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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闇帝的女儿(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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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哭了。”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抹泪。
  “呜呜……”他的手指才一触及她的脸庞,她立即就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他吓了一跳,“受了什么委屈吗?”抱着她,他担忧的问。
  “嗯嗯……”她没说话,只是闷在他怀里拚命点头。
  “谁欺负你?”他声染薄怒。
  呜呜……
  她这会又摇头使劲的哭,哭得冶冬阳都手足无措了。
  他又问:“出了什么事吗?”
  “出大事了……”她泪水鼻涕全往他身上抹。
  “大事?”才与她分开几天就出了大事,莫非——
  “冶冬阳,你不会相信的,我、我很想念你。”她原就不是忸怩之人,一确定自己的情感,且见到多日不见的他出现在眼前,大哭一回后,心里话就立时脱口而出。
  他愕然地微瞠眼。她说的是他听到的那样吗?“你说什么?”
  “人家想你!”
  先是一愣,绷紧的神经顿时松下。
  这丫头也思念他……
  心头某根心弦被抚平,有种难以理解的心安喜悦。
  “那以后就别不告而别。”瘖痖着声,他警告。
  “嗯嗯。”她闷声点头,正有此打算,一离开他,才知道思念之苦有多难熬,这种苦滋味她不想再尝,虐待自己的事她一向做不来。
  “对了,你怎知我在这里?”由他怀里抬起头,长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人还真不容易。
  搂着她,他没辙的叹息,“我每天来等,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这里看看。”
  “守株待兔?”
  “蠢,却是我唯一能找到你的线索。”冶冬阳说得无奈。
  公孙谨感动得又想掉泪,这家伙没有放弃她,还费心的要找到她呢,好吧,这下她确定自己没有思念错人,他是值得她失眠的!
  狠狠的抱紧他,双颊死命埋进他胸膛,好似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分开了。
  经过这次小别,这丫头似乎不太一样了……冶冬阳极力掩饰激动的情绪,任她“踩躏”。
  “谨儿,都到你爹爹的府邸了,要进去瞧瞧吗?”好半晌后,他才指着面前的豪门大院问。
  从这宅邸看来,不难明白公孙谋当时身为闇帝的风光与权势,更不难看出朝廷对他仍有忌惮,他都离开长安这么些年了,皇上仍帮其养着上百奴仆,维持宅邸当年的景象,根本不像没了主人的样子。
  听说这朝廷发生的大小事还有人定期向公孙谋报备,可见当年他的权势根基扎得多深,想必皇上是怕怠忽了公孙家宅,会招来灭朝之祸吧。
  “才不呢,一进去不就让人知道我回来了?”  她总算愿意放过他的胸,抬起头,翘起嘴角的说。
  “你还想瞒着身分?”
  “当然,这样才有趣,一颗鸡蛋敲破,就这么一颗蛋黄露了馅,多无趣,我还想再玩玩!”抹去泪痕后,再显现的就是顽俏的笑靥。
  “你还不放弃?”乍暖的心不由得冷下,冶冬阳沉着声问。
  盯着他沉肃的脸庞,她没搭话,但是心意再明显不过。
  “为了我也不行?”
  “我写信告诉爹爹了,夸下口会完成的。”
  他沉眉,“所以不可能放弃?”
  “嗯。”
  “那我们之间——没有交集。”他全身僵硬,拉开她紧贴自己的细弱身子。
  失去了温暖,她火速补充,“但是我愿意跟着你。”
  “你当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绷住后颜,这丫头还是没变!
  “……我不要失去你。”她泫然欲泣的扯住他的衣角。
  “你很贪心。”他凝神看她。
  她低下首,“我承认……”双手将他的衣摆揪得更紧,就怕他拂袖而去。
  瞧着此刻她紧张的神情,冶冬阳目光放柔。
  要改变她的顽劣之性很难吗?他是否在有生之年都做不到?
  唉。“如果我不阻止你拿到血书中所提的那样东西,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他下了最后的赌注。
  闻言,公孙谨喜出望外。“你不阻止我了?”
  “不阻止了,但是我也会想办法先你一步拿到。”
  “不阻止我,但要跟我抢?”她愕然。
  “谁先拿到这秘密就归谁,并决定公不公开。”他公平的说。
  她敛眉眯眼瞪着他。“这是咱们唯一可以在一起的条件是吗?”
  “没错。”
  “倘若将来我先得手,并公开秘密,你不会因此怒而翻脸吧?”她得先问个清楚。
  “不会,但我希望你若抢得机会,在公开秘密之前,能多想想,多瞧瞧这安乐的百姓,你的一念之间将会为他们掀起什么风暴。”
  “你不用急着对我说教,东西还没到手呢!”
  这方法好,那她不就鱼与熊掌兼得,还多了刺激?
  两人重逢后,冶冬阳不免要问起公孙谨这几日独自上长安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当她说起巧遇南宫辅,并靠其帮助来到长安,还说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时,冶冬阳说什么也要走这一趟会会这个人。
  “你就是新科状元南宫辅?”冶冬阳精锐的目光望向眼前阴中带寒的人物,这么带邪气的人,也只有谨儿会说他特别。
  南宫辅张开细细的眼,微微一笑。“下官南宫辅见过冶大人。”他对着冶冬阳行礼如仪。
  “你经科举刚入朝廷,陛下虽尚未正式授官,但你我将来必会同朝为官,所以不必多礼了”。这南宫辅显而易见不是泛泛之辈,冶冬阳客气的回礼,但直觉告诉他,此人非善类,不足以深交。
  南宫铺坐定后,这才看向冶冬阳身旁的公孙谨。“姑娘要走了?”他眯着眼问。
  “是啊,我找到我未婚夫了,这会要随夫婿一道回去。蒙你好心收留我多日,现下走前要向你打声招呼,尤其我家男人坚持亲自走这一趟谢过你的照顾。”她甜甜蜜蜜勾着身旁的男人的手臂。
  能又重新与他一块行走,愉悦的心情藏都藏不住。
  其实到了长安,这份说闹的婚约早就可以不理会、但都看清自己情感了,所以她偏要缠着他,瞧着戴在手上的紫玉镯子,两人虽没正式订亲,但他的爹都认定她了,所以她就将就点,也学学他,“默认”就算了,只是这默认也得让别人都知道嘛,嘿嘿!
  “原来姑娘有未婚夫?”南宫辅大为讶异,瞥了冶冬阳一眼,可这一眼却让冶冬阳皱足眉头。
  这人对他有敌意!
  “是啊,本来以为解除婚约了,但是这家伙又来找我。”她眉开眼笑。
  南宫辅笑道:“姑娘简直一扫往日的愁容。”
  “原来我的愁容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是啊,住在我这儿的几日你都闷闷不乐,我还当你住不惯,水土不服,正愁是否该为你找个大夫,可原来不是,而是害了相思病了。”他取笑。
  “南宫大哥你竟敢取笑我!”她冲上前去与他打闹了起来。
  南宫辅也由着她对他胡闹,两人的交往看似兄妹一般亲近,但冶冬阳总觉此人邪气过重,暗记提醒自己,以后要注意不要让谨儿与这人常走在一块,毕竟两只“鬼”凑一块,不会有好事发生的。
  暖阳当空照,微风轻抚来往路人的发丝,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街市里,一男一女状似亲密的相伴而行,两人不同于平凡人家的尊贵气息,教来往行人不禁侧目多看了几眼。
  “冶冬阳,原来长安真的好热闹,尚叔和袁姨形容的一点都没错!”公孙谨兴奋的拖着一个俊逸的身形四处溜达。
  长安域的布局以宫殿、卫署、坊、市为分置,而他们此刻闲晃溜达的地区正是长安城最为热闹的商区之一,西市。
  他笑宠的睨着她,这丫头从不好好喊他,不是叫他木头,就是连名带姓的喊。“长安人口达百万,当然热闹。”
  “这么多人?!那里还有很多胡人跟不同肤色的外族耶!”她惊奇的睁大眼睛,瞧着身着各式服装的外族人种在街上穿梭来去,忍不住淘气的冲到一个金发巨人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对上。
  那人先是吃惊的吓了一跳,接着也倍感兴趣的对她眨了眨蓝色的眼珠子。
  她瞧了有趣,噗哧笑了出来,还想与那外族人逗下去,冶冬阳已经牵过她的手,将她拉回身边了。
  “你别胡闹了,当心第一次逛西市就迷路。”他自然的牵着她的手,领着往前走
  。
  “喔。”她还是目不暇给的四处张望,发现新鲜的玩意还真不少。
  “嘴巴阖上吧,不然人家可是会笑你是乡巴佬的。”他取笑。
  她立即噘高了小嘴。“你这家伙就爱闹我,不要以为你一到长安就官拜吏部侍郎兼同中书门下三品,张丞相还承诺三个月后让你升任一省之首就可以目中无人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可是堂堂的——”
  “你可是堂堂的德贻公主。他替她说完。
  “知道还敢对我动手动脚?”她瞥着他牵着的手。这家伙为了抢得那东西,竟然愿意牺牲入朝,瞧来他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认真起来了。
  他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更火热的动作都做过了,牵个小手算无礼?”
  两人先前在她的色诱下早就又亲又抱,这牵牵小手的小事,确实不算什么!思及此,两朵红云立即飘上公孙谨的面颊。“别人不知道我的身分就罢了,你却清楚的很,可怎么一点都不怕我?”反而更加大男人的压制她的气焰呢!
  其实她纳闷得很,一般人别说知道她是公主,只要一听说她爹爹是谁,便个个面如死灰,活像遇到大魔头,而且这个魔头法力无边,只要他们稍有不敬,马上就要尸骨无存,她有这样的爹爹,怎么冶冬阳这家伙一点惧色也没有,难道他不怕得罪她将遭致的下场吗?
  “你是我未婚妻不是吗?为什么要怕?”他神态轻松。
  “那是名义上的,咱们又不是真的订过亲,你信不信我告上皇帝堂兄那去,治你个调戏皇族的罪名,砍你的脑袋!”
  他倏地哈哈大笑,“牵个手算调戏吗?若属调戏,也该是你调戏我吧?也不瞧瞧到底是谁紧抓着谁不放。”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原来自个一手让他牵着,一手可是不安分的反拖着他手肘,这模样就像她巴着人家不放似的,她脸儿更红了,这都怪自己自从再次见到他后,就爱扯紧他,似乎下意识就怕他有朝一日会甩下她离去,毕竟两人的性子天差地别,不知他是否终会无法忍受她的邪性,痛下心来抛下她……
  盯着他雅俊如书的侧面,公孙谨心中揣度着,这家伙从没真正对她表白过、但从对她种种随性的行为,她己可以确知他对她是特别的,因为她可是见识过他应对其她姑娘时那彬彬有礼的模样,从无一丝轻浮逾矩,只对她……呃……放肆,这应该……是喜欢吧?
  他也是喜欢她的,所以不会轻易撇下她才是。
  深吸一口气后,一抹笑靥伴着梨涡爬上了脸庞。
  “笑什么呢?”见她忽然笑开,他奇怪的问。
  “没什么!咦?这不就是暮春所说在长安有名的海棠包子吗?这么巧就让我给遇见,这太好了,正好大快朵颐!”一见这包子店,公孙谨立即涎着口水冲进去。
  须臾后——
  “买这么多你吃得完吗?”冶冬阳瞪着她塞得满嘴又抱得满手的包子,微愕的问。
  公孙谨一嘴包子,没法出声,但猛点头的表示一定行。
  他蹙眉。“那就慢慢吃,别噎着了。”他拭了拭她嘴角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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