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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1号老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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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
  “慕花露。”
  老人家的问题很简短,她的回答更简短。
  “你以为富可敌国的柳家,能够接受你这种无名小卒吗?”先前的两个问题只怕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问题就直接而辛辣了。
  “娶我的人不是柳家,而是柳先开,我应该不太需要在乎你们能不能接受我吧!”
  没有流露半点的自惭形秽,慕花露的回答骄傲得让柳大行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如果除却她那没有半点儿值得颂扬的家世,带着这种傲气的女人的确是配得上他那个一向出色的儿子。
  也难怪先开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想要娶她,甚至还不惜打电话给他们,警告他们不准对这个小丫头有任何的排拒,要不然柳家的产业就准备交给先阖去打理,他少爷绝对会拍拍屁股,撒手不管。
  “所以你不怕?”
  “怕什么呢?”别说她知道柳先开一向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男人,就算没有他的力挺,她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是天生的傲然,还是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愚勇?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忍不住地欣赏。
  “你能这么说,是因为你有恃无恐吧!”柳大行那双锐利的眸子有意无意地瞄向她的肚子,颇有指责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嚣张。
  “我并不介意这个孩子我自己生、自己养。”这本来就是她心中的盘算,只是后来一切莫名其妙的乱了套。
  要不是柳先开让她动了心,她压根就没想过嫁人这条路。
  “你……”看得出来她的态度有多认真,柳大行真的没想到这个丫头的态度竟然会这么无畏。
  虽无畏,却并非不敬,看得出来是有话直说的爽朗性子。
  看来他儿子挑媳妇的眼光和他投资做生意的眼光一样精准。
  “你就不怕若是先开执意娶你,会让他损失继承庞大家产的机会?”虽然心中激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依然在试探。
  他打从心里头相信自己的儿子值得一个真正的好女人,一个不看他家世背景的女人。
  “钱没有那么吸引人,就算有了一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金钱,但若不快乐那又如何?”
  她不是不知道钱的重要性,可她相信以柳先开的能力,就算失去继承权,一样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烙集团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相信他是这样的男人。
  “所以你一定会嫁给他?”快要掩不住眸中的激赏,这个女孩算是通过了他的考验,他相信这个女孩纵然不能为柳家带来庞大的利益,但是却能为这个家注入一股清流。
  他与相互扶持的妻子互看一眼,两人的眼中闪烁着相同的默契。
  “那倒不一定。”慕花露耸了耸肩,给了柳大行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你……”这下他要为儿子抱不平了,一个众多女人抢着要的黄金单身汉,她却好像不看在眼里似的,真是让他这个做老爸的气结。
  “为什么?”威严终于有了一丝裂缝,柳大行有些激动的问。
  他的态度让她有些惊诧,怎么忽然间她竟然有一种错觉,他们好像很希望她会嫁给柳先开似的?
  “因为他不爱我。”这是最重要的理由。
  不是他不够好,而是她不认为自己应该一头栽进一椿没有爱的婚姻之中。
  虽然现在不爱,不代表永远都不会爱上。
  可……她真的没信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一辈子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
  “呃……”好实际、好直接的一个答案。初时柳大行一愣,但随即精锐的眸光就进出浓浓的激赏。
  完全不因为面对长辈而有所保留,光是这点就让他太欣赏了,这个儿媳妇,他是要定了,就算儿子改变心意不娶,他也要逼着他娶。
  “他若不爱你,干么娶你?”他很直觉的问。
  这年头可不比他们那个年代,婚姻只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的男男女女可都离不开一个“爱”字的。
  “因为——孩子!”这是唯一的原因。
  “你觉得先开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吗?”一直保持沉默的柳夫人风可卿突然开口说道。
  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慕花露微微的顿了下,然后才涩然地回答,“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只是负责任罢了!
  “孩子,要负责任的方式有很多,你真的该认真想想了。”面露慈霭,风可卿温柔的劝说。
  眼前这个女娃是个很容易让人看过一眼就爱上的女人,她……很真、很率直,没有半点虚伪的狡诈,连她都不得不赞同儿子的选择。
  听到柳家两老的话,慕花露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完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想的……难道还不够多吗?
  “好,不管怎么样,这桩婚事就这么决定了!”完全不理会她那五味杂陈的心情,柳大行很是豪迈的决定。
  什么?!愕然的抬眼,她完全搞不懂现在剧情到底发展到哪里去了?
  他们不是专程为了反对她而回国的吗?否则柳先阖又怎会有那种趾高气扬的神情?
  可……为什么结局竟然完全和她想的不一样?
  本来她以为还会有理由可以理直气壮的挣扎一番,不过这情况看来怎么像是她非得和柳先开结婚似的?
  老天啊!谁可以来教教她,到底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要这么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管的傻傻嫁给他吗?
  该走?
  该留?
  心绪始终在这两者之间徘徊着。
  人家是开开心心的试婚纱,她这个准新娘却是一脸的苦恼神色。
  “呼,还好婚期决定得快,要不然肚子太明显就不好看了。”
  比女人还爱美,比新娘还雀跃,乔泰刑兴奋的拿着白纱在慕花露的身上比东比西,那喜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他要嫁人一般。
  “笑一个啦!”终于发现了好友的愁眉苦脸,他放下手中的婚纱,轻拍着她苦着的脸庞哄道。
  努力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一脸苦脑的望着乔泰刑。
  “我是要你笑,你干么笑得比哭还难看啊?”他很没好气地啐道。
  他就是不懂,想那么多有用吗?放不了手就得认命,不是吗?
  就像他,爱上了一个永远不可能会爱自己的人,所以他放手,虽然离也是苦,可是只要撑过就好了啊!
  “你不懂啦!”她其实也不愿意这样啊!
  她原本以为至少有人会站在她这边,可是现在怎么好像全天底下的人全都站在他那边,一副好像她不愿嫁给梆先开就是罪大恶极的样子。
  “我哪不懂,是你自己看不开好不好?”
  要不就走,要不就嫁,有那么难决定吗?人啊!还真不能沾上爱情这玩意儿。
  瞧瞧以前花露是个多么帅气洒脱的女人,可是一旦沾染了爱情,那些帅气洒脱就全都不见了。
  心火一起,乔泰刑扯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完全不管方才还在试衣的好友衣衫有些不整。
  “阿刑,你干么啊?”被扯得跌跌撞撞的,慕花露忍不住开口问。
  “既然那么不想嫁,我就带你离开啊!”连头也没回,他张口就吼,完全不管婚纱店里头的店员全都停下手边的工作,注视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慌乱。
  “你放手啦!”听到他要带自己离开,慕花露的心却涌不起丝毫的开心或放心,突然间她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
  “干么放手?你不是很想走吗?我带着你和宝宝离开,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养不起你们的。”
  也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他越说越像那么一回事儿,扯着好友的手也愈发用力,完全不管她的挣扎。
  “你疯了!”就算是姐妹,可不管怎么说,乔泰刑也还是一个男人,他的手劲出乎她想象中的大,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
  “我没疯,我是在帮你,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有人可以支持你,让你下定决心离开吗?”
  “我不是……我只是……”着急和心慌让她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可是她仍很努力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只是什么?”他头也不回地问,但原本又急又快的步伐却慢慢地缓了下来。
  “我不想离开他!”终于,慕花露对自己诚实了。
  乔泰刑的举动让她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只消一想到真的要离开柳先开,她的心就会泛起一股难忍的刺痛,这样的痛终于让她发觉自己的惶惑不安太无聊了!
  现在不爱,不代表以后不爱,再说有了孩子,就算没有浓情蜜意,但只要能伴着心爱的男人平平顺顺的过日子,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啊!
  在这一瞬间,她紊乱的心思终于清明了。
  “你确定吗?该不会又三心二意的吧!”虽然早就料到好友会有这样的决定,但真正听到她的决定时,乔泰刑还是有些怀疑。
  顽固的脑袋瓜子有这么简单就被敲开吗?
  怀疑的目光看向梨花带泪的美人儿,脸上的神情依然严肃得不似平常那样嘻笑怒骂。
  “我确定了,孩子是一个希望,只要我愿意紧紧守护着他们,我想爱总会到来的。”慕花露的脸上有着释然的笑容和轻松,她感激地回握着好友的手,紧紧地、紧紧地……
  “呼,孺子可教,否则我岂不是真要养你们母子一辈子啦!”虽然嘴上有些不饶人,可是他的眸中却有着明显的释然和浓浓的祝福。
  “嗯!”她含笑地点点头,转身想要回更衣间整理时,突然间,门口爆出了一道巨响。
  她猛然回头,却只看见熊熊的大火和猛烈窜起的白烟,在她的眼前形成一道让她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爆炸的高温气流扑面而来,一口浓烟呛得她无法呼吸。
  为什么突然失火了!
  脑中还来不及找出答案,她就被人拉着,在人群之中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大火、迷雾、尖叫……惊恐与死亡的气息在她的周遭弥漫着。
  她要死了吗?
  和肚子里的宝宝一起吗?
  如果她现在就死了,那曾经希冀的幸福呢?
  千般思绪在她的脑中翻转,然后定格——柳先开那宛若刀雕斧凿般的俊颜尽现,直到她的气息逐渐在大火中变得微弱,那张脸都不曾离去。……
  一切是不是都已经来不及了!
  这场灾难该不会是老天爷在惩罚她的犹豫不决吧?
  砰的一声,厚实的门被人踢开。
  柳先开铁青着一张脸,不顾数十位高阶主管正在看着,他笔直地走向端坐会议室之首的莫撼涛。
  没让他有任何说话的机会,柳先开重重的铁拳就挥上了好友的脸庞。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视如亲手足的哥儿们会这样待他,竟然隐瞒了这般重大的消息,完全不让他知道台湾这里出了事。
  “她没事了,不是吗?”没有回击,莫撼涛只是伸手拭去嘴角的血渍,轻描淡写的说:“虽然肺部有些水肿,孩子没了,但她还活着,也没有被毁容。”不告诉他,是因为他认为就算好友知道了也是无益。
  他不是医生,没有救治慕花露的本事,再说只差个一天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还活着!”咬着牙重复这三个字,柳先开有着说不出口的心痛。“你以为这样就是没事了吗?”低沉的嗓音里有着浓浓的愤怒和无力。
  他知道撼涛只是说得实际了些,并不是真的那么漠不关心,可是听到这样冷淡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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