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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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太痛苦了,那竟是一只老鼠,一只臭名远扬形貌猥琐的老鼠。那老鼠可不管它是什么滋味,开心地叫着,把它往洞穴里拖。它,又成了老鼠们的沙发、床、摇篮、卫生间甚至食物,要不是它实在干枯得不能再干枯了的话。
它想,地狱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吧?它想逃离,可不能够。它几乎要发疯了。
它正昏昏然睡着,或者说是呻吟着,一只脚穿上了它。脚,不正是它久久期盼着的那一位吗?它对脚感激涕零,努力地使脚舒服些,再舒服些,无论踩还是踢,无论走过尖利的石子还是污水坑,它都不在乎,都心甘情愿。
它不知道,那是一个乞丐的脚,跟定了对方,就跟定了苦难。另一只朝同一个方向前进的脚上,是另外一只鞋,比它还要破烂,相比之下,它还算是美丽的。可脚并不另眼看待它,这使它有些心酸。再一想,又释然了,爱情怎么可以有埋怨呢?伟大的爱情更不应该。
它几乎以为,如此的日子会天荒地老。可它错了。
它被抛弃了,喜新厌旧的脚又爱上了比它年轻漂亮的新鞋。它被扔在了道路边的草丛里,任蚊虫叮咬,任风吹雨打,任霜寒雪冻。它快要散架了。
这时,路说话了,浑厚而又沧桑的声音像是慈祥的父亲。
孩子,请恕我叫你孩子。在我面前,你应该还算是孩子。你的伟大爱情找到了吗?你注意你的兄弟姐妹们了吗?你看,并肩携手,共赴前程,无论痛苦还是欢乐,即使没有言语,可心却相融在一起啊。从成为一只鞋开始,就憧憬一场伟大的爱情。睡吧,别后悔了,好在你的追寻之路也算是丰富的一生了,不虚此生。就让后生晚辈们从你的身上汲取教训吧。
一只鞋,一只终生寻觅伟大爱情而不得的鞋,虽不甘心却也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在漫长无尽头的梦里,它应该如愿了吧?
因为年轻。
从山东来到南京,终于见到了秋天。山东的秋天空很蓝,而这儿却终日下着析析沥沥的小雨。走在路上,忽然一阵风吹过,金黄的梧桐叶飘落下来,我也却象被揭去了覆在伤疤上的布,心忽然痛起来。
那时的天空总是很蓝,就象她的眸子。我和她是7年的同学,从初中一直到高三复读。她说话不多,经常静静的呆在自己 位子上,看着书,或者 窗外。
我那时也不爱说话,她真象我 ,我 常想。
直到那一天晚上,我走过去,对她说,“英,我可叫你姐姐吗?”
“啊?”
“ 我说要认你当姐姐,我~‘~~~”
然后是难以忍受的寂静,我终于决定要走了。她忽然抬起头,“弟弟。’
以后的日子总是波澜不惊,平淡的象开水。但我已经是她的弟弟,而她是我的姐姐,这关系我们都知道。我们去过护城河边,是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说者不相干的话,已经临近高考,学校有着暴风雨前的静,河里有水鸟在叫,我们有时就会停下来,寻觅鸟的方位,或看水里的月亮。
我虽然是她的 弟弟,却在教室里从来没有叫过。别人不知道我是她的弟弟,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她也从来没叫过我,每次她总是“哎,哎~”的叫我,连名字都省了,我们有了一种默契,有时我在抬头看她时发现她也在看我,可我们只是姐弟,我不知道为什末。
日子过的虽然很慢,但终于到了高考,6。8号的那个晚上,我的 高中生活结束的那个晚上,我和几个同学喝的酩酊大醉。我想着和她的事情,忽然觉得很虚无,一口白酒进去,我的眼泪就出来了。
当天晚上我吐了一地,第二早上,再吐,就只剩胃酸了。
毕业后在家的日子,我骑车去了她的街道,我们眼睛盯着别处,说者我们还不确定的未来。后来她就上了车,她用手扶着我的肩膀,我将车开到60脉,只听到耳边的风声,只感觉到她用力抓住我的手。后来她说:“慢点”我放慢了速度。 后来我发现,戴的帽子被吹掉了。
她比我大三岁,很多事情也比我想的多。可是却终于有点多愁善感了。她 常常会叹气,很轻,象一根羽毛,却经常重重的砸在我心上。她常会想我们的未来,和我幽幽的说,然后叹一口气,说:“我是你的姐姐”。我们只是姐弟关系,这我知道。
在我们山东已是初秋的九月,我来到了南京,这儿还很热。她去了青岛的一个民办学校,来信中说‘我们这儿很凉爽,经常吹过有腥味的海风。弟弟,保重自己。’后来的信中 ,她那儿总是有点凉,南京却总是有点热,南京和青岛的气候不同,我不知道我们。
有时侯她会出现在我的 梦中,我那次牵着她的手,我在电话里和她说这件事,“你只敢在梦里这样吧!”有一种幽怨的感觉,我就挂断了电话。我们只是姐弟,我们只是姐弟,我重复着这句话。
我是个理想主义者,可她不是。她会想很多实际的事情,她知道她比我大 三岁,那次信里她还说过她的学校不如我们的学校。为什摸她不是,我常会想这个问题。
在南京的灰暗的天空下,我忽然觉得老了很多,尽管我只有18岁,却好象已历尽沧桑。我思考着我们的更加不确定的未来,心里经常会觉得空荡荡地,我和她只是姐弟,这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长。
我的高中,我的姐姐,难道,只因为我们年轻?
永远未寄。
永远未寄
作者:燕子坞 文章来源:學生之友 点击数:1401 更新时间:2004…9…12
carry:
我正坐在教室里。只有一个月就要考试,我突然想起我应该给你写一封信。
我在这所学校里并不怎么快乐。渐渐发现竟然在迷失自己,就好像被灼烧一样,变成水气,慢慢升上空中,消失在空气中。有一天,我会这样消失掉吗?
我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还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半夜悄悄爬起来到屋顶去看月亮。。当我在其他人轻微的鼾声中睁大了眼睛,发现在这种安静到几乎凝滞的空气中月亮真的好亮好亮啊。这时候,听见某只流浪鸟儿的悲鸣划破夜空,是否会看到月亮上有嫦娥的裙角摆动?
当我发现一座久已无人的小木屋潮湿的角落中长出一朵紫色的小蘑菇,突然感觉自己就和它一样,于是像抚摸一个新出生的婴孩一样久久抚摸着它,就像在舔舐自己的伤口。当我一个人走在校园里,抬头仰望那个飘渺的天空,突然泪流满面。一时我想离开所以人,一时我又突然想拥抱所以人。有时我会和一群乱七八糟、素不相识的人喝酒醉通宵,有时会独自一人坐在不开灯的房间,轻轻地亲吻着自己明媚的忧伤。更多时候我握一杯加冰的柠檬水陷在阳台的躺椅里看远处林立的楼层。就像一座座墓碑。
有时候,我对自己说:醒来吧。快些醒来吧。却依然像冬天里的燕子巢,掏空一样死气沉沉。有时候,我又敏感的像一只缩在草丛中的兔子,风轻轻吹动草尖,我拼命奔跑。怀疑自己有精神分裂症,还总是幻觉三十岁之前会自杀。我不怕,我想宿命如此,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我却是如此惧怕轮回。脑海里不断有似曾相识的画面重复播放。我不寒而栗。我坐在初秋还算温和的阳光下,端起一杯咖啡。总是想起你曾给过我的许多快乐和更多的伤害。可我依然如此想你。
carry;你是真的爱现在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吗?如果爱就跟着他吧。你应该找一个你爱的人,那样你才会幸福。你总是这样固执。
我也总是记起那个你和senzi分手的夏天,我们每天坐在蛋糕店里。你点了一份又一份。靠不停的吃想填补你心里的那块巨大空白。然后就对着窗外漆黑的天和流水的车辆抽泣。我在其他人诧异的眼光中即尴尬又心痛,于是我就陪你一起流泪。现在,如果你和那个你并不甚了解的人变成了陌生人,谁陪着你在蛋糕店里痛哭呢?
还有初三那个忙碌又充实的一年。天不亮我们就在操场上为加试做准备。我的速度永远不如你,虽然你有严重的贫血。听说前几天你又昏倒在教室里,我心底有尖锐的刺痛感。恨不得替你躺在医院的急救床上。我记得你憧憬的仰着脸描述浙江大学的样子。那是你梦想中的未来。白天有烟雨朦胧的石板桥,晚上可以清晰的仰望透彻的星空,还有古街里边衲鞋底边用吴农软语聊天的老太太,和她们脚边懒洋洋的猫。想到这些画面心底会有暖暖的河流淌过。悄悄感动。我想问你,carry,你离你的梦想还远吗?等到你实现梦想的时候,你会离我更远,我更加感觉不到你了。怎么办?
如果你离开我,我就会感到刀子划过心尖般的疼痛,可如果你靠近我,我会感到更疼痛。我不忍看见你那清瘦的模样。请你,不要从我身边走开半步,也不要向我走近。就这样,我们面对面站着,朝着对方温暖的微笑,或是背靠着背,把眼睛望向远空飘渺的云彩或是柔媚的月。心底有对彼此最真挚的祝福。
那么,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幸福。
carry;我哭了。
有风把泪一路吹——梁咏琪追述与郑伊健走过的磨难岁月。
四年前,郑伊健与同居多年的女友邵美琪分手,转而与梁咏琪拍拖一事在香港娱乐圈引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第三者”梁咏琪,承背骂名不绝,清纯玉女的形象也一败涂地。
最近,梁咏琪到京宣传新摄电影《向左走,向右走》,笔者再次采访了她。此时,她显得神采飞扬,容光焕发,好像生活里的阴影一掠而过。恳谈之间,她将自己的情感经历和盘托出……
“我就是那个勇敢的猎人”
1999年,我和郑伊健合作《仲夏夜狂想曲》,我是女主角。郑伊健细心、体贴、敬业,凡事都做得很出色,只是那时他和Maggie(邵美琪)在感情方面已经出现问题,面临分手。我看得出他很不快乐,常常一个人闷在一边。
一次收工,我的车抛锚了,就搭了他的便车。路上我们说了很多话,也交换了对感情的一些看法,令人惊讶的是我们的观点惊人的相似。当时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那天之后,我们的关系有了变化,拍片时,我不时能从余光里见到他专注看我表演的眼神。
不久,因为赶工受寒,我发烧烧得很厉害,吃了好多药,烧仍是不退。郑伊健很担忧,一再来电话劝我去看医生,还叫助理买了许多水果、巧克力送给我,在每颗巧克力上都写上了祝福的话——那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小心刻上去的。我舍不得吃,晚上就把它们一颗颗从床头一直摆到床尾。第二天上工,因为怕大家察觉我们的关系异样,就用手机问候对方,我们始终没有捅破那层纸。
可感情的事情无法逃避。1999年10月4日是郑伊健的生日,我为他组织了生日PARTY。谁知,因为外界不知道郑伊健与Maggie的感情已出现问题,见我为他过生日,竟把我看做第三者。结果,我马上就成了媒体的焦点人物。那段时间,我常委屈得泪流满面。但正是这场强烈的风暴,使我对郑伊健的感情变得逐渐清晰。我想,我们该表白了。
10月12日,我主动打电话给郑伊健,那是媒体发动批评攻击波后第一次与他通话,可拨通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郑伊健身边很吵,该有不少的朋友在身边,他在电话那端小心地说:“GiGi,是你吗?”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可我知道在那样的氛围中叫一声我的名字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我回应着,泪水夺眶而出。我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