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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夜闇的幽香-第11部分

小说: 夜闇的幽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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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危险吗?”
  “不不不,过程绝对安全无虑,事后你会觉得受用无穷的。”
  “真的吗?”杜渐扮演一个较多疑担心的丈夫,他皱著眉头道:“我这样问是冒昧了点,请问老师有没有执照或者是学历证明?你知道现在社会上的骗子不少,尤其是宗教敛财事情层出不穷。”
  “当然有,这点你放心,我是真正有实力的人,所谓真金不恰火炼,又怎么会怪你呢?我们到楼上去,我来给你介绍我的资历和相关证书。”
  杜渐点点头,举步就要跟在他身后,任冰突然脸色发白,紧紧揪住他的手臂。
  “老公……老公,我的胸口痛……我的心脏病好像又……又发作了……”她语气虚弱的说。
  杜渐被她吓了一跳,这一段台词是剧本里没有的吧?
  但见她的脸色真的好苍白,他急急拥住她,心疼的低喊道:“你怎么了?”
  她乘机在他耳旁轻声道:“快离开,先离开再说。”
  她的声音充满惊惶和脆弱,杜渐富机立断,一把抱起了她,满脸歉意地看著被搞得一头雾水的两人。
  “很抱歉,我太太的心脏不好,今天出门前必定是忘了吃药,我先带她回去休息,上课的事我会再过来跟老师研究。”说完,他匆匆抱著她出门。
  任冰小脸紧紧埋在他怀里,却依然感觉得到那两道阴冷的眸光。
  杜渐可以感觉到怀里的她紧绷颤抖,他强抑下焦灼之情,动作轻柔的将她放进车里,随即绕过车子坐人驾驶座。
  “快走,我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额上沁出颗颗冷汗,脑中量眩不已。
  他依言发动车子踩下油门,将车子驶上大马路,他担心的说:“你还好吗?我送你到医院去好吗?”
  她吃力地摇摇头,狂跳的心脏缓缓地平静下来,她吞了口口水,内疚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别傻了。”
  “是直一的,我搞砸了一切。”她自责不已。
  “傻瓜,你的脸色都由成那样,不断冒冷汗,一定有事,我又怎会怪你?”
  他低沉的声音奇异地抚慰了她紧张的心绪。“我好像……见过这个人。”
  “你也有这种感觉?”
  “长官?”她惊讶地望著他。
  他叹了口气,“别再叫我长官好吗?叫我杜渐,叫长官大生疏也大别扭了,我听著全身就不舒服。”
  任冰轻垂眼睫,掩住了一丝痛苦,“对不起。”
  他温柔地看著她,“傻瓜,篇什么要一亘跟我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现在我要你把一切的礼节规范统统丢到一边,先深呼吸一日气,慢慢吐出来,然后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心脏在刚刚几乎麻痹,浑身冰冷得猫如身处巨大的冷冻柜里,她方才发生的异常不是平常的她会有的行为,她好像在瞬间被人用力抛向空中,又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所有的冷静理智、思考能力统统跌成粉碎,这种失控的感觉,就像她被迫进入可怕的梦魇一样,她完全无招架防御自己的能力。
  杜渐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他转过身来,握住她的手揉搓著,试图让冰冷的她温暖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任冰牙齿猛打颤,几乎语不成句,“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个苗巴佟很……危险,好像会……会……”
  “会怎样?”他鼓励她说下去。
  “他会摧毁掉一切。”她无法抑止声音里的颤抖,虽然小手渐渐温暖,可是这股暖意依旧传达不到她冰冷的心里。
  他怔了一下,沉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会再一次毁了我们两个!”她叫了出来,旋即被自己的话吓住了。
  杜渐蹙起了眉头,“再一次?他以前曹经伤害过我们吗?”
  “我不知道。”她用力摇著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头好痛,我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他连忙将她揽人怀里,心疼地察觉到她浑身冰冷发抖,他几时儿过精干聪颖的任冰这么脆弱无依过?一股心痛的感觉紧紧搜住了他。
  “别再想了。恍他低沉有力地说:”什么都别想了,我送你回家,今天我们就进行到这里,其他的明天再说。你很冷吗?我车里有毯子,你等等。“
  察觉到他要放开她,她死命地拉著他,“不要,不要放开我,不要再离开我……”
  阎剑,别离开我,求求你别走……
  任冰脑海突然荡过声嘶力竭的凄厉哭喊,她登时僵住了,整个人动也不敢动。
  是谁?
  “任冰,你别吓我!”杜渐低咒了一声,一手打开前头实物柜取出一条毛毯,紧紧地裹住她。“不行,我一定要带你去看医生,你坐好,抓住毯子,我送你到医院上他踩下油门,方向盘一转,飞快驶上大马路。
  “她没事,只是精神比较衰弱,有些营养失调。”医生诊断过后,安抚道:“好好地睡一觉,休息休息就没事了。最近别给她太大的压力,多吃点营养的食物,别熬夜或喝咖啡等刺激性的东西。”
  “医生,谢谢你。”杜渐纠结的眉头并未因听见她没事而松开。“可是她的脸色为何还是这样苍白?她说她很冷,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你别太紧张,她的身体状况很好,也许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吧。安排她住院几天,让我们仔细帮她做过检查再说。”
  杜渐才要点头,任冰已经坐起身,语气坚决地说:“不,我没事,我不需要住院。”
  “任冰……”
  “我的问题不是出在身体上,医生,不用检查了,我每年的健康检查都是满分过关。”
  “可是你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他不赞成,也不放心。
  她望向他,祈谅地道:“杜渐,谢谢你,但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他轻柔地抚摸著她气色不佳的脸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好吧,我送你回去。”
  “到了。”杜渐停好车子,看著她说:“我陪你进去。”
  任冰本想拒绝,可她真的太累了,没有力气反驳,而且在她内心深处的确也渴望他的陪伴。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生活乱成了一团,现在才想到要顾及形象问题也已来不及了。
  他体贴地将她抱出车子,无视于她的羞窘抗拒,逐自走到大门前,“钥匙呢?”
  她只得打开皮包拿出钥匙递给他,他轻易地腾出一手开了门,然后将她抱进屋内。
  “你的卧房在哪里?”他环顾乾净整齐的客厅,不带一丝邪念地问。
  闻言,她的脸微红,“左转那扇门就是了。”
  杜渐依言往左边走,推开一扇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是柔和清雅又舒适的卧房,整理得乾乾净净、清清爽爽。
  果然屋如其人,他咧嘴低头对她一笑。
  她的脸更红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他摇摇头,“不行,我只能把你放在床上。”说著,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她。“对了,你需要喝杯热茶。你什么也别动,让我来就行了。”
  “我又不是病人,你让我起来。”她再也忍不住的抗议。
  他横眉竖目的瞪著她,“不行,我是长官,我说了算。”
  任冰心窝涌起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轻笑道:“现在又摆出长官的架子了,你到底要我叫你长官还是杜渐?快快决定好吗?”
  “叫我杜渐。”他俯下身轻吻下她的额头,在她尚未反应过来前又挺亘身子,微笑道:“你躺好,我到厨房去帮你冲杯热茶。”
  “可是你不知道茶叶放在哪里!”她怔怔地抚著额头,陡然醒觉叫道。
  “放心,我找东西的功夫一流。”说完,他迳自走出房门。
  她心跳得好快好快,脸颊滚烫起来。老天,他刚刚……吻了她?
  虽然只是个蜻蜓点水的吻,但是她整个人彷若触电,她不能自抑地脸红心跳,连脑袋瓜也糊成一团了。
  他为什么要吻她?是单纯的关怀抚慰吗?还是……
  就在她胡思乱想问,杜渐提著一壶茶香四溢的茶壶和两只杯子走进来,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拉过一张沙发椅坐下。
  “来,喝口香片。”
  “我想喝咖啡。”她著贡想念香浓馥郁的咖啡。
  “医生交代你不能喝刺激性饮料。”
  任冰接过一杯茶,深深吸了一口淡淡的茉莉花香,“谢谢你,这种感觉真好。”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你一个人住?”
  “嗯。”她啜了一口热茶,“我爸妈在美国,我没有兄弟姐妹,这里自然只有我一个人住。”
  “你没有朋友吗?”杜渐也喝口茶,疑惑地问,“据我所知,女孩子总会有三五好友来往。”
  “我工作忙,生性又不懂得交际,仅有的几个朋友都在美国,我在这里没有朋友。”对于这一点,她不是不感慨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紫陌和王梨多联络,她们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她们,但是……”她偷觎了他一眼,“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就是不方便、何况我已经独处太久了,不习惯和人交心交谈。”她的话里有著淡淡的苦涩。
  “凡事都是开始较困难,习惯就好了。”杜渐轻笑一声,“其实我也没资格这么说,我出自己也很孤僻。”
  她抬头瞥他一眼,“怎么这样说自己?”
  “我说的是实话,以前我只和家人和少数几个朋友打成一片,很少理会外人,后来我两个弟弟陆续娶妻后,我也逐渐习惯了和她们相处。”
  任冰微微一笑,“她们真的很好,让人不喜欢都难。”
  “你可以将她们当成你的朋友,她们会很愿意的。”
  “等这件案子忙完以后吧。”她还不习惯和外人那么亲密,她需要一段适应的时间。
  说到案子,她的心又莫名焦躁起来。
  杜渐看出了她的异样,柔声道:“你还是在家里静养两天,这件案子交给我们就好了。”
  “不。”即使害怕,她也不愿轻易认输,语气坚定地说:“这是我们的案子,我一定要将它侦办终结,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无论……会面对什么。”
  “你今天被那个苗巴佟吓著了,你曾经见过他吗?”
  “我肯定我没有见过他,但是对他却有种可怕的熟悉感,好像上辈子跟他有什么渊源似的。恍她的语气家在说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他沉吟著,“我也有相同的感觉,很诡异。”
  “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她的话让他有些讶异,“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她的眼神带著迷惑和苦恼,“告诉我。”
  他轻蹙眉头,“我相信轮迥,也相信人必然有前世今生未来,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今生的看法,真的,一次活在一个世界里就够了。人只要活在当下,这辈子活得精不精采最重要,其他的不过是幻梦一场罢了。”
  任冰凝视著他,内心波涛汹涌,被他的话深深感动著。她也好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田心绪抛向九重天外,好好地过自己今生的日子,可是噩梦紧追不舍,好像逼她要完成某种使命才愿放过她。
  她心底深处有种奇异的感应,只要她看清梦里那个挂在树上的人,了解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后,她就能获得解脱。
  看来,她必须要去正视那个噩梦。
  “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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