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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与狗狗的十个约定-第1部分

小说: 我与狗狗的十个约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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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我与狗狗的十个约定
  作者:'日' 泽本嘉光 叶琳娜 译
  内容简介:
  北海道的14岁少女小光迎来了她家的新成员,一只小狗。前足下面全部裹着白色的毛发,十分的可爱,小光给他起名叫袜子。母亲在小光给小袜子喂食的时候,总是教给她对待小狗要用心和它交朋友,不要忘记和狗的“十个约定”,小光也似懂非懂地点头答应。接下来的日子里,母亲的突然辞世、父亲的辞职、初恋、工作、第一次独自一人生活、恋人的事故,小光的生活经受着各种突然的变故。在最无奈的时候,是从小一直在一起的小狗袜子给了她最大的鼓励,让她能够积极的面对每一个明天…
  正文
  序言
  我养过小狗。
  不过,或许这样说比较恰当,是同小狗一起生活过。
  如果是使用“饲养”这个词眼,就会有“给予了照顾”的意味。
  与其这么表达,我则固执地认为不如说是自己得到了小狗的诸多关照来得更贴切些吧。
  她在我悲伤的时候,会来安慰我;在我高兴的时候,会陪着我一起高兴。
  和小狗说说话,会不可思议地把烦恼和不开心的事情通通忘掉。
  一个人无法坚持训练下去的马拉松练习,因为有了她的陪伴才一路坚持了下来。
  在写关于她的事情时,说她是人也好,狗也好,那都没什么差别,因为我们早已是普通的一家人了。
  只是,她对人类的语言是十分精通的,相反我,对于小狗语言的理解却显得十分笨拙,大概也就仅此的差异吧。
  我们,有时也会吵架。
  但与吵架次数相同的是我们会马上和好。
  当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时,我会很严厉地批评她。
  而若是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时,她却只是轻声地哼叫着。
  现在想一下,比起我,她总是显得更温柔些。
  对容易孤寂的,自以为是的,胆小却又爱逞强的我来说,尽管她经常对着我莫名地吠叫着,但是也只有她,比起任何人都更理解我。
  因此,即使什么都不说,只需紧紧地抱着她,她就能感受到我心中的所思所想。
  有时,尽管想要抱她,但彼此刚吵过,我碍于面子,觉得主动靠近抱她很为难。
  这时,她必定会主动来到我身边,伸伸舌头,舔着我的手掌来示好。
  就仅是这样,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万千烦恼都会随风而逝了,她简直就像医生一样神奇。
  说到这儿,我的父亲恰好就是一位脑外科医生,是能够把不好的东西从脑中彻底切除的手术专家呢。和我父亲借助手术刀之类为他人手术不同的是,她是位心灵治疗的好手,不用任何工具,并且完全不会留下任何伤疤。
  一直都有这么个说法,小狗会越养越像他(她)的饲主。我觉得这个说法稍有不妥。
  不是小狗像饲主,而是饲主这边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与小狗相似。
  不过,在尽是相似点的一家人之中,只那么一点,存在着不可改变的差异。
  那就是,她不断地强壮,长大,最终步入老年。
  从还是小小狗的时候来到我家开始,她便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并快速赶超了我的年龄。
  不知何时已经步入迟暮之年,变成了老婆婆,最终去了天堂。
  我一直在想,这就是命吧。
  但是,那是我们彼此的约定。
  狗与人类之间,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存在着,那无数约定中的一个。
  遵守着彼此的约定,狗与我们共同度过了彼此幸福的一生。
  养着小狗的诸位读者朋友们,与您的爱犬“汪汪汪”地说着话,不正是在做着某种约定吗?
  现在想要养狗的人士,或者是喜爱小狗的朋友们,一定会在某个时刻,与某只小狗相约着彼此的约定。
  那个稍带快乐,并且最终会成为无限寂寞的约定,一定是这样的。
  从现在开始,我将讲述的是从我12岁起到24岁间一直与我生活在一起的爱犬,以及与她之间彼此约定的故事。
  11岁
  母亲带有风的气味
  小学毕业的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向着海边走去。
  小型的防波堤正好及腰,我把书包垫在膝盖上,并把下巴抵在防波堤上,只听得涌上来“泼泼泼”的海涛声。
  “今天大海笑了。”
  不知何时,同年级的阿进君出现在我的身边。
  “阿进君,什么时候在的?我都不知道啊。”
  “不好意思啊。看到小光很寂寞的样子,就过来打个招呼。”
  撅着嘴的阿进君的脸颊像烤章鱼包似的溜圆溜圆的,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我摆起架子回答道:
  “不需要你担心,听着大海说话,我并不觉得寂寞。”
  阿进君听了我的回答觉得很惊讶。
  “大海的说话声?”
  “嗯,大海的声音,每天都不一样。”
  “好厉害啊,小光,我明白了。”
  “今天比起昨天,音高了些许。”
  “高了差不多半个音高左右?”
  学习吉他的阿进君听到我胡说一通的反击回答吃惊似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那双眼睛,我忽然想测试一下。
  于是当着他的面,我伸出刚才戳他脸颊的食指,说道:
  “看,那边!”
  今天又和往常一样,阿进君完全再一次老实地看向我手指指向的方向。
  “啊!又上当了。”
  “突然袭击啊!”
  “阿进君,真是令人绝望的坦率啊,真是个好孩子!”
  “快看,那边。”
  阿进君对我发起了反击。
  手指,指向的是右边,而我的脸,则向着左边。
  “你可一点都不老实啊!”
  阿进君显然不服气地喃喃自语道。
  “不老实啊!”
  阿进君说的这话,和母亲以往一直说我的一样。
  我稍许有些生气。这时,防波堤的下方传来了可爱的“汪”的叫唤声。
  一直向左望的我的眼里,出现了一只迷你猎獾犬的身影,它拼死挣扎着穿过海边沙滩,飞跑过来,全身抹着一层金沙的小狗高兴地欢跳着,拖拽着它的身体。
  “真可爱啊!”
  我从防波堤一跃而下,那小狗像是发现了什么猎物似的向我脚边奔跑过来,不停地围着我“哼哼”地嗅着气味,大概是闻到了我鞋上的异味,小狗稍微停止了动作。
  “这一周都没洗过了啊!”
  闻着我鞋子异味的小狗,冲着我“汪汪汪”地吠叫了三声。
  “好像听得懂我的话哎。”
  “嗯,一定听得懂的。”
  从防波堤上传来阿进君的话语。
  “阿进也下来吧。”
  “我?就算了吧。”
  “阿进君,不喜欢小狗吗?”
  小狗看着阿进君的脸,低声地嗥叫着。
  “不是的,是不能让手指被咬伤,所以不能太靠近小狗,我母亲说的。”
  “是这样啊,阿进君是要成为吉他演奏家的啊!”
  “不管能不能成为吉他演奏家,我已经习惯被人这么说了。”
  阿进君出生于音乐世家,家里开着吉他辅导班。学校流行着这么个说法,连早上他父亲起床时的闹钟铃声都是用吉他声替代的。
  “但是,来吧,你看,它多可爱!”
  小狗像缠上身似的,在我的脚周围滴溜溜地不停来回走动。
  “那么转的话,都快变成黄油了。”
  我对欢闹着的小狗说道。
  “我想小狗绝对不会变成黄油的。”
  阿进君总是很冷静,显得缺乏乐趣。
  看着停下了脚步一直凝视着我的小狗略微湿润的双眼,我有种像被看透了心的感觉,小声地嘟囔着。
  “好想养小狗。”
  “哎,然后把那小狗变成黄油。”
  “正经点,不可能这样。”
  “好,那个黄油挺可爱的,就不涂面包上了,妈妈。”
  母亲一边在准备晚餐,一边笑呵呵地听我说着白天与阿进君在大海边的对话。
  “很可爱吧,小狗?”
  “那是,我都想把它放到背包里带回家呢。只可惜,阿进君好像对小狗没辙。”
  “阿进,原来不善于对付小狗啊!”
  “就是嘛,那小子,我不是说他老实嘛!”
  “不是吧,你看人的眼光可一向不准哦。”
  “不会是这样吧?妈妈。”
  母亲把裙带菜色拉分到两份碟子里,并说道:
  “两份就够了,你父亲又要晚回来。今天有个大手术。”
  “又是手术……”
  我小声叹气道。
  我的父亲在这个位于北海道名叫小樽的海边城镇上最大的医院里担任脑外科医生。从早到晚,满脑子尽是工作。
  和他一起吃饭的记忆我几乎是没有过。就算有,也是偶尔几次,并且他一看到叉子和刀就又不动了,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声嘟囔着:
  “还是手术重要啊。”
  于是乎便会心不在焉。
  无论吃饭还是休息,父亲总是处于工作状态。
  姑且可以认定为他对工作热心,对工作以外的事就不上心。在家的时候也是,为了加强手指的灵活度,会进行“手指练习”,只要一有空闲,就会用镊子在空瓶里做小船的模型。拜他所赐,家里到处都有这种装有小船的瓶子。
  我边把两份盛好的裙带菜色拉端上餐桌,边抱怨道:
  “裙带菜,那是为了父亲的头发着想才加进色拉里的,对于我们两个头发茂盛者来说是没有什么效果的啊。”
  我拿着作为装饰品的其中一个瓶子,透过瓶子,望向窗外,浩瀚夜色下的海映入了眼帘。
  瓶中的模型船,好像晃晃悠悠地轻浮在昏暗的水面上似的。
  “感到寂寞了?”
  “哪有啊!”
  “看,一点都不坦率。”
  “妈妈!!”
  “好了,完成了,开始吃饭吧。”
  母亲像往常一样,微笑地说着。
  带着这种微笑的人肯定觉得世上没有任何烦心事吧。
  母亲和我,总是并排坐着吃饭的。而对面的椅子上坐着的是只很大的毛绒玩具熊。
  “我的父亲,就是这只玩具熊。”
  “可以这么说啊。是吧,‘祐市’?”
  玩具熊“祐市”,沉默着一直望着前方。
  “祐市”,是我父亲的名字。它一直代替着父亲,坐在父亲的位置上,吃饭时我们也总是与这个“祐市”一起。
  “为什么妈妈会和这只熊结婚呢?”
  “向我求婚的时候还是人类啊!”
  母亲被周围人称做“不可思议女士”,像这类任谁都想不到的言语是屡次再三地出现。
  “对吧,‘祐市’?”
  祐市呆滞的绿色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正前方的墙壁。
  从祐市呆滞浑圆的双眼中,我竟看到了在海边相遇的那只小狗的身影。
  那是像人一样深邃的眼睛。略带湿润、扁塌的鼻子。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那只小狗而不是玩具熊“祐市”,些许的孤寂感可能也会烟消云散吧。
  我尝试着向母亲说出,我好想养小狗。
  “妈妈,小狗,喜欢吗?”
  “我?更喜欢我的熊。《滑床山上的熊》这本书我很喜欢。啊,对了,明天早上做滑子味噌汤吧。”
  话题被巧妙地转换了。
  我,沉默了,只能死命地大口嚼着裙带菜色拉。
  在医院里工作的祐市,不,应该说是我的父亲,从护士们那里得到了“母亲大人”的绰号。
  检查时,“母亲大人,诊断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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