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戏九凤-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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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身位。看到她的顺从,我心里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宽慰,掀开外套将双手落到她娇小的玉体上。我正准备对她施以爱抚,她却轻声道:“直接来吧。”我没有听她的,继续向她施加爱抚,搔弄着她的敏感之地,同时低下头去吻她的双唇,她是那么温顺,就象我的其他女人一样,老老实实在接受着——她的确非常守信,这一刻,她就象我的妻子,我的女人!当我离开她的双唇滑向她耳边的时候,她捧住了我的脸,轻声道:“不了。”“不喜欢吗?”我温柔地问她。
她摇了摇头,道:“他从来都不这么做的。”“那他怎么做?”我笑着追问。
“摩挲两下之后就进去了。”她轻轻地拉动我,“快点吧,我好冷。”原来她还在想那个死鬼,不过我没有怪她,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资格责备她,有的只是那么一点点歉意,于是我也停止了对她的爱抚,轻伏到她的身上慢慢地进入她。她将一条粉臂横遮眼前,道:“粗暴点,只管做你的,不用管我。”“为什么?”我知道她在想那死鬼,可还是有些不解。
“他最后一个要求我没有满足他,总觉得象负债一样。”原来如此,我心里忽然又有一点欣慰,她想把债还清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儿。是的,那天那死鬼想再要她一次,却被我给搅了,死前没有如愿。我默默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替那死鬼了了他们的那桩'心事',我运功变做王志的模样,轻轻地拉开她的胳膊,她见我之后马上一惊,但随后就明白了过来,“谢谢你,把我的穴也解开好吗?”她轻声道。
我解开了她的穴,她马上就进入了角色,抬起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表哥,轻点儿好吗?我受不了你的。”我没有轻点儿,因为那死鬼不会对她怜惜,我向她发起了冲锋,她马上就大声地痛叫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身子也微微扭动,试图想要摆脱我。林玉蓉是以风情撩起我的欲望,而李虹冰的潺弱更能唤起我的野性,男人有一种快乐就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我不禁更加猛烈起来。
一刻钟的功夫,她终于吃不消了,“表哥,轻点儿,我受不了了。”她满脸痛苦,泪水混着汗水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下来,我的淫欲刚好落入低谷,见到她的惨状实在于心不忍,于是我停了下来,爱惜地抚着她的小脸,“虹冰。”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你做你的,不要管我,我还想更痛苦一些。”“我不是禽兽,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么痛苦。”我从她身上下来,变回我的英俊模样,然后将她搂在怀里,“虹冰,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再给你一点痛苦。”她理了一下秀发,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道:“可他还没好。”'他还没好'应该是指我还没有泄身。“不,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对她道。
她没有反驳我,我爱惜地抚摸着她,问道:“他总是对你那么粗暴吗?”她苦笑着点点头,“我的第一次是我人生中的最大痛苦,可我越哀求,他就对我越凶,那天我就感觉自己象被撕碎了一般。”“你爱他吗?”我问道,那是一个禽兽,我不大相信她对他会有多少感情。
“我不知道。”她果然这样回答我。
“那你还要为他报仇!”“他是我的男人!”“我现在也是你的男人!”我将她又往我怀里紧了紧。
“我恨你!”她平静地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这么早就嫁人,或许也就不会嫁给他,我才刚满十六岁啊,却让我经历了这么多,是你毁了我的一生。”她说着,眼里又涌出两滴大大的泪珠。
问题终于被我发现了,我忙问:“你爹既然要拉拢我,那为什么还要把你嫁人?为什么不等着我来娶你?如果他那时就把你留我给,你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烦恼,也不会吃这么多苦了。”“此一时彼一时,他那时只怕你取了我的橙剑,所以就急着给我破身,于是就选来选去选中了他,可怜我连堂都没跟他拜,就糊里糊涂地跟他上了床。可是老天爷捉弄人,我不是处子了,你仍然可以从我身上盗走橙剑。”“你为什么会答应给我做妻子?你到底是想爱我还是想杀我?”“我不会为他守,因为别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他成亲;但我也不想委屈自己,如果你值得我爱,我跟你!大家都好过,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张郎了,来之前,我爹劝了我好长时间,要不我也不会跟你进山!”妈的,原来这一切还都是李世龙策划的,我说这机会怎么来得这么是时候呢!
猎艳桔子洲 第二十八章 虹冰的心声(下)
她又道:“如果你不值得我爱,那我就为我和他讨个公道,我本来没想给你当二十八天妻子,可是既然你已经占有了我,那我索性就给你做妻子,给你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你放心好了,这二十八天里,我放弃对你的仇恨。”“那你刚才还想杀我!”“此一时彼一时,你那时还没有对我做什么,我是他的妻子,我有义务为他报仇,不管成功与否,我要让他知道我尽力了,而且我现在这么做,也有一部分是为了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他是我的丈夫?!”听了她的话,我的心不禁越来越宽,感觉前途也越来越光明,既然她是这种心态,那我盗她的心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我很庆幸我先占有了她,先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女人还是很在意已经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不过她马上又给泼了一盆冷水:“可是我会爱上你吗?那天的情景让我终生难忘,很多人都说你够坏,可我并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坏,那天你终于让我见识了!”她扬起头瞟了我一眼,“而且,听说你已经有了很多女人,我不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是的,那天我的确做得太过,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只好调转话锋:“我对天发誓,他真的不是我杀的。”我知道他是华叔杀的,可他的确不是死在我手里。
“算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提他了。”她轻叹一声。
我们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涩涩地道:“你不是说,没有泄出来会很难受的吗?”她的话让我心中一喜,我忽然间明白,原来是我的温柔改变了她对我的态度,现在,尝过甜头的小猫想吃腥了。我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后背滑到她的腰间,然后又在她的美臀上恶作地捏了一下,笑问:“你想要吗?”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羞道:“以前我很后悔自己是女人,是你让我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那种感觉我好喜欢,这是我第一次想做那事儿。如果你想要,就用你的方式来爱我吧。”我简直欣喜若狂,我说她怎么会答应给我做老婆呢,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于此,看来我的突破口也将在这上!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让我上她,我当然不会让她失望,马上将她放平,给予她全套的优质服务。
她这次很动情,也非常配合,应该说她是在享受我的温柔,我第一次听到她欢愉的叫声,是那么娇柔动听;因为现在是她占踞主导地位,所以她没有丝毫克制,完全放纵自己的感受,手舞足蹈地对我进行反爱抚。可是我和她今天都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体力,没过太久她便崩溃了,因为我也没有刻意去守阳关,所以在她的激情下,我也一泄如注。
她的衣服已经烘干了,我们起身穿好衣服,我问她是否要去白云庵,她却告诉我那地方我进不得,正在我为难的时候,她才又告诉我,她爹李世龙在这山里有一处小筑,名叫红叶居,为了方便我们,现在已经送给她了。
红叶居并不远,翻过了一个山头就到了。虽然夜已深,但我现在功力深厚,已能视夜如昼,所以这里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一片红色的灌木丛中,孤零零地矗立着一栋别致的小阁楼,群山环绕,红叶相簇,果然别有一番情致。
我们刚到灌木丛外,忽然听到一声燕叱,紧接着从阁楼里蹿出一条红影,眨眼间便立在我们身前,我急忙上前一步将李虹冰护在身后,然后才仔细打量来人,原来是一个三十不到的清秀女人,看她衣着,应该也是橙剑门的人。
李虹冰拉了我一下,然后闪身上前,那女人向她微施一礼,“属下见过小姐。”李虹冰道:“红姑,这处红叶居我爹已经送给我了,我要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我爹让你现在就回到洲上去。”红姑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道了一声''是'',话落,忽然纵身飞奔而去。
李虹冰并不急着带我进去,“我陪你就在这儿住二十八天。”她说完,信步走到灌木丛边,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在手里摆弄着,待我走到她身边,她才又问道:“你打算怎么让我爱上你?”她把我给问住了,是啊,我得怎么做才能使她爱上我呢?
我是在柳青极度压抑的情况下走进了她的世界,在她最渴望男人的时候出现在她的眼前,在她最憧憬爱情的时候带给了她炽情,在最关键的时候我与她生死与共,可以说我是用命换来了她的芳心;让我最没有成就感的是上官明月,那姐姐就象与我有三生之缘一样,无缘无故地就爱上了我,以至使我在取她紫剑的时候竟然有一点恐慌,怀疑她是否真的爱上了我,取她的芳心竟然让我没有一点经验可谈。
最失败要数燕如飞,我费尽周折,几经生死竟然都没有盗得她的心,最后还是变做杨毅的模样才真正意义上的盗了她的蓝剑;当然最成功的是陆家姐妹,可那是多少人在帮我啊?人为地给我创造机会,那简直就象在演戏,一幕接一幕,情节紧凑感人肺腑,连蒙带骗盗了她姐妹的芳心。
而现在,没有人帮我制造舍死相救病榻柔情的假戏,就让我和她在这儿平平淡淡地度过二十八天,只靠那点床上功夫,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把握。见我没有言语,她转过身将叶子递到我眼前,问道:“认识吗?”这是一片长着七个尖角的树叶,红红的象一团火焰,比枫叶更红更艳也更柔,看在眼里不禁让人动在心上,我是北方人,对这南方的树木实在感到陌生,便向她摇摇头。“它叫红叶。”她柔柔地道:“在我们这儿,它代表赤诚的心,每年七夕,未婚的少年便会将一片红叶送给自己心怡的女孩儿,以此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我不是傻子,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走近树丛选了一片最美丽的红叶郑重地送到她面前。她微笑着接过去却将它扬在空中随风飘去,“我要的不是它,而是你的这颗心。”她说着,用手指在我的心口画了一圈,“其实我也想爱上你,因为我不想再经历更多,我的命运已经够坎坷了,我很想找到一个归宿幸福地度过以后的日子。其实想让我爱上你并不难,只要你真心的爱我,我就会爱上你的。记着,不要为了我的橙剑而讨好我关心我,因为那些虚情假义只能让我更恨你。”她越来越让我感到心慰,我向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将她轻拥怀中,“虹冰,你放心,我一定会真心爱你的。”******从此,我和她就在这红叶居度上了''蜜月'',白天我们一起看日出看日落,在林中漫步,追逐游戏。偶尔我们也一起到山前的村子里去采购,每次我都能看见紫薇,她总是躲在远处向我微笑,因为有李虹冰在我身边,我们始终没能零矩离地说上一句话。
晚上我和李虹冰同床共眠,她就象一只小馋猫,每天一躺到床上便向我频频暗示,以至后来那事儿便成了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