅回来后想的话说出来:“公子房中宠信一个丫头,去年新买的外面人。一个丫头,打扮好出门儿乱走动。我们但说一说,那丫头就骂到帐房里来。”

这就是古代的大部分大家,亲戚们或是宗族,可以起到一定的制约。就象现在舆论这种东西,也可以制约一些人一样。

“公子原本事事端正,自从房里有了她。每每她生事儿,公子虽然责备,但是也护着。”

楚怀贤跪在地上静静听着,这些亲戚们把原因只往小初身上推。

楚少傅很是耐心地听完,又把具体为什么吵闹问得很是仔细,才问楚怀贤:“是这么回事儿?”楚怀贤对着父亲叩了一个头:“请父亲明断,儿子大了,事事受人拘束实在不惯。就是父亲在家,也不是事事拘着我。”

“就为着事事拘着你,你就跪到祖母面前要分家用?你还没有成亲就这样,要是成了亲,是不是要分家?”楚少傅生气就在这句话上:“这是大家的公子说出来的话!”

当时能震住家里的人,就是楚怀贤这句话;现在楚二老爷敢告楚怀贤状的,也就是为着这句话。

楚怀贤垂首道:“儿子一时急了,才去求祖母。”楚少傅把桌子一拍:“不是你祖母劝着,昨天我就打你!为着你祖母有了年纪,又最疼爱你怕她伤心。不然的话,你仔细着你的皮!”楚怀贤应一声:“是。”

三老爷赶快劝:“大哥息怒,孩子大了都是这样。”二老爷对他似笑非笑:“老三,你今年也长进了,你比怀贤,只大上四岁。”三老爷瞪眼他:“二哥,你消停吧。大哥好不容易回来,再者怀贤今年中的高。要是他分了心思,怎么会中的高?”

这话让楚二老爷一阵难过,提起来高中,没有中的他就是最不舒服。三老爷这句话成功的让二老爷住了嘴。也让楚少傅收起怒容,对着儿子有了笑意:“起来吧,去谢谢你三叔,多谢他提醒我,你中得倒也不丢我的人。”

楚二老爷低头含恨,丢人这句话他又多了心。

楚怀贤过来谢三老爷,三老爷对楚少傅又嚷嚷一句:“大哥,爱玩嘛是人的天性,我和怀贤一起下的场,我只中在一百多名呢。您回来,应该好好奖赏他。”楚少傅呵呵笑起来,招手命儿子回来,对他还是严厉:“一个丫头!从我进门我就听在耳朵里。凭是什么人或东西,你喜欢又在家里,你就收了也罢。你也大了,祖母不会不管你。为什么拖泥带水的,生出许多事情来?”

楚怀贤忍俊不禁一笑,他站在楚少傅身前,挡住别人视线。看到父亲也被自己引得一笑,楚怀贤想想回道:“祖母在给儿子议亲事,儿子想再等等。”楚少傅弄不明白,他在外面只担心楚怀贤年青有性子,昨天晚上听楚老夫人说这事情拖拉,楚少傅也很糊涂。

“那等你母亲问你吧。”楚少傅收起笑容,再喝一声:“旁边站着去!”楚怀贤站到一旁,楚少傅来问程管事的:“吵闹的事情我明白了,不过我要责备的是你们!为着要钱才到帐房里吵闹,要是该给就理当给她;要是不该给的就理当回她,再说什么等上几天这话,这是你们的不对!”

侍立一旁的楚怀贤,不看亲戚们的脸色也想笑。父亲回来,难道会责备我不成?好生生的,为什么我要分开?一直想这么捅一次马蜂窝的楚怀贤,碍着是大家公子,自小受教,不好明白撕破脸。

小初跑去闹了一回,楚怀贤压抑已久的捣蛋细胞全部都调动起来。听到亲戚们唯唯诺诺,他唇边露出笑容,这样不合规矩的事儿偶然干上一次,还真的是觉得身心愉快。

楚少傅才没有精神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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