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徒手逍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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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道“你为什么讨厌岳破师兄,他是好人。”田伯光道“他是不是好人关我什么事,一个江湖菜鸟嚣张不得了,还暗算我两次。”岳破奇怪道“那我上次暗算你为什么还很敬佩我?”田伯光道“名门正派能有一两个求结果不论手段之人,当然可交。”“那后面为什么讨厌我?”田伯光沉默稍许道“被暗算两次我再喜欢你,我不是贱吗?”
岳破恍然大悟道“那现在怎么办?”田伯光深深悔恨自己眼光不够毒辣,这家伙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原想交个朋友卖个人情放了小尼姑,现在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正当三人僵持时候,却是令狐冲上来,看眼前一楞道“你田伯光好歹也算是人物,怎么能用此手段?”田伯光心里泪流暗骂:这不是你那师弟逼的吗,可怜我一世英明……。岳破旁边抓条椅子说“大师哥请坐。”令狐冲坐下问“怎么回事?”岳破道“那人给我们师妹吃了独门毒药……。”话没完,令狐冲拍案而起道“好你个田伯光,下毒这下三滥手段你都用,你既然下了毒还把刀架上,你懂不懂一点江湖规矩?”
田伯光很想解释是因为你旁边那个不懂规矩才变成这样,却是没脸开这个口,讪讪收了刀道“误会误会,没请教两位……”岳破一听大怒说“你昨天在旁边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听见我们叫什么。”田伯光更怒说“我这不是江湖礼貌问来着。”岳破看眼令狐冲眼中询问这话真假,得到肯定的答案说“哦原来是江湖礼节,我叫岳破,他叫令狐冲,都是华山弟子,不过不是一个系统,我是宁门,他是岳门,别那么看我,我虽然也姓岳但是却是入了宁门,哦宁门就是我师兄的师娘也就是我师傅门,另外我也不是宁门剑……。”
令狐冲捂住岳破嘴说“有什么道就划出来。”岳破忙道“大师兄你这不合规矩,我们也应该请教对方是谁。”两人彻底无语,倒是仪琳好心接岳破话道“他叫田伯光,人称万里独行。”岳破却犯了职业病,听旁人介绍后马上伸出手去说道“幸会幸会。”令狐冲忙把他手拍下来,心里发誓回山禀告师娘要让这家伙学一个月的江湖规矩。
岳破马上知道犯了错误,与坏人幸会在白道中是不行的。接下来就是谈判,这个也巧是岳破前世所擅长,当下清嗓子道“如今此局,筹码在田淫贼你手上,你出个价,拿的下来我们不会皱眉头,但是我劝你也别胃口太大,我们弄不下来,一拍两散,我和大师哥绝对有把握留你命在此,该说我都说了,出价!”完了手还一拉衣领向后稍仰很是潇洒。
如此转变让两人以为幻觉,仪琳小尼姑开口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就放他一条生路如何。”这是多么虔诚的好人,令狐冲当下举手道“我小师弟说的没错,田兄开个价,要什么你说,只要我身上有的。”岳破提醒“是我们”田伯光思考许久道“其实我田伯光只想与你们交个朋友,不对是与你交个朋友”手指令狐冲解释继续说道“我田伯光钱财不放心中,如果令狐兄把我认做朋友,并且说明这小尼姑是你相好,我就马上给她解药。”
岳破一听“这么简单,我认行吗?”令狐冲马上把岳破按下说“胡闹,我们怎能损仪琳师妹清誉。田兄若是放了仪琳师妹,我们自然就是朋友。”岳破却知道令狐冲是认真所说当下急道“大师哥,那可不行,滥交匪类,勾结妖邪乃是七戒之一。”令狐冲奇怪道”“为甚你行我却不行?”岳破道“我那不是晃点他吗,你却是认真。”
田伯光大怒道“你现在好意思说自己是名门正派弟子?”岳破无辜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七戒中没有不许骗人。”仪琳道“岳破师兄骗人是绝对不行,要下拔舌地狱的,都是我的罪过,你那话就我来承担就是”当下轻轻念经。岳破头蒙都是什么人,不按正常人行事,却不知道这时代本是这样,他自己不是正常思维。
田伯光拿出一个小罐子放在桌上,眼睛一闭道“罢了,我头疼,不想再和你们说话,两位这是解药,我们就此别过。”三人站起,岳破正要询问药的可信度,被令狐冲一手堵住,说道“多谢田兄,还请慢走。”却见楼下跑上来一人口中喝道“田伯……”话没完被劈成两半,好快的刀。田伯光也没想到自己一怒之下刀有如此威势,却见一老道上来,起剑就攻,口中说道“田伯光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泰山天松道人,取你狗命。”
一阵对攻,岳破见天松有点顶不住快刀,哪有不帮忙喝道“天松师兄我来助……”天松刚听师兄二字,心神一荡,被一刀劈下,却是当场重伤。令狐冲忙持剑护着低声说“是师叔!”看田伯光已去上前查看伤势道“那是我小师弟,第一次出门。不知道辈分,师叔还请海涵。”岳破看天松眼中却没半点海涵轻声道“大师哥,我看这人气量狭窄,定把他伤归我们头上,找上师门。不如别管他……”
令狐冲正色说“怎可如此,五岳剑同气连枝……”岳破忙道“救人要紧,我们不如先送他去刘府?在那死了与我们也没多大关系。”令狐冲很赞成前半句,但听了后半句却是不敢答应。此时仪琳已经服了解药过来拿个罐子说“这是本门的天香断续胶,治疗刀伤很有效果。”三人包括天松一起点头,一番整治,看来天松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当下岳破寻了辆板车,将天松放置在上。
正文 第六章 冤死
正要出发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师太疾奔而来,“好你个令狐冲敢拐我徒弟,将你拿下让你师傅处置。”来人乃是恒山白云庵庵主定逸,令狐冲见此知道定是酒楼上有人将他和田伯光谈判时候称田兄之事告诉了她,加之心中焦躁就来问罪,令狐冲知是谁不敢出手,但岳破却是不认识她,见她一手抓向大师哥,手一伸拿了定逸右手,顺来势将其摔在地上。那定逸没想华山弟子敢出手,再说没看见拔剑,手上力道却是无比大,吃了个哑巴亏。
这事情闹大了,定逸连掌门都要让她几分,脾气之火暴黑白两道全知道,如今被小辈折辱,比杀了她还难受,仪琳忙拦住说“师傅误会,是两位师兄救了我。”如今不是误会是幸会了。定逸一抽剑就要上前,令狐冲忙也拦住道“师太消气,这是我师娘的弟子,今是第一次出山,不识师太,还请海涵。”岳破也忙道“师太息怒,误会误会,要不我这有几两……”这次是仪琳知道岳破嘴坏,拿小手堵上岳破的嘴,好嫩。
定逸素来敬重宁中则,听是她弟子,本也不想计较,却看自己徒弟送去豆腐,火又烧起,推开令狐冲一掌打来,岳破双拳护心半真半假飞起落在天松上,百五的重量之下,天松当场一命呜呼。定逸自然早识得是天松,当下四人发呆,八目相觑。最后岳破下结论道“可恨那田伯光下手这么狠,可怜天松师叔才出门就断了气,天松师叔你放心去吧,我们定会禀明泰山掌门是谁?哦!天门师伯为你报仇。”
定逸虽火暴,但也知道此事棘手,能这样了结最好,令狐冲为华山考虑也默认,就个仪琳死心眼正要说话,被定逸拉去边走边问情况。岳破与令狐冲后面偷笑,死个天松化解两家误会,也是值得,岳破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自己虽没有害死天松之心,但是怕摔在别处疼痛这才稍稍改了点方向。
四人一尸来到刘府,刘正风弟子张大年正好在门口,见定逸回来正要招呼,却是再看见天松尸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说句“天门师伯在花厅。”定逸点头。岳破推着尸体正要往里走,令狐冲忙拉住他衣领道“华山弟子令狐冲岳破奉师命前来观礼。”张大年听是华山首徒大喜道“里面两位请。”
四人一尸到了内堂花厅,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令狐冲两旁坐者十九位武林前辈,青城派余沧海,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那道人自然是泰山掌门天门,看见师弟尸体大惊,指着背尸体的岳破问道“怎么回事?”岳破随口道“死了”众人默然,谁都看的出来,“怎么死的?”“被砍死的”“被什么砍死?”“刀”“谁砍的”“田伯光”“怎么遇见田伯光?我不要你回答,令狐冲你说。”天门对岳破终于失去耐心,却不知岳破是做贼心虚,少说一句话就多一分安全。
令狐冲当下把路上遇见,追到酒楼事情比较模糊的说了一遍,也是令狐冲苦水,全说真话,仪琳定被误会,所以只说关键,他人无心注意这些,只关心天松道人死亡过程。令狐冲说完,天门已经是信了,正要说话,却听余沧海道“令狐贤侄,那本是你们与那田伯光交手,天松道人怎会单独被伤,门下弟子又怎会身死?”众人一听有道理。
岳破看这矮子却是极度讨厌,当下说道“我们正派人氏,讲究的是不以众欺寡,我们见天松师叔单斗可赢那淫贼,就没帮忙,没想天松师叔因为弟子被杀,心神不宁这才着了道。”余沧海站起怒说“你却是说我不是正派人氏?”岳破道“你是谁?”这倒是他真不认识,余沧海接道“我乃青城派观主余沧海”岳破再问“你们掌门是谁?”令狐冲忙接口说“观主就是掌门。”岳破更是奇怪“我很少听说……”却是被令狐冲堵上嘴,令狐冲含泪把一天之内说了十几次的话重复道“他是我小师弟岳破,第一次下山,不懂江湖之事,余观主海涵。”
余沧海无奈,人家是雏鸟,自己与他计较却是太失身份。天门见师弟被害,心情不好,明知道与面前两人没关系,也挑刺问“那你们怎么没把我师侄尸身一起拉回来?”岳破一听就怒说“还不是那卖菜太黑,这车租用就要一钱银子,另几部没五钱银子不借,我们乃是名门正派,总不能威逼小民,天门师伯说的可是?”
天门一楞,哪有这样人,也不想和他计较吩咐门下弟子道“你且去把你师弟尸身收过来。”弟子答应,岳破补句“酒楼左拐卖猪肉的便……”令狐冲狠踢一脚岳破,岳破还迷惑道“帮他省点钱……”
天门怕他再说难听挥手道“也是要感谢四位送回我师弟尸身,田伯光敢杀我师弟我定要与他势不两立。”岳破小声问令狐冲“以前他们见面就很要好?”令狐冲右手捂岳破嘴,拉到下首坐了下来。岳破站起。令狐冲忙拉他下来“有话先和我说”岳破道“我要解手,你去吗?”令狐冲无奈道“我和你去,如今是太不放心你了。”
两人回来,还未落座,却听外面喊道“君子剑,华山岳掌门驾到。”刘正风大喜,岳不群在武林中很有人望,他亲自前来,给足了面子,当下众人降阶相迎。里面最欢喜的莫过令狐冲,岳不群一进门,他给自己师傅一见礼道“师傅您终于来了。”言辞悲切,有如怨妇。岳破也道“见过掌门”岳不群扶两人起来,与各位宗师见礼,落坐上首。
岳不群见大家有异色,知道问题所在解释道“这岳破乃是我夫人弟子。”众人释然,岳不群却正色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我新收了个徒弟,听说他的父母还在余观主那作客,可否卖岳某人个面子,放了他们。”余沧海大惊道“岳兄何来此言?”岳不群叫声“平之,进来。”稍许进来一名少年,十八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