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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舒克和贝塔全传-第49部分

小说: 舒克和贝塔全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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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继续射击。老鼠不顾一切地前仆后继。

“马上要开印了,如果工人们发现抽屉里躺着几十只老鼠,准会重新检查胶版,只要检查,就会发现秃顶总编的名字毁了。”舒克说。

“那怎么办?”贝塔意识到局势的严重性。

“我要去一趟。我看还是刚才劫我的那帮家伙。”舒克往舱门走。

“我掩护你。见了同胞别光多愁善感,应该多长几个心眼儿。”贝塔说。

原来,头领派了一只老鼠跟着舒克,看他去车间里到底干什么。舒克离开抽屉后,跟踪舒克的老鼠判明抽屉里是一本名叫《动物解剖学探秘》的书的胶版后,回去向头领禀报。

“《动物解剖学探秘》?”头领一愣,“专门研究怎么杀动物的书?”

“正是。”跟踪舒克的老鼠证实。

“那只老鼠干了些什么?”头领问。

“他拿刀子划那本书的胶版。”

“破坏那本书的出版?”

“大概是。”

“好样的,咱们也去破坏,不能让这种研究怎么杀害动物的书出版!”头领义愤填膺。于是,就有了舒克和贝塔在荧光屏上看到的那一幕。

舒克赶到文件柜里时,头领正指挥部下赴汤蹈火般地往抽屉里冲。

“住手!”舒克大喝一声。

头领一看是舒克,忙说:“英雄!英雄!!这种书就是不能出版!”

“为什么?”舒克不明白。

“这是专门研究怎么屠杀咱们动物的书,当然不能让它出版!”头领义正词严。

舒克愣了。是呀,这的确是一本专门研究如何拿动物做试验的书,它的出版,必将导致许多动物被夺走生命。

“舒克,你在干什么?”贝塔问。

舒克将头领的话转述给贝塔。

“有道理,不能让这本书出版!”贝塔恍然大悟。

“可……”舒克想起了救命恩人,这是他几十年的心血。

“应该出版!”舒克必须报答救命之恩。

“不能出!”贝塔反对。

“应该出!”舒克坚持。

离印刷车间工人上班的时间只有5分钟了。

“让皮皮鲁裁决吧!”舒克想了个主意。

第138集

皮皮鲁语塞;

头领捶胸顿足;

解剖主任发誓给舒克当终身保健医生

贝塔通过无线通讯系统向皮皮鲁汇报突发事件。

“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皮皮鲁怀疑自己没听清。

“《动物解剖学探秘》是一本专门研究怎么拿动物做试验的书,说白了,是一本专门探讨怎么杀动物的书,我不同意让这本书出版!”贝塔情绪激动地说。

“这……”皮皮鲁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舒克也是这个意思?”

“舒克为了报答救命恩人,放弃了原则,他坚持让这本书出版。”贝塔说,“现在我们请你裁决。”

“还是让它出版吧,这是学术著作。”皮皮鲁做贝塔的工作。

“如果有一本专门研究怎么拿人做试验的书,你同意它出版吗?”贝塔问皮皮鲁。

“……当然……不……可是……”皮皮鲁语塞。

“动物也是生命,是生命就有生存的权利。人类光讲人权,这是种族主义的表现!应该讲生命权。每个生命都有生存权,都应该有生命权!人权是一种种族歧视的提法。这种提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贝塔口若悬河,像在宣读一项划时代的宣言。

皮皮鲁哑口无言。

“皮皮鲁,你快决定,印刷车间上班的时间快到了!”舒克加入争论,“我觉得咱们已经答应了解剖主任,要讲信用。”

“贝塔,你听我说。”皮皮鲁说,“我确实忽视了这本书的性质。但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这本书的作者救过舒克的命,咱们已经答应了帮助他,如果咱们出尔反尔,这样的生命还有什么活头儿?我看这样吧,先让这本书出版,等到发行时,咱们再想办法阻止它发行到读者手中,你看怎么样?”

“……嗯……好吧,就这样。”贝塔同意了。

贝塔和舒克统一认识后,头领就不在话下了。几分钟后,头领和他的部下都被五角飞碟的武器系统“搬”离了文件柜。

印刷机开始转动。没有秃顶总编署名的《动物解剖学探秘》开始印刷。

印刷工人没发现秃顶总编的大名在开机印刷前被删除了。

印刷后的纸张经过流水线进入剪裁和装订工序,一本本装帧精美的《动物解剖学探秘》离开流水线被包装起来。

头领和部下们在管道里捶胸顿足,他们不明白那个穿衣服的同胞为什么要帮人类出版这本专门研究怎样杀动物的书。

舒克不忍心甩下同胞就走,在返航前,他第三次会见头领。

“你放心,我不会让这本书流传的。”舒克对头领说。

“那你干吗允许它印出来?”头领已经不敢惹舒克了。

“有些事挺复杂,一时说不清。但有一点请你记住,我也是动物。”舒克拍拍头领的肩膀。

头领一脸的迷惘。

五角飞碟顺利返航。皮皮鲁松了口气。

舒克和贝塔正在用餐。有人敲门。

皮皮鲁从门镜里往外窥视,是解剖主任。

舒克和贝塔躲进里屋继续用餐,解剖主任坐在客厅里同皮皮鲁说话。

“总编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上午开那本书的首发式和记者招待会。”解剖主任说。

皮皮鲁点点头,说:“我已将总编的名字从书上拿掉了。”

解剖主任大喜:  “太感谢你了!”

皮皮鲁摆手:“这是应该的,反对不劳而获人人有责。”

解剖主任犹豫了一下,又说:“那位责任编辑要从稿费中提成的事……”

皮皮鲁从台历上撕下一张纸,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记在纸上递给解剖主任:“你就按他的要求把钱给他,给钱后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了。”

解剖主任接过纸,揣进内衣的口袋里,他做了个几乎给皮皮鲁下跪的姿势,说:“您的恩情,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以后您的老鼠朋友再有什么病,您尽管找我,我全包了。”

“帮你把总编辑的名字从书上拿下来的正是你救的那只小老鼠。”皮皮鲁告诉解剖主任。

“善有善报。善有善报……”解剖主任感慨万分。

皮皮鲁送走解剖主任后,贝塔和舒克从里屋出柬。

“以后舒克得多少次阑尾炎都没事了,那主任说舒克的病他全包了。”贝塔逗舒克。

“阑尾炎只得一次,要得也该轮到你了。”舒克用手指捅贝塔的肚子。

“明天上午咱们注意观察首发式,仪式结束后,等新闻记者回去发了消息,你们就去库房把《动物解剖学探秘》都毁了。”皮皮鲁吩咐。

“对,决不能让更多的人掌握杀动物的窍门。”贝塔拍手称快。

“在毁那本书前,咱们应该和解剖主任打个招呼。”舒克念念不忘救命恩人的利益。

皮皮鲁点点头。

第139集

演员大作家甲乙丙丁给总编辑捧场;

青年记者向总编辑发难;

五角飞碟准备出击

第二天上午,皮皮鲁早早地打开了监视器的荧光屏,贝塔操纵五角飞碟的遥感器对准《动物解剖学探秘》的新书首发式会场。

会场布置得豪华典雅,鲜红醒目的会标横贯会场东西。会标下一条长桌面对听众席,长桌后边坐着一排一看就知道是属丁那种装孙了类的道貌岸然的人物。解剖主任也坐在里边。听众席上坐满了记者。有拿笔的,有拿照相机的,有拿录音机的,有拿摄像机的。

“中间那个就是总编辑。”贝塔指给皮皮鲁看。

皮皮鲁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那满面春风的总编辑。总编辑显然对于自己的大名已经被人从书上拿掉毫无所知,只见他一会儿和来宾握手一会儿双手抱拳向熟人作揖,看得出,总编辑特喜欢出风头。

“祝贺你啊,真是大手笔呀!哈哈,一会儿别忘了签上名送我一本啊,哈哈……”一位连路都走不稳了的干巴老头儿向总编辑祝贺。

“他连那本书都没看过,怎么知道是大手笔?”贝塔愕然。

“哟!莫老也来啦!您可是文学泰斗啊!累坏了您的身子我可无法向您的读者交代呀!”总编辑忙做搀扶大作家状。

“他就是写《夜雨不再来》的那位作家?”舒克特喜欢那本书,他终于见到了该书的作者。

新书首发仪式开始举行,主持人向与会者介绍来宾。

总编辑还真有点儿面子,那么多闻名遐迩的大作家来给他捧场。随着长桌子后边的人一个挨一个地站起来让主持人介绍又一个挨一个地坐下,皮皮鲁听着那些如雷贯耳的大名一时不知所措,他还从来没见这么多大作家集中在一个屋顶下。舒克更是两眼发直。只有贝塔若无其事地一边嗑瓜子一边吹口哨。

大作家们统统致辞向新书的作者表示祝贺。大作家甲说《动物解剖学探秘》是里程碑式的学术著作;大作家乙说他和总编辑在30年前就是朋友;大作家丙说如果让他写这种书他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大作家丁说总编辑一生甘为他人作嫁衣裳如果总编辑也写书那么在座的作家可能都会没饭吃了。

“真假。原来这就叫新书首发式,不三不四的人说不痛不痒的话花不明不白的钱。”贝塔给新书首发式下定义。

舒克瞪了贝塔一眼,他不允许贝塔亵渎他崇拜的这些大作家。

“怎么啦?”贝塔不明白舒克干吗瞪他。

“你别乱骂人,这些人可是受人尊敬的作家。”舒克说。

“我怎么觉得他们一个个俗不可耐,你看他们坐在这种场合里的表情,就像吸了海洛因。你别瞎崇拜,不信咱们选一位大作家,一天24小时遥感监视他,保准到第6小时你这辈子也不想再见他丁。”贝塔反驳舒克。

舒克看皮皮鲁。

“依我看,作家不像贝塔说的那么不值钱,也不像舒克说的那么值钱。”皮皮鲁裁决。

“反正这个会场里的作家没一个正经作家,真正的大作家才不到这种场合来呢。你瞧他们脸上那种陶醉的表情。作为作家,这种表情只应该在写作的时候才会有。凡是在社交场合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的人都不是真正的作家。”贝塔剖析荧光屏上的作家。

皮皮鲁微微点头。

“快看,好戏开始了!”贝塔兴奋地指荧光屏。

总编辑和解剖主任分别将大作赠送给诸位大作家和记者们。

来宾纷纷要求作者在新书上签自己的大名。

大作家丁首先发现书上没有总编辑的名字。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邻座的大作家甲。大作家甲又转告给大作家乙。

5分钟后,会场鸦雀无声,与会者从不同的角度注视总编辑。

精明的总编辑发现了会场上的这个变化。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总编辑问身边的大作家丙。

大作家丙把自己手中的一本《动物解剖学探秘》送到总编辑眼前,他用手指书上作者署名的那一块地盘。

总编辑的脸涨红了,是那种连傻瓜也能看出的做贼心虚式的脸红。

“太不像话了,这是严重的失误!”总编辑满场找秘书。

“我想向总编辑提个问题。”一个青年记者站起来。

会议主持人只能同意。

“您能说出这本书

第二章写的是什么吗?”青年记者发难了。



第二章……

第二章……就是……”总编辑头上开始层出不穷地冒汗,“你们看我这记性,连自己写的书都记不住了。”

“我向解剖主任提个问题。”一位女记者站起来,“请问您这本书是哪年开始写的?”

“3年前。”解剖主任回答。

“您是哪年认识总编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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