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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最后的太阳纪·忆之痕,血之绊-第25部分

小说: 最后的太阳纪·忆之痕,血之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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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举太阳的黑暗女神,路西法家族的族徽。黑暗女神举着太阳,最能够理解光明的居然是黑暗,不是很可笑吗?
 
黑色的族徽在空气中一闪而过,随后从那徽章闪过的地方,飞舞出如花瓣般颓废妖冶的黑色羽毛。羽毛漫天而出,顷刻就在卡斯蒙面前形成了一张黑色的羽毛幕布。
 
记者们不再追问什么,镜头也只是直直地对准卡斯蒙和他的幕布。
 
幕布中出现了墓道中零和众人的身影。
 
雪莉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在墓道中前行了大约30分钟后,墓道的宽度陡然变小,没走出两步,原本能容纳3个人同时前行的墓道,现在就仅供一个人走了。
 
大约是公元2世纪左右,基督教开始在罗马帝国各处传播。早期基督教反映了当时一些奴隶和贫民在奴隶制度压迫下,深感痛苦却又无力改变现状的精神面貌。所以基督教在初起时是处于非法地位,被政府镇压的。那时的信徒,生前只能在私人宅第秘密集会,于是死后,便多合葬在一种地下墓窟。


随着教会的扩大,各个地下墓窟被走廊慢慢地连接起来,形成了地下城市一样的庞大墓穴。在这些墓穴中,有的建造于最初的1世纪,有的建造于7、8世纪,甚至更后。所以墓穴中央的通道宽度都是不一样的,通道两边的棺木材料和墙壁组成也千差万别。
 
雪莉正是带着大家向最初发现耶稣符号的最古老的墓穴走去。在前往那些离现在最为悠远的墓穴的路上,能明显地看到耶稣形象的改变。
 
在最初进门的地方,能够看到一些幼稚的、带有明显文艺复兴前期艺术风格的人物画像。而随后,出现了著名的耶稣鱼标志——ΙΧΘΥΣ。那是耶稣获得形象前代表他的著名标志之一。
 
雪莉仔细察看了墙壁上出现的耶稣鱼标志,道路越来越窄,她回过头对身后的其他人说:“再往前就是所有教徒墓中最早的,建造于公元1世纪的墓穴了。”
 
“耶稣的符号也是在那里被第一次发现的吗?”海砂问完,雪莉点了点头。
 
一行人继续向前迈进。两边的棺木靠他们越来越近。由于时代过于久远,原来组成棺木的木材都变成了类似于泥巴的物质。从外边看起来,通道两边压过来的不是棺木,而是一墙隔栏样的泥巴杠杠。通道上照着铁丝保护罩的灯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通道内过于潮湿的原因,显得灰蒙蒙的,非常陈旧。
 
雪莉打着手电筒才能清晰地看清楚墙壁上的图画。他们本来以为今天进入教徒墓会有一定的麻烦,没想到居然有人在今天把最后的太阳纪和神之子的秘密曝光。于是更大的麻烦来临,而本来的麻烦反而没有了,教徒墓中的工作人员都集体撤离了这里。
 
雪莉放慢了速度,几个人又向前走了许久,队伍中央的海砂突然叫出声来。雪莉把手电筒扫过去,在那面土墙上,一个不太清晰的图形浮现出来。
 
正是那个○中央有的图形,代表了耶稣最初被教徒膜拜和信仰的标志。
 
“在这里。”雪莉叫道。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图形上,但观察了它许久之后,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去解释它。


如果它是第五启示,那么如何解开第五启示?
 
雪莉看着海砂,希望从她那里能得到一些启示。海砂望了望雪莉,又回望向零。零也不知道这究竟代表什么。
 
透还在继续观察那个标志,这时海琴似乎发现了什么,从雪莉身边侧身过去,拿手电筒照亮了一块墙壁。
 
“这也是耶稣的标志吗?”
 
“啊?”
 
雪莉走过来看,是在最原始的标志上中多了两个希腊符号——η和α。
 
“这是演化版的耶稣符号。在这个符号之后,就是耶稣鱼,然后耶稣才渐渐有了人物形象。因为在最初的信徒心里,耶稣是不可被定形的。”
 
“哦。”海琴明白这只是另一个符号后失去了兴趣。雪莉也走回来,继续观察那个与金币重合的符号。
 
但是符号只是符号,还是没有人能够看出它和启示之间的关系。
 
不过,思考了一会儿后,零侧身绕过前面的其他人,一个人往通道更深的地方走了过去。
 
“零,你去哪里?”
 
零冲海砂挥了下手:“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走回来,冲大家招了一下手:“到前面一点来。”
 
“啊?”雪莉随着他走过去,在零停留的地方,雪莉顺着他的指示,看到墙壁上有一个非常浅的记号——ΙΧΘΥΣ。
 
“耶稣鱼?”雪莉停下来,回过头望了一眼,叹道,“不对啊。”
 
海琴疑惑:“怎么不对?”
 
海砂明白过来:“不对,这个顺序不对。我们从墓道那边过来,先看到了耶稣鱼,再看到了耶稣圈,也就是说那边的墓道时间应该迟于这个方向,时间轴越来越久远的,而现在这里又出现了耶稣鱼。这个时间轴不对。”
 
“嗯。”零向前继续走了两步,“不如看看前面。”
 
“呵呵。”卡斯蒙笑了两声,指挥着他的幕布,将视野调到与零一致。过了不多久,只见幕布上所显示的墙壁中出现了一个粗糙却还是能看得出形状的——
 
耶稣头像。
 
“时间轴完全反了。”雪莉盯着墙壁上的头像,“不对头,照这个时间轴,我们在走向……”


“未来,不是吗?”零望向前方,“我们在迈向未来。”
 
“未来?”雪莉不解地望了下零,视线往前,再往前,在不远处的地方,墓道终止了。
 
前往未来的方向,是墓道的终点,一堵厚而冷的墙。、
 
第四章 逾越之墙
 

 
“未来就是这堵墙?”雪莉走过去,在墓道终端的泥墙上摸索了一番,微微有些潮湿的墙,渗透出一种阴寒气息,又莫名地让人心生敬畏。
 
“墙,真的是墙。”零也探手在墙壁上来回摸了一轮,第五启示的奥秘,还是无法得到解答。
 
“这堵墙上应该有什么?”海砂挤过来的同时,零抽身又向他们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海砂赶忙回头看他,从前天起,不晓得什么原因,他们就没说过一句话。
 
“零,你去哪里?”
 
“我是奇怪。”零回头,从进来之后便牵连在他们之间的尴尬让他又迅速地将视线移开,继续说道,“我是奇怪,这么明显的出入,以往研究过教徒墓的科学家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
 
“是啊!”海砂也惊觉道,“时间轴的差别,过去的科学家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哼……”此刻教徒墓外的卡斯蒙对着羽毛幕布中的众人,笑起来,低声道,“因为他们看不到你们能看到的印记呀,各位。”
 
“因为他们看不到吗?”海琴说着,想到了什么,抬起左臂在空中画出一个由5个五芒星组成的螺旋形符号。
 
透正要问那是什么符号,就看见墙壁上出现了荧光的图标,正是他们看到的那些违反常理的图标。
 
同时墓道终端的墙壁中间也亮起了一点荧光,荧光扩张开,不一会儿,整面墙都亮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透被墙壁的荧光照得退了一步。
 
“这是神血探测符咒。”海琴转身对他说道,“凡是被打上神之封印的东西都能够被检测出来。” 
 
“也就是说。”透猜测道,“那些符号,还有这堵墙,都打上了神之封印,所以那些符号以前才没有被人发现过,因为只有我们能看见它们。”


“很有可能。”海琴说着走到墙边,虽然墙体都发起光来,但是还是毫无线索,它与第五启示究竟有什么关系?
 
“该死!发光有什么用啊!”海琴埋怨道,“族谱里应该对教徒墓有记载才对,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族谱里对教徒墓的记载。零循着海琴的话思索起来,突然他瞳孔急速扩张,嘴唇也颤抖起来。
 
他想起来了,族谱里对这堵墙的记载。
 
苍御家族的族谱里,被人撕掉的最后一页上,用鲜血写下的文字上,对这堵墙的记载!
 
墓室外,卡斯蒙微笑起来。
 
……
 
我反复地想,一遍又一遍,我明白,明天我就要踏上属于我的另一段旅程,为我染血的手献上我的灵魂,怎么说来着,在冰川下永历痛苦。
 
这没什么,真的,我该死的生命,以苍御加缪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记忆,除了痛苦,还有别的吗?
 
我只是不知道……我究竟该不该让那个孩子也知道。
 
让他清楚他坚韧的命运会在哪里终结。
 
是让那个孩子无知无觉地走,直到无知无觉地消亡;还是让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在绝望中拼了命地挣扎?
 
我……我的零。
 
……
 
“那堵墙的名字是逾越之墙,它是神的选择,能放下罪恶者便能逾越它,否则就只能接受。我的零,你站在它的面前,终于你明白你是放不下罪恶的,所以再多的挣扎都化为乌有,这就是你的命运啊!选择他,来到他的身边,成为他的王,都是命运,无可抗拒,神之棋子、工具的命运啊!”
 
……
 
冥冥中,仿佛传来加缪被冷风冻得沙哑的声音。
 
零没让自己过久地沉浸在那些记忆里。
 
“这是逾越之墙。”
 
“啊?”雪莉回过头来,“逾越之墙?什么意思?”
 
“逾越之墙。”零走到她身边的阴影处,继续说道,“选择信仰,是第一关。然后抛弃掉身体,是第二关。逾越灵魂,是第三关。”
 
“什么意思?”雪莉有些不解。


零继续说:“这面墙才是教徒墓存在的原因。教徒墓出现在罗马,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这面墙。只有能够宽容一切、抛弃掉灵魂中所有黑暗的人,才能逾越它,到达他们要到达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
 
“这面墙。”零暂停了下,让呼吸平稳下来,才说道,“就是第五启示的所在,只有逾越过这堵墙,才能找到第五启示的答案。”
 
“逾越过这堵墙?”雪莉十分不解,“怎么办?”
 
“怎么办?”零看了眼半个肩膀靠在墙壁上的海琴,垂下头,紧盯着他,一个字接一个字地说出了以下的话。
 
“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个必须带走你家人性命的罪人,贝海琴?加百利。”
 

 
希望!原谅!罪人!
 
这三个词居然也会从零嘴里出现。海琴差点要问他,你是不是被妖魔附体了。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了零的意思。
 
这句话从这个最最看中尊严的男人口里说出来,不是为了获得他的宽容,而是为了让他从黑暗中——
 
逾越!
 
“我……”兀然一股滚烫的血涌上海琴的胸膛,他从未想过零会为了他而折损自己的尊严。
 
“我……”他走过去,复杂的情绪在胸膛内交织。一方面,如果零要带走他的家人,他确实无法原谅。一方面,他又再也不能憎恨这个救过他的身体,此刻又要挽救他灵魂的男子了。
 
“我……我……不知道……”
 
零望了他一眼,在他面前半屈了膝盖。
 
怎么可能?
 
海琴被震撼了。
 
墓穴外的卡斯蒙也被震撼了。
 
“王!”
 
他叫了出来,转瞬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他笑了。他明白,连尊严都放弃了的零,是在用自己的所有与这些昔日的战友做最后、最彻底的告别。
 
“你太善良了,我的王。”卡斯蒙用手抚摸着幕布中零的面颊,羽毛的触觉那么丝滑性感,“我可不会这样,伤害你尊严的人,我一定会为他选择最痛苦的死法。”


“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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