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v.s秘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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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多元化的经营,让他对每一个行销管道都得面面俱到,加上他还得分出部分的精力投注在自己喜欢的资讯科技产业上,因此当这些事情碰在一起时,常常让他忙的没有时间休息。
依过去忙到没时间吃饭的经验,他是不会让这种忙碌的时候碰在一起,不过总还是有例外的时候,而今天正是那难得碰上的例外,不过这点累对慕维庸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因为最累的时候他都撑过了,今天的情况和之前相比,只是小Case而已。
坐在车上,从眼前闪过的是一幕幕充满浪漫气息的画面,住在台北的人都知道,白天的台北市或许没什么吸引人之处,一旦入了夜,柔美灯光增添的浪漫气氛,让人总觉得这才是真正一天的开始。
突然,就在车子前约五十公尺的地方,慕维庸看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纤细身影从一间PUB里走了出来,摇摇欲坠的身影如风中蒲柳,显得特别娇弱可怜。
如在过去,他顶多是摇头嗤笑,接着视而不见的开过去,可是今天不知是不是积存在心中的同情心已经到了饱和状态,满溢了,需要宣泄一下,总之他的心竟莫名的揪了一下。
当车子开过去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她,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庞,可是近距离的接触让他的心揪扯的更厉害。
这样的异常反应,令维庸剑眉微蹙,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又重重的吐了口气,想吐去心头的不适感,无奈这个感觉就是除之不去。
不该是这样的,对一个陌生人,他的心应该是冷漠的、应该是无情的,不应该有这样异常的情绪反应!
揪痛持续的加剧,维庸在犹豫了几秒钟后,要他停下车来的讯息不停的从脑子传导到他的脚,催促他踩住煞车。终于,在距离那摇晃身影不到五公尺的地方,他不可思议的踩住煞车停了下来。
对女人一向很挑的慕维庸,就这样做了生平最荒唐、也最不可思议的事,一个从不怕身边没有女子相伴的他,竟然在深夜搭讪一个女子。
看到那个身影旁若无人的坐在街道旁的椅子上,低垂着身子的将脸埋在双脚间,慕维庸不禁猛摇着头。
不会吧?原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喝醉了而已,没想到她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坐着猛哭,她脚旁的小草一副捺不住泪水荼毒的猛弯腰,形成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画面。
送走了楚婧和韦云,梵依并没有去参加系里所举行的毕业庆祝会,反倒是一个人偷偷的跑到PUB喝酒,希望藉着酒精来麻痹自己,让她暂时忘掉心中苦闷,无奈酒入愁肠,愁更愁。
推开面前的杯子,将匀称翘挺的小屁屁从椅子上移开,今夜,她已经喝的够多了,迷蒙不清的视线告诉她,是该回家的时候了,只是当“家”这个字眼闪过脑子,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心痛。
噢不!她没有家,一个月前奶奶过世的时候,她就成了没有家、没有亲人的孤儿了……
结了帐,摇晃着身子走出PUB,她现在要回去的地方,充其量只是个让她遮风避雨、不至于流落街头的暂居处。
原来酒会催出泪水、催出人内心的苦!
梵依边走边留着泪,泪水就像止不住的雨水,任她怎么擦也擦不干,最后她实在哭的看不清楚眼前的路,索性在路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不想让人看到她哭泣的模样,梵依将脸蛋埋在双脚间,任由泪水直往下落。
“你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请走开。”埋在双腿间的小脸,突然飘出闷闷的声音来。
慕维庸看了一下四周,确定她是在跟他说话,这才走上前,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像你一样坐在大马路旁哭的这么凄惨的,活像被人抛弃了似的。”
没有回应他歹毒的批评,梵依只是缓缓的抬起头,像用尽全身力量似的猛瞪着他,仿佛不用目光在他身上烧出几个洞不甘心似的。
“好吧,不是被抛弃了,是失恋,这总行了吧。”他修饰了一下用词。
她口气不佳的质问:“你就不能说句好话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一定就是像他这样的男人。
他语气轻蔑的嗤了声。“现在说好听话,你听的进去?”不能,不用猜也知道的答案。
她就是不能,想怎样梵依生气的怒瞪了他一眼。
“我又没要你来。”她一个人静静的哭不行喔,又没吵到任何人。
他理直气壮的说:“大半夜了,看你一个人占着路边的椅子彷若无人的大声哭泣,很碍眼,也很扰人清梦的。”
他这是普渡众生,够伟大的情操吧。
她气的差点飙泪,怒吼着:“把眼睛闭上,不要看;把耳朵捂住,不要听,不就行了。”
他叹了口气,“你想看到发生车祸时,血肉糢糊的景象也不用指名要看我的吧。”唉!最毒妇人心,果然没有错。
“我没有。”
“你就是有。”
“你莫名其妙。”
“你才神经病咧,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马路上哭,想装鬼吓人演技也未免太差了。”
她装鬼吓人?他哪一只眼睛看到她吓人了?
“你……”梵依气的说不下去。
慕维庸却马上接口:“我怎样?超级无敌大帅哥一个。”
闻言,梵依满腔的怒气没发出来,反倒不自觉的被逗笑了。
“唉,你还真难逗笑喔。”慕维庸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又是猛擦汗的,仿佛有多委屈似的。
梵依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我又没要你逗。”
第二章
这男人看不出她很伤心吗?在这种伤心时刻逗人笑,很缺德的是,是他无聊没事找事做总行了吧,不知感恩的女人!维庸耸了耸肩。
就在维庸也没好气的回敬了她一眼时,他赫然发现这个又哭又笑的小女人,唇角微微漾起的小梨窝,令她显得特别可爱。
“唉,你笑起来真漂亮。”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她懒懒的睇了他一眼,“你这是在恭维我,还是损我?别忘了,刚刚你才骂我装鬼吓人而已。”
他扯开痞痞的笑。“谁叫你刚刚把头藏在两脚间。”
“我没要你看。”她气闷的说。呵,可撇的真干净啊,好像错的是她似的。
“没办法,看了碍眼。”还是那句老话,他这是普渡众生。
“你……”真会被他气到吐血!可是她又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该怎么吼下去。
“慕维庸。”他邪气的瞥了她一眼,报出自己的名字。“很好记的,四维八德的维,中庸的庸。”
“我没问你的名字。”梵依的表情很不屑。
“脑袋瓜不用会鳙掉,能多记住一个名字,这才能证明自己没有得老年痴呆症。”他挑眉,笑的好邪魅。
“你……我没有得老年痴呆症!”梵依嘶吼着。
“唉,你怎么又忘了,慕维庸,记着了没?”他不厌其烦的再次提醒。
“慕维庸,你不说话会死喔。”真是令人气到胃痛的家伙!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不但没计较她恶劣的口气,反而还笑的很开心。“哈,你终于记住了,我没说错吧,这三个字很好记的。”
这是不是该感谢他的爷爷,帮他取了这么好听又好记的名字?下次回祖宅时,记得给爷爷上炷香。
“唉,你每天都这么高兴吗?”看着他笑的灿烂的脸,梵依险儿儿看痴了。
“当然。吃的好、睡的饱;事业得意,虽然有时候忙了些;性生活美满,过剩的精虫都能适时得到解放,没什么好不开心的。”维庸学着她将两只手垂在身体的两侧,荡呀荡的。
精虫?!解放?!天啊!这种话感他也说的出口,还说的这么自然,知不知羞啊!
“你说话都是这么直接?”凝视着他,她摇摇头,浅浅的笑了起来。
他笑着说:“还有更直接的。”在骂下属的时候,不只难听,还挺伤人的,不过谁叫他们欠骂。
“你要不要听?”
梵依立刻露出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谢了。”刚刚已经领教过了,不需要再来一次。
“好了,看样子你的心情应该好些了,我也该走了。”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维庸站了起来。日行一善,可真不容易啊,下次记得去跟童子军要个奖章才是。
“不,别走。”她突然拉住他的手,低低的说。
看着她拉着自己的小手,维庸的表情诧异,“你该不会是煞到我这个超级无敌大帅哥吧?”“西装裤下又多了个崇拜者,伤脑筋喔!不过,人帅嘛,没办法。
“你很自恋喔。”梵依轻嗤了声。
“没办法,本钱好嘛,想不自恋都难。”他笑的夸张。
不理会他夸张的笑,她扯了扯他的手,低低的说道:“今晚陪我好吗?”
“陪你?”他大叫一声。她这是在邀请他与她来段浪漫惟美的一夜情?
“有问题?”酒醉的脑子显得迟缓,无法细思他言中之意。
“当然有问题。”维庸看了她一眼,再看看他紧拉着自己的那只小手,嘴里发出啧叹声。
蓦然发觉自己突兀的行高,梵依慌忙的将拉住他的手给松开,并像掩饰犯罪似的赶紧将它藏在背后。
“你还有约会?”她只不过想有个人陪,可是又不好意思打扰楚婧,这才勉为其难的问他,不过她不会强人所难的。
“没有。”他摇头。“不怕我变成大野狼?”
她很美,一头俏丽的短发,白色紧身T恤、紧身牛仔裤,将她姣好的曲线勾勒无遗,令人看了血脉偾张。
“我不是小红帽。”她只是尝够了孤单,不想今晚又让孤单找上门。
“可是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多了时,那股野性冲动是很难控制的。”尤其在她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下,要他控制男人的兽性实在很难。
“我相信你行的。”
他哀嚎。“啊!你这不是存心荼毒我?”美色当前,能看不能吃,苦喔!
好人果然是当不得,她不仅爱看他血肉糗糊,还爱看他欲求不满。
“不要就算了。”撑起摇晃的身子,她转身想走入后方的长巷。
台北市这么大,她的运气应该不会这么差,连找个谈心的人都没有。
看着她萧索的背影,他那少之又少的同情心又泛滥了,将她这么可人的女人放在外面不管,他实在狠不下这个心。唉,买了,好人做到底吧。
“唉,我又没说不答应。”他轻咬了声,反驳着。
不就陪她嘛,只要她不乱来,他应该还不至于兽性大发、失去理智的吞掉她这只小绵羊。
她定定的凝视了他数秒,浅浅的笑从唇边蒙开来。“谢谢。”
“上车吧。”维庸伸手扶住她就要倒下的身躯。“你想上哪儿?”他够仁慈、够大方了吧。
“都行。”只要不是放她孤单的一个人,去哪儿都行。
将身子窝进他的怀里,一股阳刚气息袭了上来,那是一种令人心安的感觉,像记忆中窝在爸爸怀里的感觉一样的舒服。
他打趣的说:“不怕我把你带去卖了?”她这么漂亮,是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
“不怕。”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相信他不会这么做。
唉,她还真会看人,知道他做不出这种坏事情,心头突然漾起一股被吃定了的感觉,真不舒服。
维庸叹了口气,没再多说,油门一踩,车子驶上了马路。
这女人的把他当成了无害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