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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寡情爷(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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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爷这会已是完全瞧直了眼。这是金子,满满一箱的金子!
  金子多昂贵啊,他们竟随手一赏就是一箱人咋舌的金子,他着实傻眼了,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
  方才他竞还敢质疑人家是吹牛,这下他这首富在对方眼里,可能只够格当他们家的掌柜吧?
  登时他脖子一缩,汗颜得简直无地自容,哪还有脸说什么,连头也不敢抬就缩着脖子溜出厢房了。
  兰礼秋见了,终于忍不住拍掌大笑。
  呵,她家夫君什么没有就是金子最多,谁教他“老家”恰巧是产金的,而且离家时,还聪明的带了很多很多,多到足以买下七、八个像海歌这样的小国都不成问题!
  诸天日瞧着自己顽皮的妻子,只能抚额失笑。真伤脑筋,吩咐要她低调的,怎么被人一激就原形毕露了?
  不成啊,回头得好好再说说她,否则可要让她招摇得人尽皆知,这海歌国出了个产金子的大户了……
  第七章
  站在房门外的苏子兵眼一翻,咳了一声。
  又来了!
  他自动转身离开。
  不久,在那女人进房后,阿葛也出来了,它伏趴在门外,干脆用两只前腿捂住眼睛,瞧来也是受不了。
  屋内可热着,女人浓妆艳抹,装扮得极为风骚,全身薄纱缠身,身子若隐若现的,简直骚到了骨子里。
  “敢问夫君可喜欢奴家这身装扮?”兰礼秋含骚带媚的问着倚卧在床榻上的白衣男人。
  “喜欢。”男人含着笑,回答得直截了当,炯然的双眸如火的盯着她呼出欲出的双峰。
  “多喜欢?”她大胆的勾住他的颈项,身子偎向他的胸膛,双峰紧贴上去,小嘴朝他敏感的耳垂呵着暖暖徐徐的热气。
  “这么喜欢……”他用行动证明,蓦地伸手勾勒住她的腰,一扯,吻上她艳嫩的双唇。
  她嘤咛着,被他吻得娇喘连连,又不愿太快受制于人,伸出嫩手想推开他,但他却快她一步,五指交握住她的手,薄唇也跟着往下移往对他色诱得最甚的双峰。
  “你这身潘金莲是去年寿辰时要送给我的寿礼之一,当时没能收下,这会当然得连本带利的好好享受这迟收的礼物,你说是不是呢?”扯开她胸前的薄纱,映入眼帘的是绝美曼妙的景象。
  小家伙有着非常惹火的身材,往往轻易就能激起他无限的狂潮。
  而这会,这股狂潮正如狼似虎的袭向他,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这小人儿是他的,尤其是今晚的“潘金莲”更是他不能不摧残的对象。
  他轻易地就占有她的粉唇,这个吻来势汹汹,将兰礼秋原本抱着戏闹他的心情全都给打乱了,还把她迅速卷入情欲的激流中,根本无力抵抗。
  这男人真坏耶,她这潘金莲真正的媚劲都还没使完呢,他连让她多玩一会也不肯,非得让她跟着欲火焚身……大眼儿陶醉的阖上了,她任他在她身上烙上细碎的吻,尤其她诱人的美胸更是他流连下去的地方,折腾得她轻吟不止。
  这坏神人!神棍一个,不,淫魔一个,不过,呵呵……她喜欢!
  又麻又酥的感觉教她全身虚软,额上也冒出了汗珠,她投降了,潘金莲不战而降,因为敌我的实力实在太悬殊了!
  诸天日在她雪白的身子瘫软后又再激切的弓起时轻笑一声,将狂炽的爱恋化为行动力,撑开她的双腿,热切的满足了自己以及身下的人儿。
  当心醉神迷的快感飙到最高点时,绚烂终于归于平静,兰礼秋脸上红潮依然未散,呼吸仍然轻急,却急着开口抱怨,“夫君,下回我不再扮潘金莲了,我要扮神女,教你不敢这么快就动手,至少撑到我将你搅得心驰神往到心痒难耐为止。”
  诸天日脸上挂起满足后闲逸的笑容。“我是对你心驰神往到心痒难耐后才动手的啊。”
  “话是没错啦,不过人家还没玩够嘛!”她脸上有着耍赖似的不满。
  “还、没、玩、够?”他眼瞳灼灼诡笑一望,翻身就要再将她压在身下。
  兰礼秋惊吓得忙用双手抵住他压下的胸膛。“不、不是的,人家不是还没玩够啦,人家……人家是、是玩得虚透了……”她连颈子都红透了的说。
  再让他对她“玩”一回,可是要她的小命了,这男人把“潘金莲”彻底蹂躏过三回,就算这“潘金莲”再风骚都不堪承受。
  “那你的抱怨是?”诸天日胸膛微震,性感低笑的问。
  “人家……人家只是……只是想瞧瞧你被我逗弄得欲求不满、渴爱求欢的样子嘛!”她娇嗔。
  他突然问:“秋儿,你视力不好吗?”
  “我视力不好?”咦?夫君怎么这么问?
  “我双眼迷乱,情欲高涨,这十成十意乱情迷的模样,你竟没瞧见?”
  她讶然。“你有吗?”
  “没有吗?”
  “……有吗?”她的眉心打了好几个结,然后变得不确定,最后是一脸期待。
  诸天日挑眉,微笑将她赤裸的身子抱下床榻,走向铜镜前。
  “你要做什么?”她疑惑。
  “秋儿,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诸天日脸上竟露出歉然的表情。
  她一头雾水,“什么东西不是故意的?”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让她落地站好,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雪白的美背对着铜镜照。
  兰礼秋疑惑的往铜镜里的自己瞧去……啊!她倏地睁大了眼。
  怎么回事?她的背成了万紫千红的花圃了?!
  只见上头青青绿绿外加红红点点,她是遭狼吻了还是被野兽攻击?
  “我说夫君,你真的够狠耶!”审视完毕后,她竟不住喜孜孜的“抱怨”起来。
  这“狠”字可是赞美之语啊!
  “对不起了。”他又说了一次。
  她脸上笑得比背上的花花绿绿还精采。“不用道歉,咱们老夫老妻了,谁还计较这个,以后也请别客气,尽量享用,尽量想用!”
  妈呀,原来自己夫君这般火热啊,真是超乎想象,简直爱如火、爱入骨,只差没真将她的肉给啃下了。
  可是,她忽然蹙起眉。“夫君,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激切啊?”背上留下这么狂爱的痕迹,她不仅没咸到疼痛,甚至就连一丝不适也没有?
  诸天日羌尔。“那是因为——你自己瞧。”他翻过身去,让她看他线条优美的后背以及——醒目的猫爪痕。
  兰礼秋登时傻了眼,接着滴溜溜的眼珠儿转了起来,脸蛋也跟着辣红。这不是她激情下干的好事吗?看来她的猛劲也不落人后嘛!
  难为情起自己的疯狂,她尴尬的干笑着,小脸羞赧的贴熨上他的胸膛。
  “呃……这个……换我说对不住了啦,人家可能不知不觉就失控了……不是故意的嘛……”
  他双手顺着她贴上来的滑嫩身躯一路滑至她的翘臀,停在那逗留了一会。“没关系的,你说的,老夫老妻别计较。”他学着她耍嘴皮。这算不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呵呵。”她轻咬了他一口胸肌。
  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的嘴角扬起。“如何,不会再说我草率就要了你吧?”他笑问。
  她黑白分明的眼瞳一眨。“不会了,这会我可是明白得很,夫君是动情激烈,根本毋需我挑逗就已经欲火焚身,才会两三下就将我吃光光。”
  “明白就好。”他贴在她翘臀的手逐渐往内探。
  兰礼秋登时身子一僵。照这情形,夫君的情欲在“光火一瞬间”又燃起了,呃……那好吧,她双脚一蹬,跳到他身上,双腿缠绕住他的腰,身体再次与他紧密结合。
  这一晚,潘金莲决定风骚到底,也被摧残到底了。
  清晨的朝阳,祥和的云彩,清甜的空气,这是个美丽的晴天。
  “夫君,你瞧这天空多美啊!”兰礼秋一身的花衫子,悠闲的枕在夫君的腿上,小手遥指云花朵朵的蓝天。
  “你又想数天上的云朵有多少了吗?”诸天日依旧是一身白衣飘飘,与她的花衫形成对比,他宠笑着问,与她一起望向天空。
  来到海歌国定居有三个月了,一切正如他所想的,是那么的轻松惬意。
  现在的他,早晨一睁眼,眼中是她,心中也是她,脑中更只剩下她,就连陪着她看云,都是一种说不尽的缠绵。
  这是从前他想都没想过有可能过的日子,他无限感激,也满心珍惜。
  “我不再数云了,夫君说的没错,这太不切实际。”
  这话不禁教他讶异起来。“你不数了?”
  “不数了,我不再计较夫君有多喜爱我,因为你的爱是不可数的,这点我终于发现了。”白云下,她笑得光彩耀人。
  这光彩倒映在他碧色眼眸中,满是温柔勾缠。“对不起,过去让你伤心过。”他怨叹自己也有不智的时候,幸亏这女人的无侮,否则他真要悔恨终生了。
  “都过去了,我也不记得了,我现在记起的只有夫君抱着我看云的这时刻。”
  “秋儿……”他抱着她的手不住紧缩了些。
  两人一起仰望着云彩,笑容没在两人身上消失过。
  这时——
  “公子,打扰了。”苏子兵硬着头皮上前。
  这两个人自从重修旧好后,黏得比以前更紧,他每天每刻瞧着,眼睛都要长针眼了。
  “有事?”诸天日总算将注意力由妻子身上转移。
  “李大爷上门了。”他立即禀报。
  “他又想做什么?”一听姓李的登门拜访,兰礼秋那好事的表情立刻发光。
  “八成是教夫人赏人的豪气给惊得上门来攀交情了。”当日夫人出手阔绰的豪气,可是让不少人大开眼界啊。
  “真是厚脸皮呀!我出去瞧瞧——”她兴味盎然的跳起身。
  诸天日立时拉住她蹦跳的身子。“你哪也别去,乖乖在这待着。”
  “可是——”
  “别胡闹,你该知道咱们的身分到哪都该低调的。”诸天日藉机提醒。
  噢噢,夫君说的没错,真容不得她再胡闹了,否则泄露身分可就糟了。
  “好嘛——”她嘟着嘴儿,不敢再惹事。
  “嗯,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来,晚些再带你上街,咱们买你爱吃的凉糕去。”他宠溺的说,打算打发人后就带着她上街去,补偿她没能找那李大爷麻烦的“委屈”。
  “好!”一听有吃又有玩,她马上用力点头乐当只乖巧的哈巴狗。
  揉了揉她的头,诸天日才与苏子兵一起离去。
  人走后,兰礼秋一个人无聊的躺在车地上等人,清风凉凉吹来,舒服极了,她干脆闭上眼,想小小眯一下,只是才阖眼,突然听见阿葛凶恶的狼嗥起来,她倏地睁眼坐起,就瞧见五步之外,阿葛正对着一个企图接近她的陌生人咧嘴嘶吼。
  “你是谁?”她惊问。为避免有人瞧见夫君的真面目,当初夫君在购入这座别庄时,费了不少心力将内院与外厅做了隔绝,一干奴仆访客皆不得靠近内院,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泽人。”
  “泽人?”不认识!“阿葛,拿下他!”
  有主人命令,阿葛表情更凶狠了,利齿狠露,立即扑向泽人身上,一口就要咬断他的咽喉,他大惊。
  “王子妃,请要它退下!”他大喊求救。
  王子妃?这是在唤她吗?“阿葛,先退下。”
  得令,阿葛在即将咬断上人喉头的千钧一发之际收回利牙,未了还瞪了他一眼,才不甘不愿的自他身上退开。
  兰礼秋蹙眉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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