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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足球潜规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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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看起来是一伙流浪者球迷很随意的行动,因为他们对所有与凯尔特人和爱尔兰有关的事物都会无比憎恶。”
  斯德林大学体育研究讲师约瑟夫·布拉德利博士不仅撰写过种族、文化、宗教等在苏格兰及爱尔兰社会的特征,他还对种族、文化、宗教等在苏格兰足球中所表现的特征进行了广泛研究。他相信,我们所听到、看到的有关足球的东西不能够被抛在一边,球迷不应该因为自己在足球场上或附近的行为而被简单地定义或分类:
  “人们与足球有关的言论、行为和歌唱都不应该总是从表面上来理解。我们亲身经历的许多事在足球的范畴内是不需要思考和易于融入其中的。但这并不是说球迷就可以不必考虑他们的行为与言论。”
  “足球能够是一个被夸大的社会环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忽略所发生的事情。这种理解使我们可以了解事件的背景。那就是说,我相信,那些在一段时间被球迷反复吟唱的歌曲确实反映了他们的生活、身份以及他们对歌唱所表达的爱憎的理解。”
  布拉德利博士认为苏格兰人在没有真正理解“宗派主义”一词的来源及特性的情况下就将其否定了。他认为这是一个很恶劣的措辞,尤其是在媒体上,并且这会导致真正的宗派主义看法和观念。
  “无论是我对球迷还是对苏格兰社会的普通人的研究表明,在‘凯尔特人与天主教’社区和‘流浪者与新教’社区内部对偏执和宗派主义的形成的理解是多样化的。同时,公认的观念和行为的差异之处与宗教的特性有关。我们通常所说的天性和不喜欢或憎恨的程度对于正式的、精神上的宗教信仰是很重要的。总的来说,我倾向于认为,那些很接近其基督教信仰习惯的人不大可能成为宗派主义者或偏执狂。”
  只有当范围被限制和在格拉斯哥的每一个人都接受确实存在一个问题而且需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这座城里最亮丽的颜色——着绿白条球衣的球迷和穿红白蓝条球衣的球迷才会融为一体。在爱尔兰,这或许是一种对和平的向往,而格拉斯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第十七章  希斯堡事件
  任何对足球稍有了解的人听到希斯堡事件时都会不寒而栗。1989年4月15日;世界杯足球赛半决赛在利物浦队和诺丁汉森林队之间举行。利物浦的球迷希望这场比赛能为后面的赛事扫平道路。但是开场后仅几分钟;这些就被人们抛到了脑后。那是在下午3点06分;中线开球六分钟之后;比赛被迫结束;因为场地边缘一处的栏杆由于球迷人数太多而坍塌;在看台前部的观众挤作了一团;九十六人在混乱中丧命。
  后来有报道说;当时在十字转门处曾有球迷闹事;当局担心会有冲突导致伤亡;所以打开了C出口以缓解压力。但是当出口被打开后;成千上万的球迷涌入通道;来到了看台上早已拥挤不堪的三区和四区。
  这之后发生的事情至今还历历在目,《太阳报》将事故原因归咎于球迷,利物浦队经理肯尼·达尔格里希和球队队员参加了葬礼,受害者家属联合起来,共同为自己寻求正义,紧随其后的公共调查、审讯、详细的司法调查和高院的司法审查、理查德·布兰森赔偿了10万英镑并筹集了50万英镑的捐款,杰克·斯特劳说关于此事不再会有进一步的调查……
  现在大家都认为此事错不在球迷,事故源于过度拥挤,而并非当时普遍认为足球流氓闹事,相关人士说南约克郡警察没有能够履行自己应尽的职责。这仅仅是种种猜测与看法,永远没法证实。如果真有人该对九十六人的死亡负责的话,他恐怕只有将责任推到这些人的身上才能免于崩溃吧。但是事发之后从未有过公诉,遇难者家属没有看到正义,没有任何公诉或赔偿,家属们为此十分愤慨。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部分人逐渐淡忘了希斯堡事件,但是那些遇难者家属从未曾放弃斗争,2000年他们得到了最后一次争取正义的机会。他们提出自诉,控告前负责人戴维·达肯费尔德和贝尔纳德·穆雷,两人现在均已从南约克郡警察局退休,事发当天他们负责观众控制,达肯费尔德是比赛总指挥,穆雷是场地控制,他们被控渎职罪,以及过失杀害约翰·阿尔弗雷德·安德森和詹姆斯·盖瑞·阿斯皮纳尔等罪名。
  在利兹刑事法庭宣判之前,两人的律师申辩说由于关于希斯堡事件的各种报道与观点太多,而且相隔时间已经很遥远,所以此时审判有失公正,但是审判还是如期进行了,庭上辨诉和陪审团审议共持续了六个星期,我出席了其中的几场,庭上的气氛分外的严肃沉闷,五十多位亲属在审判期间每天都会出庭,在他们身上能感觉到一种激情,那不是兴奋,而是一种经历重重磨难之后,充斥于胸间的直指被告和不公正司法系统的愤怒之情。气氛一直很沉重,这和足球运动的宗旨造成了巨大的反差,但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最符合当时情况的,因为他们所面对的是足球史上最黑暗的一页,甚至在审判时你都会经常忘记眼前这一切竟然是源于一项比赛,仅仅是源于一场足球比赛。在当时的情况下,足球传奇人物利物浦队的经理比尔·杉克利关于足球是一项超越了生存和死亡的项目的阐述显得无比空洞和乏力。
  遇难家属代表琼斯说如果被告下令警察阻拦或关闭通向三区和四区看台的通道,这一悲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他认为警察应该为场地上和看台上的观众的安全负责,就像飞机的飞行员和副驾驶有义务照顾旅客的安全一样,他们没有引导球迷离开拥挤的看台导致了渎职罪,造成的结果等同于谋杀。琼斯还陈述,达肯费尔德在比赛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刚被任命为希斯堡的警察负责人,在悲剧发生后几分钟时曾向国际足协的格雷汉姆·凯利快速汇报了事故的原因,并承认自己对此负有责任。琼斯说:“他意识到格雷汉姆·凯利几分钟之内就会向媒体宣布情况,于是他开始试图推卸责任,将其推到观看比赛的人们身上。是达肯费尔德因为在十字转门那里的冲突十分激烈而命令打开通道大门的,他非常不诚实地向他们隐瞒了这一点。”
  琼斯还补充说,达肯费尔德后来给了凯利两种说法,第一种是大门自己因为人员拥挤而被挤开,第二种是他下令打开大门是因为害怕引发群众混乱。六星期之后,达肯费尔德在向公众道歉面对大家的提问时改变了自己的说法,改口指责是利物浦的观众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法庭听取了达肯费尔德在早先一次闻讯种所作的陈述,他自称并不想下令打开大门,因为这样会允许可能还会是醉鬼的无票球迷混入场内,但是他别无选择,因为当时从场外传来消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造成死伤情况。
  陪审团看了事发当时的录像带,遇难者家庭成员在四个小时的播放过程中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有几个人甚至转身离开了法庭。录像带的开头是莱滨路尽头的体育场大门,悲剧就发生在这里。解说员向陪审团指出了那扇紧闭的大门,那天在达肯费尔德的命令下被打开,允许大量球迷涌入第三区和第四区,因此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录像带中陪审团也看见了连接看台的通道,那天警察也没有锁上,致使上千的球迷一涌而入。根据录像上的时间显示,C门在下午2:52打开,数以千计的球迷涌入通往第三区和第四区的通道。琼斯说场地外的一个负责人曾经四次要求将大门打开七分钟,以缓解十字转门那里的压力。场地内拍摄的录像带显示第三区和第四区在下午2:40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但是其他区还有很多空余的地方。琼斯告诉评审团在场的两位负责人都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直到下午3:06另一位负责人开始插手。他说到那时为止,一些人们已经因为不堪拥挤越栏而出了。他还向警察出示了当日值班的警察控制室的实体模型,已经无法带陪审团实地验查,因为原先的控制室已经被拆毁,正在修建新的。利物浦球迷柯林·马里潘尼生动地描述了当时在看台上的感觉:“我的双脚已经被架空30…40英尺了,我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直到我双脚落地,紧贴着第三区的栏杆站着,在接下来的15分钟里在那个地方动都不能动,那种情况就像打仗一样。”
  高院法官毛里斯·凯认为体育场十字转门那里在开球前一个半小时的确十分拥挤而混乱,他说:“当时的局势看起来好像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太多的人都挤在一小块地方上。几分钟之后,有人开始不得已推推搡搡,在这么小的地方挤了这么多人,是在是让人难受,人们发现要出大问题了。”
  柯林·弗兰利说曾有媒体记着试图提醒警察:“有记者试图拦住警亭中的警察,对他说,‘你难道没有看见现在的情况吗?’。”
  格雷汉姆·凯利在法庭上说在比赛被迫停止后15分钟,他曾与达肯费尔德碰了一次头。根据他的陈述,达肯费尔德告诉他球迷们闯过了一道门,在看台上造成了混乱,而且还对凯利说出了大问题,比赛就要被迫停止了。凯利和达肯费尔德的助手威廉姆·克莱格都认为警察有责任保护观众不受袭击,但克莱格告诉凯利当球迷在球场上的时候,警察对他们不负有责任,对此凯利回答说俱乐部作为安全执照的持有者应该对此负责。克莱格还向法庭指出:“他的(达肯费尔德)工作就是保护人们的安全,并不是将人们陷于危险的环境之中。”
  前警察詹姆斯·欧凯夫说:“我认为警察应对当时的情况负责。中央区已经拥挤不堪,人们动都没发动,我觉得就要出问题了。尽管事发时看到那么多受伤的和死去的人我感到十分的震惊,但在下午3点看台那么拥挤的情况下发生这种意外一点都没有让我感到意外。”
  罗杰·胡德伍斯当天负责监控人群,他告诉法庭他听到有人说:“如果我们不把门打开,就会有人伤亡。”然后有人回答:“如果会有伤亡的话就把门打开好了,打开吧。”
  但是关于打开哪一扇门却没有明确的指示,胡德伍斯说他在监视器上看见大门外的场地上聚集了很多人,当C门打开的时候,人群蜂拥而入。当职警察阿德里安·布莱桑德说他本以为是球迷闹事,但走到罚球区的时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人站在栏杆上将别人推回看台,我可以看见警察将人们从栏杆上拉下来,但地上的人却还挣扎着往上爬。”他告诉法庭在早上的警察晨会上他听到有人告诉在莱滨路上班的警察在下午2:45的时候可以有一个午间休息,当时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当时已经邻近开球时间了。
  法官胡博让陪审团对于执行公务时蓄意渎职的指控暂时不要做出裁决。他说:“我们已经研究了这一项指控,我们认为它与本案无关,所以我正式要求你们停止对这一条的讨论。”
  穆雷出庭作证的时候说了一些极富感情的话。很多人都认为他是坏蛋(甚至当他走上法庭的时候底下就有人低呼“混蛋”),他充满悔恨地称自己一直在自责,如果自己当时关闭了通向莱滨路看台的通道,那些人可能就不会死去了。他说他认为看台是安全的,他当时只顾得上考虑怎样将人们总十字转门那里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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