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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老板太无理-第4部分

小说: 老板太无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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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丝思绪突然窜起提醒她,若想安然无恙的度过这三个月,她就该罩子放亮点,快快匍匐到他面前,谢主隆恩。
  但……他去死吧!她全身叛逆的细胞全在说服她,他那个人不仅恶劣又自大,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不应该就这么轻易顺他的心。
  答……答……答、答、答,她才正陶醉在胜利的冥想中,现实的雨滴却杀风景的来凑热闹。
  妈呀!好冷!
  打个哆嗦,她提起晚礼服的裙襬,低着头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门内,亡羊补牢地忙着拍落身上的水珠。
  “砰”一声,身后传来一记响亮的关门声,她猛然回首,才发现门边伫立着全身散发阴冷之气,唇边犹有一抹讥嘲冷笑的人。
  唉!形势比人强,叶诗诗挺起腰杆,挺直双肩瞪着他,全是老天爷突然决定了这场教人措手不及的戏码上演,否则──
  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叶诗诗心底很不是味道的承认着。
  祁暐浑身带着肃冷之气,目不斜视地经过她身边,“浴室在走道底,右转第一间;二楼也有。”
  “等一下……”她的行李,她的随身物品呢?
  刚错身而过的人停下脚步,深沉的目光直直的睇视她。
  “嗯……目前我只需要一间。”干笑两声,叶诗诗吞回把他当仆人的话。
  他的眸色加深,森冷的气息更为明显。
  叶诗诗想也知道,对方一点都不欣赏她的冷笑话,她吐吐舌头,一溜烟往行李可能的落脚处──二楼跑。
  有趣极了!祁暐看着她的纤足一跳一跳地跑上楼去,锐利如刀的黑眸闪过一丝兴味。
  他想起第一眼见到她时,她的短发造型是时髦的赫本头,青春洋溢,虽然脾气大了点,但看起来就是个既天真又没大脑的骄蛮千金。
  他事先是没有预设立场,会在这场没有主导权的婚姻里得到怎样的另一半,但在他的人生规画里,最不需要的就是那种太有主见、处处好强的女人;所以,他虽不满意,倒也还能接受一个可以让他掌握的妻子。
  直到在晚宴开始前,他看到孤军奋战的她,她明明眼里写着惊慌,却还是倔强、不示弱的应战……
  当时,他还真想教训那些秃鹰似的,有着丑恶嘴脸的亲戚,不过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不玷污自己的眼;但下一秒,他更想的是为她祈祷,她最好早点培养出像她表面上想逞强的能力,因为愈是不屈不挠的人,他愈有欺负的欲望,折磨起来也一定愈过瘾!
  泡了个热水澡,再加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保养,叶诗诗总共花掉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才完成;她承认她是故意拖时间的,因为她对接下来的新婚之夜感到既彷徨又无助。
  她全身戒备的走出浴室,还好主卧室里没有人,她才得以缓了一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紊乱的思绪。
  叶诗诗努力回想着那个刚刚成为她丈夫的人,认清了他的脸,却对他的人完全无所悉。
  他们认识不过三个礼拜的时间,今天是第三次见面,连试穿结婚礼服都是分头进行,他们不了解对方,同样也不期待对方有感情。
  她坐上床沿,愣愣的想着,她甚至连这个男人喜欢睡哪一边,牙膏的挤法是按部就班,还是毫无章法都不晓得,或者该说有另一个女人比她更清楚……
  她怎会有那么大的勇气,竟把他变为自己最亲密的人呢?
  她也不知道对方的喜好、憎恶,更不明白他眼里的仇恨是不是针对她,也没弄懂祁家诡异的气氛因何而来,以及上上下下数不清的秘密,她到底凭什么以为婚礼上一句要让对方幸福的誓言,或是母亲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就贸然地坐上祁太太的位置,祈望未来能快乐的过日子?
  她真的很疑惑,也非常的惴惴不安。
  洞房花烛夜到底等一下她要如何做才是?抵死不从?任他宰割?还是告诉他,等他俩熟一点再来?
  今天是他的新婚夜。
  就算他不爱她,甚至决定要恨她,祁暐也没想过要禁欲。
  尤其是她,她既然敢在这个婚约里签字、盖章,就该扮演好为人妻子的本分。
  上床,这不过是她应尽的义务之一,也是他应享的权利罢了,毕竟她的外表还算曲线玲珑、赏心悦目,够引人遐思。
  虽然已做足了他随时会进来的心理准备,但门被打开的一剎那,叶诗诗仍不免吓一跳。
  她闭上眼睛假寐,感觉身侧的床垫略微下陷,然后一只不算壮硕,却肯定是结实的手臂横伸过来,一下就撩起她睡衣,微凉的大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回爱抚。
  她咬紧下唇,吞下快逸出的惊呼声。
  突然,两片薄凉的唇贴上她的,含舔吸吮地想引诱她张开紧闭的唇;她因为太紧张了,反而小咬了他一口,他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更加深热烈的程度,他将湿热的舌伸入她的口中,她原本以为会有很恶心、很不卫生的感觉,但却都没有,不过她全身的肌肉依然紧绷,不晓得该如何回应……
  数分钟后,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不见了,那双温热的大掌仍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游移。
  今天虽然是她的初夜,但该知道的她也都明白,或许是他的不疾不徐安抚了她,所以她反而没有想象中的害怕。
  下一瞬间,他翻身伏在她身上,邪魅诱惑的眼直直锁定她,彷佛她是一块上等的好肉,然后他突地腰下一沉……
  她的下体突然感到一记刺痛,她惊喘出声,想也不想便挥出小手,祁暐的胸膛不可避免的被推了一把;不过第二回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动作极快的以手制伏她的妄动,高大健美的身躯紧紧将她压住,灵活的舌亲吻着她赤裸的香肩、锁骨,再继续往下到她胸前的丰盈……
  后来不知是否是当时的氛围太暧昧,让她没有出声阻止;还是她已认了命,全凭他忽快忽慢的带动,偶尔也会逸出几声低吟,任思绪随意游走;但她明白,她对两人的亲密举动虽然称不上排斥、抗拒,却也并非十分投入这场男欢女爱,因为在那之后,她甚至还清楚的想到她的纯真已正式向她告别了。
  祁暐的黑眸望进叶诗诗的心不在焉,他没忘记在婚礼过后,走出教堂时,另一个男人的眼光是如何含情脉脉的紧紧追随着她。
  而她那双多愁又多情的瞳眸又是如何向旧情人求救,又是如何与那个男人依依不舍的交错缠绵许久,最后才忍痛分离。
  一翻身,他毫不留恋的起身走进浴室。
  十分钟后,祁暐在她面前着装……而且是着装整齐得像是要出门。
  叶诗诗很快的坐起身,“你要去哪里?”她很自然的脱口问道。
  问出口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口气近似新嫁娘的质问。
  他回头瞅了她一眼,脚下没停的往房门口走去。
  她很快的联想到,他是要前往在外另筑的香巢!
  就在这个新婚之夜,他让她独守空闺,那对她绝对是莫大的侮辱,因为她在他情妇的面前会很没面子。
  “我不饿,不想吃消夜。”她故意无比温柔的笑睇他。
  她以为他要出去帮她买消夜,祁暐则是以无比嫌恶的眼光睨着她。
  不过在看清她晶亮的星眸中闪烁着促狭的波光后,他冷嗤一声,发现这场婚姻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还有趣。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想要一笼顶级的小笼包。当然,希望你回来时,它依然还有温度。”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诉说着她的想望。
  他的眼神和她交缠好半晌,然后嘴角微勾,轻佻的一笑,紧盯她的目光诡谲难测。
  静默的对峙最教人心慌,她也粲然一笑,以掩饰住心中的局促不安。
  他又是冷冷一笑,转身打开房门。
  “你要去哪里?”转瞬间,她的笑颜敛去。
  “我的确是要去享用我的『点心』,只不过那份恩宠只限于我一个人独享,所以我不介意让你使用付费电话叫外卖。”他好心的多加解释,可是内容却教人羞愤难堪。
  “你不可以出去!”情急之下,叶诗诗已顾不得自己的口气宛若妒妇。
  “你太天真了,以为签个名、盖个章就可以左右我的决定与行动?”他嗤笑道。
  “今天太晚了,何妨放弃吃『点心』的念头!否则……”她忍不住咬牙切齿。
  否则?否则又如何?他无声的咀嚼那两个字,彷佛那是极其可笑的字眼。
  她别无选择的拿起话筒。
  “否则你有何高明的举动?”他好整以暇的等待。
  “我想你一时还无法适应签名、盖章的义务,这是情有可原的事;更或许你是比较习惯祁家的长辈来告诉你门禁的时间!”她愤然威胁。
  他墨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黯光,脸上的表情仍是不动声色。
  叶诗诗以为她抓住了他的弱点,单手拥住避免春光外泄的被单,以半跪的姿态,昂高美丽的下巴瞪视他。
  他却神情轻蔑,啧啧有声的说:“你真教我失望,我还以为我会有一个有勇气十足,能与我对立的对手,虽然那是愚蠢的,但起码会让我的生活变得不太无趣,也不会显得我专门欺负弱小……
  “结果你还真令我失望,竟然是胆怯、懦弱到急着找救兵;不过很可惜,我可以大发善心的提醒你,你找错对象了,因为我一点都不在乎!”说完,他扬声大笑,昂首阔步的离开房间。
  许久、许久,她像一颗泄了气的皮球,更像是一个打了几天几夜仗的士兵,跪坐在床上,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也同时无声无息的滴落下来。
  第三章
  叶诗诗不知别人家是如何做夫妻的,但她怎么都无法预料自己的婚姻是这般的曲折、离谱!
  新婚两个月,她和祁暐也“战争”了两个月。
  为了一句要成为和他相抗衡的对手,她忍耐又忍耐,维持着仅有的自尊和脸面,不再有对外求援的念头。
  可偏偏在面对他时,她又无计可施,所以她只能和他大吵大闹,来表达她的不满。
  当然,除了新婚之夜有切身之痛的肉搏战外,他们之间不再有亲密关系。
  祁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偶尔也有夜不归营的纪录;叶诗诗不甘受辱,总是和他大吵大闹。
  而他,不是充耳不闻,就是以轻蔑又冷漠的神情睥睨着她。
  躺上床,两人各据一方,谁也不理谁,是同床异梦的最佳典范。
  下了床,两人过着各自的生活,谁也不干涉谁,她一如婚前,照样过着“不务正业”的生活,每每在月上柳梢时,才想到驱车回家。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她是往市区的精华区冲锋陷阵,现在则可以一路浏览风景,慢慢的回到家。
  反正再早回去,也不过就是一盏孤独的灯伴着她;或者也不过是她一个人看着电视,再把电视频道多循环一遍罢了。
  她累了,她真的好累,累得都不想跟他吵了,所以她想到新的对抗方式,那就是冷战!
  多久了,三天还是四天?除了偶有的喃喃自语,她已有多久没和别人交谈过一句话?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冷冬的寒流过境,夜里的温度又骤降几度。
  祁暐的车驶近家门差不多五十公尺左右,他从未预期到自己会看到一团垃圾或是一个类似野狗或是流浪汉之类的人瑟缩在侧门边。
  他面无表情的以遥控锁打开大门,“呼”地一声,车子连人迅速越过门内。
  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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